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章 勒索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章 勒索

「你!」陳歪脖子含著眼淚大喊道。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我瞅著這個老碎催,怎麼瞅怎麼來氣,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來呀,有種咱倆單幹,誰要怕誰他嗎是全中國的孫子,敢么?」
說到了這裏,他就又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你倒是說幾句啊,我這話有錯么?」
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於是我一咬牙往旁邊一滾,那馬天順剛要繼續對我動手,不想錢扎紙的木棍再次刺到,馬天順冷哼了一聲,然後隨手一揮,錢扎紙哇的一聲就被打飛了老遠,而我則利用這寶貴的時機順勢起身之後,抓著老七就朝著他打了下去,老七和他手上的黑氣捧在了一起,我居然又被震退了好幾步,索性沒有再次倒地,不過我心裏卻也不敢再大意了,這個馬天順,明顯要比那個只會邪術和摔跤的黃善要狠的許多。
「你什麼你!」馬天順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我之前給你的那把刀呢,你要是想我放過你的老婆孩子,就捅你旁邊這小子一刀,然後叫他交出他的鼓,聽見沒有?!」
他身上沾滿了白雪,看上去有些狼狽,而這時,錢扎紙已經扶起了陳歪脖,我將老七抓在手裡,對著那馬天順一呲牙,然後罵道:「來,話說的差不多了,讓我陪你這個老損賊玩玩兒。」
陳歪脖子嘆了口氣,然後含著眼淚說道:「沒錯,都怪我,怨不得別人。」
說到了這裏,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衝著那馬天順沖了過去,而馬天順見他這樣,便冷笑道:「早就知道你沒出息,算了,還是我親自動手吧。」
開玩笑,跟啥人學啥樣,這是韓萬春交給我的至理名言,跟形式光明的人玩磊落那是沒錯,但跟你這等貨色還為啥還要搞得跟決鬥似的那麼正規?要知道這孫子就跟黃善那條老泥鰍似的,我還跟他客氣什麼?我心裏想著,看我不砸死你個老雜毛兒!
馬天順對著我笑道:「我怎麼了?我只是拿了我應得的,而且你還以為我是搞慈善的?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免費的午餐?」
「合情合理,你數吧。」我站在了馬天順的面前,就好像以前看的西部片裏面牛仔決鬥似的。
我無奈的望了錢扎紙一眼,然後對著他說道:「我哪知道。」
嗎的,果然又是一個想搶鼓的損賊。
我見馬天順說出此話后,心中想到,這個老孫子雖然囂張,但他應該也跟我差不多,想要招鬼魂出來必須得有一定的準備時間,就跟那黃善似的,而且說起來雖然那『柳天靈』的本事他用起來不用準備時間,就跟我胡白河給我的這口牙一樣,但貌似他用那玩意兒就會自殘身體,想到了這裏,我便靈機一動,然後對著他說道:「大家都是道里人,那就鬥法唄。」
陳歪脖子擦了擦眼淚,然後說道:「你不懂的……」
感情當時馬天順被胡白河所傷,而且強行使用了那個叫『柳天靈』的蛇妖本事,所以元氣大傷,想要找地方修養身體同時在找機會尋我報仇,於是他就找上了這陳歪脖子,陳歪脖子說,他這兩個月跟著馬天順四處遊盪,他心裏雖然想著能抽機會將自己妻兒的木像搶回,但是這馬天順卻時時防備,平時指使他為其購買中藥以及血食,整整兩個月他都沒有找到機會,終於等那馬天順身體完全恢復了以後,這才告訴他要他做的事情。
「你!!」只見那馬天順頓時大怒,可他生不生氣跟我也沒有一毛錢關係,我見現在既然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就沒有理他,因為我還有事情沒有弄明白,所以便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陳叔,你接著說吧,我不怪你。」
「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錢扎紙似乎急了,只見他對著陳歪脖子說道:「你為什麼這麼怕他,這個傢伙有什麼好怕的?」
只見他左手一抬,一股微弱的黑氣便環繞在手上,我心中一驚,看來這傢伙真的下本錢了,為了放倒我不惜自己受傷,他這本事我之前也講過,不過那時是胡白河同他動手,當時看著犀利,沒想到親身經歷之後居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原來,那天馬天順搶了這陳歪脖子妻兒的雕像后,對著他說道:「之前你曾經答應過我們的話還算不算數?」
「在那一晚知道的呀。」馬天順冷笑道:「那個玄嗔老道的徒弟不就是這麼叫你的么?比起要查雙頭老爺的所在,查你的所在簡直太簡單了。」
只見那馬天順對我說:「你這小子真的是太年輕,看來有必要讓你吃點苦頭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了,看來低調真的不是一件什麼壞事兒,都怪我,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傻,我又不是活在那些YY小說裏面的主角,有了本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底細告訴別人呢?人怕出名豬怕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怎麼就沒想到這樣做會很危險?
就在他剛數到三的時候,我忽然抓著手裡的手電筒朝著他的天靈蓋砸了下去!!
當時馬天順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陳歪脖子說:「估計沒那麼容易放下,我現在倒是真有一件事讓你辦,可是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估計得等兩個月才能緩過來,這兩個月你也別在哈爾濱待著了,跟我走吧,等時機到了,我就告訴你你應該做的事情。」
就在我有些為難的時候,忽然聽見錢扎紙喊道:「姚子,把你的背包丟給我!!」
等那馬天順反應過來的時候,錢扎紙已經跑到了近前,只見他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朝著那馬天順的眼睛捅了過去,由於當時事情發生的太快,所以馬天順也就沒有多餘的選擇,只見他一彎腰,躲過了錢扎紙的一擊,剛想還手的時候,我又跑到了近前,趁著他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腳揣在了他的手上,那把匕首應聲而落,而馬天順向後滾了幾下,這才站起了身。
「膽識到是見長啊。」馬天順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對著我說道:「行,這也正和我意,你想怎麼玩,鬥法還是打架?」
話剛說到此處,只見馬天順一腳就蹬在了那陳歪脖的肚子上,要說這個老雜碎雖然可恨,但是一招一式卻相當利落,畢竟是在刀口上混的,那陳歪脖哪裡是他的對手?於是瞬間被他放倒在地,只見那馬天順利用身體的便利(彎腰駝背),飛速的撿起了陳歪脖掉落在地上的刀子,然後冷笑了一下,對著那陳歪脖就扎了下去。
說罷他這才將當初傳這馬天順邪法的真相告訴了他,陳歪脖子頓時絕望,他真想不到自己竟然親手害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以至於那一刻他輕聲的念頭都有了,可是馬天順見他想自殺,卻笑了,他對著陳歪脖子說道:你死吧,死了以後我也有辦法把你抓回來,哈哈。
只見陳歪脖子對著那馬天順說道:「沒錯!我承認,當時我鬼迷了眼聽了你們的話,所以落得現在這般下場,但是我不想害人!」
那一次馬天順走後,陳歪脖子也沒有多想,依舊是過著自己的生活,可他哪裡知道,幾個月之後,那馬天順突然造訪,然後居然奪走了那罐子里的兩個木像,馬天順身兼邪術且帶著惡鬼,這陳歪脖子哪裡是他的對手?而且當時錢扎紙正在小倉庫裏面刷副本,對這件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只見那馬天順冷哼了一聲后,望著我說道:「我當時只是不知道原來你這個小孩子居然還有那麼大的來頭,薩滿正宗啊,嘿嘿,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把你給辦了。」
馬天順聽我這麼一說,心裏似乎更納悶兒了,要說我倆曾經碰過兩次面,交過一次手,但是說起來哪次我都沒有佔上風,這次設計要拿我,我現在的處境明顯不利,怎麼還敢跟他這麼說話?
陳歪脖子聽他這麼一說,便含著眼淚望了我一眼,我嘆了口氣,沒說話,陳歪脖子看了我一會兒后,終於做出了決定,只見他大喊道:「我跟你拼了!!」
我心中驚訝,原來就是這陳叔泄了我的底。
他哪裡知道,在上次跟那黃善打了一架之後,我還真就自信了許多,本來嘛,邪教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在我的眼裡他們真的不過如此,我為什麼還要怕?
那黑氣剛剛擦到我的手臂,我直感覺右手猛地向後一震,手電筒飛出了老遠,然後我的身子不自覺的騰空,摔出了老遠。
丟這個酒瓶過去的當然是我了,要說我對這馬天順已經憎恨到了極點,我心想著怎麼還會有這等碎催存在,剛才見那陳歪脖不想傷我而是沖向了馬天順的時候,我心中一陣溫暖之餘,也替他掐了一把冷汗,要知道那馬天順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陳歪脖估計有難,於是下意識的伸手朝背包裏面摸去,摸到了那個酒瓶之後,陳歪脖已經被放倒在了地上,於是我也來不及多想便把那酒瓶丟了過去。
你個老跟蹤狂,我心裏面暗罵道,而這個時候,我身邊的錢扎紙有些納悶兒的問道:「姚子,這個背著筐的爺們兒查你的IP幹什麼啊,他暗戀你?」
看來要斗它,光靠我自己是很難的,必須要找人幫忙了,可是唱幫兵訣請胡白河來,最短也得三四分鐘,這段時間該怎麼應對?
可是他剛一抬手,一隻酒瓶子就飛向了他的腦袋,馬天順反應神經倒是不差,於是慌忙一側頭,啪的一聲,那隻裝著小半瓶白酒的酒瓶砸在了他身後的一顆大樹上,砸的細碎。
只見馬天順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說道:「一,二,三!!」
我對那馬天順說:「我說你和那個姓黃的是不是一胎生的,怎麼說話的語氣都一樣,不裝逼能死不?」
馬天順讓他回到花圈店,想辦法把我引到這裏,陳歪脖子也不傻,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這馬天順的為人之後,便問他想做什麼?馬天順說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照著我說的做就行,如果你不照著我說的辦的話,那你的妻兒就等著變成藥引子和害人鬼吧。
陳歪脖子見自己妻兒被這馬天順搶走,便慌忙說道:「當然算數,但是你先放下我老婆孩子。」
「好,這是你說的,我數一二三,咱們各憑本事,怎麼樣?」馬天順對我說道。
「那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了?」只見馬天順冷笑道:「可憐他們孤兒寡母死後還飽受摧殘啊,嘿嘿,真可憐。」
我望了陳歪脖子一眼,心想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怪他,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於是便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對著那馬天順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在哈爾濱的?」
那陳歪脖子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心地這麼歹毒……」
我心裏暗暗的罵道:嗎的,看來我跟這老雜毛想到一塊兒去了!
說起來也是因為我當時還是太天真吧,當時哪裡能知道還有這麼一票人躲在背地裡想陰我呢?
陳歪脖說道了此處,已經是老淚縱橫,他對著我說道:「小遠,我對不起你,我真的,真的……」
看來是這樣的,我心裏想著,馬天順本來是想讓這陳歪脖引我到指定的地點然後他在背後偷襲,而我剛才見到這陳歪脖的時候,他的情緒就已經挺不穩定,看來他真的後悔了,所以想告訴我這事情的真相,不想那馬天順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人,所以這才主動找上了門來。
很顯然這老奸巨猾的馬天順也不想跟我玩公平決鬥,剛才他說的話應該只是想讓我放鬆警惕,真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這麼猥瑣。
「行了,別嚎了。」馬天順見著陳歪脖子哭泣,便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是挺對的起他的么,要是我來晚了一會兒,恐怕你這個窩囊廢早就壞了我的大事。」
但說起來,我似乎還是太低估這馬天順了,他跟黃善可不一樣,只見我剛一抬手的時候,他居然也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聽不下去了,真的,我蹬著那馬天順,心裏面想著你這個老雜毛怎麼就這麼壞?於是便對著他大罵道:「你還是人么?人家費近了辛苦只是想和老婆孩子團圓,你怎麼下的去手?」
幸好身下只是雪地,我直感覺到那些雪從我的脖頸之中灌了進來,不由得被激的一哆嗦,而就在這時,馬天順已經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