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嘯江湖
第五章 救人、洗劫一個不能少
那兩女子臨危不亂，左女退半步，右女進半步。炮天明刺中左女的同時，右女的手掌定然擊中他的胸口。炮天明手中不變，腳上一掂，直接落在兩女身後，還沒回頭，劍先反手刺出，左女當即被貫穿心臟成為一具屍體。炮天明劍也不拔，右手接左手劍后，招招快劍直取右女要害。炮天明對薄劍質量傷心同時又感覺很欣慰，這劍實在是太便宜，殺一人扔一劍，不僅不心疼，還分外節約時間。
「我是當過兵的，怎麼不知道集體榮譽感。我覺著這不過只有一個遊戲罷了。」
再一劍掛了中間一個，掏了幾下，什麼都沒有。炮天明怒：「竟然是丐幫的。」
無名之谷……
「全部加一起有五十金。」劍琴把所有屍體貼身摸了一遍，數數銀票后報告。炮天明認識女孩子中，也就只有劍琴有膽去摸屍體，雖然屍體看過去一點都不噁心，和活人沒什麼區別。但也得要有一定的心理素質才成。
炮天明剛走上幾步就看見三個在掃台階的男人，他們完全無視炮天明的存在，眼中似乎只有台階。他們的動作是那麼緩慢，卻又是那麼有規律，看來就像是一群沒有生命的傀儡，像是亘古以來，就在那裡掃著地，一直要掃到世界的未日。
「你作死啊！」劍琴笑罵一句后突然說：「我哥找我，你等等！」說完就地下線。過了不到三分鐘又鑽出來說：「我大師兄在論壇找我們。」
「別提那個客棧，我和十來個弟子才進去，一個蒙面紗的女人就從裡間走了出來。二話沒說，就朝我們直飛過來。那速度可能不如你，但是她的腳法身形加輕功配合得一氣呵成。先頭就被點倒了三個，我剛拔出劍，發現丫的，內力剩三層，他個大雞腿，噼里啪啦的屋內的十幾個人，就三人拔劍抵擋了一下就全被放倒了。楚留香和姬冰雁這時候一前一後撲進來，但他媽的還沒近那娘么身呢，就好象飛機沒油一樣掉了下來。然後人家出了屋子，淅瀝嘩啦不到一分鐘，全把人點了穴道。後來我一問，就幾個人和她過了一招，武功之高，實在是太噁心了。」
「不要，什麼優點？」
……
炮天明回應：「第一個問題，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你們？這邊是大沙漠，可不是小城市。」
兩人到了屋宇中最大一個屋子，推門進去一看，一劍奪心他們全端坐在椅子上，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去副本遨遊練級。
炮天明與右邊台階的劍琴一點頭，就開始向上摸去，石駝則是遵照吩咐，在谷外等候。這兩條彎曲台階的終點，是一片建在石峰上屋宇。
「恩！」炮天明隨便答了一聲，順手把姬冰雁全身摸了一遍，最後將姬冰雁脖子上的項鏈解下來看看說：「冰之項鏈，你要不要？」
……
「我這邊拿了一本高級劍法、三百金、還有一顆夜明珠。你那邊怎麼樣？」炮天明和劍琴找張桌子坐下開始分贓，劍琴先把戰利品倒了出來。
這是一邊倒的局面，由於群女已經上了右石橋，橋面最多只容納兩人對敵，這讓炮天明和劍琴很輕鬆以一打二，花了十來分鐘將她們個個挑殺。
炮天明想想確實沒有要再乾的壞事後，敲了下一劍奪心的腦袋，一劍奪心立刻從副本回魂。見了炮天明大喜：「你們到了啊！」
「那你為什麼那麼死氣巴咧要幫葉孤城？」
「石駱還是有觸覺的，可以在他手心寫字。至於谷內有二十名NPC高手，質量應該和你那天殺的女子差不多。」
「都被點上穴道后，後門跑進來十幾個女子，一人提兩個，把我們都扔在船上。然後那娘么開始逼問紅貨的下落。楚留香因為姬冰雁生命的威脅，就說實話，說在你們身上。然後我們就被抓到了那娘么的大本營。不過我們遇見了一個被關在黑屋中叫石駝的NPC，據我們了解，這人就是柳煙飛要找的皇甫高。我們雖然被點了穴道，但這谷內我們可以隨意走動，但是系統強制我們不許出谷。我們發現這幾天石觀音不在，就想看看你們是不是還活著，然後內外配合滅了她的大本營。」
「我看看！」劍琴接過去打量會說：「蠻一般的，不過中間那寶石還不錯。我回頭找個鐵匠鋪把它取下來安在衣服上當紐扣！叫醒他們嗎？」
「剛到剛到，可是累死我們了。怎麼救你們？」
炮天明扛著劍琴奔離綠洲五公里處，這速度不是蓋的，因為只看劍琴下肩后就開始乾嘔就知道，竟然造成了傳說中的暈車效果。
「4子炸，奇怪了這把怎麼
「……水源不是問題，你告訴他我們在一個大綠洲的南10里處，打算是逃到20里處。下面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去幫你們？」
「你們來了？」說話的是唯一不會進入副本被捆在柱子上的姬冰雁。看得出來這些天來他很寂寞，原本冰冷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笑容，雖然這笑容馬上被炮天明動作所打斷，但是畢竟也算是笑過。
「煮茶哥哥！」劍琴親熱叫了一聲，把高級劍法推了過去，撈了那串夜明珠回來。鞋子她不急，反正都是自己的。
「你們到了我們身邊就算是解開了穴道了！」
「不急，我們先去每個屋子搜刮一下。免得他們一醒就反悔來著。」
這些卑賤的奴隸們，雖然蓬頭褸衣，竟無一不是絕世的美男子。只不過他們的面上滿是痴獃迷惘之色，目中也早已失去了生命的光輝，看來不但已忘去了自己的身世，簡直已忘記自己是個人了。炮天明隨即就猜到這些人就是被石觀音玩膩了，打發去做清潔工的武林中人。
「喂！東西也拿了，過來幫我啊！」姬冰雁實在是看不下去喊了一聲。
炮天明潛伏近處觀察，這是一座不小的山谷，此谷位於綠洲南方百里處，是許多石峰包圍而成。谷外雖然荒涼，但炮天明和劍琴已經看見了谷內奇妙的景色。在石峰擁抱之間，谷底是一片花的海洋。
「喂！那些可都是我華山的人，還有我好朋友。」劍琴抬頭一笑說：「不過只要能殺得了石觀音，他們死一次也沒多大關係。」
「……這問題說了你也不懂，我們還是下線和他聯繫吧！」
……
『朴、朴』兩聲，兩朵小花已然凋謝，群女轉身一看，紛紛調整目標，而劍琴這時也沖了過來……
「幫你？給我個幫你的理由？」
「咦，終於是想出這個辦法了啊！官方公布NPC拘禁好象是最高10天期限吧？這還四天不到怎麼就耐不住了。再說官方也說，被NPC拘禁期間可以進入副本練級的，幹嘛死氣巴咧的非要做成這任務？」
想明白后，炮天明手一展，一把
炮天明白了她一眼，合著在遊戲也怕被晒黑。「那就只好自虐了，一會頭腦感覺有點暈，就咬嘴唇或者拿劍戳大腿。雙倍疼痛可是很不錯的醒腦葯。左右有台階上去，我左你右，是NPC都宰掉，記著要搜搜身，看能不能找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你開玩笑吧？」劍琴回的。
「不要。這也有底線的好不好。我一直在想，石觀音那招應該是被動武功，只要她發動後接近她兩米之內，全身就會軟綿綿。這麼變態的武功，應該也有不同尋常的後遺症或者什麼的。」炮天明這把牌不錯，手中拽著兩副炸彈，就是不愛扔出去。
「成！最後兩個問題，怎麼和石駝交流？谷內弟子質量和數量如何？」
「理由？」姬冰雁有點頭大，有什麼理由？人家和自己又不熟。救人一命勝過爬七樓？人家是道家弟子，和佛門一向不待見，牛頭是按不在馬嘴上的。「我可以教你一套步法，怎麼樣？」
「那怎麼辦？」
「這本是和老胡一套的步法，他的叫蝶舞，我這叫雁飛。可以增加身體靈活。比如說你輕功衝到一半，你要變換方向是不是很困難？只要使了這個步法，就可以很容易向左向右轉。而且臨敵時候，可以很快的繞到敵人身側、身後。」姬冰雁解釋說。
「好！」
十劍后右女也倒了下去，炮天明拿劍在兩人屍體戳了戳，感覺到有東西存在後才看準了去撈。左女啥都沒有，右女好點，在左手上剝下一枚戒指。天青戒，增加出拳速度2％。好垃圾的東西，炮天明罵了一聲扔進包包，聊勝於無嘛！
炮天明『切』了一聲后，拿出自己搜刮的東西：「一串夜明珠49顆、銀票少點就百金，武功一本沒找到。不過我找到一雙鞋子，遁地鞋，輕功速度加成10％……女性專用。」炮天明最後一句話說完黯然淚下。
姬冰雁用獃滯的目光送兩名強盜出了門外，喉嚨哽咽，心中甚是堵得難受，就一個感覺：想哭！在半個小時后，兩名強盜終於還是回來了。
……
「
「這問題我也考慮過，谷內的物品全歸你們二人，我們一絲不動。如果所得低於一千金，我幫你補上。」一劍奪心很明了和炮天明去講大道理，是一個白痴的決定。當然話說回來，換了自己也不會很樂意去救一群不怎麼認識的人。
石駝終於出現，誰也不能把這眼前這乾瘦的老人與一貫儒雅的華山派聯繫在一起。炮天明過去拉住他在他，然後在他手心上寫：「華山，走！」
「這叫集體榮譽感，你不懂。」劍琴數落。
「成交，那我們就在綠洲正南二十里等石駝。」
「這花普通人見不著，只能在電視上看看。這就是罌粟花。」炮天明當兵時拉練去國界附近，遠遠就看見過這花。
「煮茶，我終於發現你的一個優點了—三子炸！」
「有用的東西？」
「這是什麼花？我怎麼從來沒見過，蠻好看的。」劍琴問。
「剛說的石駱，五官就一個鼻子還可以用。他被關在一間屋子裡。我已經和他商量過了，讓他去找你們。」
……
「聽說你們也是A市的吧？不如現在我請你們吃飯？」一劍奪心雖然對炮天明否決語音視頻聊天不滿，但仍舊來個很客氣的開場白。
炮天明一路上去，總共遇見了7個這樣的NPC，很不幸的是，連一兩銀子都沒有。炮天明知道第一本算是系統獎勵，怪只怪自己眼力不好，沒先掛武當的。否則看在門派情分上怎麼也能撈本殘缺絕學。
「別扯那些了，直接說主題。先說說你們在那鬼客棧是怎麼回事？」炮天明很直接。
這時就聽見一聲哨聲從右邊的石橋位置傳來，炮天明知道，劍琴下手不夠快，讓守橋之人示了警。當即橫劍疾沖，等他過了石橋時，才看見十幾個矇著面紗女子從屋宇中飛向右石橋。她們手中均持長劍，炮天明窩在一邊觀察后發現，這些NPC要比想象的窮上不少，她們手中的長劍都是很不待見的鐵劍，沒什麼油水可撈。於是手中劍鋒一展隨身形而動，向十幾個MM身後偷襲而去。
「沒有……防晒油行嗎
「都一天了，怎麼還不來？」炮天明和劍琴在沙地邊灑日光浴邊打逃牌解悶。炮天明才打了兩把就發現，所有的女人牌品都不是很好，眼前這人雖然不會輸了就如囡囡一樣不爽，但那是因為她一把都沒輸。先前還遮遮掩掩的偷摸幾根牌，後來直接要求她先拿30張牌，然後還要埋掉13張廢牌。
等他把第三個也掛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道德沒了20，炮天明邊摸屍體邊哭：「兄弟原來是武當的啊！……毛都沒有，也是，咱們那祖師爺有毛都能把你拔光。」
「步法？說出來聽聽？」
「不是開玩笑，你們可不知道這石駝的本事，方圓百里之內能感覺到水源的存在，只要你們能找著一處水源，我保證他可以找到你們。不過這也得看上天的運數，四天之內你們要是不到，我們任務就算是失敗了，會被傳送回華山。」
上了台階后就是一馬平川，面前是一座架設在石峰上一里長兩人寬左右的石橋，直接通向那片屋宇。兩個矇著面紗的白衣女子正在橋頭巡邏，幾乎同時的發現了從台階蹦上來的炮天明。距離七米，炮天明一躍而就，手中劍如同毒蛇一般直刺左女胸口。
「……我個人是想再上去點了，可人家黑白雙煞不讓。」
……
打掃戰場后，炮天明很失望，全是天青戒一般的小首飾。這些東西給沒套裝人還馬馬虎虎，對於這兩個從不缺少套裝玩家來說則是非常的瞧不上眼。
「恩！粗提煉就是大麻。當年邊防軍的友軍給我們介紹，天底下最不是人又最可憐的當屬這些種植罌粟的農民。他們收入和我們國內種糧食差不多，但是卻貽害無數的人。不過他們的地理環境種糧食收成很有限，這也是他們唯一的活路。說正事，這花海要是在烈日照射之下，散發出來的氣味能讓人昏昏沉沉，帶清涼油了嗎？」
「成交！」
「在客棧太過於突然，我想你大師兄也沒看清楚。這次真把他們救出來話，我覺著要讓他們做做試金石。」
「毒品？」
「那你叫醒他們，出來幹活了！據我所知，你們的任務目標柳煙飛現在正和石觀音在一起。」
下線后，炮天明和劍琴表明身份，進入一劍奪心的私人空間……
「我說你……嘔，以後能不能扛上去點，頂這胃顛簸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