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之卷
第645章 一點都不科學的世界
「Ultimate one！」
完了，又要被咬了……
而且衝擊造成的不僅僅是物理攻擊，其附帶的『核電磁脈衝』便足以毀掉所有籠罩區域之內的電子設備，將五星級之下的各種精密器械統統摧毀。
那一瞬間，在紅衣法師的手中，一切因果和序列都向著錯誤扭轉，也就是說，只要存在可能，那麼敵人出現差錯的幾率便是百分之一百！
白朔無言以對，只能靠在座椅上，繼續看戰局的變化。
首先，是水晶的色彩從虛空中擴散，侵蝕世界，將無盡彈殼覆蓋的荒原化作水晶一般的溪谷。
其數量為九，但卻足以將整個世界都覆滅成殘渣。
這個傢伙，僅僅是以本身的速度和質量，居然製造出了核爆的場面！
白朔皺起眉頭：「你碰到科技側輪迴士了？」
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句離梟的老話……口胡，這不科學！
其實，在敵人所有攻擊都對遠坂時臣無效的時候，對決的結局便已經註定。
彈指間，他升起的高度就超出了好幾個大氣層，超越了第三宇宙速度，而且還在急速的飆升。
你居然把猴子當做粒子加速器來用啊魂淡！老子的隊員難道是你的試驗器材么？！口胡，以後絕對不讓猴子跟你們扯一塊了。
下一瞬間，如同火球一般的等離子聚合體緩緩升，壓下了所有的顏色，成為黑暗世界中唯一的閃光。
遠坂時臣停下腳步，露出嘲諷的笑容：「也僅僅是棘手而已啊。」
Ultimate one，其簡寫為UO。
「這不科學……」
「口胡，這不科學！」
渾身燃燒著湛藍色的火焰，巨大的蜘蛛形的生物緩緩的從一片朦朧的光芒中走出，冰冷而毫無任何感情的目光投向了赤紅色的堡壘。
「吾乃世間一切惡的背負者，我是人類錯誤的背負者！我是此世之惡的所有人！我是一切罪惡的源泉！」
五場戰鬥里，猴子的戰鬥方式幾乎都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一般。
白朔忍住捂臉的衝動，他忽然感覺沒有長孫武來幫忙的話，僅僅憑藉著自己是沒有辦法完成吐槽離梟的這一項艱苦工程的。
平時如果處於非戰鬥狀態的話，和平光環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只有擂台之外向著別人發出攻擊的時候它才會閃現一瞬間，緊接著將攻擊的所有效果都化作無形。
銀髮的少年捧著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畢竟我實在是受不了那種甘願當做『寵物』的『自己』呢……」
在號稱一個跟
「其實也沒什麼了。」離梟的話讓白朔鬆了口氣，然後下半句讓白朔重新陷入獃滯中。
「……遠坂時臣！」
隨著雷鳴一般的轟鳴而來的，是如同城牆一般急速向著四面八方推進的氣嵐。
一瞬間，世界被燃燒的光芒所覆蓋，只剩下一片純凈而無情的毀滅之光。
紅衣的法師手持著寶石劍，漫步于層層彈殼和火藥灰燼之上，向著遠處開啟所有防禦設備的赤之戰城逼近。
一瞬間，白朔為猴子的敵人們哀悼起來，這種死法，一定是相當慘的吧？
手持著寶石長劍的紅袍法師緩緩掀開了兜帽，眼神冰冷：
躊躇良久，風素昔慢慢的點頭：「好的。」
「嘖，孫大聖加入你們【十字】真是浪費本身的能力呀。」離梟一臉得意的感嘆：「這種人形『高能加速器』，只要創造一個『彎曲超空間』便可以當做『粒子加速器』來用了啊！猴子僅僅是參加了我兩次實驗，就讓我差不多完成了『大統一場理論』的實踐，不來我們【悖論】真是可惜了。我和你說，那可是宏觀尺度和微觀尺度的有機統一……」
陳靜默的眼神帶著笑意，一言不發的看著風素昔，好像是在說：你懂的。
……
沒錯，就是砸下來。
「對哦。」因帝科斯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這個不用擔心，對於我們這一類從任務世界中進入的輪迴士來說，己身唯一之論不可動搖，在他看來，你所殺的也不過是一個跟他同名的幻影而已。」
「唔，俺也不大清楚來著，不過你看。」猴子撓著頭，說著，向白朔展開手掌，五指瞬間鎖在白朔的手腕上。
白朔疑惑的看了猴子一眼，迅速的問身旁的因帝科斯要到了猴子被錄製下來的戰鬥記錄。
並非是恐懼面前的女人，她只是害怕，如果打傷了她，白朔會生氣。
「風素昔？」陳靜默平和而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微笑著說道：「白朔跟我說過了，你的事情。」
我去……要不要這麼超展開？別啊，我接受不了。
緊接著的，黑色的巨人從虛空中邁出，龐大的十字架懸浮在天空之上……
鋼鐵摩擦和狂風咆哮所掩蓋不住的，是一個向著無盡次元之外發出的呼喚：
「這是怎麼回事？」白朔看著猴子頭頂的光環
「這就是UO啊。」在場外，白朔滿是驚嘆的看著影像之中的造物：「水星UO，死徒二十七祖中列席第五位的最強者？」
Ultimate，其意為最終的、極限的、根本的。
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猴子砸落金箍棒！
因帝科斯怨念的看著他，兩行吞金碎鐵的小白牙摩擦著，發出令他不寒而慄的聲響。
沒錯，這種能量類型，分明就是電磁脈衝和輻射無疑了！
瞬間從睏倦中驚醒，她睜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問：「什、什麼事情？」
……
因帝科斯也跟著點頭：「沒錯，少年，都是時臣的錯。」
「哼，我已經快要成年了的說！」因帝科斯拍開白朔的手，一臉認真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很快就可以結婚了的說！」
「切，人小鬼大。」白朔不以為然的撇了他一眼，旋即便有一陣頭皮發麻的預感。
以摧枯拉朽之勢推進，一路之上撕碎了所有擋在前方的東西，推平大地。
沒有等九名UO全部出現，白朔便索然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結束了。」
「哦？這個啊，是那個紅頭髮的小子教我的呢。」猴子抬起手臂，指向對面觀戰席笑容燦爛的離梟。
「這是……」白朔想起了曾經專門記憶過，但是後來卻已經被自己拋進腦後的設定本：「星球……代行者？」
一瞬間，白朔表情抽搐了起來：「看了哪一截？」
因為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一點，懶洋洋的風素昔連動都懶得動了，看著空氣中泡泡緩緩的飄飛，昏昏欲睡。
遠坂時臣我也殺過一次的來著，哪裡有這麼牛掰？
看完的白朔陷入獃滯，扭頭看向身旁打瞌睡的猴子……
「我看起來很像是那種野蠻的女人么？」陳靜默撐著遮陽傘，在一片微紅的光芒中溫和的笑了起來，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她平和的說道：「可以和我聊聊么？我是說單獨的那種。」
……
接下來的，只剩下單方面的虐殺了。
在化作混沌的天空之中，遮蔽陽光的龐大黑影緩緩的從虛幻局限成真實。
「不可能！」不可置信的修湯姆歐文在堡壘中發瘋一般的尖叫著：「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是誰！」
和肖滿身血腥相比，猴子身上乾淨得簡直是一塌糊塗，但是代表著攻擊無效的『和平光環』卻無時不刻的籠罩在他頭頂，令人疑惑。
「沒呀，俺一早上都沒碰上那些軟趴趴的傢伙呀。」猴子滿足的靠在椅子上
白朔忍不住搶了離梟的台詞，獃滯的扭頭看向因帝科斯：「他真的那個……遠坂時臣？」
「沒關係，看開點呀，少年！」似乎能夠察覺到敵人的震驚，前排的肖幸災樂禍的拍著大腿，毫無誠意的感嘆：「都是時臣的錯呀……」
靈長類殺手這種毫不講道理的能力，甚至能夠跨越星級對敵人進行來自根源之上的影響——只要是人類，便對它獵食毫無任何的抵抗力。
「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那一瞬間，天地之間幾乎只剩下了熾熱到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的閃光。
「怎麼，打算全力防守了么？」
正是這種怪異的情況才令白朔倍感疑惑，看起來優哉游哉的猴子，竟然處於無時不刻的處於攻擊的狀態？
撐著紅色的遮陽傘，悄然到來的少女在躺椅前面彎下腰，仔細的打量著睏倦的風素昔。
這已經不遜色于『計都·天墜』那樣的天災級咒法了，而且還更具有凝聚力和穿透力。
白朔一臉殘念的發過訊息去：「我說，你還教了他了什麼？」
難道猴子被人拿著原子彈炸了兩個小時？
毀滅的爆炸發生，爆炸中心三千米之內一切可燃物都在瞬間被白熾的光芒點燃，燃燒殆盡。
在開場的瞬間，不管敵人長的什麼摸樣，瞬間架著『真·筋斗雲·改』衝天而起，將整個擂台的範圍就牽引著急速拓展。
僅僅是目睹其身姿便會產生自己被殘忍虐殺的恐怖幻想，令人發自靈魂之中的顫慄。
場內幾乎所有人都差點把口水噴出來，不可思議的擦著下巴和眼睛，獃獃的看著從兜帽之下展露的滄桑容顏。
而如果『One』作為後綴嵌入其上的，那麼足以來形容星球所產生出的生命中位於頂端的最強的一『人』。
難得看到白朔這種表情，他心中暗爽，表面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只是教他怎麼用金箍棒的龐大質量和體積進行壓縮，最後製造『黑洞』而已……」
白朔心中淚流滿面，這種一點道理都不講的攻擊猴子是從哪裡學的？
每一步都像是踩踏在敵人心跳的節奏之上，帶著漠然的微笑，冰冷的氣氛令人窒息。
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古靈精怪，倔強無比的風素昔此刻卻罕見的示弱了，首先的挪開了視線，低聲嘟噥：「好吧，就是他說的那樣，我是他女兒。」
就在水晶蜘蛛落在大地之上的瞬間，從它的腳下開始
一瞬間，風雲突變，鐵幕黑雲蹦碎，暴戾龍捲潰散成驟然增加了數倍的氣壓，世界在哀鳴中展開裂縫，漆黑的身影從天空中接連不斷的出現，覆蓋了大地，將白晝化作漆黑。
……
就在空間裂縫中狂暴氣息傳來的時候，這一場戰鬥便已經畫上了句號。
「這是……」白朔低頭看著猴子的手掌，仔細的分辨著他身上擴散開來的劇烈能量，有些不敢確定的問：「輻射？」
在對面觀戰的離梟察覺到白朔的目光，笑容燦爛。
純白色的狼犬緊隨其後的從陰影中浮現，眼瞳猩紅，帶著一絲獵食的笑容，摩擦著尖銳的獠牙。
「我叫……」
就在大賽激烈進行的同時，在賽場之外的灼熱陽光下，綁著馬尾的少女藏在太陽傘的陰影里，正在無聊的吹著泡泡。
于龐大的堡壘相比，本身的高度僅僅只有四十余米，但是所有目睹到兩者的人，恐怕都會毫無猶豫的它貼上『捕食者』的標籤。
他對於這種再無任何變化的戰局已經不感興趣，轉而向著剛剛出現在場外的猴子招手。
……
屹立於鋼鐵殘骸所鋪就的平原之上，遠坂時臣緩緩舉起手中的寶石之劍，幾乎凝結成實質的魔力化作海潮向著四周傾瀉而出，掀起一道直衝天際的龍捲。
除非對方能夠如同宇宙中懸浮的『塞伯坦』一般，將無視因果和幾率的『概率變動彈』當做主戰武器，否則不論在堅持多長的時間，都只是苟延殘喘。
「沒錯哦，如假包換的第二法魔法使——遠坂時臣。」因帝科斯認真的點頭說道：「放心吧，你的任務記錄他也有看過的說。」
型月世界終末之時所潑灑毀滅的代行者，鋼之大地上馳騁的毀滅者。
「雖然這麼說，但是真的沒關係么？」
剩下的，也只不過是將敵人如同陶罐一般的殘忍擊碎而已。
這是白朔遭受攻擊之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全都看了呀，任務記錄這種東西就在【萬象之館】里，任何隊長級的戰團成員都可以隨時調閱的說。」因帝科斯疑惑的說：「怎麼了？」
這究竟要在什麼樣的環境里才能染上這麼一身劇烈的輻射回來啊？
從修剪整齊的鬍鬚和未曾改變的臉型中依稀能夠看出他原本的摸樣，但是……
一瞬間兩人的頭頂同時亮起光環，就在兩人接觸的瞬間，某種隱匿但是卻充滿殺機的波長刺入了白朔的身體中，激發了他下意識
就連開炮者自己都無法置信，低聲的喃喃自語：「這怎麼回事？不可能……不可能……」
折射出絢麗虹光的泡泡在上升的熱空氣中飄飛著，掠過一把紅色的遮陽傘，向著更高處飄飛，最後泡影破碎。
而且這種足以將整個大陸都席捲的毀滅衝擊在白朔的估算中，僅僅是猴子本身衝擊力不到百分之一的轉化，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毫無疑問是盡數傾瀉在敵人的身上。
噗！噗！噗！……
風素昔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想要打架的話，我不會跟你打的。」
然後，在打開的瞬間，表情瞬間僵化，因為每一場戰鬥都不到一分鐘……
心中打定注意，他抱著最後一絲在超展開中堅強存留下來的世界觀，小心翼翼的問：「你還教了他什麼？」
「FATE/ZERO那一截……他也看了？」
白朔無奈的揉了一下他的頭髮：「時臣很無辜的好不好？而且人家的歲數比你大好多……」
飆升到主神所容許的最高限度之後，猴子才會停下來，然後慢條斯理的調整好姿勢，掏出金箍棒，放到最大，最後……砸下來！
於是，機炮卡殼，子彈打偏，就連導彈都瞄準失誤的衝天空亂飛，最後砸在了歐文自己的頭頂。
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風素昔陷入茫然和莫名其妙的慌亂中。
而且是最大當量的核彈頭爆炸幾分鐘之後所能夠達到的強度，猴子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輻射源？
「放心好啦。」因帝科斯微笑著說出讓白朔冷了一下的話：「叫做『茵蒂克絲』的劇情人物，我也殺過不少次的說。」
紅衣的法師嘴角牽起一絲冷笑，舉起寶石長劍，對準了遠處宛若城市的戰爭機器，莊嚴宣告：
作為被授予『靈長類殺戮權』的地球UO，它本身的存在雖然僅僅只是半成品，但是在所有UO中，確是對所有輪迴士的威脅力最大的一個。
猴子原本接近兩米的身體在『七十二變』的法術之下驟然變成足足有數百米高的大猿，手持著一萬三千五百斤的金箍棒，本身質量瞬間飆升超過一萬公斤。
而在擂台之上，炮火再一次奏響，這一次是持續了半個鐘頭的激烈轟鳴，只是不論機槍怎麼掃射，炮火怎麼覆蓋性攻擊，激光再如何定位瞄準……情況都絕望到連敵人的一片衣角都沾不上！
「確實，你所擁有的武裝，不論是抗魔力、堅硬程度、還是防禦力，對於我以往的戰術來說，都是非常棘手的敵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