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雄風震九州
第九十章 談判
格龍特心中一股怒火上涌，淺水清這一手，等於是在公然暗示所有士兵，赤風婉已經是自己的女人。若談判不成，不但雄風城內四十萬西蚩軍性命不保，甚至西蚩公主也只能成為他的玩物，成為天下笑柄。
淺水清翻過她玉臀，狠狠地拍打，這女人卻逆來順受，一雙俏目儘是滿足之感。
「楓丘兩國必須割讓，貴國大軍再撤出在北方獨立領佔領的土地，這也是我們的底線。」
淺水清攤手：「我也是無奈啊，有些人身子都被放進鍋里煮了，卻還捨不得到口的肥肉。北方獨立領又沒滅國，說起來也是盟軍，不退出說不過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正式聯姻。
「若如此說法，那詭八尺已經控制西風草原以北，看來也是屬於我們的地方了。那麼我們就以赤答山為界做個劃分，如何？」
碧空晴微笑道：「早在康洲，這個女人就已經敗在我將元帥手中，對淺帥折服無比。現在嘛，不過是錦上添花，正式定名罷了。聽這聲音，看來咱們的風婉公主享受得很呢。」
儘管戰爭打了三年，淺水清和格龍特彼此對對方簡直已經「思念」到每日睡覺都會夢到對方，但是真人如此近距離地面對面，其實還是第一次。
「是啊，看來終究還是要打一仗才能作數的。」淺水清毫不示弱道。
還是碧空晴連忙上前一步：「大元帥可要三思啊。」
兩方在談判前都做好細密分工，有人唱黑臉，就得有人唱紅臉。談判要有氣勢方可鎮住對方，可光有氣勢要是把局勢搞僵了，還得有人把場子再圓回來。淺水清固然是不想打下去了，格龍特又何嘗想打下去？若局面繼續如此僵持，淺水清固然會被拖得動彈不得，格龍特同樣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軍未滅，貴國不能算絕對優勢。」松幹道。
眾將同時低聲笑了起來。
「可是你率領大軍包圍我西蚩軍，可算不上有和平誠意啊。」
「不行。」碧空晴立刻道：「必須有人負責主理一切。」
還是松干繼續打圓場：「當下形勢，各自不利，既然有心言和，就當開誠布公。淺水清，老實告訴你，退出聖威爾是我們的底線，我們不會再做更多讓步。」
「可是聖威爾目前依然有許多地方屬於我西蚩帝國。」
她大聲呼喊，高聲尖叫，全然不顧忌是否有人會聽見自己的聲音，淺水清乾脆從她身下抽出已經半軟的巨龍，帶出一泓碧水，塞進赤風婉那撅起的充滿慾望的嘴中。起初赤風婉是絕對不接受的這樣的行為的，下意識地搖頭掙扎，但是淺水清死死抱住她，不給她絲毫機會。
「混帳！」赤勒大怒。他在西蚩帝國，地位雖不及格龍特及帝國八駿，但也是僅此於他們的八品將，正要發火，卻被格龍特一揮手止住。
淺水清吃吃笑了起來：「感情草原人真的是屬狼的，一生就是一窩，四十萬人只要草原女子加把勁，說生就生出來了，所以大元帥才可以眼都不眨地說放棄就放棄呢。」
看著那封淺水清親自寫給自己的信，格龍特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變得精彩無比。
洪贊冷哼道：「總不會又是效法寒風關，讓你淺水清來掌控一切吧？」
楓丘兩國已經在西蚩人統治下度過了三年，早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套人馬。如果讓他們自治，不就等於依然是屬於西蚩人的嗎？
兩邊的將領小心地招呼各自的主帥入座，淺水清和格龍特幾乎是盯著對方走上前，然後坐到位置上的。
千百年來，草原人與文明世界的聯姻，幾乎都是部落酋長們向各國公主求婚，淺水清反其道而行之，要我天風帝國嫁女兒不行，娶個草原公主卻是可以考慮，也算是揚眉吐氣一番。
格龍特眼中火氣陡盛：「說得好，既是潑婦，怎麼淺帥還如此感興趣呢？」
「啪！」淺水清身旁的方虎一拍桌子：「放肆，兩軍主帥陣前談話，你是哪冒出來的小子，也敢隨便插嘴
淺水清的女人從沒有一個如赤風婉般表現，不僅平時為人凌厲，就連在床上也是囂張放肆之極。
兩邊軍陣相距五百米，對壘兩方軍營之間的中央地帶，方虎與赤勒各帶五十名武士，各自形成一個半圓，相對佇立。
「所以才要做下來好好談談。」
至於蒼瀾，儘管西蚩帝國和蒼瀾屬於合作關係，但此時此刻，誰會去在乎他的感受？國家大事，也不知出賣過多少次盟友夥伴，就算是一個皇帝被出賣，也沒什麼好稀奇的。誰能給的好處多，就和誰談，這一點根本不用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而現在，淺水清手握兵權拿捏西蚩軍生死，格龍特自然只能和對方談。
天風帝國成為最後的大贏家，一舉奪得了整個聖威爾，同時將楓丘兩國變相納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甚至連北方獨立領曾經被西蚩人佔據的領土，也全部收入囊中，由於這部分領土是用詭八尺在草原本土的優勢換來的，所以淺水清壓根就不打算還給北方獨立領。恰恰相反，他要把這部分土地和聖威爾驚虹一起，變成天風帝國未來的殖民地，最終完全併入帝國疆界中。
淺水清點頭：「就象寒風關那樣，這是我最後的讓步。」
這刻聽到赤風婉浪喘連連，顯然是大事已定，眾將互相看看，識趣地離開。
而天風軍大批部隊同樣來到十字坡前南線地段，做出防禦態勢。
為防意外發生，兩邊都準備了一支多達萬人的輕騎部隊待命，一旦談判出現異狀，可在第一時間里快速反應。
儘管是倉促會晤，淺水清還是精心安排，由兩邊的將領于當夜派遣士兵前往此地，設置會面所在。臨時匆匆搭起了一座會面軍帳，擺好各種必要設施不說，雙方士兵幾乎都是挖地三尺，逐寸逐寸草皮地檢查，謹防對手的詭計，保證首領的安全。
格龍特和松乾等人對望一眼，微微點了下頭，松干這才繼續道：
「按照補償原則，我方完全控制了聖威爾一帶的河道水路，擁有絕對優勢。這種水軍優勢，需要割讓陸地進行補償。」碧空晴也加入進來，「如此，不僅是聖威爾一帶，就連黎國和北方獨立領貴國佔領之地也應當歸我方所有。你們最多可以佔據亞提。」
雲嵐更是皺著眉道：「赤風婉的名頭我聽說過，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性格狠辣，平常男人根本難以馴服。我怕淺水清未必降服得了她啊。」
正式會面時，淺水清帶著碧空晴，雲嵐，拓拔開山三人，再加赤風婉一起出軍營。
西蚩軍以格龍特沙庫而倫為首，大批的部隊從城內走出，沿著十字坡北線擺開陣形。
當淺水清還在和赤風婉欲生欲死，共鳴合奏時，格龍特已經接到了來自淺水清密使的特報。
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格龍特。
北方獨立領從麥加收穫了大批領土，但是轉眼之間又丟掉了本土的半壁江山，到底是虧是賺，誰也說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淺水清和西蚩草原人成了親家，北方獨立領成為又一個被拋棄的對象，未來日子里，敢和淺水清搶食吃的這個野蠻國度，面對和草原人握手言和的天風帝國，同樣不會有好日子過。
「形勢我方佔優，卻是不爭之事實。」
「哈哈哈哈。」格龍特仰天狂笑起來：「淺水清，你打得好算盤啊。我草原兒女犧牲無數性命換來的這大好河山，被你一句話就輕輕奪走，雖說我帝國公主身份尊貴，可你不覺得這份嫁妝也太過貴重了嗎？」
「這就是你給淺水清出的主意？讓他做赤帝的女婿，然後再坐下來談判？」雲風舞瞪著眼看碧空晴。
望著淺水清淡然的面孔，格龍特沉聲說：「這麼說來，淺大帥是鐵了心要做我草原人的女婿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退出聖威爾，以白沙城為邊界，以東歸天風帝國，以西歸我西蚩帝國。」
格龍特冷
「是否有軍隊駐紮，是否建立了政權，是某地歸誰控制的最關鍵條件。」對於這種技術問題，雲嵐最是熟悉不過：「草原以北各地，都符合這些標準。所以應當屬於我方控制區域。」
「哼，那只是內部叛亂，豈可作數？」圖兀怒道。
「現在談勝敗，未時過早。」
軍營外的會議尚在進行，浴室內的戰場卻已轉移到床上。
格龍特低頭想了一會，長長吸了一口氣，終於也站起來道：「好，不過我西蚩帝國要保留駐軍權力，一應開銷由楓丘本土負責。」
令格龍特憤怒的是，當淺水清前來談判的同時，竟然讓赤風婉和自己共乘一騎，一隻賊手還好死不死地捏住了這位公主的小蠻腰，赤風婉卻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反到將整個身子都縮進了淺水清的懷裡。
「如何談法？」
此時的談判，不僅決定了未來天風帝國的利益，同時也決定了淺水清在天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如果他為了造反而不顧國內將士的死傷，不惜割讓領土，放棄大好形勢，在將來也會遭受罵名。當然，就利益角度考慮，此刻的談判也是能爭多少就爭多少。
最後，在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淺水清還承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雲風舞是淺水清的老丈人，自己的女婿現在在搞別的女人，儘管封建時代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但這聲音聽入耳中依然感覺頗有些不是滋味。
美目流轉，終究是捨不得這令自己欲仙欲死之物，櫻舌輕吐，在淺水清的指揮下連吸帶吮。只是心中不甘，一隻手便悄悄摸上淺水清的後背，在那上面狠狠掐了一下。
格龍特一怔，望向了赤風婉。
這多少緩解了部下的焦灼緊張情緒。
草原人可以接受公主死，但是讓自己的公主受辱卻是萬萬無法接受的。
他在這個時候要求談判，很顯然是被蒼瀾逼急了。
「哼，你還是先顧好你自身吧。淺水清，你這次過來與我談判，怕是未得貴國新皇帝的許可吧？沒有了蒼野望的支持，你淺水清不能再象以往那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吧？」格龍特冷笑著看對方。同樣是兩軍主帥談判，格龍特不必擔心回去后赤帝會怎樣對他，做為帝國戰神，他有絕對的權力做出最符合帝國利益的決策，但是淺水清可不同了。
「按實力原則，我軍已掌控聖威爾大局，這些地方也應當屬於我們。」
第二天。
「哼。」一旁的赤勒怒道：「就憑你配得上我帝國公主？」
格龍特固然想保住已有領土，淺水清手裡的底牌多，自然也是能爭奪多少好處，就爭取多少好處。
「絕無可能！」
「人要做些大事，就總得有些本錢。我若不能為天風帝國爭取利益，將來誰能信服我？」淺水清笑著反問。
淺水清：「呵呵，本國皇帝是否會對我如何，此事尚未有結果，但是我可以肯定，在我死之前，我一定會拉足夠的人陪我下水。貴國四十萬大軍如今就在我嘴邊，要說我淺水清沒這個本事吃下，只怕也太小看我了。」
他這番話說得剛勁有力，不容他人不信，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就算天風帝國得不到，也不能將這兩個國家送到西蚩人的手中。如果只是讓西蚩人退出聖威爾，那天風帝國也未免太虧了。楓丘兩國一旦由赤風婉掌管，就等於是變相交到了淺水清手中，不過赤風婉始終是名義上的主腦，好歹西蚩人也說得過去，既保留了面子，也能從通商開放中得到實惠。
目前局勢，天風帝國已經佔據絕對優勢，雙方罷戰，西蚩人是佔了大便宜，自然是討些好處的。
至於西蚩帝國，其實也是贏家。畢竟他們擁有了一個完整的亞提，且對楓丘兩地有著和天風人差不多的控制權，此外還將富裕繁華的聖威爾洗劫一空。
就在昨天，天
要說格龍特不明白淺水清想做什麼，那才叫玩笑呢。
這哪裡還是那個令草原男兒人人傾慕的草原天之嬌女，根本就是人家的小媳婦。
「我這人銅腸鐵胃，只要你們肯放手，我就能消化。」
真要為了讓害死淺水清而送葬西蚩帝國四十萬大軍連帶自己的性命，這種買賣格龍特是無論如何不會做的，只是淺水清胃口太大，要讓他們把楓丘等地的領土都讓出來，這同樣是西蚩帝國不可能接受的。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談判就成了一種藝術。雙方都力求表現出一種寸土必爭，寸步不讓的態勢，暗地裡卻早有了屬於自己的底線。
這刻她一把抓住淺水清的肩膀，竟將他翻轉過來，自己坐在上面，拚命地扭動身體，甚至還發出放浪的大叫。
「現在的形勢，沒什麼爭論的必要。淺元帥固然可以消滅我們，但是自身也必定損失重大。淺帥想做什麼，我們也很清楚，要想讓我們保持沉默，就勢必要拿出些誠意來。我提議，雙方就此罷兵。對已佔有的領土，不做任何劃分，各歸各治。」松干說道。
淺水清依然堅持：「楓丘兩國必須割讓，沒辦法，誰讓這兩個地方離驚虹太近了呢。為兩國長治久安計，有一個緩衝帶總是好的。」
下一刻，兩支騎隊離中央區域越來越近，氣氛也隨之變得漸漸緊張起來。
會場中央的衛兵，兩方大營里的部隊，全都躍馬握弓，手按劍柄，保持最高戒備狀態。
洪贊也插口道：「求和是你們的意思，蒼野望已死，淺水清你自身難保，等你死了，哼，天下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想打是嗎？我們奉陪到底，看看到底是你先死在貴國皇帝手裡，還是我們先戰死沙場！」
「我……我要……」曖昧的詞語從赤風婉口中吐，眼神中噴吐著強烈的慾望火焰，豐臀擺動，一對玉兔在胸前瘋狂跳動。
「同意！」
確認沒有任何危險后，方虎和赤勒都舉起旗幟，向身後打出預定暗號示意。
淺水清悠然說道：「風婉公主身為帝國公主，又是我淺水清的女人，將來代表天風西蚩兩國掌管楓丘兩地，多少應該說得過去了。」
兩個時辰后，震驚大陸的十字坡協議草議終於出爐。
「同意！」
「同意！」
惟有雲風舞，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床上的男女激戰猶酣，赤風婉的大聲呻吟一浪高過一浪，聲音傳到外面，聽得雲風舞雲嵐父子面面相覷。
淺水清笑嘻嘻道：「大元帥如果覺得這彩禮不夠豐厚，不足以展現西蚩帝國之富足與強盛，再添些卻也無妨。」
兩個人從碰面的一刻開始，眼睛里就再沒有別人。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如果一個女人肯為你行口舌之事，那說明她已經徹徹底底地歸心於你。
碧空晴無奈道：「事出非常，還請雲帥見諒。」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兩邊都是貪婪狠辣之輩，在有關領土劃分這個核心問題上，又僵住了。
「以勢換地，本就是公平之法。」
相較前回浴室中被動的蹂躪與征服，此時她卻是反客為主了。
「既要追求和平，就當兩相情願，怎可以一時勝勢為籌碼。」
松干立刻道：「按大元帥的意思，只要楓丘兩國不在我國控制之下，大元帥就能放心了？」
手頭有一個現成的公主，不用白不用，收了她，再打疼了這幫草原人，他們也就知道收手了。
下一刻，憤怒的雙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在試探過對方的底線后，心中各自有了盤算，新一輪的談判又重新開始。
格龍特：「軍人的命運，本就是決死沙場，既然如此，又還有什麼好談的。」
「貴方又在說笑。白沙城已經屬於我們了，以白沙城為界，那不還是松干先生的前議嗎？」
以往
雄風城大門洞開。
雲嵐只能嘆息：「怎麼又回到打打殺殺的老路上去了。」
和親政策，一直以來都是文明世界與遊牧世界試圖和平交往的一種重要手段，然而淺水清從來都不相信和親會真得有用。這些草原蠻子別看他們粗魯，其實一個個比猴都精。你弱了，他便來打你，你強了，他便做縮頭烏龜。該打你時他絕不客氣，該縮頭時他也絕不冒泡。所以用和親來求和平，淺水清不相信，送個公主過去有什麼用？文明世界的女人越漂亮，越水靈，也就越激發這些草原狼的貪心。
「哼，淺水清，你不要跟我逞口舌之利。你的胃口太大，真要讓我們把楓丘黎諸地讓出來，我怕你消化不了啊。」
草原女人素來敢愛敢恨，性情直爽，作風大胆，喜歡就去追求，絕無文明世界那般扭捏作態的風格，即使是在床上，哪怕未經人事，也絕不羞澀，相反，在嘗到甜蜜滋味后，反而愈加積極主動，渴求無度。
「習慣了婀娜佳人，偶爾騎一下胭脂烈馬，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
格龍特沙庫而倫則在松干，洪贊和圖兀三人的簇擁下離開城門。
這份彩禮，徹底顯示了政客們無恥卑鄙，言而無信的真面目。
……
淺水清也不急，因為象這樣的局勢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同歸於盡。他淺水清固然會死，格龍特也得完蛋。就主動權而言，他淺水清比格龍特更有優勢，至少誰生誰死這個問題上，淺水清比格龍特更有發言權。
著，揮袖要走。
在解決了最大的麻煩之後，接下來的談判，開始輕鬆許多。
到不是他們有偷聽牆角的膽子，只是和這個女人上床，風險著實大了些，若不小心一些也實在不行。
「看來，淺帥已經做足了準備，尚未征服我草原帝國，到先把我草原女子給征服了。」格龍特率先開腔，出口就是不善。
著，淺水清已經站了起來：「楓丘兩地，交由西蚩帝國公主赤風婉掌管，從此以後，此地為自由貿易之邦，兩國民眾可自由往來通商。風婉公主畢竟是西蚩草原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母國的事，而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
「這個到是可以考慮。」淺水清點了點頭，雙方總算有了一個可以商榷的地方，不過接下來又麻煩了。
如果說一開始赤風婉對這種含有強烈政治色彩的求歡抱有抵觸心理的話，那麼此刻的她已徹底沉迷在慾海之中。
「好，好，好，不愧是淺水清，至少這臉皮功夫，也算是磨練到家了。」
……
「我西蚩帝國精英好漢無數，就算你在這殺盡我四十萬士兵，轉眼之間，我們又可以再拉出一支部隊。可你淺水清只怕就不同了吧？天風帝國再強大，卻不是你的啊。」
非如此，淺水清無法放心。
一樣是和親，我娶你們的女人，總比你們娶我們的女人要來得強得多，這就是淺水清的想法。
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彼此勾纏，淺水清衝殺得氣喘吁吁，赤風婉的一顆心則隨著男人強有力的衝擊在天堂里起落漂浮。
格龍特心神一顫，淺水清淡淡道：「論身份地位，風婉公主畢竟是一國公主，如果她說可以，那麼就是可以。我還是希望大元帥多多考慮，慎言行事啊。」
「哼，女生外向，說是她掌握，到頭來做主的還不都是你？」格龍特沒好氣道，竟想在他面前玩這種李代桃僵的戲法，又怎能騙得過去。
格龍特拂袖而起：「淺水清，我看你根本沒有誠意和我們談判。要我們讓出楓丘諸國，此事絕無可能。我到是奉勸你，立刻領兵離開聖威爾。我草原帝國嫁女，男方歷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保住了草原戰士的性命，也就保證了帝國戰力的存在。只要草原戰士還在，未來他們就依然有希望打下更多的領土。
也只有如此近距離地面對面，淺水清才能看到自己的勝利帶給格龍特頭上的那幾根白髮，同樣的，格龍特才會發現，原來這個曾經儒雅的年輕大帥，如今也憔悴了許多。
「大元帥言重了，我淺水清一腔真誠，為天下黎民請命而已。」
淺水清哈哈大笑：「那地方我沒興趣，不過我到是有個好人選，相信對大家都比較合適。」
她瞪大雙眼怒視淺水清，淺水清卻笑道：「瞧，我給你了你報復的機會，若你願意，大可以一口咬下去。」
雙方在政治，經濟，軍事上進行了一次史無前例的大合作，標志著觀瀾大陸開始進入了新的時代。
淺水清無奈地嘆了口氣：「格龍特大元帥，看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我今日之談判，都沒有經過各自陛下的授權。我淺水清是破罐子破摔，也無所謂了。可是赤帝他老人家怎麼想，就難說嘍。你怎麼知道，他就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掌控此地呢？說起來，當初赤帝可是曾經承諾給要把驚虹交給風婉公主的呢……有些事，還是尊重一下皇家權威比較好。」
「北方獨立領的已佔領土可以退出，但詭八尺也必須立刻回到草原以北。」
當今大陸的兩大霸主帝國，兩大軍神級人物，在此地簽訂了一份瓜分天下的協議書。
惟有淺水清，格龍特等幾名主要的會談參与者，神色鎮定，輕鬆自如。
這一對男女即使是在行房事的時候也是彼此攻擊，作風大胆囂張。對赤風婉來說，這是她本性如此，對淺水清來說，卻是不得不為之。
對面松干也連忙道：「大家何必義氣用事，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嘛。」
淺水清也想了想，點頭同意道：「好，你們安排多少駐軍，我們就安排多少。貴我兩國在楓丘兩地上的權益一切平等，如何？」
「看來是談不攏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手下見真章了。」格龍特也不擔心。他吃定了淺水清是沒心思在這裏打下去的。
「哼，我看你不是在乞求和平，而是在趁機勒索吧？」
緊張而肅穆的氣氛，瀰漫著整個會場空間，幾乎令人窒息。
最後，淺水清還向西蚩帝國承諾全面開放草原與文明世界的商貿交流，降低進處稅費，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好事。西蚩人承諾將放低戰馬進入聖威爾的限制要求，淺水清也允許進一步放開西蚩人對重型戰爭器械的購買。
「呵呵，天風帝國驟失英主，我淺水清是有些麻煩。不過這麻煩雖大，卻總不及大元帥眼下的麻煩大吧？」
「簡單，西蚩軍放下武器，交出所有佔領領土，立刻退回西風草原。」
這份承諾是他最後送給西蚩人的一份重禮，也是他為自己爭取利益的條件之一，更是他迎娶赤風婉的重要彩禮。
「和平總比戰爭可貴，風婉公主心系天下，為和平不惜己身，以和親求大陸安寧，正是可貴品質啊，我淺水清不才，自然只能接受了。」
赤風婉臉一紅，淺水清卻笑咪咪道：「格龍特大元帥客氣了，我天風人可從未有過要征服草原的念頭。說起來，西風草原那地方，窮山惡水，潑婦刁民，也實在沒什麼值得我天風帝國嚮往的。」
「還要大元帥成全，淺某這臉皮才不至於白賣啊。」
格龍特立刻和松干對換了一個眼神，同時說道：「既然如此，就讓這兩國自治。」
「此言不妥，聖威爾本是獨立國家，楓丘等國亦是。我天風帝國應天下黎民呼籲，起正義之師，貴國殘暴不仁，吞疆滅國，如今既已戰敗，就當退出。」碧空晴也說道。
雲嵐冷哼道：「人在屋檐下，不想著怎麼活命，竟還想著要我們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