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 小李飛刀
第169章 百年難遇，大戰在即
人群再次炸開，無論先前是否知道，此刻也已熱血沸騰，暗道幸運，非得搶在八月十五，趕到洞庭湖不可，親眼見證這百年難得一遇的驚天一戰！
老頭兒笑了笑，道：「看把你給急的，爺爺都一把老骨頭了，也不體諒體諒……」
老頭兒將煙斗往桌腿上磕了一下，方才緩緩道：「這人是誰？除了『斬龍劍』葉鋒，還能是誰？據說，就連小李探花本人也曾直言，這人已經天下無敵，金剛不敗嘍。」
……
紅兒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惋惜道：「不錯，這一戰必定精彩之極！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百年難得一遇，哎，可嘆我不能親眼一見……」
「當然。」老頭兒又吸一口旱煙，許久之後，方才緩緩吐出，又接著道，「不是。」
那老人不講演義傳奇，不講民間逸聞，也不講小品笑話，單單隻講江湖事，只要跟這個江湖有關，他彷彿什麼都知道，順口就來。
老頭兒笑道：「那我再問你，小李探花李尋歡厲害不厲害？」
老頭兒吸了一口旱煙，道：「紅兒，你可知現今這江湖上，誰的名頭最響亮？」
但若論這短短月余，誰的名頭最響，誰的鋒芒最盛，只有一人！
如此，消息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在江湖流傳開來。
紅兒雙眼立刻被點亮，臉上甚至泛起一絲紅暈，笑道：「兵器譜上排第三，近二十年來，江湖上流傳最廣的一句話便是『小李神刀，冠絕天下，出手一刀，例不虛發』！李尋歡有多厲害，小李飛刀有多厲害，這是世人皆知的，爺爺你忽然提這做什麼？」
交通便利，消息傳播自也迅捷，中原武林三教九流，盡皆聚集於此。
眾人當中，有一白鬍子老頭，正吧嗒吧嗒抽著大煙斗，煙霧繚繞。老頭身旁，還坐著一個梳著兩條大辮子，有著一雙大眼睛的年輕姑娘。
紅兒失聲脫口道：「那他真是天下第一了？」
待再走近，才知這兩人是祖孫關係，而眾人聚集於此，也全在聽
不知道的，自然想知道；已經知道的，也想印證一下。
老頭兒臉上閃現一抹傲然，輕輕拍了拍紅兒的腦袋，笑道：「你可千萬莫要忘了，上官金虹排名之上，還有一個妙參多變，精妙無比的如意棒哩！」
紅兒急道：「爺爺，你快說你快說，這人究竟是誰？」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現在正在講的，當然是最近一段時間，江湖上最轟動的大事兒。
斬龍劍葉鋒！
紅兒笑道：「對，對，我怎麼把天機老人給忘了。」
……
紅兒挽著老頭兒的胳膊，親昵撒嬌道：「胡說，爺爺哪裡老了，您身體壯如牛，二十多數的小夥子也比不了！」
嘩然。
李尋歡雖在，但小李飛刀已成傳奇。上官金虹同樣也在，一對龍鳳雙環，也已幾近神話。
老頭兒吸了一口煙，笑道：「這一戰的確稱得上精彩之極，但兩人為至交好友，不可能真動了殺氣，所以這一戰
整個江湖都為之震動！
非但是她，茶樓內所有武林人士，全都安靜聽著。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而只要有江湖，那麼這個江湖便永遠不缺話題，永遠不會寂寞。
擂台已經搭好，大幕緩緩拉開，好戲就將上演！
二十余年來，兵器譜上論風流，諸多英雄豪傑，都在演繹屬於自己的精彩，好戲連台，但最具傳奇性的，肯定當屬李尋歡和上官金虹！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這兒，皆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著。
紅兒瞪著眼睛，難以置通道：「他二人都不是葉鋒敵手，那還有誰？」
豆蔻年華，青春歲月，試問哪個少女不思春？
轟！
小小的茶樓立刻沸騰，人聲鼎沸，議論紛紛，興奮討論了一陣兒，又全都要求老頭兒繼續說下去。
老頭兒笑道：「出手一刀，例不虛發，嘿嘿……那是以前，現在這話卻不盡然了。因
名叫「紅兒」的少女撇嘴道：「爺爺，這故事你說的沒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你說得不煩，我聽得也煩啦。斬龍劍葉鋒！一把斬龍劍，盡斬金錢幫五大高手，這其中既有後起之秀上官飛，也有成名二十余年，兵器譜上排第八的『橫掃千軍』諸葛剛。這的確很了不起，但你說了這麼多遍，那就沒有那麼了不起了……」
老頭兒道：「那也未必，就算小李探花不敵。兵器譜上，上官金虹排名可還高於小李探花。不過上官金虹跟小李探花不相伯仲……」
紅兒似已聽得入神，良久方才喃喃道：「那的確是了不得，了不得……」又道，「不過，爺爺，難道這人當真如小李探花所說，天下無敵了么？」
老頭兒道：「八月十五，月圓之夜；洞庭湖畔，不戰不散！」
紅兒吐了吐舌頭，道：「真有氣勢！」隨即眉頭一挑，喜道，「爺爺！今日才八月十日，還有好幾天，咱們能趕到洞
紅兒道：「哪十六個字？」
八月十日，武昌某個茶樓之中，原本應當是喧囂之聲，此起彼伏。此時卻安靜異常。
老頭兒將話題扯回來，繼續道：「他二人雖只對上一招，但這一戰卻足以名流武林史，當中精彩，又豈是言語可描述其萬一？！」
老頭兒咳嗽一聲，笑著道：「能堪比這兩人對決的，自然還有。這一次是葉鋒給上官金虹下的戰書！簡潔明了，也只有十六個字。」
長江之上，最繁華最富庶的城市，武昌必定榜上有名，加之這富庶都市，又素有「九省通衢」的稱呼，交通之便利，可見一斑。
紅兒雲雀一般，嘰嘰喳喳道：「又是百年難得一遇？這一戰竟堪比葉鋒對上李尋歡？那是誰跟誰的對決？又在何時何地對決？」
喧囂聲中，這祖孫倆已走了出去。
所有人屏住呼吸，他們很想追問，這人究竟是誰。心頭那個名字也早呼之欲出。但這件事實在太過震撼，也太有魔力，他們只得等著老頭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