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這就是宇宙
第一章 外星戰艦群廢墟！
其中的第七次躍遷，幾乎把所有人都給嚇出了一聲冷汗……
人類只要還活著，還延續著，人類文明只要還沒有滅絕，那麼未來總是有著無限多希望的，誰能夠看得到未來呢？
當天凌晨時分，姚源拿到了這一次躍遷的觀察報告，這份報告與之前的十份報告同樣一般，就是四周在觀察範圍內沒有任何可以接近的星體，星系之類，最近的一處恆星系至少在數光年以外，不過這已經是十一份報告中稍好的幾份了。
姚源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算了，觀察結果就等他們送過來吧，還有三四個小時就到凌晨了，也不慌這一會……茶葉也算了，庫存奢侈品已經不多，外掛式船艙還需要一個多月才能夠製造好，這些都不用去動，那就給我泡杯濃咖啡吧，你那裡還有一些吧？」
先的問題自然來自於死亡人數方面……
幾個科學家正在整理這一次空間躍遷所觀察到的星空圖，其中一個科學家忽然重重一拳捶打在了金屬桌面上，然後大聲說道：「沒有，還是沒有，任何的我們人類所熟悉的星空星體都沒現，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是銀河系內嗎？或者說還是銀河系可以觀察到的星系內嗎？」
而經過了這十一次的躍遷后，有些科學家提出了一個假設，那就是空間躍遷並非是純粹的無序隨機躍遷，它也遵循著某些特殊的規律，而這些規律中很可能有一個重力規律。
芭比輕輕一笑，站了起來道：「好的，濃咖啡一杯……艦長，還是請早些休息吧，善後
姚源一直記得在小行星帶上時，那些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外星植物使用方法時，他們所說的那番話，人類差的不是智慧，而是差在了累積上，這就彷彿一個成年人與一個嬰兒比拼常識知識什麼的，這肯定是無法相比，甚至嬰兒連話都無法說出來。
就目前的統計數據來看，在小行星帶一共死亡了六百二十三人，其中大部分是死於在地下暫居地第三層的爆破之中，還有一些死於地震時的岩塊崩塌，也有一些人死於重傷后搶救無效，總之，事後統計，一共死亡六百二十三人……傑威力不在其中。
這麼多的人一起死亡，這已經是不亞於沙漠星球的一次大災難了，作為希望號政府自然有責任為這些人進行善後處理，而且其中有相當大一部分是男性，在地下暫居地第三層工作的男性，是許多家庭的主勞動力，這一下子死亡，其家庭的生活很可能窘迫下去，這也是讓姚源頭疼的事情。
宇宙的大小，這是一種已經大到越了想象的極至！再如何去比喻恆河恆沙的，其實也不過是拿有限去比喻無限罷了，根本就是毫無意義。
而這種大到難以想象的極至，在十一次的空間躍遷中，稍稍向人類露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角……這已經是足以讓人絕望的大小了。
這個
「所以呢，年輕人，把心放寬些，我們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得多，我們這一代人如果不行，那就十代人，百代人，千代人，我們人類的智慧不會輸給任何宇宙生命，我們差的不過是累積罷了……」
但是誰人能夠知道未來呢？或許當嬰兒成長起來後會是個天才，成為如愛因斯坦那樣的科學家也說不定啊。
希望號監控探測室，在經過了數十次的確認后，並且使用級太空望遠鏡與精確拍照技術得到的確認……
每一次空間躍遷都持續了三天的觀察期，一方面是觀察四周是否有特殊的各種星體物質，二是觀察周圍的星座星相圖，與人類已有的星座星相圖進行對照，以確認目前人類所處區域。
「年輕人，耐心些，科學不是新人類的異能，不是說來就能夠來的東西，有靈感有天賦是好事，但也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我們不怕失敗，就怕連失敗都沒有，那才是真正科學的末日……現在多好？那麼多我們不知不明的東西，這空間躍遷是遵循什麼樣的物理法則？它是否完全隨機？還是有什麼辦法可以使其躍遷點固定？外星植物的存在原理，它是如何將植物的分解深入到原子層次的？能量晶石的存在原理，它為什麼可以違背物理法則而存在？」
在十一次空間躍遷的三天里……
在第二天凌晨三點左右，姚源才睡下不到一小時的時間里，忽然他的房門被人給敲響，同時擺在他
「關於這次躍遷的觀察結果出來了嗎？明天凌晨十二點就要進行空間躍遷了，結果出來的話立刻給我送一份過來……另外，給我泡杯茶，我要沱茶，泡濃一些，晚上可能又要熬夜。」
姚源在一份關於家屬賠付交流提案的文件上籤了字，他接著便站起來扭動著身軀，身體一陣骨節亂響，片刻后，他這才問向了在旁邊一個小桌上整理文件檔案的芭比·艾維斯，他的美女秘書。
自小行星帶躍遷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二天左右，這三十二天里，姚源一直都還在處理當初小行星帶的各種遺留問題。
所以姚源不慌，只需要能夠在幾百次的空間躍遷里得到能量與物資，或者在漂流幾十年的時間里，人類科技累積到能夠製造大型晶石反應堆時，那麼就可以進行更多次的空間躍遷了。
不然的話，依照宇宙大小與星體排布，空間躍遷的出口應該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在河系與河系的空隙間，也即第七次躍遷那樣的情況，而非如現在這般，躍遷后的出口一般都在河系以內，這與宇宙大小的概率上而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這真是徒勞的，宇宙……太大了！
於是，當十一次空間躍遷后第三天凌晨時，在確認了這一次躍遷依然沒有任何收穫后，第十二次空間躍遷進行了，緊接著……
姚源嘆息了聲，目送芭比離開了艦長室，他這才坐在了椅子上，同時繼續
不過之後還好，基本上在周圍數光年到數百光年內，總能夠現恆星系存在，至少比那種河系與河系的間隔空間好了萬倍以上。
星球，星系，星域，星河，星海……
自小行星帶空間躍遷后，希望號一共進行了十一次的空間躍遷。
總而言之，善後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得多，光是進行各個家屬的賠付問題，這已經讓他傷透了腦筋。
他卻從門外來的幾個軍人那裡得到了一個信息……
此刻姚源依然還在處理著各種事情。
說到這裏，這個科學家直視向那個火的科學家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目前所做的事情才更加緊要，收集每一次躍遷所到達地點的星相圖，這是一種累積，我們人類離最基礎的航行宇宙本就差了至少兩百到五百年間，莫非你想在我們這一代就解開宇宙的全部知識嗎？」
宇宙就在那裡，它什麼都沒做，但光是那大小就是讓所有生命體絕望的程度。
芭比抬了抬她戴著的眼鏡道：「觀察結果還沒有送過來，依照往常的慣例，一般會在今天凌晨前送來，也即下次躍遷的二十四小時前送來，需要我催促一下嗎？另外……沱茶茶葉已經沒有解封的了，需要我去庫房內再拿一包沱茶出來嗎？」
旁邊的另一個年齡更大的科學家依然檢查
在希望號約莫兩個月的飛行距離之外，在那裡有一大片布滿了上萬公里範圍的外星艦隊殘骸區域！
「……沒有，沒有，沒有！」
因為在那次躍遷中，周圍數百光年內居然沒有一顆恆星，光是從觀察所得到的數據來看，最近的恆星至少在以萬年計算的光年之外，這次躍遷的位置很可能是在河系與河系的間隔中，也即我們人類所觀察到的銀河系與仙女系之間的間隔一般，那是一片冷寂虛空，大得難以想象的距離！
「是啊，一場持久戰。」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是一條經驗總結出來的可能規律，空間躍遷的規律，在科技手段無法研究空間躍遷的情況下，這一條規律或許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也即空間躍遷的出口情況，應該會向著有重力的地方進行躍遷。
所以呢，很可能空間躍遷遵循著一個特別的條件，那就是會自行將出口設定在離重力環境不近不遠的程度上，當然了，對人類來說，幾光年到幾百光年已經是一個無法想象的距離，但是對於擁有空間躍遷技術的外星生物而言，這一段距離或許與他們乘車去另一個城市差不多遙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