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第二卷 卧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4

第二卷 卧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4

那粗壯男子兩手扶著女子的腰,臀部不住地聳動著,下身飛快地撞擊,每一撞都發出一聲肉體撞擊的脆響,嘴裏念叨著:「好妹妹,哥哥這就讓你死……哥哥和你一起死……」
煙塵瀰漫,柴房已成廢墟,柴房中隱有女子的嗚咽、男子的咆哮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傳出。
三少搖了搖頭:「這你就錯了,誰規定跑江湖的不能帶女人的?老二我告訴你,你現在有三個選擇。第一,趁她昏迷把她給上了,然後繼續跑路。第二,趁她昏迷把她給上了,然後帶著她一起闖江湖。第三,趁她昏迷把她給上了,然後一刀砍死她,屍體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一了百了!」
要是三少以十成功力出掌,那玲瓏鐵定香消玉殞。
三少:「老二,你是說你還沒把她給上嘍?」
這才是真正的刀,沒有任何一把刀能比得秦雷手中的狂電奔雷刀!
「救命啊,有誰來救救我啊!」這時,一個更加凄厲的女子聲音從小巷深處若有若無地飄來,那聲音還帶著些許稚嫩。
三少道:「女子呼救?俗套情節之英雄救美?不行,我也得去看看!老二我不照顧她了,你留下來吧!」
圍觀群眾們見沒熱鬧看了,也都三三兩兩邊議論邊散了開去,言談間多是對三少毫不憐香惜玉動轍辣手摧花的讚美。
秦三少笑道:「放心老二,你的相好死不了。老弟我剛才那一掌只用了五成力,震散了她的內力,讓她幾天之內不能動手打架而已。現下是暈過去了,十二個時辰之內還是醒得過來滴——老二,告訴你哦,我可是為了你才把她打暈的~」
刀落,灼痛人眼,逼得太陽都失去光華的刀光突然消失不見。
雷刀神點了點頭:「本來這事兒輪不到我們管的,誰叫這行事的小子連迷藥都捨不得買一點!好,且讓我狂雷刀神來懲戒一番這小賊!」
秦雷:「老三,你二哥我也是沒辦法呀!還不都是給她逼的,逼得我不得不作出這副打扮。誰知道我扮成什麼樣子她都能認得出來,唉,真是沒辦法。」
站在院牆上的秦仁也露出驚訝的神情!
雷刀神從來不知自己的三弟什麼時候有了這般可怕的掌力,在他的記憶中,自己這個從小就與眾不同的三弟除了輕功之外對別的武功根本毫無興趣。父親傳授的遮天手三弟也只是背了背口訣,裝模作樣地打瓦片練過幾回,沒想到才一年多不見,三弟竟然變得這般厲害。
秦雷叫得晚了,三少的遮天手已經與玲瓏的天羅地網硬拼了一記。
三少察顏觀色知道老二口是心非,嘻嘻一笑帶著二哥進了車廂,吩咐喬偉開車。
二少爺露齒一笑,滿口的白牙如同猛獸的獠牙:「因為我剛才依稀聽到有女子呼救,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強姦民女,撞到我秦雷手上,是那些宵小們的不幸!老三,你幫我照顧一下玲瓏!」說著,將華玲瓏輕輕拋向三少。
三少斬釘截鐵地道:「你放心老二,你三弟我怎樣都不會卻做強姦這等人神共憤的事的!最多迷奸。」
三少陰笑:「結果你們都醉了,但是酒逢對手惺惺相惜,然後你那班損友就把她和你放到一張床上,你趁火打劫,把人家給……嗯哼……」
秦雷已經落到了柴房背面,刀已歸鞘。
秦雷轉身,威風凜凜的狂雷刀神怒叱一聲:「吠,兀那淫賊,還不束手就……」話被秦雷吞進了肚子,狂雷刀神赫地瞪大雙眼,嘴巴張得足以塞進去兩個鴨蛋。
他身後的柴房從正中分為兩半,無論是屋頂還是牆壁,全都整整齊齊地分為兩半,分左右轟然倒下。
二少爺白了三少一眼:「誰說我要殺她了?我是打算帶她一起闖江湖。老三你說得對,沒有人規定闖江湖的漢子不能帶個女人。她要是受不了江湖上的苦楚,我也可以將她送回逍遙山莊,陪伴爹娘。」
秦雷納悶地問道:「老三,怎麼每個選擇都要先趁她昏迷把她給上了?」
這一刀,刀芒如長虹貫日,炫麗繽紛;刀勢如泰山壓頂,勢大氣沉;刀意如宇宙空曠,驚艷絕倫。
秦雷左想右想,最後咬牙切齒地道:「好!我秦雷豁出去了!哼哼,她不是說我那次趁她醉奪了她身子嗎?那我這次就索性把她栽贓我的事情變成事實,然後……」說著,目露寒光。
秦雷有些難為情地道:「這個……這個……還是有點喜歡的。但是沒聽說過誰帶個女人跑江湖啊!」
秦雷斬釘截鐵:「當然沒有!」
秦雷苦笑:「我這不是沒學過易容嗎?再說了,我身為刀神,當然要刀不離手,不把奔雷刀帶著,我還能算刀神嗎?」
三少:「老二,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扮浪子很好玩嗎?」
漫天的掌影一觸即潰,三少站在馬車頂上的身形穩如泰山,而玲瓏卻像被雷電擊打了一般,全身一陣顫抖,斷線風箏般往後拋飛。
說話間,狂雷刀神衝天而起,嗆地一聲狂電奔雷刀出鞘,雪亮的刀光劃破天劍,幻作無垠一片朝那柴房劈下!
三少:「老二,你扮成這樣子誰都認得出來啊!你除了換了身破衣服,把髮型弄亂,臉上留了點鬍子之外,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改變。尤其是你這把刀,這麼大一把奔雷刀,有眼睛的人都認得出來。」
秦雷:「泡個屁啊!我哪有那麼多閑功夫,再說了,這小姐我根本就惹不起。告訴你,她是當朝太子太傅華安的大女兒華玲瓏,從小就喜歡跟大老爺們混一塊兒!我在京城的時候,有一回跟個朋友參加酒宴,華玲瓏她也參加了。一群大老爺們中就只有她一個人,媽的,喝起酒來跟爺們沒什麼區別。我那票朋友,硬是被她灌倒了大半。最後兄弟們架不住了,讓我上,我就跟她拼酒。結果……」
只見那已經廢墟的柴房現在只有一根木樁還駐立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背靠著那木樁,兩手反抱在木樁上,兩腿盤在一名粗壯的男人腰間,面色暈紅,頭亂擺著,髮絲亂舞,嘴裏兀自叫喚著:「快快,好哥哥,再快點,再用力點……嗚……要死了……要死了……好哥哥……救救我……讓我死……」
二少面罩寒霜,道:「果然有惡徒在此作惡!聲音是從柴房中發出來的!」
三少和秦雷比肩沖向大道旁的一條小巷,三少道:「老二,是這裏嗎?」
二少爺心裏對三少的武功進步欣喜之下,對玲瓏的狀度也頗為擔憂,抱著玲瓏飛掠到車頂,道:「老三,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玲瓏姑娘還能活嗎?」
三少笑道:「拷,這土城還真是怪異,每個女子叫床時都喜歡叫救命,操他娘的,再也不上當了!」
男子猛地轉過頭:「滾,沒看見我跟我媳婦兒辦事兒嗎?」
秦雷點了點頭:「錯不了!就在這條巷子里!嗯,現在人不見了,應該被拖進了屋!」
三少賤笑:「哪裡哪裡……二哥,該出手救人了吧?」
秦雷咬牙切齒地道:「當然是光天化日之下行強姦之惡行令人髮指了!迷奸至少還有點技術含量。老三,瞧你說話的意思,你難道想……」
結果兩兄弟同時掀開門帘竄了出去,可憐的華玲瓏姑娘砰地一聲跌到了車廂底板上,滾了兩圈滾進了座位下面。還好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也不知道什麼是痛。
三少興奮而又期待地道:「然後殺了她!」
三少追問:「那你喜歡她嗎?」
秦雷:「請問,你們這是……」
「我哪知道……哈哈……哪知道他們在辦事……偏生那女子……哈哈哈……叫救命叫得那般凄涼……哇哈哈哈……」
老二拍了拍三少的肩膀:「老三,做力氣活兒會被人鄙視,干技術活兒則會得到尊重,你還是很會把握的嘛!」
秦雷點了點頭:「打擾了。」飛身而起,落荒而逃一般躍過院牆,順手拉下了秦仁。
秦雷接住了玲瓏柔軟的身子,一看懷中玉人,臉色煞白,嘴唇上無一絲血色,呼吸若有若無,也不知是死是活。
兩兄弟剛在院牆上站定,掃視了這院牆后的院子一眼,便聽一個尖利的女聲叫了起來:「啊——救命啊——我要死啦——」
三少:「老二,這女的是誰呀?怎麼這麼凶?雖然長得好看,可是脾氣大了也要不得,老二你要重振夫綱哦!對了,跟弟弟說說,怎麼把她泡上手的?」
天地間的一切彷彿都失去了光華,天地都好像只為這一刀而存在!
喬偉駕著馬車往鎮子裡邊駛去,沿街尋著客棧。秦家兩弟兄則在車廂裡邊說著話,那玲瓏姑娘被秦雷打橫抱著,頭枕在雷刀神胸膛上,看上去就像熟睡一般。
秦雷道:「誰……誰說她是我的相好了?老三,熟歸熟,你亂講話我一樣告你誹謗!」鐵打的漢子說這番話時聲音中竟有著純情少男般的羞赧。
三少:「我拷,你既然做的是這個決定,那剛才為什麼放出殺氣?」
三少淫笑:「有妞不泡,腦殼壞掉。有便宜不佔,枉稱英雄好漢!老二,你選吧,不論你做什麼決定,兄弟我都支持你!」
「不行了不行了……老二,以後老弟我辦事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一怒拔刀……」
三少望著黃泥巴院子里那間破得不成名堂的小柴房,摸著下巴道:「老二,弱弱的問一下,強姦和迷奸比起來,哪個罪更重?」
兩兄弟一跳進巷子里,跑出二十丈開外,對視一眼,忍不住同聲放聲大笑起來,笑得彎下了腰,笑得險些岔了氣。
雷刀神卻收斂了笑容,傾聽了一陣后沉聲道:「這次可能是真的,我聽到有高手的衣袂破風聲!」
兩兄弟疾電一般飛離馬車,趕車的喬偉只覺身邊一左一右兩陣狂風刮過,然後就見三少和秦雷的身影已經到了十丈開外,不由乍舌道:「好厲害的功夫!難怪二少爺和三少爺如此討美女喜歡!」
秦雷撞天叫屈:「我哪有這麼大胆子?我對天發誓,我那天醉得跟泥似的,衣服沒脫就睡了!誰知道第二天一早醒來,華玲瓏硬是說我奪了她身子,污了她清白,以後跟定我了。你想啊,我秦雷一個跑江湖的漢子,還有多少大事等著我做,身邊怎能跟個女人?跟她講道理不過,只好千里逃亡,從京城一直逃到這裏,一路上換了幾回妝扮,誰知道每次都被她咬得死死的……」
兩個少爺在小巷裡一陣疾馳,然後便聽二少爺說道:「這邊!」說話聲中衝天而起,大鳥一般躍上一堵院牆,三少也緊跟著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