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是他、他是我

車說：「我和霹靂主要是責任感太強了，哪象你們兩個，特別是你。」車指著炮天明說：「哪邊沒出師人多就死命向哪邊擠，輕功好了不起啊。還一直在我面前擺顯。」車說的口氣很是酸酸。

葉開無奈說：「老闆，我也得跟上去。實在不放心他。我們路行話要半個月才到邊城，到時候你們要願意可以來找我們。00可能也會去，不過這邊有黃掌柜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是。」

葉開嘆口氣。黃蓉開口說：「你們古系是不是都這樣，點頭算拒絕？那小黑被你們這麼熱情一說，我估計明天就會走了。」

再再再再再再再次就是寶相寺的指功，這些假禿驢專門點人家的兵器，憑藉指勁足，一點下去，武器少有人能握得穩，並且沒事就發出『嘶嘶』的聲音，實在是華山上的噪音來源。

劍琴分外同情說：「你打華山別沖太前面，太遠不好認。不小心就朝你身上飛。」

炮天明問：「車，你前面兩個人是不是一個叫『龍成』，還一個叫『蟲就』？」車點點頭。炮天明說：「要不要我幫忙暗算了他們？反正我分數禁受得起扣。」

炮天明反對說：「還有武當你沒算。」所有人鄙視，竟然還包括比較有同情心的劍琴，這讓炮天明分外受打擊。

無間酒樓貴賓間：炮天明、霹靂、劍琴、車、馬五個倖存人員小聚……

炮天明說：「我們是無聊，陪你去看看邊城，再說我們武功也未必能幫的上你什麼。另外啊和我們一起走可以坐馬車，一眨眼就到，早上去殺幾個人，沒準晚上還能趕回來再上會班。」

車想想說：「那一會進去后，你給我一個坐標。我讓煮茶背我去。」

小黑再沉默會後點了點頭說：「我吃好了。」推開包廂門離開。

其他門派都還算是中規中矩，邪派們都很配合魔教的攻勢。在這樣的拼殺中，第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所有人原地離開華山，傳送到遊戲休息四個小時（本書基本沒有睡覺，吃東西，上廁所一說，基本是能忍就忍，不能忍還得忍，反正蝦米就是不寫），時間一到，原地傳送回去。炮天明的積分排在第二，440分。而第一名的是一個魔教弟子叫真漢子的ID，700分。據說這人是江湖第一幫會聯盟『天下盟』盟主冷若雪的弟弟。冷若雪本身不是什麼高手，只是一個娥眉的普通女性玩家，但其有錢、人長的漂亮、有手段。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多得海去了，基本給個媚眼就成。但拉攏血影這樣人物還是比較麻煩，怎麼著還得現實里喝上一杯咖啡。

劍琴吃口菜突然驚呼一聲：「今天菜怎麼這麼好吃？」所有人『哦』了一聲，各自吃了兩口，全部的翹起拇指。

所有人想了一會說：「別去南峰。」

車和劍琴說：「還有我們。」

（不能再再再再再再再再了，否則蝦米會被煮了）

小黑頓了一會抬頭說：「老闆，過幾天我就走。」

除了霹靂和馬外，其他三人都是榜上有名，炮天明是武當第一，車是少林第三，劍琴是華山第二，不過華山第一的那位已經被掛了，第一位置很快就要被她收入囊中。

炮天明點點頭說：「那行，不過你先等我兩天，我得把論劍搞完。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邊城。」

小黑搖頭正要說話，霹靂說：「我也去。」

炮天明劃出一張銀票說：「不管怎樣，也算是有點緣分，這50金你先拿著。至於去不去我到時候再看看。小黑好象不喜歡別人干涉他事情。不過你為什麼這麼上心？」

劍琴開心說：「我才不管誰是高手，誰比較近，我就飛一把鐵劍過去，今天玩的太高興了。」

小黑沉默一會說：「我是個不祥之人，你們不用……」

炮天明抓抓眉毛說：「問題不大，我和車可以過去。」

「算我一個！」這是馬說的。

車反對說：「那我積分不是要扣掉100分？」

車忙說：「別，少林上下都認為你是我的追求者，你來這一手，不是遲早算在我頭上？要是馬乾干倒還成。不過他們武功可能比馬要強上一些。最少在內力上都是高級內力。」

霹靂解釋說：「你不走遲早也要丟的，你看現在數據，少林還3萬人，丐幫6萬，娥眉2萬，華山一萬，正派就剩下12萬人，而魔教就還有30萬人，邪派還有近70萬人。你那遲早也要丟。」

「我打聽到我的仇人了。」

炮天明笑說：「確實是聰明，不過工錢就不漲了，缺錢用和我說一聲就行。小黑，我怎麼基本沒聽見你說話？」小黑頓了一下，指指手中的白米飯又吃了起來。

霹靂說：「我想了想，能不能我們幾個湊在一起，有遠距離攻擊的劍琴，有輕功劍法最好的煮茶，有鋪天蓋地的鳳凰，還有我這最剛猛的降龍二掌。這組合湊在一起，我想夠魔教那群高手喝一缸的。」

霹靂鬱悶說：「你們分數太賴皮了，我才71分，但這71個全是出師的高手，還有幾個還是高級武功，怎麼著就不如你們呢？」

馬哭說：「你們那是不知道我在魔教多慘，我隨著大家衝來衝去楞是沒撈到一個正派人物。好容易前頭人死光，看見娥眉的弟子，那時候那個激動啊，剛衝上去，一排人齊齊來個『天地同壽』，你們是不知道那招有多陰毒，閃電般的快，專刺小JJ，只見劍尖不見來人。要不是我眼明腦快身體棒，就折在當場。我到現在個人分數還是零分，我找誰哭去。」

葉開、黃蓉、傅紅雪還有小魚兒全坐到包廂內。幾人一吃東西性格就出來了，小黑吃的很慢，每口都慢慢咬碎了再吞咽，看的出來非常節約糧食。葉開很隨意，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沒有顧及。黃蓉每個菜都吃的很均勻，邊吃還邊和大家聊天。至於小魚卻是很享受大家吃菜的模樣說：「老闆，是不是覺的我燒的菜不錯，是不是想給我漲工錢，是不是想介紹我給大家認識？」

炮天明頭伸出去喊：「小白，通知員工們來吃飯了，我請客。」

再再再再再再次就是魔教的高手，千人一組士氣如虹，摧城拔寨不要太囂張了。而且絕對不和人講武林規矩，統統是4個毆一個。少林那借地勢結陣可以說是一夫當關。娥眉那『天地同壽』也算是他們剋星。惟獨華山和丐幫聯手的山頭成為他們主攻的目標。遠遠看去萬名魔教高手如同火一般將丐幫駐地染得血紅。

……

馬舉手問：「我怎麼辦？」

葉開沉默會說：「其實我是他，他是我。」

「怎麼了？」炮天明問。

劍琴說：「小黑？那我也叫小黑，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幫助你，你這樣一天都不說話，很容易得抑鬱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