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域檔案》第二卷 洞葬伏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哨兵

第二卷 洞葬伏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哨兵

舒逸問道:「下次再被人用槍頂著腦門你會怎麼辦?」晉元想也沒想:「我就跟他拼了!」舒逸搖了搖頭:「怎麼不用用腦子!這樣吧,你試著用槍抵住我的頭。」晉元說道:「為什麼?」舒逸瞪了他一眼:「看你順眼,教你兩招這樣的情形如何脫困。」
蕭和來了,舒逸微笑著指了指面前的一把椅子:「小蕭啊,來,坐下。」舒逸對晉元說道:「給小蕭倒杯水。」這時沐七兒出現在門口,她淡淡地說道:「我來吧!」舒逸望著沐七兒笑了笑:「怎麼不多睡會?」沐七兒道:「你們整這麼大動靜,我哪還睡得著。」舒逸望向晉元:「那你也坐下吧。」晉元只得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沐七兒倒完水坐到了舒逸的身邊。
舒逸說道:「你現在在哪個部門?」晉元輕輕說道:「反間諜處。」舒逸聽晉元說是來自反間諜處,他倒是來了興趣:「哦,你們處長是誰?」晉元說道:「處長不知道,說是執行任務去了,甚至處里的老人都沒見過他,大家都只知道他的代號,野馬。現在在處里負責工作的是雷副處長。」
舒逸把槍交給了他,然後說道:「走,回去吧。」晉元輕聲問道:「舒處,那個內鬼真不查了嗎?」舒逸說道:「不查,不過也不能讓他太好過了,驚一驚他,看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反應,只要知道內鬼是誰,到時候就能夠為我所用。」
晉元見舒逸打完電話一臉的茫然,輕輕問道:「舒處,怎麼了?」舒逸搖了搖頭:「沒什麼,對了,明天帶我去基地裏面看看那三口水井。」晉元有些納悶,舒逸怎麼一晚上都在和自己提水井的事情,不過既然舒逸這樣說,他也只好答應了,陸濤可是明確交待過,到了這裏,舒逸就是最高指揮官了。
舒逸回去以後吞了兩包頭痛粉才睡的,他漸漸感覺到很多時候頭痛粉已經不能夠再止住他的頭痛了,他知道這是用腦過度的緣故。躺在床上,聽著晉元的呼嚕聲,舒逸更是難以入睡。鎮南方傳遞過來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楊潔和虎姑不是楊天明的女兒,那她們的父親又是誰呢?更奇怪的是楊潔和虎姑還真如自己推測的那樣是親姐妹。
過了幾分鐘,舒逸才抬起頭來對晉元說道:「你讓那個蕭和來一下。」
晉元苦笑道:「舒處,你這招我可學不來。」舒逸問道:「為什麼?」晉元回答道:「你太快了,我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舒逸淡淡地說道:「任何人在失重后倒的時候速度都不會太慢,你也不例外。」
不過他還是沒能夠睡到十二點,十點多鍾的時候他便被晉元推醒了。
舒逸指著路邊的一塊大石頭:「坐坐吧!」兩人在石頭上坐了下來,舒逸問道:「當兵幾年了?」晉元說道:「五年多了,大學畢業就到部隊來了,先是在雲都省的一個雷達站,三年前提干后調過來的。」舒逸說道:「喜歡部隊的生活嗎?」晉元沒想到舒逸竟然和自己拉起了家常,他點了點頭:「嗯,很鍛煉人的。」
晉元說道:「怎麼驚?」舒逸笑了笑:「我自有辦法,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別叫我起床了,我至少要睡到十二點!」晉元「哦」了一聲,心裏不禁腹誹,你倒是可以睡到十二點,可我卻還得早起安排諸多雜事。這麼大半夜還拉我出來聊天,不過人家是首長,晉元也只得無奈地認命了。
晉元和沐七兒離開以後,舒逸輕輕地對蕭和說道:「說吧,為什麼要說謊?」蕭和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沒有說謊。」舒逸冷笑道:「是嗎?那我問你們昨晚站崗時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時候你會緊張?」蕭和說道:「我,我沒有。」舒逸看了一眼他的手,他的手緊緊抓住褲子:「手心流汗了吧?」
突然,舒逸動了,他直直地便向後倒去,晉元的槍突然失去了目標,而這時舒逸已經雙手撐在了地上,他的腳踢中了晉元的手腕,槍被踢飛了,舒逸一個躍起,等晉元再看到舒逸那張帶著微笑的臉時,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眉心。
舒逸遞給他一支煙,晉元接過去,然後先給舒逸點上,自己才點起來吸了一口。
蕭和說道:「我們是夜崗,我們那一班崗也是最後一班,自然不會有什麼來接崗的。」舒逸說道:「好吧,你繼續!」蕭和又說道:「等我填完值班日誌回到營房,根本就沒看到陳奕可的影子,我想或許他自己繞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是基地的老兵了,應該不會走丟的。所以我也不是太在意。」
舒逸想不出個所以然,莫非楊潔也是那個蘭繼賢的孩子?這就更不可能了,楊潔出生的時候蘭繼賢早死了好幾年了。那麼這個能夠同時和池虹、譚詩萍有染的男人又是誰呢?舒逸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來只得等葉清寒和小盛他們的調查結果了。
舒逸沒好氣地問道:「你又想做什麼?」晉元說道:「我先把子彈退出來,別到時候傷到你了我可交不了差。」一句話說得舒逸既好氣又好笑,他說道:「不用了,就你這功夫我還沒放在眼裡呢。」晉元還是認真地把子彈給全部退了下來,然後重新用槍口抵住了舒逸的腦門。
舒逸點了點頭:「這樣啊。」便不說話了。
舒逸又問道:「進反間諜部門應該經過系統的培訓吧?」晉元得意地挺了挺胸:「那是,為期一年的培訓,我各科成績都拿了優。」舒逸笑道:「瞧你那得意勁,不過你今晚的表現可就有點掉鏈子了。」晉元的臉上微微一紅:「我訓練還成,但沒有多少實踐經驗,不過我想經歷了這一次,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舒逸終於在極度疲倦的狀態下睡著了。
解散后,舒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晉元也跟著進來了。
舒逸聽完蕭和的話:「嗯,你做得很好!入列吧!」
舒逸說道:「晉元,你和沐姑娘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蕭和談談。」
晉元還是不太相信自己能夠學會,舒逸鼓勵他:「試試吧!」晉元果然向後倒去,只不過他的姿勢可不如舒逸的優美,特別是他在雙手撐地的時候沒拿穩,跌坐了下去。「慢慢來,多練一下就好了。」
「可一直等到了現在,還是沒看見他,我這才警惕起來,便趕緊向晉參謀彙報。」
晉元忙請西門和謝意代為看管那兩個人,然後吹起了緊急集合的哨子,接著九個哨兵馬上在院子里排成了一排。舒逸走到門口,對晉元說道:「少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晉元回答道:「叫陳奕可。」舒逸的目光從戰士們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掃過,臉色陰沉沉的。
望著面前的晉元,舒逸問道:「什麼事?」他知道如果不是有急事晉元是不會這個時候吵醒自己的。晉元的臉色很難看,他說道:「哨兵,哨兵少了一個!」舒逸皺起了眉頭,他還沒有從睡眠的狀態清醒過來,所以重複了一下:「哨兵少了一個?什麼意思?」晉元說道:「十個哨兵,可現在少了一個!」
半晌他才說道:「誰是最後看見陳奕可的?」一個戰士大聲說道:「報告首長,我應該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舒逸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麼?」那戰士說道:「我叫蕭和。」舒逸點了點頭:「你最後見到他是幾點鐘?」蕭和說道:「大概是早上七點多鍾,天剛麻麻亮。」
舒逸笑了,安慰他道:「這算什麼?沒事的。對了,你的哨兵是怎麼安排的?」晉元說道:「起先是十個人,白天兩班,三個人一班,夜晚兩班,兩個人一班。」舒逸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夜崗的人比日崗的少?」晉元說道:「因為夜崗在竹林的外圍還有一個班的崗哨,那是基地的固定哨。」
舒逸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找過沒有?」晉元點了點頭:「找過了,附近沒有找到人。」舒逸再也睡不著了,他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集合你的人,馬上!那兩小子讓西門他們看著。」
舒逸說道:「繼續說,當時是怎麼一個情況。」蕭和說道:「陳奕可和我站一班崗,照時間我們應該在七點下崗的,不過當時我忙著填寫值班日誌,便沒有和他一起回宿舍。」舒逸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接崗的哨兵沒來你們就下崗了好像不太符合規矩吧?」
舒逸又望向其他人:「你們還有誰是在早上七點以後見過他的?」底下眾人都不敢開口。舒逸說道:「怎麼了?都沒見過?」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舒逸說道:「那好吧,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晉元望著舒逸,他很想聽聽舒逸的看法,誰知道舒逸卻陷入了沉思。
晉元的情緒很是低落,他說道:「這件事情我看是不是向基地首先彙報一下?」舒逸想了想說道:「暫時別著急,再等等。」晉元苦著臉說道:「舒處,我第一上帶隊執行任務便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沒用。」
晉元是見識過舒逸的身手的,聽到舒逸這樣說興奮地跳了起來:「真的?」舒逸懶得理他:「到底學不學?」晉元忙說道:「學,學,要學。」說完他掏出手槍,抵住了舒逸的腦門,舒逸輕輕說道:「只要見我有動作,你就可以開槍。」晉元忙說道:「那等等!」
舒逸對蕭和說道:「你們昨晚站崗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蕭和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一切正常。」舒逸又問道:「陳奕可的表現也正常嗎?」蕭和說道:「正常啊,和平時一樣,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