《人道天堂》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六十三章 變遷

第八卷 似曾相識的現世

第二百六十三章 變遷

項落言笑了,說著:「別叫我老闆,我也是為人夥計,這次陪著我家老闆過來辦事,想不到就見到了先生了——先生大名,我家老闆也是知道,請您過去一談呢!」
「也有,不過少了,產業多設,新辦了好些廠子,這些難民在鄉下活不下去,到城裡也有條活路,雖然工錢微薄,但是總算還有口飯吃!」
方信笑了笑,說著:「罷了,朕知道了!」
這青年見了,微微一笑,說著:「是孫先生吧,我姓方,名信,先生主持新京日報,文筆鋒利,立場公正,真真是久仰大名了!」
鷹鸇鵰鶚,貪而好殺。鳳凰雖大聖,不願以為臣。」
「有什麼事?」馬車一停,讓他進去,方信問著,來人是二等侍衛。
其次就是收稅事件。
孫寶雅經過五年,也已經結婚生子,心中傲氣少了許多,當下就點頭應去,順了過去,到了一處樓下,見得了一個青年。
「回皇上,這人學問還是有的,去年開辦,招攬了一些老工匠,又作出標準課本來,教導的技工,很受各作坊各工廠的歡迎……」項落言態度大變,謹慎地說著。
眼中,一絲絲白髮隱隱而見,孫寶雅二十四歲中舉,現在才三十一吧,頭上,就已經染了白髮——何以自苦如斯!
「這些都說明什麼?若是分家析產,這主家就薄了,如是不分,那出去的兒孫,豈有不怨之的道理?這長久下去,還是……嘿嘿!」
「嘿嘿,我作主編五年,採訪查問的事情見多了,悟得了一條,這官府和產業之事,卻完全不可同日而言啊!」
孫寶雅倒也不奇怪,他本是進士的材料,主持這家報紙當然綽綽有餘,這些年來,發表文章,指點江山,批評時弊,雖然受官府派人監督,不能太出格,但是也聲名而起,這人知道也不為奇,當下略一躬身,說著:「不敢,只是一點虛名罷了。」
方信就下了樓,到了下面,幾個人就跟了上來,警惕四顧。
地球上20世紀華夏,也曾發生這事,大量洋貨湧入,農村紛紛破產,大批農民成為民工,相對於當時的工廠數目來說,工人遠高於所需,所以工資也是極低,工作時間也是極長,也有著無產階級的影子,著名文章就是「包身工」
而只有大量工業化產業誕生,吸取流民人口,才是王道。
方信這個不動產或者半不動產授爵令,實是神來之筆。
這年輕穿著絲綢,戴著一顆東珠銀冠,顯是哪家有爵位的人,只是年紀上實在不好估量,單看肌膚容貌,說是十七八歲都可以,但是見這氣度,卻有三十以上。
很簡單,現在大范位面已經深入到草原,紡織業的羊毛可以從草原上獲得,其次就是沒有外來洋貨衝擊,本世界產業升級有自己循序漸進的規律——不會一下子使農村破產。
雖然朱元璋貶低工商業,但是實際上到了明末,已經是全官經商了。
方信暗暗嘆息,當年他一聲令下,削去了他的功名,使他為天下不容,且終生無望再入仕途,雖然不會後悔,畢竟自己有章程,他當年的思想,還激進些,但是假如時光倒流,卻也不必如此——削去功名,許之再考就是了。
方信沒有半點改革農村的意思,因為對他來說,地球上某國的農村問題只是暴力之道,不是發展之道。
見到這裏,方信心中一動,一種奇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所以現在方信順應大道,建立的是技工學校,專門培養技術人員。
也許,再等三五十年,憲法、議會、義務教育,就可以進行了,那時才適宜,方信如此想著,他放開心思,轉眼四看,周圍是人來人往,滿街都是。
「還有,你看,桑德伯家,諸子爭產,大打出手。」
方信絕對不是微服私訪的主,他出去也不是白龍魚服,周圍都是大批侍衛和內務府的暗探,可以說,基本上固如金湯。
說到這裏,孫寶雅有些奇怪,自己第一次見此人,為什麼就相見如故?有了這心思,他就閉口不說,心中激蕩,只是歌著舉箸擊杯輕輕唱著:
對此,方信是靜而觀之,不喜不怒。
「你看這條,濟渡伯的遠房子孫張戈海,以廠產折價一百二十萬銀圓,申請定爵為伯成功,於二十二日受爵,濟渡伯府並無人到場——這就是了,退恩令最狠的地方,就是只要祖上曾經有過爵位,就可以產授爵,而且官府甚至不會分辨真假,弄得民間有產的人,都托個名號,就以產定爵了,個個是伯爵、子爵、男爵,士爵更是多如牛羊了。」
方信點頭微笑,這是最大的喜事,其實按照社會進階論,然後農村改革都是無本之源,只是治標不治本。
外城可以理解,就是百姓居住的地方,官城就是中央政府的機構所在地,內城是皇帝內宮所在地。
「哦,原聞其祥。」方信親自倒上一杯酒,問著。
大批侍衛暗中跟隨。
三朝帝都,歷史有六百年,自然文物古玩無數,積蓄了歷史的遺迹。
聽著這些樓下新聞報紙的叫賣聲,孫寶雅不由搖頭:「世風日下,這些貴爵臉皮威嚴都被掃光了。」
不過,其實現在他過的還不錯,楊宏凌自己又打通了門路,辦了一張報紙,取名為新京日報,就請他作了主編,還有一成股份在內,年年可分紅。
這是比西方資本進化更完美,更和諧,更強大的道路。
孫寶雅聽了,淡淡一笑,有些落寞地說著:「兩位太誇獎了,我當年氣盛,被削去功名,還虧朝廷寬大,不給予追究,讓我能在這帝都內安身立命,二十年讀書,作些這些文章,也算是有些回報了……」
為了養羊,為了獲得勞動力,產生了圈地運動,這使大批赤貧的農民不得不進入城市打工,並且一無所有。
在地球上,華夏帝國在宋明時,商品經濟都飛快發展,宋不必多說,明呢?
方信到了此時,已經完全確定了自己的勝利,正在出神中,就聽見有人說著:「哎呀,這不是孫先生嘛,久仰了!」
由於工人一無所有,並且一下子湧入許多人,因此工人的工資十分低,而每天則要工作十幾個小時,正是受到這個誤導,曾經有二個人才把這個階級認為是無產階級。
首農政,鳴陽春。天子刻玉杖,鏤形賜耆人。白鷺之白非純真,外潔其色心匪仁。闕五德,無司晨,胡為啄我葭下之紫鱗。
明代萬曆二十九年,朝廷派駐蘇州稅監孫隆增加機戶稅賦,蘇州全城紡紗、絲織、染色、踹布工匠二千餘人在葛成領導下聚集玄妙觀抗稅罷工,孫隆被迫出逃杭州。葛成被捕入獄,萬曆四十一年釋放。死後葬虎丘。
「我也只是感慨,自皇上退恩令下,數年之內就形勢大變啊,讓人目不暇接。」幾杯上好的酒入肚,吃著菜,受著這四月春光,使人不自覺有些熏熏然,孫寶雅就笑地說著,他是文人,立刻談興而起。
首建時,就用格子划好,自高空上看,就如整齊的棋局,各坊又如整齊菜田。
方信聽了一怔,轉過去一看,就看見了一個中年人,正帶著人上來吃宴。
方信起身,手拿著酒杯,只見下面人來人往,卻問著:「今年還有難民上京嘛?」
方信這個明確的確是真的,但是這個世界並沒有誰知道,所以方信帶著上了樓,到了一個雅間,坐了下來,才從容說著:「先生,我不是虛逢迎你。當年你為舉人時,一折千人變法奏,真是傾動京華,雖然有所違制,有所貶削,但是五年來,你主持日報,文筆精練犀利,已經每日發行萬份,極受歡迎,當真是了不得!」
最大的改進,還是各街各坊全部有排水溝和下水道,污水不見於地面,再加上這處於皇朝時代的延續,人權哪比得上號令,因此整個城市就顯的很是乾淨。
項落言也笑地說著:「是啊,我有三成股,倒也年年坐收二萬五千銀圓,要知道,這當年我可只投了三千銀圓,真真是賺了,全靠先生之功!」
最完美的是,不取消科舉制,使儒家士大夫階級承擔著資本社會文官(公務員)的責任,相互平衡,相互監督。
和地球上不一樣,沒有任何政治課社會課,甚至連語文課都沒有,只要他們能識字寫文就可以了。
「孫寶雅先生?」突然有人說著。
農村不破產,又能支持城市和工商業發展,這幾乎就是完美的進化之路,比西方的資本主義進化還完美數倍。
說到這個,方信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推恩令的影響。
「鏗鳴鐘,考朗鼓。歌白鳩,引拂舞。白鳩之白誰與鄰,霜衣雪襟誠可珍。含哺七子能平均。食不噎,性安馴。
「號外,號外,濟渡伯的遠房子孫張戈海,以廠產折價一百二十萬銀圓,申請定爵為伯成功,於二十二日受爵,濟渡伯府並無人到場!」
說實際的,方信很不能理解為什麼取消科舉制——西方行政的文官考試製度,難道不是科舉制?
這島嶼面積不過上百平方公里,但是據報告,其中一座山峰,裏面有大批銀礦,而且幾是露天銀礦。
片刻之後,一部早已經好的馬車停了過來,門打開,讓皇帝回去。
這首詩,還是當年方信盜版的李白的詩呢,這時見得此人輕輕唱來,婉轉低吟,說不出洒脫,真真文風而溢,又帶著那形骸放浪的失意。
畢竟發展資本是一回事,如果行政單位都資本化了,那就失去了國家公共責任和道德,那社會腐敗將成為一種瘟疫蔓延全國——地球上21世紀的華夏,處於的無信仰狀態,還不使方信觸目心驚?
畢竟無利可圖,就不會興盛,只是沿海島嶼作為點綴,或者補給港口開發罷了。
「何馨志此人怎麼樣?」
馬車行到半路,就有人快速前來報告,方信不由皺眉,他已經回程中,還有人報告,想必是大事了。
這時,飯已經吃完了,方信說著:「孫先生,我還有事,先告退一步了。今日一會實在投機,以後有緣再見罷!」
四月春來,街上車水馬龍,行人如鯽。
不過,雖然看不慣,也無可否定,明朝工商業受到了官僚的保護,蓬勃發展起來,如果沒有滿清,那晉陞到資本主義社會並不成問題。
原因很簡單,現在這個歷史階段,愚昧的人對社會進晉有利。
當然,這隻是偶然一想罷了,方信轉過身去,示意回去。
而且,事實上民間的教育已經足夠了。
內宮侍衛有1500人,都是忠心耿耿武藝高強之輩,其中分為五等,五等侍衛九品,享受九品待遇,四等侍衛八品,三等侍衛七品,二等侍衛六品,一等侍衛五品——侍衛領班大臣是正四品。
方信卻若有所思,就叫了一份上來,拿來一翻,說著:「親兄弟,明算賬,無論貴家子弟,還是市井小民,都莫能在外!先生何必為這個傷感?」
說完,踱著方步沉吟不語。
方信根本不搞什麼義務教育,雖然現在朝廷經過了推恩令,獲得了大批新的賦稅來源,結果使國家財政一下子增加三千萬銀圓,還在連續增加中,真的要搞義務教育,也有著這筆資本。
「哦?」方信拿過一觀,漸漸地,臉色稍變。
因為單是有錢對社會晉陞沒有作用,唯有建立產業才有促進作用,深遠的意義不說,單是一個吸取流民,就足夠了。
以方信可動用的力量來說,不必如此,沒有誰能刺殺了他。
萬曆開礦事件——萬曆二十四年,萬曆派太監到不少省份去監督開礦,並收礦稅。當萬曆帝想開礦收礦稅時,所有的帝國官員,不管是中央、地方、南北,不管是哪一派的,都一律反對。
坊中,論得名勝,東迎樓、萬柏閣、春薰堂、樂業寺,都是有著名人留記的地點……勾得一些文人到此留連忘返。
合道,就是這樣從一舉一動中體現出來。
「哦,還請先生指點一二,說來聽聽。」方信笑了。
方信想到這事,只能冷笑,明朝商稅高不高?三十取一當然不高,每年商稅只有幾十萬兩,而正常情況下,一千萬都有,那為什麼還要抗稅?裏面的錢,又到什麼地方去了,當然是到了官員手中了。
「以及鎮陽公家分產微薄吝嗇,其末子只得八萬銀圓產業,還需母親和舅舅家以私房錢補貼,才得授士爵,宣稱出門永不回族。」
也就是說,任何一家上點規模的商業機構,背後都有一位或者多位官場上的大人,所以爆發了二個典型性事件。
每個坊實際上四面臨街,各種行業的店鋪臨街而設,到了現在,更是取消了夜禁,各種商業通宵營業。
知識分子和工人一樣,都有一個就業率的問題,一旦失業多了,就會導致社會動蕩不安。
三朝定都在此,都不斷修建擴充,使之更為宏偉壯麗。
項落言見孫寶雅感慨,他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點了菜,沒有一會,就上了菜,然後就舉杯相敬。
「皇上,皇家內務府艦隊,在海外島嶼發現銀山,這是初步資料。」
由於大陸的觀念,再加上這個世界沒有其它大陸,因此海洋不受重視,就算有許多穿越者引導也沒有用。
「陛下,時日不早了,是不是應該回宮了?」項落言再等了半個小時,問著:「皇後娘娘來時就吩咐小臣,提醒皇上。」
對現在大范位面來說,資本獲得貴族的保護,已經度過了「嬰孩階段」,方信的推動,只是希望把這資本更加普及和分拆罷了。
由於要分家析產,貴族會不會謹慎考慮娶妾的問題呢?畢竟現在還沒有有效避孕的方法,但是兒子多了,分的家產也多了。
說著,嘆了一下。
為什麼?無非是當時礦產,全部是官員的產業罷了。
但是方信不搞,至少現在不搞。
孫寶雅微笑點頭,也不多留。
「號外,號外,桑德伯家,諸子爭產,大打出手。」
帝都當初建時,就完全有規劃,由外城、官城、內城三別。
在地球上,15世紀的英國,資本發展,大批有錢的貴族開始投資工商業。
「號外,號外,鎮陽公家分產微薄吝嗇,其末子只得八萬銀圓產業,還需母親和舅舅家以私房錢補貼,才得授士爵,宣稱出門永不回族。」
孫寶雅在街上漫步,慢慢踱著,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又上得了一處石橋,向下看去,下面河流,有著小船而過。
「主上,這是何馨志,帝都新辦的二十家技工學校之一的校長,正九品官。」項落言低聲說著。
回頭一看,卻是本報的一個股東項落言,這人三十歲,穿著青袍,很少見面的一個,孫寶雅笑著:「原來是項老闆,幸會幸會,今天怎麼有空出來?」
如今,已見稚形,豈不快哉?
但是這是規矩,身為皇帝應該有的規矩。
至於日後五人墓碑事件,地球上還曾經列為學校教科書上的文章,其實也就是官商結合抵抗朝廷正常收稅的事件罷了。
但是對於方信的大范位面來說,資本晉陞的道路容易多了。
方信心中暗暗得意,這本是他要的效果,只是見他喝酒猛烈,又微皺眉,這人自削去功名,就常喜沉于酒色,長久下去,怕是壽命不長,這倒不是方信的本意……
「貴爵之所以貴,就在於士爵等七品,男爵等六品,子爵等五品,伯爵等四品,侯爵等三品,公爵等二品、郡王等一品,見官不拜,不受官府抄問,現在貴爵一多,這尊貴也就薄了,原本六百家,現在起碼有三千家,這長久下去……嘿嘿!」到底以前吃了虧,說到這裏,孫寶雅笑笑,就不多說,一口飲下一杯酒。
所以,農村中,由於農村的規模遠比英國大上幾十倍,每年多餘的農民就可基本上滿足工商業發展,所以不需要通過圈地運動來強迫農民進產打工,當然同理,沒有外來干擾,循序漸進的發展,也使城市和工商業,不需要一下子應付無數破產農民。
特別是這幾年來,由於推恩令,增加了許多產業,這導致對民工的需要增大,農村中,自然富餘而轉到城市的民工,甚至滿足不了需要,出現了工資增加的現象。
相反,發展的道路,是進一步細化,使下面的「吏」,也進行科舉制,當然,考試的科目就不一樣了。
孫寶雅出身於士宦家庭,是地方望族出身,祖父作到知縣,父親也考取舉人,在興華府,也是有名的神童和才子,童試、府試、省試都連戰連捷,可惜的是,因為千人上書之事,結果削去了功名,一折到底。
每年因為災害或者自然多餘的農民進城,正好符合進化之道,既滿足了工商業對工人的發展需要,又使工資不至於因為民工過多而過低。
「原來是何校長,久仰了。」
隨著印刷術的發展,大批人員在民間開辦書院,大范私學非常興盛,隨著時代的發展,書院講學已經開始發展,涉及到了音樂、地理、數學、天文、曆法、水利,這些都是時代的發展。
大范定鼎在此,更是修建綠化帶,修整街道,用街將城市劃分出坊,每坊一萬人到三千人左右,有一個街坊令輔助管理,從九品官。
對現在歷史階段來說,民間知識分子已經足夠了,唯一就是引導其發展方向罷了。
誰說華夏儒家社會不能進化到資本主義社會?
悵然下望,他的清癯臉上,泛上一絲苦笑。想起五年前自己義氣奮髮指點江山,真有恍若隔世之感。
這論工資,一月五百銀圓,一年就是六千,分紅一年就有八千銀圓,再加上一些潤筆,因此年收入卻也有二萬銀圓,就算在帝都,也是相對富裕的人家了。
臨澤坊,裏面有一條河蔓延而去,長堤邊種滿了柳樹,現在正是觀賞春柳的時候了。
方信順著河,一面走一面觀著景緻。
項落言暗中看了方信一眼,就說著:「到底是一家人,總會相互提攜!」
「官府之事,結黨營私,族裡鄉里相互照應,是一個互利的事,可是這商事,都是各為雞頭的事,如是挖官家的財,還可,如是自己相互競爭的,哪可能真正合作?長遠上說,都是對手啊!」孫寶雅有些感慨地說著:「這幾年來,靠著原本的威嚴,這族裡分散的現象還不嚴重,但是也層出不窮,若是再等十年,二十年後,這些人真能一條心?朝廷和皇上真正算的好!」
繼元七年四月二十三日。
此刻,正是中午,春光照耀,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只有方信,還派著一支艦隊在四周巡遊,擴大繪製的海圖,想不到就發現一個有著銀山的島嶼。
皇家專門的車夫,趕著馬車,穩穩噹噹的前進著,馬鞭在空中一甩,發出清脆的聲響。
「朕知道了。」方信說著,繼元三年,方信就娶了皇后,雖然考慮到了在位時間的問題,方信並沒有立刻要孩子,但是內宮也有了一后二妃,算了合了這個時代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