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兇器》第七卷

第六章 姐夫的半拉屁股2

第七卷

第六章 姐夫的半拉屁股2

雷貝殼急切地道:「怎麼不行?」
雷貝殼不給美人猶豫的機會,乾脆地跳出窗口。
雷貝殼的大舌頭貪婪地往內里探索,而怪手也尋到叢林中翹起的小疙瘩。
英莉見此急忙道:「你幹嘛。」
雷貝殼理所當然地道:「證明給你看啊。」
英莉抵擋不住雷貝殼咄咄逼人的目光,禁不住無奈地道:「能,你都死給我看了,當然能。」
別忘了,她們倆是孿生姐妹,性格又如此相通,雷貝殼能喜歡自己,又怎會不喜歡姐姐。而能喜歡自己,又怎會沒有姐姐的影響。
當大手還想往裡探索時,英莉殘存的理智想到了姐姐,終於伸手抓住敵人。
這樣既滿足了自己,也不會讓姐姐受傷。反正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用老話來說,就是這她這個小姨子跟姐夫天生就有一腿。
最敏感的兩處被夾攻,尚是雛兒的英大法官很快控制不住地發齣劇烈的顫抖。
有過昨夜的兩次經驗,英莉已經不是雛兒,非常熟練地服務,令雷貝殼享受至極。
雷貝殼道:「你讓開點。」
英莉聽到男人這麼快把話還回來,不由無語。不過心裏愛極這個男人,也就什麼都無所謂。腦袋了轉了一圈,最終找出一樣能證明的辦法,但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你蹲下,閉上眼,抬起頭。」
不過美人沒閑著,目光直接抓住男人翹起的下面,頓時想起自打開門,這東西還沒有下去呢,想來不會太舒服。既然男人服侍了自己,她也不能吝嗇。於是乎,伸出玉手,抓著那個不老實的小東西,並命令雷貝殼坐到馬桶蓋上。
嬌艷的大美人英莉迷失了。
這種技術對普通人當然無法實現,但雷貝殼不適正常人。
英莉見這個男人沒有領悟,頓時嫵媚地白了一眼,道:「笨蛋啊。」
唇舌交纏,津液交流。英大法官這一次完全地投入,絲毫不再顧忌其他。當這個男人再一次拉下肩帶時,她當然明白會發生什麼,但不僅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而且還收收肩,讓弔帶更容易地落下。
雷貝殼卻還不滿足,大手順著滑膩的真絲睡袍,抵達大腿,又突然探進去,抓住肥美的臀掰。
英大法官知道單憑小手和小嘴肯定拿不下這個強悍的姐夫,所以很快就又一次脫下睡袍肩帶,放出白膩膩的肥兔子,一起行動。
四目再次交接,一切盡在不言中。有過了這等親密,再沒有任何隔閡。所以雷貝殼幫著美人穿好睡衣,而英大法官也任由他動手。
更濃重的熟悉味道讓雷貝殼明白吃到的是什麼,也清楚了英大法官的心意。小美眉送到嘴邊了,隨時能吃,還擔心什麼。
英莉臉突然變得艷紅,低聲地道:「我都是你的,但不能是現在。」
英莉尋思半響,想不出證明的方式,乾脆把皮球踢回去,盯著雷貝殼道:「用你的方式證明給我看。」
但是她又無法放棄這個能為自己去死的傢伙。既然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就該接受懲罰。那就是做這個男人身邊隱形的女人。
雷貝殼卻還有一絲清醒,解脫的手扯下弔帶睡裙的一邊肩帶,抓住那終於展露的肥膩白兔。
雷貝殼輕鬆躍進洗手間,拍拍手輕描淡寫地道:「能證明嗎。」
雷貝殼看到美人這幅表現,心中大定。適才的樓沒有白跳啊。雖然冒了一點風險,但是顯然回收到超值的回報。剛剛的動作看似瘋狂,但那是對正常人,對雷貝殼來講,基本上毫無危險。而且事實上,樓越高越安全。那樣下墜的時間長,他足夠的時間調節身體,使得人向樓體飄。而只要接近大樓,就能用手掛住自己。而每層樓又不可能沒有邊緣。
敏感地身體在發抖。這是人生的第一個男人啊,也將是唯一的男人。英莉禁不住把男人的腦袋死命地往胸口按,似乎那樣能帶來更強烈的愉悅。
雷貝殼心中暗笑,果然美人還是關心他的。嘴裏卻不罷休地道:「我只問能證明嗎?」
英莉非常認真地道:「等你吃了我姐姐。」
這可是二十三層,不是二或三層。英莉鄙視地望著雷貝殼,不滿地道:「那樣就算能證明,你都死翹翹了,還有個屁用。」
雷貝殼不明所以,但心知不會是壞事,所以乾脆地照做。
他摟著大美人,故意道:「你不是要我證明嗎。」
英莉心說:人家都說都是你的了,還沒領悟。唯有有點小扭捏地提示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啊。」
雷貝殼關心地詢問。
這是一個敢為她去死的男人啊。世上還能找到第二個嗎。不把一切給這樣的男人,那給誰。休說是貞操,就算是一切,她也願意奉獻。
英莉保存三十三年的寶地頭一次向男人敞開,敏感地立刻夾緊腿間的大腦袋,但寶貝裏面源源不斷的愉悅,渴求和搔癢又促使她用手把腦袋往裡塞。
雷貝殼自然能察覺英莉的變化,但毫不後悔關係的退步。反正本來就不存在關係,又何來退步。當然,他也不會就此罷休或退縮,而是大胆直接地道:「你想我怎麼證明?」
雷貝殼抓住小手,溫柔地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信檢查一下。」說著低頭努起大嘴,似要讓先檢查這裏。
終於找到命中注定的男人了。她終於也有歸宿了。此時大手侵襲上白兔,異樣的心火在燃燒。她禁不住仰起頭。
雖然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不是真的,這個男人適才都是表演,最終還是貪圖她的美色和身體。但那又如何!誰能保證那不是真的。你要不相信,也來跳一跳啊。看你敢不敢冒這個險,有沒有這份心。如果沒有,那就是真的。
強有力的手臂無聲無息地放鬆,英大法官自由的雙臂卻不在反抗,甚至於慢慢地樓主雷貝殼的脖頸,不讓男人火熱的唇舌離去。
享受著男人溫暖的胸膛,英莉的心也無比的溫暖。待主動送上第一次的羞澀淡去之後,她方獨自起身。
英莉看到發傻地男人,心中滿意,有點小甜蜜。但剛才的瞬間想到了之前勸姐姐價格自家的男人,而姐姐偏偏答應了。現在自己總不能再反悔。雖然姐姐說不成功,就讓自己上。但那怎麼可能。
雷貝殼此刻自然明白美人的意思,大讚英大法官有眼色之餘,坐到馬桶蓋上,等待享受。
雷貝殼這次真的傻眼,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條件。
雷貝殼頓時不滿地道:「不行,我要的是你!」
英莉無語,又不知道該不該攔住,猶豫住。畢竟不知道這是不是詐她啊。
英莉很高興被男人記著,故意輕描淡寫地道:「你娶我姐,我當然做你的小姨子啊。」
雷貝殼這次沒有強硬粗暴地突擊,而是立刻停止,期待地望向美人,探詢的目光表達出一切。
英莉把睡裙捲起來,用嘴叼住,然後站到男人臉前,騎在那張熱情的大嘴上。
雷貝殼確實沒有好擔心的了,但也不能讓美人白費心思,所以張開大嘴,貪婪地吞吃叢林里的紅瓤和花蜜。
雷貝殼心中大喜,適才的一跳果然值得,居然就此降伏英大法官。要知道二天之前,他們還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啊。而兩天之後,大美人就予取予求了。想到這樣一個冷艷的大法官居然甘願獻身,想到昨夜大美人的悶騷,又禁不住慾望勃發,而下面愈發地難受,遂無比鬱結地道:「哪是什麼時候?」
英莉這才就算想伸手,也來不及了。看到雷貝殼跳出去,心瞬間僵住,有股針扎的痛,而眼淚控制不住地溢出。她立刻瘋狂衝到窗口,探頭看到雷貝殼單手攀在二十二層的窗戶台上,身體完全在空中晃悠。
雷貝殼的應對更簡單。他的方式也是如此。立刻指著窗戶,道:「我跳下去能證明嗎?」
就是親吻的滋味啊,果然是那麼的讓人沉迷。就算知道這個男人終將成為她的姐夫,英大法官還是忍不住送出香津。
雷貝殼毫不客氣地吃個飽,而英莉巔峰過後,身體癱軟,被雷貝殼及時抱進懷裡。
她的個子不矮,但想好好地親雷貝殼並不容易,所以自覺地翹起腳尖。
為了姐姐的恩惠,她能夠奉獻出女人的小嘴去吃男人噓噓的地方。為了適才的終身一跳,她有什麼不能付出。
英莉本能的試圖反抗,但又怎能掙脫開專業拿人的雷貝殼。兩臂連身體被一隻強健的手臂緊緊摟在寬廣的胸膛里,無法動彈分毫,下巴也被另一隻大手強有力的捏住,可憐的櫻唇就那樣任人品嘗。
雷貝殼順著她緋紅的臉蛋,親過敏感的耳垂,帶給英大法官顫抖的幸福,又掃過潔白的脖頸和香肩,最終噙住肥膩的大白兔,貪婪地吸吮,挑逗。
英莉趕緊側身讓出大半空擋,就見下面的雷貝殼單手使勁,直接躍到了窗戶前,用另一隻手攀住窗戶。這麼神乎其神的技巧把英大法官鎮傻。直到雷貝殼另一手伸過來,方回過神趕緊兩手抱住往裡面拉。
雷貝殼傻眼,不知道哪裡錯了。
這個男人可是願意為她去死啊!與此相比,姐姐那點又算的了什麼。她才是這個男人的真命天女。
英莉見這個男人這般逼迫,不由橫了一眼,道:「你想怎麼證明?」
雷貝殼雖然已被美人服侍過兩次,但都在裝睡,沒法親瞧,現在瞧到冷艷的大法官跪在地上,主動拿出雙峰去夾,視覺的刺激無比非凡。所以這一次不需要英大法官再動用冷熱水,就很快地繳槍投降。
英莉看到雷貝殼還有心賣萌,忍不住笑出來。又見他不達目的不罷休,不由嬌嗔了一眼,最終還是滿足這個男人的願望,踮著腳尖探出香唇。
英莉立時震住,卻不是被愛情宣言擊倒,而是被這麼大胆地話震醒。雖然愛情面前,再精明的人也犯傻,但英大法官還沒愛到那種盲目的地方,只是欣賞雷貝殼,覺得他是合適的男人而已。所以異樣地盯著雷貝殼,冷靜地道:「你怎麼證明?」
英莉本已停下的淚珠又往下落,忍不住撲進雷貝殼懷裡,邊哭邊捶打道:「壞蛋,你想嚇死我啊。」
雷貝殼這時也反應過來,急切地抓著英大法官道:「你呢!」
這番大胆直接的攻擊終於讓英莉從痴獃中回過神,直接抓住雷貝殼的大手,脫離那種氣息濃烈的大嘴,玉臉更是無比的緋紅地低聲道:「不行。」
英莉表示沒有事。
英莉哭著道:「我又不是讓你去死,混蛋。」說罷還是要捶。
雷貝殼想起適才,頓時揚頭道:「用你的方式證明給我看。」
所以姐姐失敗的唯一可能只有雷貝殼為了自己堅決拒絕。但是她又怎麼能如此自私。畢竟是姐姐也挑中的雷貝殼。而她又豈能做第三者,去搶姐姐的男人。
雷貝殼直接打斷道:「但我喜歡你。」
要死的心終於回過來。她急忙叫道:「快爬進去。」
這種冷靜在這種時候顯得那麼的咄咄逼人,似乎在表示雷貝殼的話太假。畢竟欣賞雷貝殼是一回事,但對雷貝殼也愛上自己不太相信。英大法官寧肯相信雷貝殼完全是看上了她的美色,為了佔便宜而信口開河。
雷貝殼哪敢當著大美人的面往姐妹齊收上想。不是他沒有這種奢望或幻想,而是現實讓他不會那麼猖狂。但美人提及,立刻想起這句老話,頓時明白英大法官的意思,心中簡直樂死:這樣的極品美人哪裡找啊。但表面卻沒有顯露任何異樣,而是不罷休地道:「怎麼證明你不是誑我?」
英莉美目盯著雷貝殼,道:「我姐姐喜歡你,我不能。」
男人的吻非常霸道,非常強烈,女人根本無法呼吸。反抗的力量也隨之減少,到最後完全失去。
雷貝殼乾脆地收起傢伙,提上褲子,再拉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