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血染火影
第十五章 碎夢之路（2）
……
「哼……黃皮猴子，長得還真漂亮，可惜是個男的！」男人將眼神看向一旁的白隨意罵了句。
兩人來到邊境上的一座日式小鎮，邊境上的商業行為讓這裏熙熙攘攘無比繁華，但是這種繁華的背後必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或是唐天身上裝藥材的布口袋太多了，兩人在集市上遊盪不久，一個小孩子就猛撞了唐天一下，並且連一聲抱歉也沒說。
「喉管撕裂，而且差點傷到脊柱神經，頸部肌肉肉筋被切斷一根，只要再差4毫米，你的頸部大動脈就會被撕裂，最後完全沒救。」靠在門邊，芥良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自殘的傢伙，雖然自己也拚命，但是從來沒像這個傢伙一樣完全不把自己小命當回事。
一道急速的迅速閃過，對方的身體竟然連續爆發出了一陣氣爆聲。漸漸地唐天緩緩倒地，一股血污從他脖子處緩緩流淌下來，那名抓住唐天的男人也漸漸化成飛灰消失不見。
「那你可以去死了！」說著神秘男人直接將唐天丟入虛空之中。
「為什麼大師，我們不幫助他嗎？」
當你嫉妒那些比你幸運的孩子、貪求和他們一樣的幸福、傲慢的認為自己強過他們卻無法得到他們相同的待遇、愚痴的追尋和他們一樣時，你的心就覺得失去了公平，而心中的不平帶卻又帶給你痛苦。……只有人的心靈覺得公平了，人才能遠離痛苦享受慰藉與寧靜。而感到不公而波濤起伏的心靈，是永遠也無法體會到安詳。
迷惑的白，將眼睛緩緩看向他覺得睿智無比的大師。
「哎呀……！」一道爆粗的光柱從身旁經過，刺眼的光芒讓船體一片黑暗，不知身處何方的真正唐天捂著自己喉部十分難受的道：「……像是誰在我喉嚨上開了道口子。」
一次他拿著一根古怪的根系出來，卻只讓自己吃一點點。真正吃下之後，白才發覺一股從腹部直通四肢百脈，自己查克拉的總量竟然增加了不少。直到那個什麼樹根完全吃完，白還不知道那種樹根叫做什麼名字。
「瞬移！」一個靈感降臨這個新唐天腦海之中，在穿越異時空壁障的瞬間立即發動刻在心中的魔法，趁著異時空空間門即將關閉的瞬間，瞬移出去。
所以當你覺得
但是沒過多久這個男人又憤怒的大罵：「狡猾的傢伙，竟然又逃掉了，那麼你在這裏。」
白有點不明白的道：「我們能幫助他的，只是給他力量嗎？」
時間漸漸流逝，兩個身穿黑袍帶著斗篷的人繼續向著前方走去，唐天仍然堅持著每天在路旁建一座木屋。不管是誰，這座木屋始終都給人遮風擋雨的，受到恩惠的是所有路過這裏的旅人。
明天哥就帶你們去水之國國庫逛一趟，別當哥他娘的像是求著你們一樣，哥的最終目的可是要操縱五大國，你們這兩個混蛋可算是找到組織了。……看個屁，要不是這裏盡出產美麗的女忍者，老子早就給你們來個末日大災變，將你們這些鬼畜統統打會石器時代。」
……
一臉兇惡的再不斬狠狠的看向芥良，最後無奈的向白下命令，要他跟隨唐天。
「以前孤獨陪伴著哥，哥活的很洒脫！現在有根狗鏈栓著哥，所以哥也不會讓別人好過。白那個小相公就在外面和再不斬一起，我看他們兩個真的有一腿。拆散這種不倫之戀，我向來是舉雙手歡迎。……哎……白為什麼是男的？如果他是女的，我就會好好愛她，讓她體會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唐天的對白的教誨深沉、而平靜，白在火堆前思索了許久，最後他帶著溫柔的微笑向唐天道：「我明白了大師……比白不幸的人還有很多，白能遇見再不斬大人和大師，已經比他們幸運太多。」
每天一座、每天一座，只要附近有樹，他總是會如此蓋上一座，終於兩人漸漸來到水之國的邊境，雖然這裏不再發生忍者大戰了，可是邊境上的緊張狀況始終沒有改善過。
偷偷看著屋子裡的幾個小孩，唐天點了點其中的幾個孩子微微的道：「看見了這些孩子的分別了嗎？眼睛就是通向心靈的窗戶，特別是這些還不會隱藏的孩子，你能通過眼睛看清他們的心靈。……眼睛清澈靈動，說明他們心中還有莫名的希望，嚮往
……就在這個時候，空間波動出現，一個男人透過重重空間，一把抓住唐天的脖子大喝：「總算找到你了，本器呢？」
又是一天正午，感到跟隨著唐天進入森林的白，終於聽見這個怪人說的第一句話了。他從地上拾起一個蘑菇道：「我的門徒，我們會有三五天時間享受自然的恩賜了。」
殺掉了三個變異的孤兒，當那名逃忍還要將所有變異孤兒統統殺掉的時候，白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幾下解決了這名下忍的逃忍，白開始迷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如果自己又不在的話，可以想象這些孤兒會遭到怎樣的毒手，而這隻是除于自己的好心。
「命運為什麼如此弄人，剛剛開始的時候，便結束了。」各種各樣的聲音不停響起，如同睡了一場大夢。小天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了鋼鐵的天花板，同時一團厚厚的紗布包裹在他的脖子之上。
看著小天孤單的向前走去，芥良心中似乎出現了某種滄涼，他臉色不善的回頭看了看鬼人再不斬，然後用嘴角指示讓他下命令白跟隨而去。
……
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孤單單的身影離開自己視線，芥良兇狠的回過頭看向再不斬和卡多大罵：「聽好了你們兩個混蛋，從今天起你們就跟哥一起混了。別他娘的愁眉苦臉的，跟著哥辦大事，然後大碗喝酒，大秤分金。
唐天轉身打開那扇破敗的房門道：「我們應該幫助的是那些被生活拋棄的人，而不是將自己也一柄拋棄的人。……他們唯一的區別就是心中的『希望』！幫助心中有希望的人，可以傳播希望，幫助心中絕望的人，只會引起更多的憎恨與黑暗！」
將生化改造劑稀釋之後，唐天偷偷的潛入破房子之中，為這幾個孩子一人扎了一針。之後兩人開始靜靜等待著這些孩子獲得力量之後的表現，果然不出所料，得到了強於普通人幾倍的力量后，那個偷了唐天藥包，同時一臉厭氣的孩子，夥同另外兩個同樣差不多的男孩將那幾個流氓狠狠打了一頓，最後竟然直接
白剛想上去幫忙，但是瞬間被唐天制止，等著那幾個男人打累了氣匆匆走了之後，唐天才帶著白緩緩走了出來道：「如果我們打了那幾個人，那麼他們雖然會求饒，但是很快又會對著那個孩子發火報復。如果為了瞬間的正義我們出手了，我想我們就是殺掉那個孩子，而不是去幫他。」
另一個位面的一個年輕人用力咬住自己的牙齒，一種撕裂的感覺讓他身體一陣顫抖。「看來沒辦法再奪回來了！」經受住了這股撕裂感，這個男人死死的看向了天空不滿的大聲喝道：「為什麼我是最弱的，為什麼……？」
小天像身體並不是自己的一樣翻身下床，雙腳落在地上，剛想張開卻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
夜裡兩人跟蹤著這個孩子來到了小鎮外一間破房子之中，做這種事情仍然處於白的好奇，幾個穿著破爛的孩子一同擠在一個這個破房子里。進了房子之後，那個大一點的男孩子開始欺負比自己弱小的孩子，當白偷偷的看著那個男孩子抽打一名比他還小的女孩時，一種刺痛感在心中猛然升起。
「是你我心靈中感到了不公平……」唐天默默的回答：「……一個人有謙虛、悲憫、同情、睿智之心，同樣也有嫉妒、貪求、傲慢、愚痴之心。
白只看見對方隨意的向前方一抓，唐天像是近在咫尺一樣竟然再一次被這個男人抓在手上。
「自殘」有一個靈感降臨，就在這抓住對方的瞬間，唐天的雙手也死死抓住這個詭異而強大的敵人，同時一件東西急速穿過自己的脖子，刺入對方的手掌內。
白的眼睛中出現一陣迷茫，他微笑著道：「也許是命運吧！或許又是世上惡人太多了？」
緩緩走出小巷，兩人看著那個偷了唐天裝葯布包的孩子正在揉著自己的傷口，此時他臉上瀰漫著一股厭氣。看著這個小傢伙，唐天收好被扔掉的藥包，然後失望的對白道：「走吧白，這個孩子已經沒救了！」
本以為得到了莫名其妙力量，已經比普通人強了不少的三個孤兒高興無比的施展著暴虐，搶劫、欺負他人、花天酒地。第四天當一名忍者用苦無割破他們喉嚨時，他們終於在恐懼中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每
「是的……他不會停下來聽我講道，他需要的是食物、衣服與生存下去的力量。」
唐天沒有回答，他仍然不聲不響的走過芥良身旁，向著船外走去。已經走了老遠，這個時候芥良才從自己的船中走了出來，然後大聲道：「哎……兄弟，這個東西也許你需要，裏面有不少庫存醫療品，相信它能救不少人的命。」說著將一個變形膠囊扔了出去。
身上披著和這個日本世界完全不和諧的僧侶袍，唐天寂靜無聲的向著前方走著，累了就在路邊休息，餓了就向大自然尋求索取，渴了就在山中暢飲甘泉。白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不停的觀看著這個不會說話的怪人。
拿著小木碗將簡陋石鍋中的食物吃乾淨之後，白長長出了一口氣，他好奇的問道：「大……大師，我們目標地是哪裡？」
當小天醒來，芥良出現在病門口，死死盯著這個堪稱怪物一樣的小子道：「果然繼承了那個暴力藝術家的很多東西，被你幹掉的人至少我是奈何不得！」
「沒想到我想打碎夢的時候，卻在開始就已經結束。」一股殘念回蕩在唐天心頭，漸漸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鮮血嗆入肺部引發的窒息漸漸的讓他漸漸投入死神的懷抱。一個模糊的人影走了過來，似乎還在大叫著什麼，但是一切唐天都聽不見了，只有生命終結時的痛苦。
站在水面之上，唐天回頭接過芥良扔出的和醫療品變形膠囊，然後默不作聲的對生后的芥良點點頭。
「不知道，我讓你去異次元流放一輩子。我再問你一句，本器呢？」
唐天坐在篝火旁道：「找到了那裡都是目的地，找不到那麼繼續前進，向前去尋找。……對了白，知道為什麼很多善良的人一生痛苦嗎？」
晚上在新建木屋的篝火旁，白覺得自己終於吃到了出發以來第一頓人吃的食物；蘑菇燉鳥蛋！白從來沒覺得吃過的食物如此鮮美。
「咳……咳
當破敗的房門打開之後，那名閃著智慧目光的女孩看著唐天輕聲道：「是你給了我們力量嗎？」
夜裡唐天將芥良給的醫療變形膠囊投在地上，一瞬間一個集裝箱暴了出來，裏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醫療藥品。肯定這是軍事家豪宅中的存貨后，唐天在其中尋找了一下，最後果然從中找到了古蛇生化劑和幾箱其他興奮劑。
「那麼你會用這些力量來做什麼呢？」唐天沒有回答是與否，反而直接反問向這個女孩。……
唐天默默的點點頭，然後將一個手電筒大小的捲軸交給白道：「當你打算幫助他人的時候，就需要有力量，保護自己的時候同樣需要力量。力量越大，能幫助的人就越多，也更能保護自己免受傷害……這是木葉封印之書，將它們記在心裏。」
漸漸地他覺得這個怪人越來越神秘；當白感到飢餓的時候，那個人就會進入路旁的森林，弄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植物，然後就這樣嚼著這些植物充饑，而且他還用一些多餘的布料將這些植物包裹起來。
白臉上帶著警惕的神色叫道：「大師他偷了……」
伸出手制止白得發言，唐天帶著他緩緩向著直覺引導的方向走去。穿過幾棟房子與小巷，兩人終於聽見了一個男人的喝罵聲、毒打聲與慘叫聲。
此時一個冷冷靜靜，坐在一旁的少女引起了注意；她雖然是在發獃，但是唐天卻知道她在思考，她的雙眼中有著智慧的光芒。
……
「咳……咳啊喝……不知道！」
「……快逃！」唐天躺在地上對著揮手，同時眼睛死死盯著蔚藍的天空。從喉部滲出的血液漸漸嗆入肺部，同時他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了起來，幾塊長劍的碎片急速旋轉切割著，最後失去里像是彈片一樣四處飛散；正是唐天自殘控制著長劍從自己背部刺穿喉部，並且刺入對方那個體內不停切割，留下的長劍碎片。
「感謝你我的朋友……我要走了，也許路上我註定只有孤獨陪伴！」拖著疲憊的身體，唐天用無師自通的啞語與芥良交流。
「他和你不一樣，他的心已經被憎恨侵蝕，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讓他得到力量會是怎麼樣的後果。要知道力量並沒有善惡之分，善惡的都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