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城篇
第二十六節 獎勵和懲罰
「對啊，」瓊恩理所當然地說，「這本來就既是獎勵又是懲罰嘛。」
很遺憾，老傢伙的研究對象，是中國明朝時的女人，所以導致他的結論又一次在這個世界中不能適用。在這個西方化的世界里，性觀念比中國明朝簡直要開放一百倍，導致的結果就是把女人弄上床非常容易，像大家閨秀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情，田伯光同學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但瓊恩現在就正遭遇了一個。當然，這也要看對象，青春少年才有這種待遇，像田伯光——當然不是穿越前的田伯光——這種老頭子，那就只能在夢裡想想了。
瓊恩的治療方法非常有效，芙蕾狄的失眠症再沒犯過。事實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在極度疲倦中沉沉睡去，做一個香甜的美夢，然後在第二天早上醒來，容光煥發，明艷無儔。
「我喜歡你，」她低聲說，「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了。」
教授明顯猶豫了一下，「不能，」他最後說，深深凝視著瓊恩，「任何存在都不能預測你的命運，蘭尼斯特。」
希望今天能成功吧。
芙蕾狄對這東西並不陌生，雖然每次都是用身體去容納，從沒品嘗過。
芙蕾狄說，莫尼卡家族的血脈中，流傳著預言的天賦。或許，芙蕾狄的父親，這位精通預言的巫師，在水晶球中預見到了瓊恩將會有光輝燦爛的前途？
被美女這樣溫柔地服務，自然是非常享受的事情，不過，僅僅如此，卻還不足以讓男人滿足。瓊恩放下書，伸手撫摸著芙蕾狄的秀髮，「要全含進去才行哦，」他說，「不可以偷懶的。」
「那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呢？」
瓊恩小心地抱著芙蕾狄，用一隻胳膊枕在她的頭下，讓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胸口。「對不起，」他輕聲道歉，「剛才太瘋狂了……」
「哦，可惜了。」瓊恩說，如果要發揮預言天賦，還是走奧術的路比較適合。現在芙莉婭卻去神殿當見習牧師，雖然不能說是浪費天賦，但至少不是最好的選擇。
芙蕾狄溫柔地偎依在瓊恩的臂彎里，乖得像一隻小貓，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赤裸的玉體潔白無暇，在安謐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誘人。那滾圓結實的大腿根部，剛剛被肆意蹂躪過的神秘花園，還散落著星星點點的落紅。
應該快差不多了吧，她猜測著。
「干……幹嘛？」她反抗著，雖然徒勞無功。
他拍了拍芙蕾狄光潔的肩頭，示意她暫時讓開點，伸手從床頭上搭著的巫師長袍里，摸出一小撮略帶銀灰色的鐵屑，用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搓，食指指尖上便凝成一個小小的白色光點。他再朝自己雙腿之間一指，白色光點準確無誤地疾射出去
瓊恩撫摸著她柔軟的秀髮，「嗯，很厲害呢。」
「他是非常傑出的預言巫師，」芙蕾狄說，「我們家族在這方面有著歷史悠久的天賦，幾乎每代……每隔幾代就會出現一位傑出的預言者。」
「成功了哦，」她笑著對瓊恩說，顯得十分得意，就像是剛剛偷吃到蜂蜜的小狐狸，「把你喂出來了呢。」
「很疼嗎？」瓊恩悄聲問。
瓊恩不說話，壓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火熱堅硬的東西放在她的兩腿根部之間，但並不插入花蕊之中，只是讓她緊夾著，享受著那份香軟的包裹。
一開始還記著她是處女，儘可能溫柔體貼，等真的闖入她的身體，感受胯下膨脹巨物被溫暖濕潤的緊窒包圍，頓時就陷入瘋狂迷醉之中，一切理智都拋之腦後了。
總之，在瓊恩的要求下，芙蕾狄還是乖乖地接受了這項強加的義務，開始每天早晨進行「早安咬」。她是很聰明的女孩子，無論學什麼都很快，也包括在床上取悅男人的技巧，不過有些事情難度還是太高了些。
縮小術的效果完全消失，她感覺到那東西在急速膨脹，彷彿要把自己的小嘴撐爆一般。呼吸都已經變得艱難，她的意識漸漸消散，看不見也聽不見，整個人彷彿都在空中輕飄飄似的。突然，一陣又一陣滾燙的液體衝進她的咽喉，芙蕾狄本能地吞咽下去，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最終什麼也不知道了。
課堂上一片寂靜，失落女士是暗夜女神莎爾的尊稱，陰魂城所信仰的神祇。
那麼，現在瓊恩知道了，芙蕾狄的父親希望兩個女兒分別進入巫師學院和神殿。原本考慮的是姐姐當巫師，妹妹當牧師，但姐姐堅決投入神的懷抱。所以如今姐姐去了神殿，而妹妹現在正在巫師學院里——準確地說是在床上，在自己懷裡。
不需要再多說，芙蕾狄立刻俯下臉，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將那剛剛變小的巨物緊緊包裹著，努力吞咽。雖然經驗不多，但她已經從瓊恩的反應中明顯感覺到，當口中的滾燙熾熱抵近咽喉的時候，男人會顯得格外的享受。
花費這麼高的代價，自然是有所圖謀，瓊恩總不至於以為自己真的擁有什麼王者之氣，能讓人一見就心悅誠服舉家投靠。人可以不善良不正直，但萬萬不能沒有自知之明。
「那麼這一代呢，」瓊恩頗感興趣地問，「你？」
他相信教授沒有騙自己，任何存在，包括神祇，都不可能預測凡人的命運。芙蕾狄的父親，就算是再高明的預言巫師，也不能預測到自己的未來吧。
「我很重么？」瓊恩問她。
她調整著呼吸
相應的，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床的難度高多了。
不過，巫師的本能，還是讓她意識到了一些東西……「你是用縮小術？」她抬起頭，不很肯定地問。作為三年級學生，她並沒有學過這個法術，雖然有所耳聞，但畢竟不能肯定。
「在想你還能承受幾次。」瓊恩調笑，輕輕抓過她的手，引導她撫過自己的胸膛、小腹，最後碰到那根不知何時又已經火熱滾燙，一柱衝天的巨物。「感覺到沒有？」瓊恩在她耳邊輕輕說，「它還想要呢。」
卧室里安靜下來，僅有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平息。
瓊恩只是個商人之子，全無半點勢力。當然，成績不錯，畢業后也應該能躋身貴族，但僅僅如此，似乎也不值得這樣下本錢拉攏吧，比瓊恩成績更好的還有好幾個呢。
「我確實有一些，」她有些害羞地笑著，「不過其實芙莉婭比我更有天賦了。」
「失落女士也不能嗎？」瓊恩突然發問。
「我從來沒聽說情人還有這種義務……」
每次早安咬，都以失敗告終。她的小嘴根本無法容納那龐然大物，也沒法讓瓊恩獲得滿足。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會被男人按在身下，對她的失敗進行香艷的「懲罰」。
她嫣然微笑，秋波流轉，剎那間瓊恩看得彷彿呆了。「我喜歡被你壓著的感覺，」她說，「彷彿被保護著，把一切都交給你了，心裏再沒什麼惴惴不安的念頭。」
「嗯。」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這樣啊，那倒是沒辦法了，」瓊恩說，「人各有志，不能勉強。」
芙蕾狄無力地抵抗著，「很疼，」她楚楚可憐，「明天再來可以么？」
「不行，」瓊恩一口拒絕，「這是情人應盡的義務。」
顯然，她又完全不明白瓊恩在說什麼。這是中國淫賊的行話，一個陰魂城的小女巫怎麼會明白呢。瓊恩不多做解釋，一翻身又壓了上去。
莫尼卡家族對瓊恩如此看重，顯然是認定了他將來能出人頭地，成就遠不止於一個普通巫師。套用句地球上的話，就是認定瓊恩會是一支績優股。
「當然有。」瓊恩說，突然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視著她。
「唔，所以說，你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嘛，」瓊恩一邊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一邊乘機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香軟，「沒關係，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這聽起來真是令人高興，雖然瓊恩清楚這不可能。
「即便執掌機運的兩位女神，
這或許是多元宇宙中唯一的永恆真理。
那麼，莫尼卡家族，不，準確地說是芙蕾狄的父親，到底是根據什麼，如此看重自己呢？
「獎勵……怎麼跟懲……懲罰一樣的……」
※※※
「喜歡嗎？」
芙蕾狄輕聲驚呼，「可是……」她不敢置信，「不是剛剛才……」
田伯光當時曾經教導瓊恩說，作為淫賊，要掌握的專業技能，其實可以歸納為兩步。第一步是把女人弄上床，第二步是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床。據他當時的說法，第一步最為關鍵，也最為麻煩，最具技術含量，而只要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相對容易多了。
但此時五分鐘已經過得差不多了，芙蕾狄感覺小嘴裏那東西又在不安地蠢蠢欲動，似乎正逐漸變大，漸漸恢復。她慌忙用小手握住根部，彷彿要把它捏緊，不讓它漲大一般，一邊加速含弄。
應該就是這樣吧……想不出別的原因。
她甜甜地笑了。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聽到甜言蜜語，尤其是在上床之後，這一點，無論在什麼世界，面對什麼人，都是絕無例外的。
來到這世界已經十五年，雖然身體才剛剛成年，因為保留著以前的記憶，精神上已經饑渴很久了。雖然有漂亮姐姐，但也一直只能看不能吃，反而更加令人慾火難耐。這次遇上芙蕾狄，順利勾搭上手，不免就有些控制不住。
有了芙蕾狄之後，瓊恩每天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起來。巫師學校是個很冷淡疏離的地方，從來不干涉學生的私生活，有女友也罷，沒有女友也好，都和學校無關。只要彼此情願，就算在學校中心廣場上開亂交大會估計都沒人干涉。
她微微搖頭，但這個細小的動作就讓她的眉頭皺起來，瓊恩憐惜之意大起。
原來……是這種味道……
瓊恩給芙蕾狄調配的寧神藥水中，混雜著一些帶催情成分的藥物，效果發作很快。加上事先有充分的挑逗纏綿，當他扯開小女孩的睡衣，將她的雙腿用力分開時，發現那粉紅色的縫隙已經是春水潺潺，泛濫成災，足見小女孩已經完全動情。也幸好如此，芙蕾狄雖然是處女，被破體開苞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太大痛楚，當然，隨後長達幾小時的瘋狂做愛，對初經人事的她來說還是太不堪承受了。
瓊恩對這位素未謀面的老巫師開始感興趣起來。在上床之前，芙蕾狄曾經無意間說「其實我父親很早就讓我喜歡你……」這也就是說，芙蕾狄的父親應該是很早就注意到自己，而且很有拉攏的意思，甚至把自己的女兒都拿出來當誘餌。
瓊恩現在回想起
自從和瓊恩同居之後，她就彷彿被熾熱的欲焰包裹一般，幾乎每天都要被「欺負」。不僅如此，每天早上，她還被賦予了一項新的工作，瓊恩稱之為「早安咬」。
「當然喜歡啊。」
「因為姐姐堅持要去神殿，她說，她厭惡奧術和巫師。」
「唔……」
不，不行……
瓊恩的宿舍卧室里，一男一女正赤裸著身體，在床上纏綿著。雖然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但兩人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學校里都是單人宿舍，不提供雙人床，所以兩個人睡就有點擠……不過，疊起來睡就沒問題了。
當芙蕾狄醒來時，發現正被瓊恩抱在懷裡。她掙扎著起身，感覺自己口中有些黏黏的，嘴角都還沾著什麼東西。她隨手抹了一下，發現手背上是乳白色的液體，稠稠的。
她猛地低頭，將那正在逐漸變大的熾熱長龍深深吞入，直到自己的嘴唇碰觸到男人的腹部。她感覺到自己的咽喉因為異物入侵而一陣陣的痙攣，眼前都有些暈眩發黑，但她並不退縮，反而含得更深。
※※※
「可不可以不要……」她懇求著。
她賣力地上下移動著自己的小腦袋，柔軟的香舌不時吐出舔弄，甚至深深吞入，讓那熾熱滾燙的長龍一直抵進咽喉，雖然這讓她有窒息反胃的感覺，但聽到頭頂上瓊恩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她便感覺到心裏彷彿滿溢欲出的快樂。
話到說到這種地步，芙蕾狄還能說什麼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承受著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應該……可以試試完全含進去了吧，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呢。
瓊恩親吻著她，「我也一樣，芙蕾狄，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那……以前失敗了都要懲罰；今天成功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略帶淡咸和甜腥。如果芙蕾狄生在物質界的海邊，那麼她或許會覺得有些像生魚片的味道。不過陰魂城這種地方，縱然是貴族也不可能吃到魚這種東西。芙蕾狄只覺得並不好吃，不過倒也沒什麼太多感覺。
芙蕾狄身材嬌小玲瓏，嘴也很小，而且技巧不佳，雖然很努力，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瓊恩的巨物完全含進去，只能吞進小半截就感覺呼吸不暢。她皺著眉頭，不得不吐出來，用柔嫩的小手握著，緩緩揉搓，不時伸出丁香小舌舔舐。
瓊恩點點頭，「縮小術，」他說，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所以你應該知道的，這個法術並不會持續時間很久。我估計，大概它這樣只能保持五分鐘，之後就又
他還記得，在四年級的時候，預言系的教授，曾經用非常肯定的口氣告訴學生：「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足夠強大，屠龍甚至殺神都不是絕無希望的天方夜譚，唯獨除了一件事——就是清楚地預測人的命運。」
「原本我父親是打算讓姐姐進巫師學院，讓我去當牧師的。」
「變小一點么，」瓊恩點點頭，「其實也是可以的。」
「在想什麼呢？」芙蕾狄輕聲問。
作為三年級的巫師，芙蕾狄已經開始學習接觸一些簡單的魔法，通常來說，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漱，第二件事就應該是取出魔法書，準備魔法。在成為瓊恩的女友之前，芙蕾狄也是這麼做的，不過如今有一些小小的改變。
芙蕾狄輕微地搖搖頭，卻又引發了一陣新的疼痛，瓊恩只見她貝齒緊咬下唇，疼得連眼淚都流出來。
芙蕾狄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龐然大物，被那白色光點擊中，瞬間就縮小下去，雖然依舊直挺挺地豎著，依舊很大，不過比起剛才已經小了大約一半了。
她的臉變得通紅，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不過這沒有持續多久。她喜歡瓊恩，所以她願意做任何能讓瓊恩高興的事情，這沒什麼可害羞的。
「可是太大了呀，」她撅起嘴，可愛地抱怨著，「它就不能變得稍微小一點么。」
「獎勵你啊。」瓊恩說，親吻她的嘴唇。芙蕾狄感覺到有滾燙的東西碰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在移動著。
可惜事與願違。以瓊恩目前的能力，縮小術只能持續大約五分鐘，一旦時間超過，原本被法術壓制的巨物就會重新恢複原本的尺寸。芙蕾狄並沒有浪費時間，但她的口舌技巧還是有所不足，看來這次是又要失敗了。
瓊恩記不清當天晚上一共換了幾種體位，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幾個小時。總之，當他最後按著芙蕾狄胸前兩團粉嫩柔軟的肉體，慢慢從女孩的身體中退出，翻下來，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柔軟被褥里時，是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再動彈了。
芙蕾狄沉默著，不說話。
「神祇也做不到這一點嗎？」當時有學生提問。
「處女的元陰是很滋補的呀。」
「我答應要讓你今晚做個前所未有的美夢。」
而且……從來沒有聽說有人拿縮小術做這個用的……
他到底是圖什麼呢？
瓊恩靠著床頭，悠閑地翻看著一本介紹無底深淵位面的書；而芙蕾狄正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俯下俏麗的臉蛋，用溫暖濕熱的小嘴撫慰著他清晨勃起的慾望。
「也許有空我該去拜會一下你的父親，」瓊恩說，「我想他一定是位睿智的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