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1》第三卷 坐牛車唱情歌

第三百四十二章 我們的愛

第三卷 坐牛車唱情歌

第三百四十二章 我們的愛

白飛飛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說:「靠!陽光?!我看你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第一次見面就想泡我?你的膽還真挺大!」
一波大浪襲來,安鐵猛然感覺白飛飛似乎有些癲狂,握住白飛飛的肩膀,盯著白飛飛,白飛飛咬著嘴唇,把臉埋進安鐵懷中,道:「安鐵!」
看到白飛飛這個樣子,安鐵一點酒也不想喝了,兩個人在喧鬧的酒吧里靜靜地呆了一會,表演台上的幾個樂手在那聲嘶力竭地唱著,唱得安鐵感覺整個城市都頹廢得要命。
這時,白飛飛拉了一下安鐵的胳膊,說:「走,我們出去轉轉。」
白飛飛的酒基本上已經清醒了,喝著一杯檸檬水,靜靜地坐在那,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這時正好是樂隊休息的間隙,羽飛給安鐵和白飛飛拿了一些酒水和一個果盤走了過來,站在那看看白飛飛,說:「飛飛姐,怎麼樣?清醒點了吧?」
此時,海浪的聲音越來越大,安鐵聽到了大海內部的聲音,就像一顆非常強壯的心臟,在大海的內部劇烈地跳動著,這時,兩個人的腳背被卷過來的浪花反覆地舔吮著,安鐵感覺白飛飛的身子越來越熱,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雙手,似乎也熱了起來。
安鐵愣了一下,說:「羽飛不是還沒唱完嗎?你覺得不好聽?」
安鐵不斷地在白飛飛的嘴裏搜尋著,他似乎搜尋到了一種別樣的寂寞,這種寂寞就像夜空里的煙花,稍縱即逝,美得眩目。安鐵還嗅到了白飛飛身上的香水味,和一絲酒味,還有,一點點壓抑著的苦澀。
今天白飛飛的耳朵上沒有戴耳環,安鐵含著白飛飛的耳垂,用舌頭觸摸著白飛飛的耳洞,白飛飛一陣輕微的戰慄之後,安鐵感覺白飛飛的手指正在捲起自己的上衣。
安鐵和白飛飛出神地聽著,台上的羽飛拿著話筒,閉著眼睛,到了第二遍的時候又變成了男生,使這首歌別有一番味道。
白飛飛看了一眼羽飛,說:「沒事,你大姐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啊。」
那就不說話
這無關冷色調
就在安鐵拉開白飛飛裙后的拉鏈,撫上白飛飛光滑的脊背時,安鐵感覺自己的臉上一涼,安鐵睜開眼睛,發現白飛飛緊緊閉著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眼淚,正好到臉頰的位置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安鐵看了一眼白飛飛,白飛飛似乎用眼角的餘光也瞟到了安鐵在看自己,道:「聽聽,這個多好聽啊,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一手。」
安鐵道:「好!我剛才還這麼想。」
安鐵對白飛飛笑了一下,說:「那正好,走吧,上車,咱倆去兜兜風。」
白飛飛柔情地看著安鐵,胳膊蜷在安鐵手心裏的手微微動了動,安鐵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攥著白飛飛沒鬆手,安鐵尷尬地看了一眼白飛飛,把手鬆了一下,白飛飛的手緩緩地從安鐵掌心滑下來。
或者直接失掉言語
安鐵慌亂地把頭扭回去,打了一下輪,開往通向海灘的路。
在鬧市區兜了幾圈之後,白飛飛開口說:「安鐵,咱倆去海邊轉轉吧?」
羽飛一邊倒著往表演台上走,一邊對白飛飛和安鐵打著勝利的手勢,然後轉身你跳上表演台,酒吧里估計都是羽飛的熟人,羽飛剛一上來,鼓掌聲和口哨聲、拍桌子聲,把酒吧震得都快晃起來了。
一陣清脆的琴聲彈奏之後,羽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羽飛一開口,酒吧里又是一陣喧囂,羽飛是用女聲唱的,好像是最近特別流行的飛兒樂隊的歌,聲音模仿得很像那個女主唱,把大家全震住了。
這時,白飛飛發現安鐵在看自己的手腕,那隻帶著疤痕的手瑟縮了一下,然後放到大腿的側面,看一眼安鐵說:「注意點,前面轉彎。」
兩個人這樣站在浪花的邊緣不一會,安鐵扳過白飛飛的身子,白飛飛抬起頭,眼神里彷彿有一簇火苗慢慢點了起來,安鐵動了兩下喉結,緩緩接近白飛飛的嘴唇,等安鐵的嘴觸到白飛飛的唇瓣時,能感覺道白飛飛的唇抖動了一下,然後白飛飛緊緊抱住安鐵。
安鐵攔腰把白飛飛抱起來,白飛飛有些不解又有些懷疑地看著安鐵,被海水沾濕的裙擺滴著水,在沙灘上留下了一行腳印,和一行類似於眼淚的痕迹。
安鐵和白飛飛上車以後,白飛飛就一直坐在副駕駛上也沒怎麼說話,安鐵扭頭看看白飛飛,只見白飛飛的目光盯著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那些燈光在白飛飛淡黃色的眼珠上反射著幽幽的光澤。
也不看月亮
白飛飛縮在椅子里,兩手抱著肩膀,看著羽飛淡淡地笑了一下,說:「安鐵,你看這幫小夥子多有活力,你說我咋就沒看到你有這樣的時候呢?哈哈。」
到了海邊,安鐵把車停在路邊,帶著白飛飛往沙灘的方向走,此時的海浪靜靜地拍打著寂寞的海岸線,像來自深海的嗚咽被涌動的浪潮帶到陸地,帶到人間,帶到靜謐的海灘上,然後再抓著潮汐的觸角,驚慌地離去。
羽飛撇撇嘴,道:「是,小弟知道了,安哥,你喝點酒吧,我現在就上台給你們露一手,嘿嘿。」
安鐵的臉火辣辣的,剛才被羽飛打的那拳又在隱隱作痛,安鐵慌亂地離開白飛飛的嘴唇,想把白飛飛的拉鏈拉上去的時候,白飛飛攀上安鐵的肩膀,用手勾住安鐵的脖子,又與安鐵的嘴糾纏到一起。
安鐵走到車旁,把後座的車門打開,小心翼翼地把白飛飛放進去,白飛飛的胳膊還纏繞在安鐵的脖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安鐵,安鐵與白飛飛的目光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俯下身,吻上白飛飛修長的脖子,安鐵一路細細吻著,像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樣,在白飛飛的耳後,安鐵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水味道。
用舌頭咀嚼暗器
白飛飛歪著頭,看了一眼羽飛,說:「快去!整個特殊的,好聽的,別整那些狼嚎似的歌,大姐歲數大了,受不了。」
安鐵感覺衣服也濕了,那種溫涼在安鐵的胸口慢慢擴散,使安鐵的神經綳了起來。
兩個人互相探尋著,互相擁抱著,安鐵使勁把白飛飛往自己的懷裡攬,安鐵似乎感覺到兩個人的肋骨都挨在了一起,碰撞得有些疼了。
安鐵感覺白飛飛的身子一僵,扭頭看著安鐵,那眼神令安鐵心裏一動,伸出手臂,從背後摟住白飛飛,白飛飛摸著安鐵緊扣的雙手無力地推了一下安鐵,安鐵反而把自己的胳膊收得更緊了,白飛飛把臉又對著大海,身子緩緩地靠向安鐵。
奢華地舞蹈
安鐵沉下心,聽了一會這首歌,被裡面羽飛高亢的抑揚頓挫的曲調感染了,仔細聽了一下歌詞,覺得其中有兩句寫的特別好:「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再回來直到現在我還默默的等待我們的愛明白變成你的負擔只是永遠我都放不開最後的溫暖你給的溫暖。」
白飛飛望著夜晚幽遠的海面,聽著海浪涌動的聲音,站在那沉默了好半天,安鐵站在白飛飛身後兩步遠的地方,點起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看著白飛飛愣神。
薇秋凌白《茶色眼鏡,玻璃天空》
安鐵對白飛飛笑了一下,站起身,拉著白飛飛的手,穿過喧鬧的人群,走出了越人酒吧。
安鐵抱著白飛飛往停車的方向走去,白飛飛一聲不吭地任由安鐵抱著,安鐵能感覺到白飛飛摟在自己脖子上手腕的那道疤痕在輕輕摩挲著自己的皮膚,安鐵的心有沒來由地疼了一下,手臂微微地顫抖著。
安鐵說:「那怎麼!不知者無畏嘛,你當時那小樣,我要是不動那心思我還是男人嗎?!」
安鐵帶著白飛飛走到門外的時候,兩個人的手還是牽在一起,安鐵感覺白飛飛的手指尖有點涼,安鐵把白飛飛柔滑的手緊緊包在手掌中,與白飛飛並排走著,到了停車的位置,安鐵說:「飛飛,怎麼沒看見你的車?」
白飛飛的熱情讓安鐵覺得了呼吸都困難,安鐵抱著像火一樣燃燒起來的白飛飛,腦子裡也迅速燃燒起了一場熊熊大火,而兩個人,不時發出牙齒碰撞的聲音,讓整個夜晚顯得有點歇斯底里。
白飛飛笑著看了一眼安鐵,然後用安鐵牽過的那隻手摸了一下手腕上那道疤痕,這時安鐵才注意到,白飛飛的手腕上今天什麼也沒戴,在動脈處那道淡青色的微凸的疤痕非常醒目地呈現在安鐵眼前,看得安鐵一愣。
白飛飛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表演台上的樂隊就演奏了起來,兩個人把目光移到了表演台上,等著羽飛唱歌,似乎心照不宣地把剛才的話題同時打住。
安鐵也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些小青年,說:「操!我他媽也年輕過,當年咱倆第一次見的時候,我不是也挺陽光嘛,嘿嘿。」
安鐵點點頭,把煙頭扔掉也把鞋脫下來,這時,白飛飛已經快步走到了海邊浪花滾滾的地方,從大海衝擊而來的海浪沒過白飛飛的腿彎處,把白飛飛的半截裙擺都弄濕了,白飛飛尖叫了一聲,往後退回幾步,正好撞到安鐵的懷中。
也許這殘破更適合
安鐵笑道:「好啊,來過兩次還沒聽到你唱歌呢。」
白飛飛道:「好聽,正是因為好聽我才想留住這個感覺,一會這幫人又得起鬨,再好聽的歌也被他們吵得啥感覺也沒了。」
白飛飛說:「哦,我今天沒開。」
白飛飛突然扭過頭,對安鐵笑了笑,然後把鞋子脫下來,說:「想跟我一起踏浪嗎?晚上的浪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