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合金領域
第94章 高硬度金屬（上）
曾陶然聽是林歡，熱情道：「在杭州，有什麼事要交待？」
林歡笑道：「我好像也犯了這毛病，以前也沒對你這麼著迷。」
她笑得宛如處女，「男女不管多大年紀喜歡做什麼，只要一起做起來能開心的，都是做愛。」
林歡趕緊阻止他，「別翻來覆去的，以免裏面的小東西掉了。」他繼續道：「這年過得太長，最近公司準備上市，而且還有幢辦公大樓要動工裝修，財務方面壓力很大。所以我想提前定下來，早一天是一天。」一天背著30幾萬利息，省一天的錢拿來捐所希望小學都不成問題，沒理由讓富得流油的銀行再賺了去。
林歡滿意點頭「要省著花，如果很有錢，你要把APPLE買下來我都支持你……今天跟我去辦件正事吧。你們兩個都走可不行，起碼要留一個。」
林歡還是比較習慣看效果圖，其他密密麻麻的白紙黑線圖他只是一掃而過。林晨隨林歡的便，這是他的樓層，其他樓層的設計也不該她來管。林歡看了幾套方案的圖，都大同小異：地面用防靜電吸震的環氧樹脂，牆面用吸音塗料。其它部分不同的就是「金字塔」內部的淘空程度。林歡當然選的淘空程度最高的第三套方案。
林晨羞愧拉起被子捂著頭，「有好多種顏色呢……唉！要不以後再買吧。」
林歡目的達成，知道不必再留他了，不過還得再激他一下，「這個東西的應用前景你來想。哦對了，還有一份樣品公司寄到中科院納米材料生產基地去了。我不喜歡和公家單位打交道，所以儘快把你叫來，你現在覺得不虧了吧？」
她恨恨地道：「你這騙子，我有預感，到時候一定又會讓什麼事情給干擾了。哼，不理你了，我也不高興！」
林歡道：「世界上沒有，但是人工做出以後就有了。這是高硬度晶狀體金屬，是納米技術合成的；是我們公司的最新產品，昨天剛下線的東西。」他看著曾陶然雙目圓睜的表情自己感到特別滿足，「這隻是試產的東西。這世界上很多科研機構都會做這個東西，甚至能做得更好。不過他們一律無法做到肉眼能分辨的級別，只能在顯微鏡底下摸索實驗。我們是第一家投入實用領域的。」具體為什麼他就不說了，總不能解釋STM的效率根本無法進行單個原子堆疊，直到堆疊出肉眼可見的程度，而他本身就是台大功率的組裝機。
曾陶然截住他道：「我馬上拿回去測試，實驗結果出來後任何條件都好說！」
曾陶然到了林歡公司等了一會，林歡才急匆匆趕來。林歡覺得自己是否過於不嚴肅了，談個這麼正經的事情居然還見縫插針的擠時間去幽會，要讓老曾知道自己這麼不當回事，估計這代理價格就隨他說了算。
曾陶然終於來了興緻，反覆撥弄著那粒鐵屑，饒有興趣地問：「多硬？」
林歡道：「沒錯，是目前世界上最硬的金屬。想不想知道有多硬？」
「你接吧，我自己來。」她把他按倒在床，欺上身去……
老楊道：「現在局勢都這樣了還哪
接下來又讓快遞半小時內到常德路這家餐館來收個快遞。三人正在這吃早中飯。
「男的就是麻煩，這皮帶怎麼解啊……你這褲子哪買的，怎麼三個鈕扣？昏倒……」
林歡道：「能不能在三點鐘前趕來一趟？我這兒有個新東西你應該會很有興趣。」
曾陶然茫然道：「鐵屑……可能是非同一般的鐵屑。」
林歡兩人上了車后，林歡問她道：「回家？」
他遊離在燈座四周，看著下頭髮生的事：林晨雙眼紅腫，夏霽霏也在哭著，抽抽噎噎地道：「他真的化作一股輕煙，現在也許意識被風一吹全散了！好吧，你也管不得我們，我們也顧不得你了。那就憑我們去，我們也任你愛哪去就哪去了。」
「哎，我對這方面越來越上癮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老楊高興地嘿嘿直笑，「進度無論如何都不會慢。我也要到工地去看看，一起出門吧。」
「應該我才是大爺吧？」
林歡躺著，伸手把外衣抓過從口袋裡找出電話連忙接聽。林晨的身體與他的恰好成90度角。她把頭低下，雙手伸到頭后把頭髮紮起來，抬頭對著他展露一副夙願終償的迷人微笑。
林歡又一把把她拉過來，在大庭廣眾下狠狠親了她一嘴，她讓他放肆了幾秒才推開他，「走了，你快點談完，晚上還得去吃飯。」
其它的部分也就沒什麼值得細細研究了。林歡這八層的裝修最為簡單，但耗資卻最大。因為在樓外專門要再鋪架一台升降機，用來運載幾百噸淘空后敲下來的碎空心磚樓板等一干廢料。
「說不定是曾陶然提前到了？得接一下。」
進門把門關上后他鬆一口氣，才有功夫看表，四點了。林晨和夏霽霏從裡屋走出，林晨道：「我們看你這麼晚還不回來，正打算去把你架回來。」
林歡道：「今天是周末，方便去你那看圖紙嗎？」
上午十點三個人差不多同時醒來。林歡又恢復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把兩人拍醒后開始安排今天的計劃：「今天我們就保持這個狀態廝混到傍晚，然後起床去陽澄湖替我慶祝生日，安排完畢。」他說完頭上又挨個暴栗，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給的。
兩人看他今晚這麼老實，才相信他真的累了。林歡轉過頭對林晨含糊說了句：「又都穿得那麼厚，今天該你脫了……」
林歡道：「當然能。」
林歡對夏霽霏顫著聲道：「她是魔鬼教練，要先買好最高額保險。也許她能幫你賺一大筆。」他說完背後和頭上各挨了一下。夏霽霏道：「走了啊，都乖乖的，不要偷吃。」一扭頭走了。
林歡臨走前拍拍老楊低聲對他道：「正月十五以前一定給你一大批彈藥作戰，目前你先想辦法撐著，進度千萬不能慢下。」
吃完飯後林歡開車載著她們倆先往閔行區去。那地方著實夠遠的，在中春路中段。夏霽霏下車前道：「能不能三四點左右來接我？」
林歡把她拉近在她臉上胡亂親了幾口，「杭州過來下高速就在這
「嗯，如果你這裏先談成，我等於替你找到一家大客戶；如果公司和對方談成了……嗬嗬，我等於替公司拉到一個大客戶。」他說得彷彿置身事外，好像這東西與他無關他也不操心，完全是因私交不錯才公事私辦了一回。
林歡陸續灌了有大半瓶紅酒。身體漸輕，暖意四起。身體斜斜的往下滑，當滑到頭一靠到沙發扶手后，困意莫名其妙襲來，軟綿綿地睡著了。
「林歡么？我下高速公路了，我讓我司機跟你說，你等等。」
林晨老實坐好，眼睛不老實在他身上亂掃，在旁邊喊道：「好無聊啊，你開得真慢，是不是在倒車啊？停下換我來開吧。」
葉風笑得更加燦爛，連連道：「很是很是，」他用手掌輕撫自己僵在床上灰青僵硬的臉龐，「哎，你就認了。別在苦苦痴纏不休，從哪來回哪去。」葉風此時又瞬間化成一尊金身羅漢，往身後一擺手。林歡發現一道金光向自己罩來，心裏大喊一聲：「他媽的還有沒有天理的！」於是醒過來。
兩人跌跌撞撞進了房間坐到床邊，互相解除對方武裝。
林晨聽了趕緊從抽屜里拿出個盒子，旋轉開一個小口倒出一顆藥丸，連床頭邊上的一杯水一起拿來，對林歡道：「吃了這個。」
又說了一會沒要緊的廢話，林歡看了時間差不多，起身收拾殘局。兩人穿好衣服，相攜離家。下樓后林晨道：「我去接小丫頭吧，那邊的事情你過去談就好，祝你順利。」
起床后各人把身上收拾利落。林歡給曾陶然和老楊各打個電話。
林晨此刻看來格外溫柔，他就喜歡看她雲雨過後的這副嫵媚慵懶姿態。她舒展著自己，輕輕道：「我好看么？」她抓著他不讓他離開她身體，「停在裏面一會兒。」
「硬度超過10，因為它的原子結構是絕對標準的六面體，比金剛石的三稜錐結構表現在物理特性上有更高的硬度和熔點。你拿回去試試。」
林歡知道他站著說話不腰疼，沒上軌道沒進入平穩期的企業——比如現在自己的公司——哪一家不是成天會議成堆？他帶老曾到韓勁鋒原來的辦公室，這裏果然寬敞，連林晨那間都被比了下去。
他繼續道：「而且至少未來十年內，在全球範圍這項產品還無法進入實用領域，除了我們的以外。」
林晨對她道：「我送你過去。今天百腦匯有個現場活動，我瞧瞧去，順便想買IPOD。」
林歡趕緊分出一隻手摸著她耳根後頸，間或替她按按摩。她舒服地閉著眼睛，輕聲哼起她車裡那首播放頻率最高的勃拉姆斯的《搖籃曲》。
林歡道：「你設計個長短可伸縮的滑輪軸，這樣軌道向盡頭合攏時它能夠自適應伸縮。四個面四片大三角的遮陽罩，你想想看這樣一來多好看吶！」他想了會又道：「或者把四面遮陽罩的末端用繩系著，想個辦法平時隱藏起來。當啟動時繩子向中間往上升就拖著上去，這樣也行。」
林歡牽著她們兩人回房間去，本打算告訴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跑出本大爺的手掌心？不洗！」
林歡笑道：「我決定了，老楊這裏順路，所以我們先來這裏。完了后才有更充裕的時間盡情縱慾。」
林歡愕然道：「你不是有兩台了，還買？」
十分鐘不到，DHL的人就來收件。林歡在收件人地址上寫著：中科院廣東揭陽納米材料生產基地。快遞員道：「要寫聯繫電話。」林歡笑道：「我不知道聯繫電話，照寄好了。如果不行再退回來。」
林晨守信用地脫了，慢慢纏向他，才發現他已睡著。
老楊也想明白了，還動手畫了張草圖，高興道：「是不是這樣？」林歡點頭說是，他慚愧的，「哎哎，我們原來怎麼沒想到……臉丟大了，真是太馬虎草率，一定牢記教訓！」
林歡指著圖上道：「其它都蠻好，就是這個遮陽罩不好；不該直接平拉，這樣一來把上面將近兩層樓的尖端部分都擋住了。」
夏霽霏笑道：「你不是三點約了別人么？」
林歡看得目瞪口呆，又想張口大叫。這時那醫生身邊的護士身影一陣拉扯，居然化成白依然的模樣！她拍了葉風一下，淡淡道：「索性我也跟了你，一個死掉了的人還有什麼盼頭！」
拿起裏面一粒鐵屑，小心的放到曾陶然手心裏，「你猜這個是什麼？」
曾陶然幾乎是跳了起來，「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比金剛石還硬的物質，世界上哪有這樣的東西？」
曾陶然連道好好好，輕輕拉開他的手，雙手合十一拜，然後轉身跑了。他越聽越覺得這事是真的，恨不得插翅回溫州。他說的四小時是回杭州，回溫州四小時哪到得了？當然要讓司機死命沖回去！
老楊也點頭道：「是不好。問題是這是個金字塔形，無法在每兩邊架設軌道。軌道必須是平行的邊，不然滑輪軸要出軌……」
林晨了解林歡這人向來不喜歡張揚被人吹捧，也就隨他把自己說成個兵，只微笑點頭。老楊讓人把圖紙拿來，領著他們到樓上辦公室。介紹過三套設計方案后，他問兩人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林晨看著路不像是往家裡開的，問道：「怎麼走到這條路了？」
林晨暗罵自己簡直像個水龍頭開關，每次讓他隨便一逗弄，便忍不住想吞了他……恨恨地道：「那就快點啊！其它問題誰都能解決，我現在的問題卻只有你能解決。」
林歡簡單地為老楊介紹道：「你們互相應該見過了。林晨，我現在的上司，將來……還是我的上司。」
「完全同意，不過現在這樣最好，身心愉悅。」
曾陶然一聽更急，「好好，我改天好好謝你！晚上我就馬上給你回消息。」
她話剛說完，那名宣布自己死亡的醫生身影剎時模糊起來，卻變成了葉風，他笑呵呵地道：「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哈哈！你們就隨我去吧。」
「看幾萬
曾陶然小心把東西收到盒子里，起身道：「我做禮品促銷品這塊老實說早做煩了，五年前我就預計到這行業遲早要被做爛。無奈攤子鋪得太大不好轉型，也一直找不到好的項目。好了，不說了！我趕快走儘快給你消息，明天我過來一趟或者派車過來接你。」
「你老了后我不想說我喜歡看你一條條的皺紋，那裡面躲藏著我們此生的回憶之類的肉麻話……不過我想，年輕時就是比較重視肉體享樂，老的時候應該也能找到一起愛做的事。」
林歡請他到自己辦公室來坐，走到半途又覺得自己那一小角不到八平方的小犄角旮旯，不大適合談這麼意義深遠的事，對曾陶然道：「要不我們到會議室去談吧？」
林歡也給她撥撩得滿腔慾火，「你這隻出閘猛虎原形畢露了。大白天的，加上又要去辦正事，你現在這樣表現完全不合劇情啊。別，小心有車！」一輛集裝箱貨車離車側身不到兩米呼嘯而過，在車裡都能感到一陣震動。
「等我老了后這兩團肉就癟了，渾身上下就全是皺紋了……你估計看也不想再看一眼了。」她扯開頭髮，讓頭髮散在深藍的床單上，像髮菜湯里柔柔飄蕩的一絲絲髮菜。在那輕嘆著。
夏霽霏看他魂不守舍的，摸著他額頭問道：「你怎麼了？」她發現他額頭有汗，「你病了？」
林歡也沒問是什麼，聽話吞了，「有點勞累過度……」然後平躺下準備睡了。
林晨搖頭道：「不想要了，誰讓你不把握機會？」她撫著額頭，「工程浩大，一幢樓裝飾工程的耗資肯定要超過建一座空樓。」
夏霽霏打著呵欠道：「駁回，我今天要出門，昨天約的那人今天回來了。一會打電話確定他是否在那蹲點，是的話我還得去一趟閔行區。」
林歡告訴他司機公司具體位置，40分鐘后見。急忙掛了電話。他撐起身換個姿勢把她置於身下，「最近都讓你欺負，換我教訓教訓你。」
老楊摸著頭試圖理解他的意思。坐在一旁的林晨說這個設計不錯，林歡問是哪個？林晨道：「第一個，第二個可能會省點錢，但是太雜亂，還得預留空間放那些布。」
林歡摸著她下巴，「你不高興我可不怕，你又不能瞬間變出一把眼淚。」她張嘴咬住他的手不放，林歡痛呼了一路，到了老楊事務所門口她才鬆口。
林歡拉著他手臂道：「千萬別讓司機開太快，安全第一。快遞要兩天才到廣東，你開四個小時都比它快得多。」他又笑道：「明天還是你過來談吧，盡量把籌碼準備得寬裕些。我晚上要去外地一趟，明天大概過中午才能回來。」
林歡悄悄伸手過去放她大腿上，慢慢往要害部位移去，「你答應回家從了大爺我，本大爺下午就把這問題解決了。」
電話突然響起，兩人停了手上動作一秒鐘，林晨命令道：「不許去接！」
……林歡教訓了她十來分鐘，最後看她眼神渙散，早失去了一
「真羅嗦！駕！馬兒快跑，快進房間去。」
林歡把車越開越慢，「她剛提醒我們別偷吃。我反倒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
林晨側過身搭著他肩膀，一手慢慢滑到他小色狼邊，一把抓住，「我們好像也沒試過在車上呢。在美國90％以上的人都試過在車上做那個。來不來？」
林晨對她道：「最近也幫你弄張駕照，我負責讓你快速上路。」
和夏霽霏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她現在也學了不少野蠻架勢。她雙手握著他脖子搖著他腦袋，「那找個鐘點房好了，我們半小時內結束戰鬥。」 林歡看了表，才12點多，於是道：「怕了你了，我們沖回家去，完了再到老楊那去吧。但是你先坐好，你越饞我越慢。『欲』速則不達。」
怔怔地回憶完一遍這荒唐詭異的夢。站起在沙發一角縫隙找到紅酒的軟木塞，塞回擱在地上的紅酒瓶口上。這屋子果然透著古怪，千萬不能留了，凶宅啊！再住下去又要出事……忽然背後冒起一片雞皮疙瘩，瞬時間就升到後頸，感覺麻涼涼一片。拉緊了睡衣的領口，匆匆回到另一邊家裡。
落座后林歡直接進入主題，「今天我們直接來談代理金的問題。」說著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遞過去。
林晨慢悠悠拭去夏霽霏和自己面上淚水，嘆道：「只能如此了，以後我們就跟了你算了。帶我們走吧，這裏好沒意思。」
曾陶然聽得一頭霧水，「這也太兒戲了吧，昨天不才剛說先開展調研下星期再談嗎？我今天把一幫人都發配到全國各地去了，有的人估計現在還在飛機上。」他把林歡給他那盒子打開，裏面是空的，他疑惑道：「這又是什麼？」說著開始端詳起盒子來。
睡到半夜猛一驚詫，霍然坐起。原來是一場夢境……他夢到自己回到住院那一陣子。那一天他靈魂出竅輕飄飄離開皮囊，升起到天花板再也升無可升，最後卡在天花板和日光燈燈座的間隙里。一群醫生和護士圍在自己身邊磨磨蹭蹭，宣布自己已經死亡。他忽然想大笑，結果自己的魂魄顫了幾下，半聲也笑不出來。又摸了自己的臉，手直接穿過了面頰到了另一邊的肩膀上方。
兩人匆匆回到家，一進門林晨足不沾地纏繞到他身上。林歡從她唇邊移開擠了一句：「要不要先洗洗？」
接下來換打給曾陶然，林歡在電話裡頭道：「你現在在哪？」
林歡的車子開的歪歪斜斜的，連忙道：「別搗亂，會撞車！我開進黃浦江再來。這附近哪有合適的地方？」
林晨在他耳邊不停呵著氣，「要說沒試的還真多……不行，我想要！你趕快開到一處清靜地方停下。」
曾陶然搖頭道：「我最不喜歡會議室，我在自己公司一個月都不往裡進一次。就在你辦公室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