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二百一十八章 雨晴的轉變
晚上獨自在家吃雨晴準備好的飯菜。剛吃飽，喬宇來電：「樂揚，出來玩呀，我們待會去ROOM吧。」
難道……
我覺得她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是不習慣待業在家的生活？
「那麼，你能告訴我，這幾天你到底是怎麼啦？」我說，「我們能否好好地談一談？」
雨晴明明說她要到纖纖家過夜。
「嗯，我知道。」雨晴低下了頭。
用這一切來換愛情，值得嗎？
起碼和在東澳島上那個和我深情相擁的她有所不同了。
我甚至有點害怕了。
即使不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也至少和之前的她稍微有點不同。
雨晴點了點頭。
「嗯？」
我把她摟在懷裡：「傻瓜，你不是說過，不再胡思亂想嗎？這些假設性的問題，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無論是在城市裡，還是在荒島上，我們都是不會分開的。」
雨晴搖了搖頭。
我見雨晴說得認真，眉目一蹙，不再嘻皮笑臉，而是認真思考雨晴的問題。
我轉過頭，望了望她，站起來，走到她跟前，說道：「阿晴……」
過了好一會，我
我最不能捨棄的是我的家人，特別是我的父母。其他的我可以放棄，但對於父母，我不忍心拋下他們，也捨不得離開他們。愛情和親情，對於我來說都極之重要，是兩種不同的重要，難分輕重，就像如果我問你手和腳只能選一樣時，你永遠難以回答一樣。
我想到這裏，站起來，說道：「你們玩吧，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已跑出ROOM吧，騎著摩托車，朝纖纖家疾馳而去。
雨晴點了點頭：「你說。」
怎麼回事？
「嗯，好。」我勉強一笑，目送雨晴走出家門。
如果真的像雨晴所說的那樣，一旦回到城市，我和她就會分開，那麼，我會放棄我原本的生活，和雨晴在這裏雙宿雙棲？
我一聽，心中一凜。
雨晴輕輕吁了口氣：「明天我們再好好地談談，好嗎？唔，對了，今晚我想在纖纖家過夜，不回來了。」
「不是呀，」小蕾說，「纖纖的家人去旅遊了，她好像一個人在家呀。」
至於事業，其實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一
她說到這裏，我已覺得事有蹊蹺。
說這句話時，我的心有點痛。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和雨晴之間也會產生問題，我們竟然也需要好好地談一談，更糟糕的是，我和她之間到底存在什麼問題，我根本一點也不知道。
纖纖？她不是和雨晴在一起嗎？
我也笑了笑：「你這個多愁善感的美人兒呀。」
我吸了口氣：「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我一愣：「怎麼啦？」
我已經好久沒到酒吧玩去了，我已經厭倦了那個燈紅酒綠的世界。但這時，我的心情有點鬱悶，倒真有點想去喝點酒，一來讓自己放鬆一下，二來不讓自己留在家裡胡思亂想。
我幫她擦眼淚的時候，她笑了笑：「我又哭了，我是太高興了……能遇上你，能和你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雨晴幽幽地說：「結果阿朱就死了，結果就『塞上牛羊空許約』了。」
九點多的時候，我
我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但卻沒有說出口。我點了點頭：「好吧。你現在要去找纖纖？要我載你去嗎？」
她有時會獨自外出，卻不像以前那樣，告訴我她要去哪，回來以後，也對她去過的地方絕口不提。我也沒有多問，只是心裏有點擔心。
她嘆了口氣，又說：「所以嘛，相比之下，我感到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運，我是該滿足了，我真的該滿足了……我不會忘記這屬於我的幸福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她說到這裏，聲音有些唔咽。
說真的，如果朋友和雨晴只能選擇其一，我理所當然會選擇雨晴。朋友有各自的戀人，有各自的家庭，他們不可能陪我一輩子。
於是，在不知道是喜還是悲的氣氛中，我和雨晴帶著小綾，離開了東澳島——這個讓我們充滿美好回憶的地方。
「晴，」我望
「是呀。可是蕭峰不明白阿朱的心思，打算報仇以後再到關外去，結果……」
雨晴溫柔一笑：「不用啦。飯菜我都做好了，待會你把飯菜熱一下就能吃了。」
這一天下午，我呆在房間玩電腦遊戲，雨晴走進來說：「不敗，我出去一會……」
雨晴望了望我，欲言又止，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卻終究沒有滴下來。
雨晴走前兩步，來到我跟前，伸出兩手，把我緊緊地抱住。我也沒說什麼，把她摟在懷裡。兩人無語，相擁了好幾分鐘，才把對方慢慢地放開。只見雨晴竟然淚流滿面。我心中一痛，用手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眼淚。
「阿朱在蕭峰準備報仇前，對他說，能不能立即帶她到雁門關外，先過一年牧牛放羊的生活，一年後再回來報仇。」雨晴忽然說起了《天龍八部》里的情節。
不知怎的，接下來的幾天，雨晴呆在家，總是一副神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卻說沒事兒，只是覺得有點累。
晚上，我們回到了中
認真一想，如果再也不回城市裡去了，我會失去我的家人，失去我的事業，失去我的朋友，失去我除雨晴、除愛情外的其他一切。
「我……」
我們一起站起來。我向前走了兩步，雨晴卻呆在原地。我回過頭，問道：「怎麼了？」
等明天，和雨晴好好地談一談后，所有問題便都能迎刃而解了，一切一切，就都雨過天晴了。
「好，待會電話聯絡。」我爽快地說。
「我也不知道呀。剛才她問我有誰在，我就說了，她說，樂揚也在？我說，對呀。她就說，我忽然有點事，不過來了。」小蕾說。
「哦？不是說好要過來嗎？」喬宇說。
我又吸了口氣，想了想，才說：「不知道是否錯覺，我總覺得從東澳島回來后，你總是心不在焉，好像有很多心事。」
雨晴見我面露難色，知道我在認真思考她的問題，溫柔一笑，輕聲說：「不敗，其實我不該問你這樣的問題。你願意拋下一切，陪我在這裏度過了快樂的七天，我已該滿足了。」
我問小蕾：「纖纖不是和雨晴在一起嗎？」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