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篇
第十三節 翻倍
這就是愛情啊，傻丫頭。
她還要再動，被瓊恩按住了，「聽話，」他說，「休息會。」
「誰跟你開玩笑了？」少女輕輕咬著他的耳垂，雙臂抱著脖頸，腰腿慢慢用力，緩緩讓他從自己體內退出，準備開始發動下一輪攻擊，「記著哦，這才是第一次。」
梅菲斯靜靜凝視著他，突然微微笑了一笑，瓊恩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怕她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名堂。「沒關係啊，」少女柔聲說，「但如果你都陪著珊嘉姐姐，冷落了我，我可也是會生氣的呢。」
「哦。」
梅菲斯臉色微微一黯，但瓊恩正低頭親吻她，也沒有在意。「你回迷斯卓諾見到大主教了？」
梅菲斯聽瓊恩這麼說，臉上不由得泛紅，她終究是初嘗情愛滋味的少女，被情人這樣褻玩挑逗，哪裡承受得住，呼吸漸漸都變得急促起來。「討厭！這有你什麼事情……」
「嗯，」梅菲斯將頭倚靠在他肩上，溫順地偎依著，「你會一直陪著我么。」
「別答應那麼快，還有個條件呢。」
「那你說說看，如果不是因為我經常按摩，她們怎麼會長大得這麼快。」
梅菲斯不再理會瓊恩，她細心地吞吐著，很快就感覺自己的小嘴已經容納不下。她慢慢吐出來，轉過身，跪伏在床上，挺起臀部，等待著男人的侵犯。
「因為……因為我在發育中嘛，」少女理直氣壯地回答，「再過幾天我就十五歲了呢。」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梅菲斯清楚感覺男人下身有堅硬火熱的東西悄悄挺立，正抵在自己大腿內側，雖然隔著睡衣，但那熾熱的氣息依舊清楚地傳來，燙得自己一陣陣的心慌意亂。「想要了？」她低聲問。
「想什麼呢？一臉壞笑，」梅菲斯抗議，「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瓊恩見她語氣隱然不快，心想她對被開除教籍的事情終究還是耿耿於懷，也便不再多問。「沒事啦，」他安慰著，「過去的就都過去了，有我在身邊陪著你呢。」
瓊恩合上魔法書，放到一邊，靠著床頭坐著，默默回憶剛那才所研讀的法術。梅菲斯輕輕推門進來，穿著新買的睡衣，頭髮還是濕漉漉的，顯然剛剛洗浴出來。她爬上床
「嗯。」
「嗯，剛認識你的時候好像是B，現在差不多有C了。」
瓊恩微微笑笑，輕輕在她臉蛋上捏了捏，感受那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放心好了，艾彌薇，有你這樣的絕色美人兒在身邊，難道我還會看上她不成。」
少女嫣然微笑，「真搞不懂呢，」她說，「就聽你這麼哄幾句，心裏就甜甜的。」
「我是說……」
這種姿勢非常耗費體力，梅菲斯雖然常年習武，但初經此道，漸漸也有些承受不住，腰腿漸漸酸軟，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只是她生性好強，見瓊恩尚未發泄，便咬牙硬撐著不肯認輸。瓊恩正閉目享受，忽然覺得身上少女的動作漸漸遲緩，睜眼一看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汗珠點點滴下，情知是體力不繼，連忙將她抱住，摟在懷裡親吻。
「嗯，見到了。」
少女心裏有些甜絲絲的，乖乖摟著瓊恩的脖頸，面對面坐在他身上，身體里還包容著男人火熱的慾望，滾燙得彷彿要讓自己都燒起來似的。「它怎麼變得這麼大，」她埋怨著，「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你給撐裂開了。」
「什麼事？」梅菲斯有些詫異。
「唔。」少女含糊地應著。
今天白天在塞爾，瓊恩買下了迪瓦克和菲亞兄妹——而且是自己掏錢，並非用陰魂城的公款。如此一來，這兩人就成為瓊恩的奴隸，成為他的私人財產。不僅如此，瓊恩沒有把他們帶回陰魂城，而是直接在塞爾買了個住處，讓他們住進去。這讓梅菲斯非常疑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只是一直不好詢問，直到現在夜深人靜，兩人獨處，她才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什麼條件？」
瓊恩不懷好意地笑著，「自己上來。」
「沒事……」
「一人一天，」梅菲斯說，「你陪珊嘉姐姐一天，就要陪我一天。我不搶她的弟弟，但她也不能搶我的情人。」
「艾彌薇，」瓊恩一直猶豫著，終於忍不住開口，「和你商量件事情好么。」
他雙
「真的？」
「真的？」
這個世界早就發明了文胸，甚至都有魔法文胸，自然也早就相應誕生了「罩杯」的概念，雖然和地球上的標準不完全一致，但也相差無幾。瓊恩一邊評價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揉捏那兩顆蓓蕾，感覺她們已經悄悄傲然堅挺起來。「我覺得這肯定是我經常按摩的功勞。」他一本正經地說。
「因為它幾天沒有嘗過你了嘛。」瓊恩說，吻著她的臉蛋，用枕巾替她將額頭上的汗珠拭去。梅菲斯溫順地享受著情人的溫柔，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可惜這玻璃鋼實在太貴了，否則倒應該用它來打造一身鎧甲給艾彌薇穿……唔，透視裝鎧甲，想想就流口水……」
結果還算差強人意，因為中空，魔像的物理防禦能力下降了很多，好在對魔法的抵抗能力依舊保留。戰鬥的時候，魔像振蕩晃動，裏面的操控者難以穩住身形，不利於指揮，不過這個問題也早就在意料之中，用力場魔法製造出緩衝即可解決。在魔像上附著飛行術的設想暫時遇到了點障礙，不知道哪個步驟出了問題，需要進一步研究。
「還記得你第一次……那時候你可是很不情願的呢，誰想到現在這麼主動……哎喲！」
「怎麼像個色狼似的。」她嬌嗔著。
「唔，十五歲了啊。」瓊恩點點頭，開始考慮要不要趁著生日把她給徹底吃了。這個世界的人類發育普遍比較快，像陰魂城中，十三歲就算成年，瓊恩第一次把芙蕾狄弄上床的時候，她也才十四歲。梅菲斯快到十五歲，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少女了。
※※※
「短暫離別，尤勝新婚嘛。」
「做得不錯，艾彌薇，」他誇獎著，「但還不夠呢。」
「怎麼主動？」梅菲斯
「會。」
「真的。」
一天很快過去，傍晚時分，瓊恩走出鍊金學院，卻並沒有直接回家。原本按慣例，他是要去奧沃的住處學習魔法的，這幾天老巫妖因為要閉門做試驗，已經放了他的假，然而瓊恩卻沒有把這事情對珊嘉和梅菲斯說。
他要去做個試驗。
另外一個令人安慰的消息，是鄧肯的火槍改良工作有了明顯的進步，據他說已經成功將火繩點火改成了燧發點火，下一步的目標就是后裝彈。如果順利的話，三四天就能完成。
「以前我們每天晚上會做幾次的？三次還是四次？就算三次好了。現在既然少陪我一半的時間，那次數就要翻倍補回來。」
至於控制者在魔像內部如何觀察外面的問題，鍊金學院使用了玻璃鋼（Glassteel），這是精靈的鍊金術成果，糅合了冶金學和玻璃吹制技術，陰魂城是從永聚島秘密盜竊了配方過來。玻璃鋼的外觀完全透明，不像一般玻璃還帶著微綠的光澤，其強度勝過鋼鐵，但重量更輕。當瓊恩看著魔像的胸口鑲嵌著兩塊透明玻璃鋼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詞：擎天柱。
伴隨著輕微脹痛和酸麻的暈眩感，像潮水似的一波波衝擊著她的意識，少女想起身動作，卻只覺腰腿酸軟，怎麼也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緊緊抱著身前的男人，將臉貼在他的肩頭上輕輕喘息。瓊恩也不急於動作，慢慢享受著少女體內的火熱滾燙。
「對了，瓊恩，」梅菲斯想起件事情來，「你買下那個女孩子做什麼？」
抱著這種念頭，他走進了鍊金學院，開始一天的工作。
身為田伯光的傳人，居然會為在床上對付不了一個女人而苦惱，說出去真要令人恥笑。然而這也沒辦法，家裡雖然有兩個絕色美女，一個是自己姐姐，暫時不能推倒，一個是情人，卻只能走後門。而再強勁的採補術，也沒辦法通過走後門來進行，這著實讓瓊恩感覺英雄無用武之地。
「那個，我想有空去陪陪姐姐，」瓊恩說，「珊嘉身體弱，膽子又小，晚上一個人總睡不著，習慣了我陪著，以前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現在
「短暫離別，尤勝新婚？」梅菲斯重複著，「挺有趣的，這是你們陰魂城的諺語么。」
梅菲斯其實也沒多想，只是順口一問——事實上她也沒功夫去多想，瓊恩低頭在她俏臉上親吻著，手從睡衣下面探進去，輕輕揉捏著酥胸，「唔，怎麼感覺變大了點。」
梅菲斯沒有說話，溫順地將自己的睡衣褪去，跪伏在瓊恩腿間，伸手將那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小傢伙釋放出來，低頭含進口中。她一點一點地吞咽著，舌尖靈巧地舔舐，感覺它像蘇醒一般，急速膨脹起來。瓊恩舒服地「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著，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表示鼓勵。
陰魂城和塞爾之間建有傳送門，日夜有衛兵把守，平民百姓是無權使用的，但瓊恩如今已經是貨真價實的貴族，長袍上的胸針標明他是鍊金學院的工作人員，衛兵自然不會阻攔。晚上六點鐘，正是華燈初上時，他已經站在塞爾首都艾爾塔柏城南一座宅院的門口。
實際上，梅菲斯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被狂暴蹂躪的地方紅腫脹痛，還伴隨著輕度肌肉撕裂拉傷，連起身穿衣都困難，直到瓊恩出門的時候，她還躲在房間里不好意思出來。然而她比瓊恩的優勢在於：她不用上班。
「哪有，」瓊恩表示無辜，「我不過是在考慮，如何才能更加深入地了解對方。」
「會一直喜歡我？」
「傻丫頭，累了就先休息會啊。」
「艾彌薇，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他調笑著。
梅菲斯一怔，隨即明白了瓊恩的意思，她有些躊躇，因為以前從未嘗試過這種姿勢，一時間不知所措，但看見瓊恩眼中的笑意，卻激起了少女的好強心理。她分開腿，跨坐在男人腰上，對準位置一點一點地坐下去。
「也沒說什麼。」梅菲斯淡淡應著。
「他怎麼說？」
雖然爭取到了一半的時間可以用來陪珊嘉，但代價就是瓊恩第二天早上差點爬不起床，只覺腰腿酸痛得像是昨天剛剛跑了一場馬拉松比賽。梅菲斯是個信守承諾的女孩子，果然說到做到，整整要了六次，讓他最後幾乎都要硬不起來了，完全是靠著少女的唇舌服侍才勉強重整雄風，完成任務
瓊恩鬆了口氣，「好。」
但瓊恩沒有動，他只是輕輕拍了拍少女的雪臀，將她拉到懷裡來。「我們換個姿勢，」他輕輕說，「今晚你主動點。」
梅菲斯點點頭，沒有再追問。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就算是自己，不也正有事情隱瞞著他么。至少，他還能坦然承認，而自己卻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吧。
瓊恩猶豫著，考慮要不要對她說，但最終還是決定先暫且瞞著，「是有點事情，艾彌薇，」他說，撫摸著少女的金髮，「但我暫時不方便說，以後再告訴你，好么。」
瓊恩略略猶豫了下，他原本只是隨口把「小別勝新婚」用這個世界的語言翻譯過來，也沒多想其他。如今被梅菲斯這一問，倘若說是陰魂城的諺語，萬一她和珊嘉說起，豈不就要露餡？在這種可能涉及到自己穿越者身份秘密的事情上，瓊恩向來比較敏感些，他想了想，搖頭說：「不是，我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倒不是陰魂城的諺語。」
「翻……翻倍？艾彌薇，別開玩笑……」
他把「深入」這個詞的發音咬得很重，梅菲斯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你還不夠深入啊？」她瞪了瓊恩一眼，「每次在我身體橫衝直撞的那東西是誰的？」
「不行了，這樣下去的話，根本支撐不了三天就要完蛋。」瓊恩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嘆氣，他從沒如此深切地體會到自己體質的虛弱，然而事已至此，鍛煉是來不及了，只能另想辦法。
「好大……」她忍不住呻吟著。
「我知道，」梅菲斯說，「所以我才奇怪你到底打什麼主意啊。」
「會。」
陰魂城辦事效率很高，這幾天里已經製造出了幾尊中空的鐵魔像，背後開了一扇隱蔽的門，方便操控者進出。按照計劃，今天就是要進行實戰演練。
「發誓。」
「算了，堤內損失堤外補，如果自己的猜測證實，在菲亞身上試驗成功，那麼十個艾彌薇都不在話下。」
「開玩笑啦。」
「嗯。」
梅菲斯輕輕咬了他一口，抬眼瞪著他，「再敢說，我就把它咬斷。」
「我發誓，」瓊恩吻著她的額頭，「永遠永遠愛你。」
「但還差一個地方沒探索過呢？」瓊恩在她耳邊輕輕說。
這就是男人的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