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三章 至霸無情 1

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三章 至霸無情 1

三少涎著臉道:「梅姐找到客棧投宿了嗎?要是沒有就來跟小弟一起住吧,要是找到了,就把房退了,也來跟小弟一起住如何?」
三少賤笑道:「要是梅姐你肯親小弟一下,小弟怎麼都不會疼了。」
那瘦削男子正是江湖衙門四大神捕之一,「冷血追命」姬無花。他奉了分雨樓主,江湖衙門總理事獨孤鴻漸的江湖追殺令,一路追緝秦仁至定州城外,在這小茶棚中見到茶棚老闆的女兒頗有幾分姿色,便殺了茶棚老闆,姦殺了那老闆的女兒。
喬偉也在一邊暗嘆:「怎地這女子話裡邊兒的意思,像是不願跟著三少似的?看得出來,三少對她有著那麼一點子真心,而她也對三少有情。嘶——莫非這女子知道咱家少爺天生是個負情薄倖之人,所以儘管有情,也不願與三少廝守?嗯,很有可能。哈哈,三少爺呀三少爺,原來這天下也還有您擺不平的女子啊!」
旁邊馬上有人大拍馬屁:「大人聞香識女人的絕學果然天下無雙!這麼遠的距離就能判斷出一輛密封的馬車裡,有不止一個女人,小的實在佩服地五體投地……」
嘴上卻說道:「不敢了不敢了,梅姐,小弟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還請高抬貴手,要是把小弟打傻了,梅姐你可就虧大了!」
那瘦削男子淡淡地笑著,對隨從們的馬屁照單全收,他帶著二十四個隨從往大馬路上一站,把官道堵得嚴嚴實實,大刺刺地盯著越來越近的馬車。
三少臉色慘白,險些吐了。喬偉卻在洋洋自得:「小樣兒的,敢跟我斗?我老喬好歹也是四大魔頭之一,論噁心人,你還嫩了一點,哇哈哈哈……」
瘦削男子剛準備說話壯膽,便聽那趕車的冷冷道:「久聞江湖衙門四大神捕之一,『冷血追命』姬無花生平好色無厭,但人品極其惡劣,好行姦殺之舉,本少爺苦無證據,沒想到你今天竟主動撞到我手裡!嗯,正好,答應了小三幫他除掉你的,這次正是一舉兩得。」
三少心道:「唉梅姐,我也不想啊!可是在你面前,我若不是扮成這小孩子的模樣,又怎能激起你天生的母性?」
那趕車的冷聲冷氣地道:「沒有生氣?那便是已經死了。」
秋若梅點了點頭,道:「既然前輩不願以真實身份相告,那小女子也不好勉強。還望前輩能善待我這小弟,他的性子,太喜歡胡來了,遲早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喬偉笑道:「三少爺說的甚是,小人名叫喬偉,是三少的僕從。認出這針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因為走南闖北見得多,以前也見識過雪山派的俠女施針。」
在那單間的門邊,圍著四個一臉陰沉的漢子,敞開的胸衣里露出異常發達的胸肌,看上去就上抹上了油的鐵板。
心裏卻在嘆息不止:「娘的,為什麼有的女人就追著少爺我不放,呃,雖然『追』後面還要加個『殺』字,有的卻避少爺我唯恐不及?梅姐明明心裏有我的,偏偏……唉,難道她真是心存自卑?」
這時,三個老者中間的一個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閃過一陣寒光,道:「大少爺,有血腥味。嗯,還有女子的體液味道……咦,怎地沒有半點生氣?」
一聲令下,茶棚裡外二十多個漢子全都站了起來,動作整齊一致,虎虎生風,毫不拖泥帶水,一看便知都是練家子。
姬無花被人抓住痛腳,頓時惱羞成怒,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
三個穿著青衣,戴著小帽,作下人打扮的老者騎著小叫驢,悠然自得地走在馬車旁邊。
瘦削男子正氣凜然地道:「這輛馬車上藏有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自然是要攔下來的!瞧他們的行頭,哼哼,看來他們還發了不少不義之財,自然也要全數繳下充公的!」
過了一陣,單間的木板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臉色慘白,身穿灰白長袍的瘦削男子。
聽了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瘦削男子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慌亂。
身後的隨從們馬上大拍馬屁:「大人英明!大人慧眼如炬,一眼便看穿了江洋大盜的偽裝!大人一心為民,剷除禍亂蒼生的江洋大盜,大人實在是辛苦了……」
又有一人徵詢似的說道:「大人,那這輛馬車?」
從敞開的木板門看進單間里去,可以依稀看到,光線陰暗的單間中有一張鋪著薄褥的木板床,床上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
在定州城外三十多里的一個路邊茶棚之中,二十多個帶著刀劍的漢子,正或坐或蹲,尋著蔭涼的地方,躲避著午後已經有那麼點熱辣意思的太陽,手裡都捧著一碗涼茶。
喬偉正色道:「姑娘請放心,喬某曾言,一日為仆,終生為仆,三少對喬某有知遇之恩,喬某敢不以真心相報?」
那女子的頭斜斜地歪向一邊,四肢攤開,身上滿是淤痕,兩眼圓瞪,嘴角掛著血絲,卻是已經氣絕身亡了。
喬偉出奇地嚴肅,道:「以身相許也是應該的。小人已經決定,這七尺之軀就此捐給三少,三少可隨意蹂躪!」
而茶棚的一個簡陋的單間里,不時傳出女子壓抑的低泣慘叫,以及男人野獸般的咆哮。
三少面露欣喜之色,道:「梅姐你答應了?太好了!」
喬偉作噁心狀:「少爺,您可別把小的噁心死了!」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竟然有人能憑味道分辨出剛死不久的人,以及死人的性別。而且看這兩人對話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只見那趕車的取下草帽,露出一張俊美無方,卻神情冰冷的臉來。
一行人走出茶棚,正準備上路時,那瘦削男了瞳孔猛地一陣收縮,望向官道的一方。
那瘦削男子如鷹隼一般的目光左右掃視了一下,低聲道:「休息好了沒有?」
寬闊整齊的官道上,正有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不急不徐地向著定州城的方向行來。
秋若梅俏臉暈紅,食指在三少鼻子上颳了一下:「好不知羞!好了,回去休息吧!」
秋若梅輕輕敲了三少的腦袋一下,嬌嗔道:「胡言亂語,你也不小了,怎地還是這般小孩子心性?」
那守在門邊的四個鐵塔般的壯漢中立時有一個抱拳道:「兄弟們都休息好了,就等大人您了。」
只聽單間里傳來一聲低沉的吼叫,接著便是咔嚓一聲輕響,女子的聲音就此消失。
終於,馬車來到了他們面前。那趕車的一抖韁繩,馬車便穩穩地停了下來。馬車旁三個騎驢老者也停止了前進,懶洋洋地聳著肩膀,坐在叫驢上,低下頭打起盹來。
此時正有一點輕風,風是從馬車來的方向吹過來的,那瘦削漢子盯著馬車,迎風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馬車上有女人,還不止一個。」
三少吐了吐舌頭:「噁心,誰要你真心相報了?是不是還要以身相許啊?」
茶棚老闆倒在棚子後門邊上,脖子已經給利刃切開了,正泊泊地流著血。
秋若想了想,幽幽地嘆了口氣,道:「阿仁,你……還真是會纏人。姐姐此來,只是想看一看你,若見你安然無恙,姐姐本不打算與你相見的,可是你……竟如此不知珍惜自己,害姐姐為你擔心。也好,姐姐就照顧你一陣,等你傷好之後,姐姐再走不遲。」
「我姓秦,名風。」
溫柔如處子的春漸行漸遠,狂野火辣的夏帶著絲絲灼人的溫度傲然來臨,大秦帝國的北邊也不可避免地陷進了燥熱之中。
瘦削男子點了點頭,道:「準備出發。」
三少沒好氣地說:「他算什麼高人?一個趕車的,現在是小弟的僕從。」
瘦削男子覺得眼下的情形有些詭異,怎地這行人被人攔住了去路卻一句話不說?
沉默了一陣,瘦削男子壓下心中的不安,大聲道:「呔,兀那賊人,不要以為你們坐進了馬車本官就認不出你們來了!你們的案子犯了,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你們也可以去找你們的專職狀師,如果沒有,衙門會為你們指派一位。」
趕車的是一個戴著草帽,穿著一襲天藍色長袍的男子,那男子的大半張臉給草帽遮住了,看不清相貌。
已是初夏。
秋若梅忍俊不禁,輕笑一聲,道:「好了,少貧嘴了。就你這體格,再多敲幾下也不會傻。傷口還疼嗎?」
三少忙一把拉住秋若梅的手,道:「好姐姐,不要啊,小弟不再胡言亂語就是。梅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你看小弟受了這麼重的傷,我那偉哥又是個粗人,不會照顧人,你好歹也要照顧到小弟傷好才行……」
那瘦削男子自得地一笑:「別的不說,聞香識女人這一招,本官認了第二,天下間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秋若梅臉一沉:「再胡言亂語,姐姐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