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芒》第六集 風起雲湧

第十七章 刀之悲煞

第六集 風起雲湧

第十七章 刀之悲煞

尋覓之途飄渺不定,也不知道明日會有什麼,明年會有什麼,甚至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尋覓到至愛,不斷的尋覓,只為了心中那一份執著。
「什麼?金劍,你說的是真的?」
首先是——用部分『悲煞』和刀芒融合。
可是南宮嵐卻是仙界蜀山劍派第一高手九天仙帝的關門弟子,《九天劍典》更是修鍊到第五篇章——『玉清』劍典篇,功力雖然是大羅金仙後期,但是憑藉劍仙的強大的攻擊以及《九天劍典》的威力,真正實力絕對恐怖。
時間流逝,隨著李楊的經歷越多,感慨越多,《尋覓樂章》也越來越長,在這《尋覓樂章》之中有李楊當年的生命研究所地下基地的苦修,有在地下拳壇的廝殺,有……
當日他上清宮一群人,被當眾羞辱,他原來希望那逍遙散人渡劫失敗的,可是誰想,那逍遙散人竟然如此了得,須知,這第九次散仙天劫,還沒有幾人度過。
這青色閃電不斷在刀魄周圍猶如電蛇一般閃爍。
淡黃色刀魄的刀身之上,有著青色的電蛇條紋,這青色條紋將黃色刀魄環繞著。
「霸王,這,刀魄和『悲煞』融合就可以了,那這肉體,也就和』悲煞『融合吧!」李楊自己也有點不確定了。
青色氣流急劇縮小,變成了青色的電蛇般閃電,然後便融合到了丹田中。
「拜見長老!」玉明真人和奉辛宮主都顯得十分恭敬,這八卦鏡面中的冷漠少年可是仙界上清宮的長老,地位之高,可不是凡人界的弟子可以比擬的,這是玉明真人二人第一次見到長老。
冷漠少年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度過了?這怎麼可能?」
如果有人來到密室中,便能夠發現李楊全身都發出絲絲青色電光,過了許久,青色電光又不見了。
李楊忽然眼睛一亮:「有了,霸王,這肉體的核心是什麼?」
李楊斜倚欄杆,手執碧水笛,微微閉起眼睛,吹奏著《紅塵煉心曲》,準確來說,應該不能算是《紅塵煉心曲》了,如今李楊吹奏的乃是自創的《尋覓樂章》。
「神劍紫電即將出世,崑崙仙境也只有我上清宮和那蜀山劍派有實力派人進入下界,凡人界承受極限為大羅金仙,所以兩派派的人定是大羅金仙,聽說崑崙仙境中有人度過第九次散仙天劫,結果如何?是不是失敗了?」冷漠少年淡然說道。
「李楊,『悲煞』和刀魄融合成功了,那『悲煞』如何和肉體融合呢?」項羽向李楊詢問道。
而李楊卻沒有注意,他的丹田之中,出現了絲絲青色氣流。
李楊微微一笑,隨即心神便開始控制那青色氣流到了心臟處,然後讓青色氣流隨同一股股天地靈氣一起進入丹田這中。
而李楊卻是刀芒、刀魄,將這『悲煞』附在刀芒刀魄上,那就稱為『刀之悲煞』好了。
青色氣流就那麼點,身體那麼大,怎麼融合呢?
「嗤嗤~~」
玉明真人和奉辛宮主二人一前一後站立,略微恭敬的微一躬身。
……
李楊的身上慢慢出現青色的光暈波紋,幾乎每次他完全沉浸投入吹奏的時候,就會出現這青色光暈波紋。
「遁!」
蜀山劍派,與仙界通信息的密室。
光暈繼續縮小,甚至離體表只有幾公分了,青色光暈隨著李楊的吹奏繼續縮小,最後甚至消失在體外,身體表面之外已經沒有了那青色的光暈波紋。
在密室周圍布置禁制后,李楊直接盤膝坐下,手中握著一塊玉簡,正是上次逍遙散人交給他的關於劍之悲煞的一些東西,其中就有如何將『悲煞』附在劍芒上,同理,李楊也可以將『悲煞』附在刀芒刀魄上。
隨著李楊尋覓之途的遷長,《尋覓樂章》也會越來越長。
李楊心中一陣激動。
「到底怎麼回事?」李楊心中一陣愕然,連項羽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李楊心中一陣顫慄。
八卦鏡中傳來南宮嵐難以置信的聲音。
此時周天乾坤圓球內部中央,那漂浮的淡黃色刀魄已經改變了。
「身體太大,融合什麼部位呢?難道隨意找個拳頭或者其他地方融合?」項羽反問道。
而李楊額頭眉心部位出現一青色閃電印記,只出現霎那,旋即又潛伏不見。
說完,南宮嵐便直接關閉了信息傳送。
青色光暈的範圍慢慢縮小了,而李楊則是無所覺,沉浸在心中的極度思念中,繼續吹奏著。
「霸王,我現在將這悲煞附在刀魄之上,以後攻擊就可以附加心神攻擊了,怎麼?有問題么?」李楊反問道。
淡黃色的一把飛刀飄在中央。
李楊的專用密室。
密室寬廣,正前方懸挂一八卦鏡面。
冷漠少年,別看他是一個少年模樣,修鍊卻已經數百萬年,已經達到了仙君前期境界,在仙界也屬於頂級高手,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度過第九次散仙天劫。
「稟報長老,那蜀山劍派如今和星極宗關係很好,而那星極宗弟子李楊正是逍遙散人的義子,弟子擔心那逍遙散人和蜀山劍派聯手。」玉明真人當即說道。
李楊輕嘆一聲,放下了笛子,每一次當李楊感到尋覓之途遙遠的時候,便會吹奏,心中也更加平靜,更加能夠忍受寂寞。
「嗤嗤~~」
忽然———
和第九次散仙天劫的青色閃電差不多的閃電,不過很是細小,不過總比頭髮絲要粗一些,當初散仙第九次天劫,一開始那青色閃電就如同髮絲粗細。
李楊的閣樓院落中。
冷漠少年想著,當即離開密室。
上清宮那可通與仙界通信息的密室之中。
「成功了!」
李楊一愣。
同時形態也變了,過去是氣流,此時卻是——閃電!
「是的,師尊,那逍遙散人的確已經渡劫成功!」金劍尊者回答道,金劍尊者及是一個老者模樣,而南宮嵐卻是青年模樣,南宮嵐表面看來也就三十歲的樣子。
項羽笑著道:「李楊,難道你不能舉一反三么?」
「我先到密室之中,然後慢慢讓『悲煞』和刀魄融合!」李楊強壓住心中激動,當即動用『穿雲梭霧』身法,身體猶如一陣微風吹過,瞬間消失在閣樓之上。
如果『悲煞』和心臟融合,那心臟輸出的魔煞力便可以攜帶心神力攻擊了,到時候,拳頭或者腿部攜帶魔煞力攻擊即可。
仙界另一邊。
「說不定,這次我得親自前往下界一趟了!」南宮嵐心中暗道,隨即便趕去向仙界蜀山劍派掌門通報了。
青色氣流斷成兩截,其中一截青色氣流不斷朝刀魄聚集,同時那截青色氣流也慢慢變得密集起來,密度變大,同時也變小了,原來瀰漫在整個丹田中的半截青色氣流,卻變得和刀魄差不多大小。
……
丹田猶如無邊宇宙,而那周天乾坤圓球猶如恆星一般,不斷地旋轉著,七顆星極按照北斗七星方位布置在周天乾坤圓球之中,不斷吸收著天地靈氣,轉化成魔煞力進入七顆星極之中,七顆星極然後發出魔煞力進入刀魄之中。
李楊慢慢控制青色閃電融合到刀魄之中,青色閃電卻猶如絲帶一樣激昂刀魄包裹,慢慢滲入刀魄中。
項羽一愣,道:「不就是心臟么?難道和心臟融合,那,那算什麼?心臟也不可以攻擊。」
他忽然有一種感覺,彷彿有一條虛無的通道讓他的心神能量和這刀魄聯繫起來了,李楊甚至可以讓心神力量直接隨同刀魄一樣攻擊。
上次閉關三年之所,以李楊的駕奴刀芒的速度,很快便來到了那雪峰之上。
「度過第九次散仙天劫?這可是第一次,看來這所謂的逍遙散人定然有特殊之處,需要小心準備,既然如此,那這次我上清宮此次派人也定要費些思量了!」
李楊一愣,舉一反三?
星極宗。
冷漠少年思量了片刻,便淡然道:「好,這事情本長老知道了,你等只管靜等我上清宮派人即可。」說完,那冷漠少年直接關閉了傳播。
可是——
「稟報長老,那逍遙散人竟然成功地度過第九次散仙天劫,如今也應該算是大羅金仙了,估計散仙之身正在慢慢朝仙靈之身蛻變!」玉明真人心中充滿了怨氣。
李楊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神和青色氣流有著莫名的感應,李楊先控制近半的青色氣流慢慢穿過周天乾坤圓球,按照『劍之悲煞』的方法來修鍊出『刀之悲煞』。
丹田之中。
「啊,這,這不是義父給我玉簡中描述的『悲煞』么?」李楊心中一驚,旋即大喜,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產生了『悲煞』。這『悲煞』附在劍芒之上,稱為『劍之悲煞』。
按照李楊的想法,這』悲煞『也應該和心臟融合在一起,可是實際情況不像李楊想象的那樣。
笛聲飄蕩在整個星極宗各處閣樓庭院之間,許多弟子都不自禁地駐足傾聽。
南宮嵐沉寂了,許久之後,道:「金劍,先拉攏逍遙散人,既然他達到了這個級別,等神劍出世,對我們一定有影響,不過,他同樣也對上清宮有影響。恩,這逍遙散人他竟然能夠度過第九次散仙天劫,看來他的確擁有著不凡之處,估計不是如今表面上的大羅金仙前期的實力。行了,就說到這,這事情我會和掌門通報。」
「李楊,等等,先別著急!」霸王忽然出聲。
青色的電蛇閃電竟然在心臟處,心臟處一直按照《魔陽典》運轉,這青色的閃電竟然按照《魔陽典》發生了一些特殊變化。
……
笛聲驟歇。
李楊一愣。
他也只是隨口問了一下,在他看來,度第九次散仙天劫,定是失敗的。(附註:天劫乃是天地控制,所以逍遙散人成功度過天劫,仙界上清宮人也不知)
而此時一條濃郁的青色氣流則是猶如河流一樣,瀰漫在整個丹田之中。
李楊手結法印,頓時穿越了岩石,直接進入了山腹中央的密室之中。
「唉!」
李楊笑道:「心臟是不可以攻擊,但是心臟可以發出魔煞力,我可以讓心神攻擊附在魔煞力上,然後肉體攻擊的時候,同時附著魔煞力,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聰明!」項羽誇讚道。
李楊說完,便閉起眼睛心神完全沉入丹田。
「恩?」李楊眉頭微微一皺,他忽然感到了丹田之中似乎有了一種異種能量,當即心神完全沉入其中。
「真是個傻小子,你義父是修仙的,攻擊方法太過簡單,所以只能附加在劍芒上,可是你呢?你難道只有刀芒攻擊嗎?你修魔修的身體是幹什麼的呢?」項羽訓斥道。
李楊刀魄就是這個道理,『悲煞』和刀魄融合,那刀芒攻擊的時候,便可以攜帶心神攻擊了。
旋即李楊大笑:「哈哈,對啊,修魔者最強的是肉體,肉體攻擊也是方法,我如果將部分『悲煞』和肉體融合,那我以後肉體攻擊也可以附帶心神攻擊,妙,妙!霸王,你真是厲害啊,這『悲煞』一定要利用好,嗯,好,就按照你的辦法辦。」
如果李楊就這麼一直努力下去,不斷地想方設法去鬼界,卻永遠無法進入鬼界,那《尋覓樂章》也不會有盡頭。
青色閃電竟然融合到無數魔煞力之中,然後融入到李楊全身各處的肌肉這中,成為肌肉中的一部分。
《尋覓樂章》是李楊尋覓之途的寫照,每一次吹奏,李楊就彷彿重新度過一遍,心靈再次經受洗禮,心境再次提升升華,短短一曲笛聲的時間,卻是如同再次度過整個尋覓之途。
鏡面中的冷漠少年,看了一眼玉明真人和奉辛宮主,雖然是通過八卦鏡傳信息,但是玉明真人和奉辛宮主仍然感到了一陣顫慄,似乎自己的心靈全部被看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