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 債有主 5

第三卷 仰天笑 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 債有主 5

「娘的,不公平,四個人的內力加在一起跟少爺我一個人拼!」三少衝著四人的背影吐了口中唾液,心中憤憤不平。
而在台上的「杜公甫」看見秦逍遙、鐵空山二人狂笑的樣子,臉上竟也現出一抹喜色,他叱吒一聲,叫道:「古長空、罪大惡極,你們先走!」
「鐵家兄妹由我們來對付!」拜月教的護月二使道。
三少馬上鄙夷地道:「也不知道誰喜歡在砍人的時候邊笑邊大叫的,還好意思說別人……」
憐舟鋒華冷冷道:「我自己生養的女兒,還是自己動手來殺的好。」
三少翻著白眼看了自己的二哥一眼,見他一臉真誠,毫無自覺地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想也不敢再作聲了。
而剛才互拼的那一招,又是毫無花俏的硬拼,若不是三少如今已經摸到了天道的門檻,可能早就被四兄弟這合力一拳打成粉碎了。
而當秦逍遙和鐵空山弄清形勢之後,眾人再往那主席台望去時,只見偌大的主席台上,只剩下了「杜公甫」一個人。
「至尊……」橫天王額頭突然冒出大顆大顆地冷汗:「不好,舊傷複發……該死,十三年前給人在腰子上捅的那一刀的舊傷,怎地在這緊要關頭複發了?不要擔心,至尊,我還挺得住……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橫天王手捂后腰,龐大的身軀向後踉蹌後退幾步,牙齒咬得嘣嘣響:「我……挺得住……」
喬偉裝模作樣地對著秦逍遙唱了個肥偌,道:「小人喬偉,是三少爺新收的僕役。」
而正在與古長空、四魔使對峙的秦風,以及殺完了敵人,正施施然朝著自己一方陣營走去的秦雷和秦仁全都面露狂喜之色,同時向著笑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大表哥,我沒看錯吧?」三少有些遲疑地道:「軒軒姐……什麼時候變回女孩子的?你怎地都不通知我一聲。」
三少湊了過來,對秦逍遙和鐵空山小聲道:「老頭子,舅老爺,打蛇不死隨棍上,放虎歸山終為患,要不要我和大哥、二哥帶上偉哥黎叔,把跑掉的那些人全咔嚓了?」
秦逍遙的目光越過三少的肩頭,看了看三少身後的諸女,朝著三少嘿嘿一笑,道:「阿仁,很不錯嘛!嗯,很有為父少年時的風……」
三大殺神也各自見過了老爺和舅老爺,而喬偉和黎叔則笑嘻嘻地站在三少身後,既不行禮,也不說話。
……
憐舟鋒華冷笑一聲,意帶不屑地道:「他們全都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小人,見到秦逍遙和鐵空山出現,就全都嚇跑了。憐舟鋒華雖然不才,卻也知捨生取義!若不是迫於形勢,憐舟鋒華根本恥于與他們為伍!」
便是喬偉和黎叔,此時也需運氣才能擋低二人散於體外的氣。兩人頓時大吃一驚,他們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秦逍遙與鐵空山現在的功力,已經穩穩超越了他倆!
三少小心翼翼地道:「老頭子,偉哥……哦不,是喬老前輩剛才曾猜測,這人極有可能是魔教教主西門無敵。」
北海趙家的家主趙子揚是個看上去僅二十三四的年青人,相貌英俊得近乎邪異,但是他的兩鬢卻已完全變成白色,他邪笑著說:「久聞『歲月不饒人』有抗衡時間的力量,我的『顛倒乾坤』功法與歲月不饒人頗有相似之處,喬齊天就交給我了!」
鐵空山一隻手抱著鐵軒軒,哈哈笑道:「軒軒,你怎地還是這野丫頭般的性子?記得學會收斂一點,要不然所有的男人都不把你當女人,以後可就嫁不出去了!」
趙家七名客卿爭先恐後地扶住了趙子揚,其中一位年紀六十開外,滿頭銀髮,神情甚是誠懇莊重的客卿道:「至尊,家主習練的『顛倒乾坤』功法極易走火入魔,沒想到偏偏在這緊要關頭遇上這檔子事。實在對不起至尊了,家主性命要緊,我等只有先救家主,來日再來殺秦家眾人……」
「杜公甫」一抬手,道:「不必說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鐵空山嘿嘿一笑,道:「我怎麼聽說,阿仁如今在江湖上已經闖下了偌大名頭?雖然都是些惡名,可是一個人縱是為惡,那也是要有相當的本事的!」
「憐舟家主為何不說話?」「杜公甫」笑問。
鐵戩一臉凝重地道:「從理論上來說,要想預先得知軒軒什麼時候會變回女孩子……非常困難!」
秦逍遙看著那壯漢,拍手笑道:「好啊!大舅子,想不到你也來遲了!你仔細瞧瞧,這大場面哪還輪得到我們兄弟二人?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們兩家的小娃娃們,和台上那群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傢伙了!」
這在家人面前看上去一副好好先生樣子的俊逸長者,現在竟絲毫不顧風度地仰天狂笑起來。凜凜霸氣從他身上發出,他整個人頓時變得如高山一般令人仰止,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測!
秦逍遙看了看周圍,只見場中除了古長空和四魔使還硬撐著站在眾人十丈開外之外,偌大校場已經空無一人。秦逍遙不由一樂:「呵呵,想不到我秦逍遙竟是這般可怕,這才出場和兒子侄子們講了幾句話,人都跑光了。」
就在「杜公甫」等人商量著怎麼對付秦家兄弟之時,一聲長笑突然自那破破爛爛的校場之外響起:「哈哈哈……凡是有大場面的地方,就有我秦逍遙。少了我秦逍遙,再大的場面也沒什麼意思了!」
鐵空山笑道:「妹夫,別忘了還有你大舅子我!若是只你一人,恐怕他們是不會全都逃走的,你可別把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
鐵軒軒坐在鐵空山的手臂之上,一手挽著他的脖子,嬉笑著在鐵空山肩膀上戳了一指,道:「那我可不管,我要是嫁不出去呀,你就得養我一輩子!再說了,這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被本小姐放在眼裡?」
鐵軒軒身材本來就夠高挑了,比三少都還要高上一點,可是現在在鐵空山懷裡,就跟個小娃娃一般,鐵空山一條手臂就能將她抱住了。
一刀同盟會的五名刀統領個個臉上掛著淫笑,其中一人道:「我們幾兄弟則對虐殺女人有著莫名的愛好,那些個女娃娃,就交給我們五兄弟了!」
獨孤鴻漸陰森森地一笑,提起他那把奇形長刀「泣日刀」,「我要秦仁。」
台下的三少等人,正圍著秦逍遙和鐵空山說個不停,費了好大一番口舌,這才將近日所遇之事,包括與西門無敵對決,以及今日武林大會的情形講了個清楚。
除了「杜公甫」之外,獨孤鴻漸等人全都臉色狂變,順著那笑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鐵軒軒非常難得地俏臉一紅,隨即叫道:「阿仁那小子,就跟條鼻涕蟲似的,我怎會看上他?老爹你不要亂講話!」
「杜公甫」拊掌而笑,「大義滅親,憐舟家主好氣魄!」
「轟!」又是一聲巨響,掌勁、拳勁交擊在一起,亂溢的勁氣將地面炸出無數深坑,空間都似抖了一抖。
周凌飛點了點頭,一揮手,招呼著三名客卿跑下了主席台,邊跑邊道:「要不是我突然想到還有幾筆高利貸沒有收回來,急著去討債,我一定會留下來與至尊並肩作戰的……」
「轟!」一聲巨響,那元極整條手臂突然變粗了足有一倍,一股狂飆自他拳頭上升出,形成一股龍捲一般的黑色拳勁,朝著三少的掌勁迎擊而去。
罪大惡極四兄弟中的元極猛地轉身,一拳朝著三少當胸搗出,而剩下的三人也各自擊出一拳,卻是打在自家兄弟的背心大穴之上!
秦逍遙與鐵空山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狂熱的神彩。
披著一件綉著一輪明月的寬大黑袍,頭髮梳理得很有女人味,偏偏長著一臉大鬍子的拜月教教主左天放說了一句很容易產生歧義的話:「秦風是我的。」
強大的反震力頓時將三少震得向後飄飛十數丈,落地之後又踉蹌後退了三丈余這才站穩。而罪大惡極四人卻同時口噴鮮血,然後藉著反震力飛快地遁走。
「杜公甫」笑了笑,無所謂地道:「殺得了他們,你們就儘管下手吧!」又轉對憐舟鋒華道:「憐舟家主,你呢?」
拜月教的人於是也匆匆跑下了主席台,以他們生平最快的輕功,繞到主席台之後,藉著主席台擋住三少等人的目光,跑向天平山莊後院。
「老爹!」鐵軒軒驚喜地喚了一聲,朝著那壯漢,也就是鐵血嘯天堡堡主,「化鐵手」鐵空山飛奔而去。離著老遠就縱身躍起,投進了鐵空山懷裡。
秦逍遙頓時形容一整,對著兩人一揖到地:「原來是喬前輩和黎前輩,請恕秦某無禮。」
囂狂的氣息從他身上瘋狂地發出,逼得離他稍近的三少等人不由自主往後退卻,唯有那全身冒出隱隱紅光,涌動著灼人熱浪的鐵空山,能紋絲不動地與他並肩而立!
「秦逍遙,鐵空山!」當秦逍遙與鐵空山出現之後,台上的人基本上全都已經面若死灰。
「盟主!」五名刀統領齊聲叫道:「盟主,您不能硬撐呀!您這舊傷,遲治一刻便有性命之憂,還是趕緊去找『不死神醫』平三指吧!」不由分說地將橫天王架起,五個刀頭領朝著「杜公甫」致歉道:「至尊,人命關天,我等先行一步,望至尊見諒!」
連雲周家的家主周凌飛道:「我想跟『幻魔真君』黎古定比一比,看看到底是他的手快,還是我的手快。」
秦風馬上乾咳兩聲,道:「父親,這兩位,是當年魔門四大魔頭中的『歲月不饒人』喬齊天喬前輩、『幻魔真君』黎古定黎前輩。」
那四兄弟每個人的內力至少都有六十年左右,四人加在一起足有二百四十年的功力,三少僅有百年功力,又怎能以一己之力與四人合力對拼?
秦逍遙頓時呵呵訕笑起來:「呵呵,哈哈,今天天氣,哈哈哈……」然後開始東張西望地顧左右而言其他……
三少冷哼一聲,道:「你們走得了嗎?」說話間身子電射而出,兩掌平平推出,朝著罪大惡極擊去。
陣陣輕風襲來,吹動「杜公甫」的長衫,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凄涼。
說著,匆匆邁步朝著台下跑去,邊跑邊道:「至尊,請稍等一陣,憐舟鋒華去去就回!放心,我是不會丟下您一個人的……」
喬偉和黎叔慌忙一左一右將秦逍遙扶住,忙不迭地道:「今時不同往日,秦莊主,現在我們都要叫你一聲老爺,怎受得起你如此大禮?」
那假杜公甫含笑點頭,伸手在臉上一拂,那張杜公甫的麵皮便消失無蹤,現出一張猶如矇著一層霧氣,又如水波般朦朧不定的怪臉來。
三大神捕沉聲道:「至尊,上茅房的時候極易被敵人偷襲,我們前去保護總理事!」也不待「杜公甫」答應,就跟著獨孤鴻漸跑了。
拜月教的三名長老捏著拳頭,陰惻惻地道:「三大殺神昔年曾與秦逍遙、鐵空山闖入我拜月教總壇,將我拜月教殺得一蹶不振,對付三大殺神,算我們三兄弟一份!」
「杜公甫」苦笑著搖了搖頭,扭頭望向憐舟鋒華。
喬偉、黎叔、三大殺神、鐵家兄妹、憐舟羅兒等女也是同時轉頭,望向那個方向。
「我正是西門無敵!遮天手、化鐵手,我等你們很久了!」
看著鐵大小姐撒嬌的樣子,三少和鐵戩面面相覷。
秦逍遙也哈哈大笑起來,狂叫道:「不錯,不錯!若真是西門無敵,我秦逍遙今日也可以放手一搏了!」
「你可是西門無敵!」秦逍遙指著台上那假杜公甫道。
「爹爹,大舅!」「老爹,老舅!」「老頭子,舅老爺!」秦家三兄弟帶著喬偉等人迎向了秦逍遙和鐵空山,對著二人行禮招呼。
這時秦逍遙與鐵空山已經停止了大笑,雷刀神皺著眉頭掏了掏耳朵,小聲嘀咕道:「沒事笑這麼大聲幹嘛?耳朵都給震麻了。」
「阿風、阿雷、阿仁,你們三兄弟很威風嘛!」秦逍遙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心中很是高興。尤其讓他欣慰的是三少,以前這個除了輕功,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寶貝兒子,如今已是江湖中超一流的高手了。
北海趙家家主趙子揚皺了皺眉頭,突然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啞聲道:「至尊,我……我走火入魔了……快,眾位客卿,替我找一處僻靜安全的地方幫我護法,快……」話沒說完,便直挺挺地仰天往地上倒去。
鐵空山笑道:「哦?我記得你自小就已許配給阿仁了的。難道你連阿仁都看不上?」
「杜公甫」啼笑皆非地看著憐舟鋒華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還以為遇上一條真漢子,誰知道也是一個偽君子……相信你會回來的,那才真叫白痴……」
正在這時,又有一個異常豪邁的聲音響起:「妹夫,你也來了?來得正好,咱們兄弟二人好久沒有聯手殺敵了,這次正好殺個痛快!」
「杜公甫」呵呵一笑,道:「這樣算起來,我的『罪大惡極』四魔使和『風刀霜劍』古長空反而沒什麼事了。」
秦逍遙又看了看台上的「杜公甫」,樂呵呵地道:「那人究竟是誰?杜公甫已經死了,台上那杜公甫自然是假的。別人都跑光了他還敢留在那裡,看來這假冒杜公甫的人倒頗有幾分膽色。」
「這兩位是……」秦逍遙看著喬偉與黎叔,覺得很是面生。
一聲令下之後,那早就想走的古長空和罪大惡極頓時腳底抹油,轉身就溜。
身高丈余,異常粗壯高大的一刀同盟會會主,「一刀傾城」橫天王道:「秦雷的刀很有意思。」
江湖衙門四大神捕中剩下來的三個齊聲道:「三大殺神交給我們。」
獨孤鴻漸與秦仁有奪妾之仇,加上他衡量了一下,覺得秦家三兄弟中,秦仁是最弱的,所以選擇了秦仁。
話沒說完,忽然發現頭上的陽光被什麼遮住了,秦逍遙抬頭一看,只見鐵空山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秦逍遙也算高了,可是跟身高丈二的鐵空山比起來,還是只齊他胸口。
黎叔也對秦逍遙一揖到地,道:「小人胡黎,是三少爺的全職保鏢。」
「杜公甫」聽得滿臉微笑,正大點其頭間,忽聽憐舟鋒華話鋒一轉:「不過如今敵勢強大,而我們則勢單力薄。至尊和羽公子安排的人手已經被消滅,而我的兩個兒子又帶著憐舟家的高手潛離了天平山莊。等下若是開戰,我們輸面頗大。至尊,我這就去把兩個兒子和我家的高手叫回來助拳,您先等一陣。」
眾人又朝著那豪邁的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與秦逍遙成犄角之勢的校場一邊,一個身高一丈有二,體型異常雄壯,穿一身漆黑勁裝,披一領火紅披風的中年壯漢正大步走來。
三少苦著臉走了過來,聳拉著腦袋道:「老頭子,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他們非要叫我少爺的……」
鐵空山嘿嘿一笑,搓著手道:「妹夫,你少年時的風流韻事……我家妹子可是很想知道呢!說來讓大舅子我聽聽!」
連雲周家家主周凌飛沉聲道:「至尊,我……」
拜月教教主左天縱猛地一拍腦門,叫道:「哎喲,我怎地忘了,今天是我家媳婦兒臨盆的日子,她還在家等我回去抱孩子呢!對不住了至尊,我得先走一步……護月二使,三位長老,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保護我回去啊!不知道在路上很容易被人埋伏偷襲的嗎?」
只見一條孤零零的人影自校場外緩緩走來,腳踏著破破爛爛的場地,邊走邊道:「咦?天平山莊怎地變成了這樣子?大場面呢?江南江北白道各幫派呢?人都到哪裡去了?難道說已經打完了架,都回去喝茶吃飯了?不對啊,這地上怎地有這麼多的破碎屍體?」
「至尊,我肚子突然好痛,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上茅房,你們先頂一陣……」獨孤鴻漸突然捧著肚子,滿臉痛苦之色,額冒大汗地彎下腰,飛快地跑下了主席台,一溜煙地從主席台後向著天平山莊後院跑去。
鐵空山點了點頭,道:「與其跟一個攥緊了的拳頭硬碰硬,還不如趁那隻握拳的手還沒握緊之時,將它的手指一根一根扳斷。打碎一個拳頭要花很大的力氣,可是扳斷一根手指,那就輕鬆得很了!」
秦逍遙肅容道:「非也!當年秦某年少無知,貿然與喬前輩交手。若不是喬前輩手下留情,未對秦某使出『歲月不饒人』,秦某恐怕早已變成一堆骨灰隨風而散,又何來今日之成就?輩份不可改,禮數不能廢。阿仁!」
憐舟鋒華沉靜如水,異常平靜地與他對視著。
「真是西門無敵?太好了!」鐵空山忽然放聲長笑:「我已經很久沒遇上過值得我出兩成力的敵手了!」
所以雖然四兄弟給三少的掌勁震成了內傷,但三少也在硬拼之時耗掉了至少八成功力,如今丹田之中空空如也,想要追上去卻是萬萬不能了。
雷刀神馬上很好奇地問道:「誰啊?誰這麼白痴啊?砍人的時候還邊笑邊大叫,不怕血濺進嘴裏嗎?」
「那麼,三大殺神呢?鐵家兄妹呢?」「杜公甫」笑吟吟地道。
秦逍遙笑著搖了搖頭:「你千萬別小看了那些人的實力,他們雖然跑了,但也只是因為各懷異心,無法團結一致。若是他們齊心協力與我們對決的話,我們縱勝,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今日他們跑了反倒對我們有利,將來大可以分而之擊,一一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