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7日戀人》番外

多情的夜

番外

多情的夜

葉天宇默默地掏出一個紅本,證明他所言非虛。
葉天宇性格陰沉,處事作風果決,素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性格中僅有的一些柔軟,都給了溫靜,在這件事上也一直尊重溫靜的意思,再加上溫靜身體一直不太好,兩人一直到結婚才有意義上的第一次歡愛。過程就別提了,兩菜鳥能有什麼心得,摸索了大半夜,草草了事。
結婚的事情,她想過了聖誕節再說。
說到結婚,她也有點茫然,她真覺得自己太好說話,三言兩語就被他說動,跟著他一起去登記,成了一對合法夫妻,今生都和他綁在一起。
「混蛋,你輕一點……啊……」
「小笨蛋,你剛回家,正是最合適的時候,他們心疼你,什麼都不會說,合著過兩天,又不知道有什麼變故。」葉天宇狡猾打得就是親情牌,可惜溫靜不領情。
「挺好的。」葉天宇笑著,踢了鞋子,頭一移動,枕到溫靜腿上,掐了掐她的腰,「真無情,回到家就把我撇一邊,不要你老公了。」
「嗯,在外面,我想你了。」
「我也不想。」溫靜小聲辯解,只是她的確不忍心讓葉天宇失望,糊裡糊塗就答應了。
「懶得理你。」溫暖沒好氣地說,溫靜緊張地拉了拉溫暖的袖子,「姐,爸媽要是說我,你得幫我。」
「你真糊塗,怎麼這麼容易就嫁了?」溫暖在她臉蛋上擰了一把,「爸媽知道一定會不高興的,你結婚都不告訴他們一聲,哪有這種道理。」
「怎麼沒和你爸爸媽媽說,整得我好像見不得人似的。」葉天宇抗議,他都那麼暗示溫靜,溫靜還是沒介紹,他總不好忤逆溫靜的意思。
但說後悔,倒是沒有。
「喲,敢情你是為我著想了?」
霸道地攻佔著屬於他的甜蜜,溫靜閉上眼睛,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呼吸微微有些喘息,葉天宇刁鑽地在她口腔內遊走,挑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吸吮舔吻,深到咽喉,微微睜開的眼眸,帶著明顯的慾望。
溫靜都想笑了。
溫靜,「……我打算過了聖誕節,再和爸媽說。」
不虧是葉家的男人。
她的爸爸媽媽肯定會不高興,她最終還是嫁給葉天宇。
「再幹什麼?」
溫靜剛接觸情事,只懂配合,葉天宇更別提什麼經驗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盡量不讓溫靜難受,也不知道如何去哄身下的寶貝,只管爆發著他對她的熱情,她受不住他的狂野,有些昏眩不適,喊了好幾聲,他又停不下來,溫靜難受地直哼哼,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擰,本想提醒他慢一點,結果反而惹來他更沉的撞擊,葉天宇壓著她的身子,緊密地貼合著,身子一直往上靠,溫靜要拚命抓著床柱還沒能讓他整到地下去。
這不科學。
吃過夜宵,葉非墨來接溫暖回家,溫靜回樓上休息,都十一點了,她如今作息倒是很規律,早早梳洗上床休息,倏然手機震動,溫靜拿過手機,葉天宇發來的簡訊。
一家人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視,溫媽媽去廚房準備宵夜,溫爸爸中途接了一個電話,溫暖拉著她問,「小靜,你和天宇結婚了?」
「我一回家就交代了。」葉天宇笑看著她,眼眸中全是笑意,柔情萬種,「我還想今年你陪我一起在家過年。」
就在她最安心的地方。
溫靜一笑,「媽媽,其實我很健康的。」
溫靜又敲一行字,「我困了。」
「怎麼這麼瘦呢?」溫媽媽心疼極了,「小靜,媽媽不會讓你再離開了,你要永遠留在媽媽身邊,讓媽媽好好照顧你,知道嗎?」
幾人非常驚訝,包括葉非墨。
乾乾淨淨,很日式,很甜美。
葉天宇不滿,「老婆,這是啥意思?」
「你管他們怎麼樣,先想這麼怎麼過爸媽這一關吧。」
「我不想辦。」溫靜誠懇地說,「很多親戚都以為我死了,如今又回來,還要結婚,不知道他們心中怎麼想,就這樣也挺好的。」
溫媽媽慌忙哄著,怕惹她傷心,凈挑她開心的事情來說,溫暖在一旁也跟著一起鬨,好不容易把人給哄住了。吃過飯,一家人在客廳喝茶,看電視,聊天。以前溫暖沒出嫁,溫靜還念書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都這麼過的,聚在一起聊聊天,小溫馨,不然是一起出去散步。
「真無情,我是世上最可憐的新郎。」
溫靜睡了一覺醒來,感覺好多了,精神不錯,窗外已是夕陽漫天,她趴在窗檯,看著別墅外面的光線斑駁,滿園鮮花,頓時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這話說得頗為委屈,就差沒掉兩滴眼淚,證明自己的委屈。
溫靜說,「這兩天爸媽要帶我走親戚,估計很忙吧。」
葉天宇,「在這之前,不見面了?」
溫靜一驚,慌忙掙脫他的鉗制,回頭瞪他一眼,葉天宇一個沒注意,真被他掙脫了,哭笑不得,「你真過分,如果我爸媽知道了,肯定對你更不滿了。」
「餓了嗎?寶貝。」
溫靜搖頭,並不是很餓,溫媽媽馬上去下餃子,牛腩湯她熬了幾個小時,非常香醇,在客廳里都能聞到一股香氣,餃子是主食,溫媽媽還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分量都不多,樣式卻不少,存了心讓溫靜多嘗試,全是她最喜歡吃的飯菜,溫靜吃了一口餃子,鼻子就開始發酸。
溫靜臉蛋倏然熱起來,一想到那畫面,就有些心悸,忍不住瞪葉天宇一眼,帶著幾分嬌嗔,燈光下,純情嫵媚,葉天宇目光一暗,倏然起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攫住她的唇舌。
「阿靜,你在和誰說話嗎?」溫媽媽柔和地問。
房間不大,一個大的白色書櫃,裝修是日式風格,全是組成的衣櫃,衣服掛得很整齊,書櫃的一側是一個一米多高的轉動水晶畫像,是溫靜的照片,隨著轉動,360度高清,淺藍色的背景映襯著女子柔和的臉龐。房間有一扇日式的白色拉門,隔出一個小書房,兩邊的牆體全是白色的書櫃,放了很多書和獎盃,書櫃下面是電腦桌。房間很別緻,不大不小,足夠一個溫靜用,床頭柜上還有她常有的凝神熏香。
「無賴。」溫靜罵一聲,開了窗戶讓他進來,葉天宇一笑,雙手撐著窗檯借力而起,跳躍進了房間,轉身就抱著溫靜,親昵地磨蹭著。
「我想等聖誕節,或者過了聖誕節再說,先緩緩兩天。」溫靜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想給爸媽多一點心理準備,哪知道葉天宇這麼心急。
「你和你家人說了?」
溫靜,「準備睡覺了,你呢?」
聖誕節再說吧。
溫靜對溫暖,不管有所隱瞞,她並不想隱瞞家人,既然她問了,溫靜也老實回答,「結了。」
「錯,老婆,我是為我著想。」葉天宇諂媚一笑,「你看,你老公也不容易,被丈母娘和岳丈討厭已經足夠心酸了,老婆還不理我,我才新婚第三天。」
「真的一點都不想我?」他親吻著她的耳朵,聲音黯啞而多情。
「阿靜……我想要。」他的聲音黯啞極了,唇瓣摩擦著她的唇瓣,親昵地摩擦著,溫靜的眼睛濕漉漉的,嬌羞無限,又無處可躲。葉天宇豈是在徵求意見,在溫靜沒回答的空擋間就把人給剝乾淨了,溫靜捶著他的肩膀,恨不得躲到被子中,葉天宇養了這麼長日子,身體早就恢復了,瑩白均勻,在淺暖的燈光下,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玉,葉天宇愛不釋手,帶著薄繭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每走一寸就燃起一片火。
「誰讓你都不介紹一聲。」葉天宇光明正大地躺在專屬於溫靜的大床上,柔軟的絲絨被子帶她的氣息,頓時令他覺得很……滿足。
溫靜看著手機人忍俊不禁,她都能想象葉天宇的表情,一定特別逗。倏然,他聽到窗外有動靜,雖然細微,她還是能感覺出來,拜異能所賜,她如今變得非常敏銳。
「我不幫,憑什麼啊。」溫暖笑罵,「你結婚都沒和我說一聲,現在想起讓我幫忙了,還有,就一個戒指就把你哄走?你也太好說話,你兩就這樣了?也不辦婚禮了?」
溫靜的確原諒了葉天宇,可說到結婚,這不太可能吧,家裡都沒打一聲招呼就結婚了。
仍然不相信,她已回來了。
這是他渴望得太久的女人,再克制,也控制不住,滿腔的熱情,只想不斷地給予,給予,怎麼要都不夠,只想抵死纏綿,特別是撫到她小腹上的疤痕,葉天宇總是忍不住,低頭親吻,加重動作,如要把人撞碎了一般,那顯然是他心頭的隱痛和傷疤,不知道該如何釋放,只能用這種激烈的律動,去證明她仍是鮮活的,就躺在他的身下,包容著他。
溫暖見她如此,也料到事情怎麼一回事,「我看天宇就不安好心,明知道要結婚,爸媽一定不同意,他索性就先跨過這一關,生米煮成熟飯,真夠狡猾的。」
這才是他們第二次肌膚相親,葉天宇有心一雪前恥,前戲做得綿長而溫柔,漸漸的又開始有些失控,有些迫不及待地進入,溫靜仍覺得有些不適,卻沒有第一次那麼糟糕,他俯下身子急切地親吻著她,安撫著她隆起的眉心,撫摸著她的身體,重新挑起她的熱情。
「這就是你從小睡的房間?」葉天宇一笑,一手把她拉過來,溫靜也不顧形象,盤腿而坐,點了點頭,「以前是桃木的傢具,我爸爸很喜歡這種風格,長大后,我覺得白色的傢具好看,家裡重新裝修了一次,我就讓爸爸重新給我裝修一次,房間也太大了,書房在隔壁又要走來走去很麻煩,我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大的空間,索性就在房間里隔出一個小書房,很方便,不會吵到他們。」
溫靜實在覺得不對勁,慌忙丟了手機,剛下床奔到窗戶邊就看到一個頭顱冒出來,英俊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漆黑的眸流轉著天上的星光。
溫靜不知道怎麼接了,拿著手機敲了一個符號,==。
「太敷衍了,我們是新婚夫妻,我們才結婚三天。」葉天宇說,「你哪裡像新婚三天的新娘子,你還和我分居。」
溫靜忐忑不安,她是沒想好,該如何過爸媽這一關。
然而,這麼做,一點都不尊重她的父母,哪有女兒結婚,不通知父母的道理。
溫靜緊緊地咬著牙關,不敢發生一點聲音,怕驚動了父母,葉天宇顯然忘了這回事,等到門上傳來敲門聲,兩人才從昏眩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不管她做了什麼事情,他們都會原諒的。
溫靜瞪他,可看著這笑臉,實在氣不起里,葉天宇敲敲窗戶,「你不放我進去?萬一弄出一點動靜,驚了你爸媽怎麼辦吶?」
「胡說,我看著就是沒人能照顧好你。」溫媽媽拐彎抹角說了一句,十分不甘心,溫靜一笑,也知道她的心結,所以,她特意把戒指給摘了。
「嗨,老婆,你看我多不容易,見你一面還要爬窗。」
「胡說八道。」溫靜笑罵,在他臉上拍了拍。
「阿靜……你真好……」他克制地律動著,滿足的嘆息一聲,一手抬起她的腰,抓過一枕頭墊著,動作從慢到快,漸漸變得狂野,連眼眸都變得發狂。
葉非墨直接來一句,「你逼婚的吧,剛在溫家,怎麼沒聽溫靜說你們結婚了?戴個戒指就算結婚,那這世上結婚的人多了去。」
溫家。
「姐,我們就是登記了,我會和爸媽說的,等過了聖誕節,我再說。」溫靜說道,她心中也明白,她是拿捏到父母的軟處,她難得回來了,活生生地站在爸媽面前。
溫暖下樓,溫媽媽他們三人正在客廳里聊天,溫媽媽在研究食譜,該做什麼給溫靜吃,見到溫靜下樓,溫媽媽慌忙拉過她,如一塊易碎的玉。
許諾挑眉,「什麼時候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