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對戰X戰警
第九章 回歸的人不是我
帶著被人藐視了的憤怒，唐天長聲怒吼：「阿特拉斯，收起你無禮的藐視，只要給我時間，我可以像撕裂鐵鏈一樣撕裂整座奧林匹斯山，同時也能撕裂你的身體。……現在立即給你答應我的酬勞，將我送回地面上去！」
「共振……共振……！」唐天在心裏不斷喃喃著，利用自己還剩下的微弱力量實施共振。放下對自己遭遇的不甘與命運捉弄的憎恨，唐天漸漸平靜了下來，進入冥想狀態之中。他靜靜感悟著手上的金色力量，這種莫名其妙而來的力量像完全屬於自己的一樣，可以親密無間。
「嘎嘎」魔神巨大的眼睛緩緩睜開，一隻血紅並且帶著怨恨與復讎火焰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唐天。心中帶著不甘與憎恨，唐天看見這隻復讎的眼睛就像是看見自己的眼睛一樣，怨恨、復讎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這就是著名的特斯拉實驗。這種小輸入強輸出的超級傳輸效應稱為特斯拉效應，是地球物理武器的關鍵。
然而特斯拉萬萬沒有預想到，振蕩器發生的振動沿著鐵杆往下傳遞，力量逐漸增強，並通過曼哈頓的下層建築向四面八方擴展。（地震通常在震中之外的地方比較劇烈）。樓房晃動起來了，門窗嘎嘎震響，左鄰右舍的義大利人和華人慌忙衝出房屋，涌到大街上……！
早在1912年，特斯拉提出：「若把物體的振動和地球的諧振頻率正確地結合起來，在幾個星期內，就可以造成地動山搖、地面升降。」
「現在我們假設，正當地球開始收縮的時刻，我爆炸一噸炸藥。這對收縮產生增強作用，過了一小時四十九分鐘，就有一個同等增強的膨脹波返回。假設當膨脹波退落時，我又爆炸一噸炸藥，於是進一步增強收縮波，又假設我們一次又一次地這樣反覆進行爆炸。這樣結果會發生什麼情況！難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烏爾別里街警察局早就對特斯拉有所懷疑，這次很快查明全市別的地方都沒有發生地震，於是當即派出兩名警官對這位發瘋的發明家進行搜查。而發明家呢，他對房屋周圍引起的亂子一直蒙在鼓裡，現在剛剛開始覺察到地板和牆壁發生了不祥的振動。他猛地意識到必須立即停止試驗，隨手抄起一把大鐵鎚，將小小的振蕩器一下子砸了個粉碎。
死靈狀態的唐天幾乎不敢相信，看著遠方回歸的三人一陣極端不甘與憎恨爆發出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我才是張民，我才是唐天哪？那個人是誰，那個人為什麼會穿著我的動力盔甲？為什
1935年，特斯拉在其實驗室打了一個深井，並在井內下了鋼套管。然後，他將井口堵塞好，並向井內輸入不同頻率的振動。奇妙的是，在特定的頻率時，地面就會突然發生強烈的振動，並造成了周圍房屋的倒塌。當時的一些雜誌評論說：「特斯拉利用一次人工誘發的地震，幾乎將紐約夷為了平地。」
在我的心目中是沒有任何疑問的。地球就會劈成兩半！人類有史以來第一次掌握了這樣的知識，人類就可以用這樣的知識來干預宇宙的進程！」
「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似有一個看透一切的火眼在唐天心中默念著這句話，這顆火眼唐天就像認識一樣，可以親密無間的與它溝通。
特斯拉對機械共振的可畏潛力，畢生抓住不放，不斷地對那些紐約人散布對上帝的畏懼心情（通過科學）。特斯拉告訴記者，他可以跑到帝國大廈，「在很短時間內將它化為一堆碎磚爛瓦。」所用的機械只是一個微小的振蕩器，「一台小小的發動機，小到你可以將它塞在衣服口袋裡。」要帶動這台小小的振蕩器，只要2.5馬力的動力就足夠了。特斯拉說，首先將這座摩天大廈的岩石外牆崩掉，然後這整座用鋼鐵架成的龐然大物，曼哈頓地平線上的驕傲和光榮，便一垮到底。
……
事情還不就此為止。特斯拉對本森誇下海口說，他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將地球劈成兩半：「就象小孩劈開一個蘋果一樣，永遠結束人類的生涯。」
看著眼前巨大的鋼鐵鎖鏈，唐天腦中豐富的知識開始為他指名正確的方向，沒有巨大的力量，那麼就只能用豐富的知識來解決問題。數天前打小田螺的時候爆發的力量現在自己仍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抱著試一試的心情唐天將腐肉手掌貼在巨大鐵鎖上。
雖然最後關頭被戰神奎爺殺死，又因為種種意外的原因無法被最終執行官回收，但是死前的最後情況已經深深烙在他的亡魂之上，那是他也是擁有了一雙金色的眼睛。
「很長一段時間里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到了最後……這根粗大的鋼桿開始顫抖了，而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以致竟然象一隻跳動的心臟一樣一脹一縮，最後斷了！」他告訴記者說，這根鋼桿是大鎚打不斷、鐵撬棍也掰不折的，可是用微微一點力量——連嬰兒也嚇不著的微微一點
「NO……卡利歐比！」臉色猙獰的戰神，兩把混沌之刃像是旋風一樣絞開了怪物們的騷擾，發瘋了一樣向天空菱形金屬人的方向跑來。
「嗯……你沒有撒謊，雖然蓋亞說你已經沒有的利用價值了，但是我仍然會將你送回地面，即使是給奧林匹斯的眾神搗亂！……不過你這個樣子，阿波羅的陽光徹底殺死你。」將唐天端在手掌上，阿特拉斯緩緩的道。
此時一塊黑色的布料，從漆黑的陰影中飄出，然後落在唐天腐屍版的身體上，阿特拉斯道：「我向黑暗之神，泰坦神厄瑞波斯為你尋求庇護，在這塊黑暗陰影的披風中，你將免受死亡的詛咒。那麼現在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去給奧林匹斯眾神搗亂，我會給你更多的獎勵。……喝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外來者。」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的女兒在你的手裡？」奎托斯扇開怪物們的攻擊，大聲質問著天空中那個全身鐵甲的菱形金屬人。
「你的軀體誕生了你，完成了生命給你的意義，靈魂的意義卻需要你自己去尋找？」
已經化身為復讎死靈的唐天孤零零的一個人，佝僂著腰，艱難地在山路上步履蹣跚地挪動著。此刻他身上找不出絲毫險死生還的興奮，看不出以前身為死亡商人的狂妄，甚至沒有一點點活人的氣息。
此時唐天的腦袋中想起了特斯拉的非線性研究資料，與特斯拉資料上看見的一個故事：
「原力、小宇宙第七感末那識，我之本我……我仍然存在著！」默默念道著自己的感悟，唐天緩緩睜開金色的眼睛，原本猙獰憎恨的雙眼像是看清了遠方道路一樣堅定無比。
「生存、繁衍、將你的血脈灑向大地。」
「沒過幾分鐘……」特斯拉告訴記者說，「……我就覺到鋼樑顫動了。漸漸地，顫動強度不斷增大，而且擴展到了整個鋼鐵結構。最後，鋼結構開始發出嘎嘎的響聲，而且左右搖晃，來到工地的鋼結構工人們，個個都恐慌萬狀，個個都以為發生了地震。消息一下子傳開了，說是這座樓房就要倒塌，接著警察後備隊也出動了。
當記者來訪時，特斯拉滿不在乎地告訴他們，如果他高興的話，他不消幾十分鐘就可以摧毀整座布魯克林大橋。
「我來到世界的意義又是什麼？」
幾年以後，特斯拉告訴阿蘭·L·本森，他用一個大小不超過一隻鬧鐘的振蕩器做了另外一些試驗，他介紹說，他將振蕩器接到一根兩
「我是誰？」
陰影披風像是有自己意識一樣，瞬間將唐天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帶著沉穩的語氣，阿特拉斯緩緩捏緊拳頭，然後一拳轟向頭頂的陸地。
沒等發生嚴重情況，我就把振蕩器取下了，把它裝回口袋，溜之大吉。但要是再等上十分鐘，我可能已把這座樓房夷為平地。而且我可以使用這個振蕩器，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內崩垮整座布魯克林大橋。」
遠方的平原上螺旋的黑雲壓頂，無數詭異的生物正在和一個巨人，一個手拿弓箭，身後綁著一個金色馬尾辮的女人正和一個身穿巨人殖裝的女人對抗者戰神奎托斯。
「我不甘心，我要找回我失去的一切，這就是我現在存在的意義！」
「喝哈哈哈哈……外來者，沒想到你竟然真能擊破我受難的枷鎖！」阿特拉斯一把抓住唐天放在手裡，最後緩緩的移到面前繼續道：「脆弱而扭曲死靈，你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但是即使作為一個外來者，你仍然太渺小了、太脆弱了。」
……
「哈哈哈哈哈……你想要，那就給你……！」菱形金屬人提起手中奄奄一息的小女孩，揮手將他扔向遠方。
找到了正確的震動頻率，鋼鎖顫動了，漸漸地，顫動強度不斷增大，而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以致竟然象一隻跳動的心臟一樣一脹一縮，最後斷了。
恢宏的天空雲彩朵朵，斜下的夕陽將整個天空照成了一片火紅色，大地外的海水波濤滾滾，死靈唐天看見這片大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將他推進戰火之中，讓無邊的仇恨與殺戮洗禮這片寧靜的大地。
「你……外來者唐那基斯！哈哈哈哈……你一個已經失去軀體的扭曲靈魂嗎？……哈哈哈……！」
帶著熊熊的復讎烈焰，唐天毫不自誇的道：「是我帶領著域外魔鬼來到這個世界，是我斬下了戰神阿瑞斯的手臂，是我幫助蓋亞逃離了塔爾塔羅斯深淵。是誰將你打下地獄，是誰讓你遭受這麼多磨難，你恨這個世界嗎？你想復讎嗎？……而我能夠幫你！」
「奎托斯……！」「奎托斯……！」唐天咬牙切齒的時候，一個震天動地的聲音同時響起，同時還有一個女孩的聲音。「爸爸！」巨人一樣的戰神奎托斯像是遭受了雷劈一樣揮刀抵擋怪物們的攻擊，同時獃獃的看著天空中一個全身菱形的生物。
「轟隆隆隆……！」巨大的鎖鏈像是山崩一樣在阿特拉斯巨大力量的拉扯下掉落。
不甘與憎恨已經蒙蔽唐天的心靈，他聽見這個魔神將要送自己從會人間頓時
唐天自己也沒想到當初竟然會在生死關頭得到突破，自己從來就沒指望能在生死關頭突破過，現在他能感到心靈細縫中似乎有某種力量隱藏在其中一樣，但是亡靈狀態他所能動用的能量少之又少，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旗開得勝，這使他滿心高興。於是他把這隻小小的振蕩器裝到上衣口袋裡，到街上去尋找一座尚未峻工的鋼鐵建築物。特斯拉在華爾街地區果然找到了一座，它有十層樓高，上面什麼也沒有，只有鋼鐵骨架。他把振蕩器固定到一根鋼樑上。
面對著阿特拉斯震天動地的調笑，唐天搖著牙齒道：「想不想復讎，不想的話，你把我送出冥界，我去給奧林匹斯的諸神搗亂，大不了再爬一次塔爾塔羅斯深淵。」
最終走過了千山萬水后，他步履蹣跚地挪動著腳步登上一座高山，此時大地不停的發出陣陣震動，站在上崗上，奄奄一息的死靈終於看見了自己昔日的仇人，和自己眷戀不舍的人。
路過無數希臘人嬉戲的村莊，穿過金黃色的麥田，跨過一座座大山，走過一條條河流。不知疲倦，不免不休，一直向前走，一直走。就像爬上深淵一樣，不甘的執念就是力量的源泉，繼續支持著這個地獄來的復讎死靈走向命運的終點。
「哈哈哈哈哈哈……活該你永遠孤獨……哈哈哈哈哈……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唐那基斯！」說著菱形金屬人金屬的爪子提起身邊的小女孩，鋒利的手指刺破女孩的臉龐，紅色的血液緩緩流了下來。
他接著說，地球振蕩有周期性，大約是每一小時又四十九分鐘是一個地球振蕩周期。「這也就是說，如果我此刻拍一下地球，就有一個收縮波穿過它，過了一小時四十九分鐘，收縮波就變為膨脹波的形式反射回來。實際上，地球也象任何別的東西一樣，處在永恆的振動狀態之中。它不停地收縮和膨脹。」
睜開的雙眼再次緩緩的閉上了，唐天死亡時本來打算拚命，龐大的執念已經摸到末那識的門檻了，只差桶開薄薄的一層紙窗就能了解本我。
「這不是我存在的意義？這是生命存在的意義？」
身為萬磁王只時，唐天已經嘗試過改變自身電磁頻率，這次只不過是輕車熟路，換種力量而已，他手中的力量緩緩降低頻率，如同讓自己的
阿特拉斯緩慢的念道：「外來者，蓋亞他們正在走近。……宙斯手中有奧林匹斯之劍，他神聖不可侵犯，不過我還是會將你送回地面去給眾神搗亂。首先你必須接受黑暗的庇護，在太陽神的光芒下，你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現在解開我受難的枷鎖，如果你能辦得到的話……喝哈哈哈。」
空中飛舞的各種怪物被追魂的混沌之刃一一殺死，即使一個長者女人臉，額頭上無數鐳射眼不停射出巨量鐳射的異形也被奎托斯斬成了兩半，不滅的地獄火熊熊燃燒著她的軀體。
比方說，一台設備或是一件傢具突然搖晃和跳動起來了。把頻率加高以後，這件設備或傢具算是安靜下來了，但另外一件頻率合拍的東西又會接下去發瘋似地跳起舞來，然後跟著又是另外一件。
「NO……卡利歐比我的女兒！」奎爾托發瘋似地向女孩落下的地方追去，菱形金屬人卻忽然點火，沖向地面的上的兩女。一陣交流后，羅莎娜用掉了某個道具，三道光柱瞬間籠罩了下來。三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深淵的哀號和死亡的詛咒將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在陰影披風的掩蓋下，他像是一個臨死的老人一樣，不甘的走向直覺指引的前方，走向「回去」的方向。
各種千奇百怪，但是力量強大的怪物們瘋狂攻擊著兇猛無比的戰神，地面之上，似乎有一隻金色的大網不停在閃爍，六座青銅打造的神像被安放在大網的四周。這就是當初自己死掉的地方，也是無數輪迴者們死去的地方。
躲在捏空的拳頭裡，唐天聽著周圍嘎嘎作響的石頭聲音，當阿特拉斯的手掌終於緩緩打開之後，唐天第一次對太陽的感覺就是過於刺眼。
1898年的一天，特斯拉在美國紐約東休斯頓街46號的筒子樓里試驗一個小型電氣機械振蕩器，他不假思索地把振蕩器裝到一根鐵杆上，沒想到這鐵杆從樓上一直通到地下室的沙地里。他按下了一個開關，便在一張直背靠椅上坐了下來，仔細觀察和記錄發生的每一點情況。這種機器真叫他心花怒放，因為隨著振動速度越來越快，實驗室里的東西都一件接一件地共振起來了。
……
火眼給出答案：「貪、憎、痴、疑、慢等種種煩惱，這些執著就是『我』，一切眾生自私自利的根源。」
「奎托斯，我從地獄里爬出來是為了想你復讎，順便將你的女兒從地獄里也帶了出來。我要你再次看著你女兒被殺死，就像你準備殺死我的妻子一樣！」帶著狂熱的復讎之火，菱形金屬人兇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