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1》第二卷 叔叔我要回家

第二百三十九章 瞳瞳在月光下

第二卷 叔叔我要回家

第二百三十九章 瞳瞳在月光下

白飛飛瞪了安鐵一眼道:「你懂什麼啊,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個憤青,不知道敬畏的人是無知的人。」
安鐵心中一動,笑著說:「那我豈不是連累你經常不高興?」
不知何時安鐵已經把瞳瞳輕輕擁在懷中,瞳瞳背靠著安鐵的胸口,安鐵的手搭在瞳瞳的雙肩上,兩個人默默無語地看著一直就掛在天上的月亮,瞳瞳就像做夢似的說:「叔叔你看,月亮旁邊的那顆星星,那麼亮。他們總是在一起。」
看見瞳瞳輕鬆愉快的樣子,安鐵此時的心情出奇地好,安鐵也手把著欄杆,一邊隨意地四下看著,一邊問瞳瞳:「丫頭,你和那個老師平時都說些什麼啊,她真沒告訴你她是幹什麼的嗎?」
安鐵說:「我沒說髒字啊。」
瞳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是啊!」
安鐵見瞳瞳情緒很高的樣子說:「好,你等我一會。」很快,安鐵就換了個寬鬆的衣服來到陽台,走到陽台上,風一吹,感覺舒服多了。
瞳瞳說完,白飛飛長嘆一聲:「得,問了你等於白問。按你說的情況,估計不是她,弄不好是她收藏的畫。」接著,白飛飛又興奮地否定自己:「不對,按老太太的品味,那麼好的房子不會不掛幅畫啊,一幅畫都沒有就說明有問題,搞不好還真是她。」
白飛飛笑了笑說:「要真是她的話的確是牛,但我不太相信,她不應該在這裏的,怎麼可能呢?也許我弄錯了,好了,吃飯吧。」
瞳瞳打開門,進去把燈開開,然後轉頭,看著安鐵走進門,才把那幅畫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對還在吹口哨的安鐵,俏皮地說:「叔叔,情緒很好啊!」
在白飛飛那裡看了一會電視,談了一會那個神秘的老女人,安鐵和白飛飛好像也找不到其他話題,或者說他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反正氣氛不是很好,安鐵就說明天還要搞那個愛心義賣活動,要早點回去睡覺,就領著瞳瞳回了家。
安鐵看了一眼有點西斜的月亮,輕盈如水的月光撒在瞳瞳和自己的身上,月光中的瞳瞳面容皎潔,靈動飄逸,恍如夢境。月光下小區里的路邊,花影婆娑,影影綽綽,一些蟲子的鳴聲偶爾傳來幾聲,夜色幽靜而美好,日子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安鐵笑著說:「一般牛逼的人都這麼說話。」
聽了白飛飛的話,安鐵半天才緩過氣來,猶疑地問:「有這麼神嗎?」
安鐵牽著瞳瞳的手到了陽台,安鐵看了一眼對面那個少婦家的陽台空蕩蕩的,估計那個少婦已經睡了,安鐵好像放心了不少似的,看了瞳瞳一眼,似乎怕自己以前對少婦的陰暗窺視打擾了和瞳瞳呆在一起的好時光。和瞳瞳這樣一起站在陽台上輕鬆談話的機會的確很少,幾年來都很少。
安鐵說:「那我要是情緒不好,你就情緒不好?」
瞳瞳撲哧一笑道:「叔叔,你說話總是帶髒字。」
瞳瞳馬上笑了笑說:「不行,夠不著,體育課老師總說我偷懶。不過我再練練很快就差不多了。」
白飛飛還是充滿了懷疑。
瞳瞳聽白飛飛說畫可能是老太太收藏的,連忙說:「不是呀,老師說是她自己畫的。畫的還是我們倆坐在海邊的場景呢。」
安鐵馬上感覺瞳瞳的身體輕輕抖了一下。
白飛飛道:「丫頭,要真是她這畫那當然值錢了,還有,你也牛大發了,你居然拜了個這麼牛的大師做老師,許多人做夢想都想不到的。」
瞳瞳說:「那個牛什麼的不是髒字嘛?」
一陣晚風吹來,安鐵把衣服領子拉了拉,感覺涼快了很多。
安鐵上樓的時候,一邊走一邊想,懊悔不已,走到門口的時候,安鐵才發現自己和瞳瞳一直手牽著手,安鐵居然沒有發現,好像牽著瞳瞳的手已經是一件如此自然的事情。
安鐵說:「行。」
安鐵「嗯」了一聲,沒說話。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瞳瞳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叔叔,你說明天那個活動我去幹什麼呀?」
瞳瞳說:「那啊,我總是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你要是情緒好的時候,我也覺得非常輕鬆。」
安鐵和瞳瞳在陽台上有一搭五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這時,周圍窗子里的那些燈光一盞一盞地滅了,風輕輕地吹著,夜越來越涼,周圍也越來越暗,可燈光熄滅了之後,夜晚卻越來越亮,把瞳瞳和安鐵輕輕籠罩著。
兩個人聊了兩句,安鐵說:「有點熱,我們到陽台上站一會,告訴點你那個老師的情況。」
瞳瞳說:「那麼多人,多不好意思啊,我該怎麼說呀?」
白飛飛大笑起來,道:「對啊,好老師固然不好找,但好徒弟更難找,我們瞳瞳是個天才,否則老天也不會讓你不費吹灰之力就遇上她啊。來,不說了,吃飯,也不一定是她呢,不太可能。」
白飛飛和瞳瞳見安鐵一副萎縮的樣子,兩個人不禁相視一笑。
安鐵看白飛飛那副激動無比的樣子,大笑道:「你至於嘛,就是拿破崙住在大連海邊又怎麼了,看你激動成這樣。」
安鐵說:「大街上那麼多人,你不也上街募捐去了,咱們瞳瞳怕誰啊,呵呵,沒事,應該是讓你講為什麼上街募捐,你怎麼想的怎麼說就行,說幾句就完事了,簡單。」
瞳瞳手把著陽台欄杆,輕鬆地踮起腳向樓下和四周隨意看著,然後對安鐵說:「叔叔,剛上樓熱了,你去換一個寬鬆的衣服吧。我在這裏等你。」
瞳瞳說:「她就和我聊一些小事情,今天吃了嗎,今天都幹了些什麼啊,路上人多吧,你自己玩吧,有空來玩啊,之類的,我也覺得老師有點怪,總是一個人發獃,不是站在窗子前面發獃,就是在海邊發獃,有時候我們半天都不說一句話,她就告訴我她也能畫畫,可以教我,告訴我學校的繪畫班不用去了,說跟學校里的老師學只會學壞了胚子,我覺得學校的老師畫得也非常好啊。」
安鐵有點啞然失笑,道:「呵呵,不好意思,丫頭,習慣了,以後我注意點。」
這時候,瞳瞳指著月亮說:「看,叔叔,月亮越來越亮了,比剛才亮多了。」
安鐵看了瞳瞳一眼,瞳瞳對安鐵笑了一下,說:「我來開門。」然後瞳瞳很自然地把手從安鐵的手裡抽回去,從兜里掏出鑰匙,就著樓道里的不怎麼亮的燈光低著頭專註地找著鑰匙,然後又專註地找著鎖孔。
瞳瞳看著安鐵,點了點頭。
瞳瞳一邊說,一邊做著擺腰的動作。
安鐵道:「丟什麼臉啊,她都快死了,還能收你這麼個有靈氣的學生,是她的幸運。」說完哈哈大笑。
在白飛飛那裡吃過飯,三個人看了一會電視,白飛飛興奮地問瞳瞳關於那個老太太的一切,問了半天,瞳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瞳瞳說:「我一般就在她房間的客廳獃著,房子很大,可是除了常用傢具房子里什麼也沒有啊,一幅畫都沒看到,房子看起來很空,很單調。」
瞳瞳說:「好,那明天我就怎麼想怎麼說。」說完,瞳瞳把身體往安鐵懷裡又靠了靠,獃獃地望著掛在西天的月亮出神。
到陽台上,安鐵看見瞳瞳的一隻腳搭在陽台的一個欄杆上,正在那壓腿扭腰呢,安鐵笑著說:「你壓腿腳尖能夠著額頭嗎?」
瞳瞳也很高興,但馬上羞澀地道:「太好了,可是我畫得這麼差,要是我說是老師的學生,那不是丟老師的臉了嗎?」
瞳瞳聽了之後說:「白姐姐,聽你這麼說,這畫要是拍賣得賣很多錢吧,那就太好了,這下福利院就可以多得些錢了。」
安鐵說:「他們要在台上介紹你,估計要你講幾句話。」
白飛飛恍然大悟地說:「哦,對,那就大概可能是她了。」
安鐵連忙道:「是是是,我無知,我無知。」說完,安鐵往沙發里一坐,一副總受欺負的樣子,的確這兩天,安鐵就跟個罪犯似的,到處都是自己的不是,以前安鐵總是一副全世界都對不起他的樣子,可現在彷彿他對不起全世界的人。
路上,安鐵還覺得剛才離開白飛飛家的時候的借口非常彆扭,自己什麼時候夜裡早睡過啊,那借口有些弱智,還不如什麼也不說。
安鐵抬起放在瞳瞳肩膀上的一隻手,輕輕地摸著瞳瞳的頭,瞳瞳再次往安鐵的懷裡靠了靠,安鐵放在瞳瞳肩膀上的另一隻手失去了支撐,一下子滑到了瞳瞳的胸前,安鐵頓時感覺自己的手如同壓在一團柔軟的潔白的棉花上。
看著瞳瞳開門的動作,安鐵突然心裏有一種奇異而複雜的感覺。瞳瞳開門的時候,安鐵的心裏非常平靜,彷彿這個開門的動作有如一個啟示,一個方向,安鐵下班時那種從容的感覺又在心裏浮上來,這時,安鐵居然吹起了口哨。
安鐵笑笑道:「丫頭,我不是一直情緒很好嗎?」
瞳瞳說:「怎麼想的怎麼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