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第六卷 金仙之路

第1147章 誓殺帝揭

第六卷 金仙之路

第1147章 誓殺帝揭

剎那間,幾位修羅所在的地方,被劈成了一片混沌,混芒之氣,洶湧澎湃。至於那幾個修羅,早就被粉碎成渣滓了。
「是啊!一個不慎,說不得,我們也是那三個倒霉蛋的下場了!」
瞬息之間,鍾元的所在,便被一片法術神通的汪洋給覆蓋了下來。而那幾個修羅,則趁此良機,趕緊逃跑。
這個時候兒,他們猛然間恍然大悟。「原來,我們一直都在捩歙的眼皮子底下打轉!」不過,此時此刻,他們領悟了,也沒有絲毫的用處了。因為,他們知道,鍾元是不會給她們絲毫的機會破陣的。
片刻之後,幾個修羅各自遙感後方,發覺鍾元並沒有追過來之後,方才各自鬆了一口氣。
鍾元有力之意貫穿一切,所以,那千萬凶魂厲鬼吼出的呼魂喚魄神音對他倒是沒有多大影響。不過,他凝聚出來,專門用以承載抗魔聯盟禁制的那一團本命真魂,卻是不免神馳搖動,大有幾分朝那萬鬼血雲衝去的跡象。
他們幾個,敢做這種得罪人的生意,自然也都是兇悍無比之人。此時此刻,被逼至絕境,心中的兇悍、暴戾之氣,瞬間全部涌動而出,各自施展出自家的得意神通,朝著鍾元轟擊了過去。
這種手段,鍾元卻是非常熟悉,乃是修羅一族最愛使用的萬鬼噬魂大法。那呼號之音,不僅對人族修士的元神,有著極大的克制之能,甚至,對於修羅王族的本命真魂,都有相當的影響。
而那繚繞在外的無盡血氣,則若火山噴發一般,驟然間湧現了一大片,恍若遮天之雲。綿綿血雲,彷彿有著生命,不停的蠕動著,蠕動之見,其上卻是顯化出了一張張的凶魂厲鬼之面相,猙獰可怖以極。
「要不,我們回去看看!」一人突然間提議道。
「太險了!這捩歙還真箇厲害,我們這般的追蹤技巧,他都能夠發現,而且,還能夠不知不覺的來到我們身邊,反制我們!」
當然,也僅只是有這種跡象罷了。鍾元甚至本尊都不用動手鎮壓,也不至於真箇衝出去。
不獨是他一人,其餘的幾個修羅,也是如此,都行在這一刻,將自家的戰兵拋了出來,演化出一種強大無匹的法術。
「是啊,只不過,如此一來,我們就不好向帝揭大人交代了。帝揭大人可是說過,要一點兒一點兒的玩兒死他,讓他慢慢的陷入絕望的!」
「還是算了吧!」沒有絲毫的停頓,即刻之間,便有三人搖頭而道。與此同時,他們的面上,不自覺間,又顯出了幾分畏怯。
「發現了又能夠怎麼樣?不還是拿我們沒轍,說不得,我們剛才那一記合擊,還把那捩歙給傷了呢!」
那老大,最為機警,當是時,便行飛遁而起,朝著遠方遁去。
丈許長的血色戰戟,還未靠近鍾元,便自發的爆碎了開來,千萬碎片,宛如千萬柄利劍,分斬八方,切割虛空,劃出道道虛痕。
可是,這一次,他們卻是沒有能夠如願以償的飛出多遠,剎那之後,幾人卻是詭異之極的,又飛到了一塊兒,而且,還是鍾元的身前,不足一丈之地。
鍾元望著眼前的混沌,眸子里,卻是一片清明,「帝揭,原來是你在搗鬼,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有什麼身份,既然和我對上,就做好死亡的準備吧!」
看著那一片混沌在那虛空法則的作用之下,自然彌合,重新的恢復正常,鍾元卻是不再耽擱時間,收了神通,撤了陣勢,身形一縱,繼續朝著開疆城的所在,飛遁了過去。
「這裏,被布設了陣法!」
這些鬼臉齊齊的呼嚎,聲音響徹天地,更是引動了無盡陰風呼嘯,不自覺間,讓人以為,這裏非是人間之地,而是幽冥鬼蜮。
可是,其前進的路上,鍾元的身影卻是顯化了出來,而後,一拳轟出,沒有輝煌顯赫的異象,沒有洶湧如潮的氣機,就這麼普普通通一拳,便行將那老大一拳轟爆,炸成了漫天血雨,飄灑而下。
那種種珍惜靈材,僅只是封印內里真正強力法術的一種媒介罷了。裏面的法術,都有著遠超他們自身最強戰力的手段,可以說,乃是真正的保命之寶。
「你們說,這任務,我們還能夠繼續接嗎?」這時,眾人之中的老大突然開口道。
不過,鍾元對於這個修羅的戰鬥手段,倒是頗有幾分欣賞。他明顯沒有將自己手中的戰兵,真箇當做戰兵來對待。而是,將其當做類似於人族禁寶的法寶。
不過,其頭頂之上,卻是衝起一道華光,虛空凝形,化作一口大鍾,鐘聲一響之間,足足上千道各種各樣的神通之光閃耀而起,恍似千柄天劍,齊齊的朝著前方劈斬開去。
就在那老大心中不爽,想要顯示一下權威之時,突然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恐怕,你們就算是想要接,也沒有機會了!」
幾人聞此,欲將開口,又行閉上,場上,當時一片沉默。
其餘的修羅見此,一個個都駭然無比,可是,他們也行明白,自己是沒有求饒成功的任何可能的。當下里,相互之間,眼神一個交流,變各自化光飛遁,分往四面八方。
這一次,鍾元沒有動手,就這麼雙手背負,凌于虛空。
「分開逃?!」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我覺得,是之前捩歙心中早就有了有人跟蹤的定論,所以,才能夠有的而發,甚至,這一次他的行動,說不得,便是試探有沒有人跟蹤的一種手段。要不然,憑我們的手段,他肯定發現不了我們!」
「捩歙?!快跑!」
「就是,當初,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猝不及防,載到了我們這一招兒的手上,我們這一次的戰兵,乃是耗費心血打造的,威力較之先前,不知道要強過多少,別說傷了捩歙,我覺得,捩歙就是因此喪命,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