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仙難求》第一卷 仙路迢迢

第10章 琉璃珠的秘密

第一卷 仙路迢迢

第10章 琉璃珠的秘密

她堅信,這是爹留下來的法寶,肯定不是凡物,只是不知道怎麼用而已。
看著手裡依然清透的琉璃珠,她坐著發獃。
體內已經出現靈氣了,她慢慢地按功法上所說的,學著控制靈氣。
等到勉強能控制靈氣,陌天歌已經渾身是汗,不過,她不準備先休息,而是開始把靈氣彙集起來,通過經脈,輸出體外。
忽然靈光一閃,既然是法寶,那她用靈氣去試探一下好了。
就這樣,她漸漸地不再去想娘,也不再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只日復一日地讀書,幹活,修鍊。
就在靈氣碰到琉璃珠的那一刻,她的臉上忽然出現驚懼。
驗證了這個想法,她十分高興。
隨後的兩年時間,她依然沒有停歇地修鍊,就在這幾天,她感覺到自己又達到了一個界限,快可以突破了。
既然修鍊沒有用,那就先找出這串珠子的秘密。
對照著功法,她知道,她終於進入了修仙的門檻,達到了鍊氣期一層。
意識到這一點,陌天歌停下修鍊。
現在,因為她體內有靈氣,也能感覺到體外的靈氣了,不過,周圍的靈氣非常稀薄,幾乎感覺不到。所以,接下來她的修鍊依然是無用功,吸收的靈氣,連一絲也不到。
難道那天晚上,其實是因為月光的關係,所以才會有靈氣出來?
她心中驚魂稍定,越想越高興。難道是這珠子需要靈氣啟動?那為什麼那天晚上她什麼也沒做,就有靈氣出來呢?
她又試著不去吸收月光,小心翼翼地輸出很少的一絲靈氣,果然,沒多久,那靈氣又慢慢地回到了她身上,而且多了一些。
她越想越迷糊,直到無意中發現手上的珠子在月光照射下散發著瑩瑩的光亮,心中一動,將珠子在月光下移來移去。果然,當月光照到珠子上時,珠子就會稍微亮一些,沒有月光,就很黯淡。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又盤腿而坐,閉上眼開始修鍊。
這串珠子看起來並不貴重,所以她戴在手上,沒有一個人問她什麼,知道的人明白這是她母親的遺物,不知道的人也不覺得多奇怪。也就是說,這串珠子在別人看來,不過普通的琉璃珠而已。
陌天歌回想了那天的經歷,以為是眼淚的原因,又揉著眼睛弄了些眼淚滴到珠子上,可什麼反應也沒有。可那天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特別。
她大驚失色,來不及多想什麼,太過疼痛,失去了意識。
第一次控制靈氣,非常力不從心。那些靈氣,在經脈與丹田遊走,根本控制不住,她只能先引導著運行周天,等到慢慢適應了,才繼續去控制。
這般想定,她繼續進入修鍊,只不過,這一次是把靈氣調動起來,慢慢把它輸出去。這就要費好大的力氣去控制體內的靈氣。
接下來的日子,陌天歌一面繼續修鍊,一面好奇地想找出手上這串琉璃珠的秘密。
陌天歌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還黑著,只有些微月光照進窗來。
有了目標,驗證起來就容易了。
她原是清秀的孩子,只是常年食無油水,才使得她面黃肌瘦,看起來灰頭土臉。如今面色白皙皮膚光滑,尤其周身氣度,似有神采,一眼望去,倒讓人覺得不俗。
這三年,她對那串珠子越來越了解,修鍊也越來越容易。修鍊一年之後,她丹田裡聚集越來越多的靈氣,忽然發生異變,全身經脈像是被打通一遍,那些靈氣在她體內遊走一圈,在丹田裡固定下來,不再飄忽不定。
了解了琉璃珠子的用處,陌天歌的修鍊越來越快。優秀的功法,有了靈氣的來源,再加上每日勤奮的修鍊,她體內的靈氣越來越多。
這串珠子,似乎會收集靈氣,這樣她就可以用這珠子修鍊,不用擔心沒有靈氣了!
而這些,只不過是她生活里的點綴,每天晚上的修鍊,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她坐起身來,想到自己的靈氣,連忙打坐。這一次,她卻發現,丹田之內靈氣不但好好的,還多了一些,雖然是很少的一些。
在這三年裡,她看光了藏書室里的書,已經不用再進學,而天巧,也在大伯娘的要求下不再去學堂,轉而天天學習女工廚事。雖然大伯娘並沒有一併教她,但她卻因為修鍊變得十分靈敏,在旁邊看著,學得比天巧還快。慢慢的,大伯娘就叫她不用再去幫林嬸幹活,而是陪著天巧一起學女工,時時提點著天巧。
在這三年裡,陌天歌長大了很多,她現在甚至比天巧還高一些,身段也不再弱不禁風,面容白皙了,五官越發明朗。
靈氣一觸到琉璃珠串,就瘋了一樣往珠子裏面流去,她完全控制不住,猛然之間丹田劇痛,原來,好不容易聚集起來那點靈氣,竟然全部被那珠子吸得一乾二淨!
三年一轉眼就過去了。
這一次昏迷,很短暫。
為,她發現靈氣失控了。
陌天歌分了好幾天去試驗,發現,那珠子在月光下會蒙上一層朦朧的瑩光,仔細看,似乎是一層白氣。而過一段時間,珠子就會慢慢黯淡下來,這時候如果她握著這串珠子,裏面就會產生靈氣輸入她的體內。似乎是珠子吸收了月光,轉化成靈氣,又傳給她。
這些珠子,摸起來很涼,有點像靈氣入體的感覺。除此之外,就是很硬,不管她用什麼東西砸,都沒有出現哪怕一個缺口。
了解她變化的人,莫過三個。一個是林嬸,她每天幫林嬸幹活,越來越輕鬆,也越來越利索。一個是天巧,原本她比天巧矮一個頭,也瘦弱很多,可是漸漸的,她就跟天巧一樣高了。最後一個是老夫子,有時候功法有一兩句弄不明白,她就去問夫子,夫子會一個字一個字地解釋給她聽,但從來沒問過她這些從哪裡看來的。只是有時候看著她的目光多了很多複雜的東西,似乎是欣慰,又似乎是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