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三集 咒怨陰影
第三章 決裂!
這一坡樓梯他只爬上幾步,所以摔下來時也並沒有摔得多慘,鄭吒一落地就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他用防彈背心緊緊將蘿麗纏在了他背上,接著開始手腳並用的向上爬去,那條折斷的左腿卻甚是妨事,幾乎讓他爬行的速度減了一半。
楚軒淡淡的說道:"不能提前對你說,如果你記憶里有這樣的細節,那麼『主神』就會根據你的記憶來將你抹殺掉,因為這也是你傳遞出信息的一種辦法,只能在你完全不知的情況下達成這一切,否則就將毫無意義
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鄭吒也一頭撞在了方向盤上,整個方向盤都已完全被撞碎,他的腦袋也被稜角處摩擦出了一大條豁口,鮮血淋淋的樣子看起來甚是駭人,當撞擊之後一兩秒時,他的腦袋已經從震蕩中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就拿起匕首划向了車門。
鄭吒瘋狂大叫了起來,內力幾乎被他催運到了極限,那種彷彿解開了什麼的感覺再一次出現,兩條大腿的疼痛瞬間被他關閉,接著他連手帶腿,彷彿四腳動物一樣在地面上瘋狂的向前爬去,速度絕對是遠遠超過了普通人跑動的速度,不單如此,解開基因鎖后的他,對於危險的直覺提高了數倍,每一次都在槍聲響起之前就躲向了旁邊,那極快的速度和詭異的爬行模樣,讓直升機上的狙擊手們震驚不已。
"真,真的,全是真的!哈哈哈哈,這是穩定氫聚合反應堆,哈哈哈哈,我日,穩定的氫聚合反應堆啊……"
那種危險的感覺彷彿是到了極限,鄭吒全身力量都被運行了起來,內力也運使到了極限,他彷彿一道黑影一樣衝出公安局大門口,在他身體周圍不停留下一顆顆彈痕,但是沒有任何一顆子彈打在了他身上。
太陽總下到了山的那一邊
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
鄭吒根本不知道在公安局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他從大路上衝出千米之後,他身邊的槍聲頓時停了下來,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就這麼曲折著又向前跑了數百米,直到從他身後駛來一輛小轎車時,他才猛的擋在了那轎車面前。
這柄衝鋒槍也是和防彈背心一個科技等級的物品,威力極大,射速極快,啪啪的一陣連響,那邊牆壁上已經打出了無數凹凹坑坑,看威力和射速,彷彿是有數把衝鋒槍同時在掃射一樣,頓時過道處的腳步聲都被迫暫停了下來。
鄭吒兩下就將背心連他帶蘿麗一起穿了起來,整個蘿麗幾乎就像是被他綁在背上一樣,而他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拿著衝鋒槍,想也不想就拚命向外跑去。
"成功了,麗兒,我們成功了……一定可以活下來的,我們誰都不會……麗兒?"
離公司大樓已經越來越近,但是接下來的道路是一條筆直直線,因為公司大門緊緊關閉的關係,他只能破開大門沖入公司內部,但是這就需要他在大門前停留一到兩秒,這段時間對於狙擊手而言,已經足夠將他暴頭好幾回了,他不敢肯定狙擊手是否真的只想活捉他,這樣的事情似乎也無法去冒險嘗試。
鄭吒的神色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冷冷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還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寧可讓我們之間的盟約出現裂痕,也必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好的理由,我一定會將你四肢砍斷!"
鄭吒一時間還有些發愣,張傑連忙大聲說道:"你快修復你自己的傷勢啊,我知道你的獎勵點數不多了,一旦獎勵點數成負數,你就將被『主神』抹殺掉!快點修復你的傷勢啊!"
周圍幾人看著研究人員邊笑邊哭的情景,他們臉上的詭異表情更是濃烈了,其中一個人連忙大聲叫道:"媽的,快點聯絡前面,把所有追擊人員給我追回來!誰也不準再開一槍……對,還有,編個好些的理由把四位老人家給送回去,對了,還有……"
蘿麗的歌聲在這時響了起來,但是那歌聲居然卻是如此讓人傷感的"童年",鄭吒眼裡的淚水幾乎模糊了雙眼,雖然男兒
鄭吒吼叫道:"這就又代表了什麼?老子不管它是電腦還是別的什麼,因為你的算計,我和蘿麗的性命幾乎都丟掉!就是為了你的猜想嗎?"
又一次經歷那半睡半醒的朦朧,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鄭吒回過神來時,他看到了眼前數人正面向著他,這幾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們分別是張傑,詹嵐,零點,還有……楚軒!
這個漢子幾步衝過去一把抱過了蘿麗大聲說道:"『主神』,修復她的傷勢,修復點數從我這裏扣除!"
鄭吒狂怒的吼道:"自己人?媽的,自己人!老子花了獎勵點和支線劇情代替大家回去,可是你們知道這個雜種幹了什麼?他居然把他手錶里的定位儀放在了這把匕首上!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狼狽嗎?老子是被趕回來的!國安局把我逮捕進了局子里,好不容易拚死在最後關頭才趕了回來!你們說,這樣的雜種還算是自己人嗎?"
張傑連忙死死拉住了鄭吒,但是他的力量怎麼可能和鄭吒相比?所以眼看著鄭吒一步一步向楚軒走了過去,情急關頭,詹嵐忽然大聲說道:"你想害死你的蘿麗嗎?要知道殺一個人可是會被扣一千點獎勵點數,你現在有一千點獎勵點數嗎?負數了就會被抹殺!你想死就去死好了,為什麼還要連累蘿麗妹妹?"
鄭吒眼裡的淚水頓時就涌了出來,眼前小女孩的容貌彷彿回到了十年之前,那時的她雖然毛髮掉光,整個人瘦得彷彿骷髏一樣,但是依然笑得這樣燦爛,依然對他說出了大色狼的話語,而他……已經不想再第二次失去她了。
楚軒扶了扶眼鏡道:"果然,和我的猜想幾乎一致,絕對不能將『主神』空間的事物告訴外界嗎?而我卻並沒有被抹去,所以了,我的第二個理由是,『主神』實際上並沒有思維能力,它是個按照程序行事的超級電腦罷了!"
多少的日子里總是
"恩?"蘿麗一直埋頭在鄭吒懷裡,她基本上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悶聲悶氣的哼了一聲。
楚軒理也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只要知道了它是程序,那麼許多事情我們都可以繞過它的限制達到完成,恐怖片里也是一樣……對你說這些也沒用,第三個理由,我希望能夠把一些高科技設計圖紙由你帶回去,如果前面兩個猜想都成立的話,那麼那些圖紙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政府手中,而我的信息他們也應該收到了,在我的信息留言里,希望他們多找一些特種士兵催眠成對現實失望的心情,接著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電腦前,這樣我們很可能會有一些特種兵的同伴出現,我們的存活率也會提高很多……"
鄭吒對著蘿麗微微一笑,接著他抖開匕首猛的沖向了楚軒,匕首尖銳處直對著眼鏡男額頭刺了過去,因為距離關係,只有楚軒身邊的零點反應了過來,他一把將楚軒撲倒在地,但是匕首還是刺了過來,輕易間就將零點一條手臂給御了下來。
嘭的一聲悶響,鄭吒一腳踢在了楚軒胸口上,巨大的力量將這個眼鏡男踢飛出近十米開外,頓時楚軒噴出了好幾口血來。
那幾個研究人員連忙撲到了列印文件處,他們如痴如醉的翻動著那些設計圖紙,接著一個一個露出了詭異無比的表情。
此刻轎車已經離公司所在越來越近了,甚至只要越過一條彎道就能看見公司高樓,鄭吒還沒來得及興奮,在他面前忽然一片白光閃起,那是由數十輛警車所堵住的公路,放眼望去,探照燈將夜色染得白芒芒一片。
車門輕易被匕首划為兩段,他接著用力一蹬,車門被蹬出十多米外,車門過處,頓時就是一片槍聲響起。
張傑連忙一把抱住了鄭吒,他急急吼道:"鄭吒!你瘋了嗎?為什麼會對我們自己人下手!"
他
鄭吒一落地馬上翻滾彈起,他想也沒想就向著緊急通道的樓梯口跑去,以他的體力根本不會懼怕這一小段樓梯高度,而且他的速度一點也沒有緩慢下來。
黃毛青年正想附和著感嘆兩聲,忽然從二人頭上傳來一陣疾風,二人連忙抬頭看向了天上,他們這才看到三輛直升機順著公路向前飛去,這兩個青年頓時又陷入在了獃滯狀態中。
與此同時,在公安局的眾人正圍著一群研究人員,看他們用手提電腦按動著什麼,這時,其中一個研究人員大聲說道:"破解了,密碼確實是楚軒大校的個人密碼!"
鄭吒猛的踩下著油門,他一拳將正面玻璃全部打得了粉碎,而在他身後一片警笛聲響起,直到轎車已經漸漸加速度起來,鄭吒這才有機會稍微看向身後,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沒把他給嚇死,身後至少有十多輛警車拚命追趕,更有不少人拿著手槍向他開槍。
那黃毛青年和美女早已經被震得無法言語,直到十多輛警車都已經過去之後,那年輕美女才大聲叫道:"天啊,槍戰耶,是槍戰耶,太酷了……"
"媽的,那楚軒真的那麼金貴?居然讓這麼多人……"
"麗兒……我們不會死的,絕對不會!無論是現實里,還是恐怖片里……我們一定能活下去!"
等待著放學
"麗兒……你站在我後面
楚軒說完這一切后淡淡的站在了那裡,鄭吒卻是捏著匕首遲疑起來,最後他狠狠將匕首扔在地上道:"媽的!如果你早點和我說這些,老子又不是不愛國,肯定會帶著定位儀回到現實世界,我恨你的是對夥伴盟友也全是陰謀算計,難道在你心裏就沒有點正常人的思考心情?"
一個人他面對著天空發獃
蘿麗努力張開著雙眼,她依然笑著說道:"可是該說些什麼呢?麗兒好睏,大色狼,我好想睡覺哦……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
鄭吒此刻精神高度集中,腦海里除了前方道路以外已經再沒有絲毫雜念,而轎車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不停超越在公路上偶然出現的車輛,只是身後那些警車也是瘋狂追趕,根本沒給他任何喘息機會,這一路趕來,身後的警車居然越來越多,更誇張的是,鄭吒居然看到天上有三輛直升機一直尾隨著他。
鄭吒也不多話,拿起衝鋒槍對著路邊就是一片連射,接著他又將衝鋒槍對向了青年道:"下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盼望長大的童年
"啊!!!"
鄭吒那裡還敢停留,他整個人不停彎曲著向公路正面沖跑而去,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前,在前方就是他工作的公司所在!那裡的辦公室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還在拚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
"第二個理由,我想回去現實世界里,『主神』肯定會給你一些限制吧,你能說說這些限制嗎?"
說完,鄭吒轉身走向了蘿麗,他牽著她的手默默向自己屋中走去,而張傑和詹嵐都是嘆息了聲,他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屋裡,廣場上只剩下正在接受修復的零點,還有楚軒那有些孤零零的身影……他拾起了地上的匕首,然後一個人默默走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中……
所有人都抬眼看向了楚軒,這個眼鏡男若無其事的從地面上坐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是嗎?那麼我的猜想是正確的了……"
鄭吒愣愣的看著一道白光從"主神"上射向了蘿麗,這個小女孩頓時就飄浮了起來,漸漸的,她蒼白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起來,這時他才說道:"『主神』,修復我的傷勢!"
盼望長大的童年……"
鄭吒此刻剛從車裡跑出百多米,剛翻過一道護攔,左腿大腿骨處頓時啪的一聲,整個大腿頓時被鮮血所染紅,他一下子就滾倒在了地上,接著另一發子彈則從他右腿鑽了進去,
鄭吒邊跑邊拿著匕首仔細看著,恰好他看到了匕首柄端一點細光閃過,仔細摸去,恰好摸到一顆米粒大小的東西,他順手將這顆東西扔在了地上,心裏卻已是恨極了楚軒。
心裏雖然極端傷心,鄭吒依然抱著蘿麗瘋狂向樓上跑去,邊跑他邊說道:"麗兒,和我說話,不停的和我說話……千萬別睡著啊,麗兒,你答應過和我一起白頭到老的,我遵守約定一直努力活了下來,你可千萬別再第二次失約啊……拜託,和我一起活下去吧!"
(不能死……不能死!我絕對不能死!)
鄭吒跑著跑著忽然發現了身後蘿麗有些不對勁,他一把將蘿麗從身後抱了過來,伸手之處一片濕潤,他猛的停了下來,這才發現蘿麗腰間處滿是鮮血,那是防彈背心剛好沒有擋住的地方,子彈從她的後背穿進去,再從正面肚子處穿了出來,他將她抱在懷裡時,這顆子彈就從兩人之間滾落在了地上。
楚軒淡淡的笑道:"好啊,那麼你就仔細聽聽我這麼做的理由吧……我有三個理由希望這麼做
此刻在公安局裡已經鬧翻了天,無數警察和國安局的人員向警車庫房衝去,在三樓上也有數個人不停對著聯絡器吼叫著,其中一人正吼得歡快,忽然他看見地面上閃過一道細微的光芒,若不是過道角落處有些黑暗,他根本不可能發現這道光芒閃過。
鄭吒聞言慢慢止住了腳步,他臉上的瘋狂神色漸漸松退,但他還是滿面猙獰的說道:"楚軒,我父母不知道還會被國安局的人關到什麼時候,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把你四肢全部砍掉,你可以修復身體,我會再把你四肢砍掉!然後看看你究竟是會被餓死,還是會因為無法進入光圈裡,而被『主神』抹殺掉!"
就這麼好奇
鄭吒深深吸了口氣道:"我已經徹底的不再信任你!無論下一部恐怖片將會有多麼兇險!我們的盟約都將解除!從此以後別再陰謀算計我半點事情,否則我一定會親手殺掉你!我發誓!"
"……是的,隊長,他們……他們消失了!"
"啊!!!"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高震動粒子切割匕首何等銳利,輕易間就將審訊室大門劃開,鄭吒想也不想一腳踢去,巨大的力量將審訊室的鋼鐵大門上踢出一個凹進去的腳印,連門帶人,將門外二人給踢飛了出去,鄭吒同時又將納戒里的衝鋒槍和防彈背心取了出來。
直升機上的人員已經不單單是感覺到震驚了,他們甚至感覺到了恐懼,如果你突然間看見一個人憑空跳起四米來高,無論你心理素質多好也會感覺到震驚甚至恐懼,而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鄭吒滾進了公司內部,只有其中一個人一槍打在了鄭吒後背上。
操場邊的鞦韆上
張傑卻忽然大聲叫道:"等,等等!"
審訊室另一端的人早已經鬧翻了天,這些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鄭吒憑空拿出東西來,如果說一把匕首他還可能藏在隱蔽處,那麼衝鋒槍和那防彈背心呢?國安局的人絕對不是吃素的,他們怎麼可能連這幾樣東西都發現不了?
鄭吒眼裡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他腳下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啪的一聲,左腿忽然從槍傷處折斷過來,措手不及下,他整個人頓時向後翻滾了下去,為了避免蘿麗被傷到,他只能緊緊將她抱在了懷裡。
那青年倒也光棍,拉著那美女屁話不說就跳下車來,鄭吒急急的鑽進駕駛室,剛來得及將蘿麗抱在身前放好,小轎車身後就傳來了啪啪的子彈撞擊聲,一聲碎響,一顆子彈穿透轎車,一下子就將前後窗玻璃打得個粉碎。
他也不多想,將蘿麗再一次背在了身後,提著衝鋒槍就沖了出來,幾梭子彈打出后,他開始瘋狂的向公司處跑了去,這時他已經能夠用肉眼看見公司,距離他所處位置大約只有千多米長度了。
只有那蝴蝶停在上面
哦……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媽的!"鄭吒瘋狂的嘶吼道:"老
鄭吒一咬牙,舉起匕首狠狠斬向了左腿,此刻他還處在解開基因鎖狀態,左腿斬開的傷口處只噴了幾次血,接著就被肌肉擠壓而止住了噴血,接著鄭吒什麼也不顧的向樓上爬去。
蘿麗聞言努力張開了雙眼,她蒼白的小臉上燦爛笑道:"大色狼,快點跑啊,不想背著麗兒一起跑了嗎?"
鄭吒冷笑著說道:"當然了,難道你以為我會帶回來還給你嗎"
眾人連忙圍觀上去,只見畫面里的楚軒不停說著什麼,而與此同時,與那台手提電腦連接的印表機也開始不停列印起一些設計圖紙,但是誰也沒去看著那些圖紙,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盯著畫面里的楚軒,直到整個文檔已經完結,他們這才無比詭異的面面相覦起來。
楚軒坐起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他平靜的說道:"那顆定位儀呢?你扔了它?"
蘿麗的歌聲已經越來越弱,鄭吒已經開始瘋狂的嚎叫起來,他瘋狂的衝上了自己工作所在的那層樓里,接著猛的向那間辦公室大門撞了進去,此刻辦公室里亮堂無比,事實上辦公室里連個電燈都沒開啟,這種光亮來自於辦公桌前的電腦屏幕,鄭吒抬頭向辦公室內看去,在辦公室窗外懸著數架直升機,估計他們也是被這辦公室的亮堂吸引了過來,一見到鄭吒出現,直升機上的狙擊手們頓時將槍對向了他,幾乎同時,他們身上的聯絡器也響了起來。
"你他媽的想死啊……"車上駕駛的是名黃毛青年,他身邊還有一名打扮靚麗的美女。
"一,為了測試你所去的現實空間是否真的是我們來時的現實世界……』能夠創造恐怖片世界,所以你所去的現實世界也很可能是它所創造的虛擬世界,唯一能夠證明的辦法,就是出現你根本不知道的情況,就好像我把定位儀放在你的匕首上,這一切你並不知道,而定位儀也只有我記憶里的基地才能接收,所以如果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證明你回去的現實世界是『主神』虛構的現實世界,但是若你真的遇到了國安局面人員,則這個世界就是真正的現實世界了,而從你回來的傷勢來看,我們應該都是身體進入到了『主神』空間里,也即是說,我們所兌換的東西和身體強度都能帶回去,這是我想要證明的第一個理由
鄭吒苦笑著自言自語,他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他左手猛然一痛,一顆子彈從斜方向的直升機上直打過來,他的左手頓時被狙擊槍子彈貫穿而過,一時間他甚至握不住方向盤,轎車差點就撞上了公路旁邊的護欄上。
等待遊戲的童年……"
鄭吒雙目一片赤紅,因為時間的關係,他已經顧不得這許多,只見他右手握著匕首猛然抖動起來,此刻他的前行速度已經快到彷彿變成一條黑影,在即將衝到公司大門前,他舉起匕首狠狠跳起四米多高,接著全力披砍在了公司大門上,瞬間,大門就被砍穿了進去,同時鄭吒也感覺到身上狠狠一震。
整個修復完畢,鄭吒花去了四百多點獎勵點數,而他自己斬斷的那條腿也已經重新生長出來,此刻蘿麗正站在地面等著了他,待他一落地,這個小女孩馬上就撲進了他懷裡。
第二樓的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鄭吒根本毫不停留,他一坡樓梯一坡樓梯的向下跳,那速度比身後追趕他的人快了無數倍,不過分把鍾而已,他已經從三樓衝出了公安局大門,剛一露頭,啪的一聲脆響就從他左腿邊擦身而過,在大腿上深深留下了一道血痕。
哦……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鄭吒的速度極快,四周空氣彷彿變得了凝重起來,他幾步衝到了樓梯口,然後整個人向樓梯下跳了去,在他身後的蘿麗頓時尖叫起來,不過這個小女孩也算乖巧,她馬上就咬牙閉上了小嘴。
"池塘邊的榕樹上
"是,全是
就這麼幻想
鄭吒冷冷的說道:"是的,一是不能將『主神』空間的事以任何方式告訴任何人,二,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回到你來時的那個地方,比如我就是在辦公室里按了電腦YES鍵,我就必須在三十天內回到辦公室去,三,我回來時必須觸摸到一切我的物品,否則它將被留在現實世界中,如果那件物品是『主神』空間特有物品,那麼它的存在將被抹去
這人連忙衝過去從地上捏起了那顆米粒大小的東西,周圍幾人也都驚喜的圍了上來,這人說道:"快,快叫技術科的人過來!楚軒大校居然把定位留言器取了下來!裏面一定有他留下的信息……"
"因為我將定位儀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帶回到了現實世界,你並不知道它裏面有信息存在,而它還完全揭露了『主神』空間的存在,這其實已經完全透露了這裏的信息,按照規定,透露信息的人將被抹去,但是我卻並沒有被抹去,所以說這規定只對回到現實世界的人才有用,而我還在『主神』空間里,即便是我透露了信息也無妨,同樣,因為你對我透露信息的事並不知情,所以你也並沒有被抹去,所以我就斷言『主神』並沒有思維能力,它只會根據程序規定來行事,也即是禁言規定只對回到現實的人有效,同時,如果這人並沒有透露信息的記憶,即使信息被透露了,它也無法懲罰這人,所以了,它實際上就是一個只擁有程序的超級電腦而已,它並不是能夠思維的生物意識!"
等待著下課
"狙擊槍?"
這防彈背心也算是高科技產品,看起來背心似乎並不太大,但是它的彈性十足,任憑使用它的人身體再龐大,這件背心也可以擴張到那人身體同樣的程度。
"很抱歉,害你陷入在了危險中,這和我的推測有了些出入,我以為他們能夠早些找到你,這樣就可以發現匕首上的定位儀,你也可以安然的返回這裏來……是我的錯,如果聽完這三個理由你還想殺我的話,那就請將我的四肢砍斷吧,我是不會反抗的
楚軒點點頭說道:"那麼,我擔保你的父母會沒事,事實上那儀器不但可以鎖定位置,也可以儲存一定量的信息,我在其中輸入了關於這個空間存在的信息,同時將這個空間兌換的一些高科技圖紙輸入了進去,如果你是將定位儀給丟在了那裡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放了你父母,甚至還會給予其更好的安排,這點我可以保證
鄭吒猛的一咬牙,他狠狠將左手捏緊在了方向盤上,儘管左手的掌骨已經被打碎,但是握緊之後控制方向他還是辦得到,另一隻手則將蘿麗深深按在了懷中,腳下更是將油門死死踩住。
這麼孤單的童年
不過是些樓梯罷了,鄭吒的神經反應速度何等驚人,他穩穩噹噹的踩在了地上,接著腳下一蹬又向更樓下跑去,而在他身後一片槍聲響起,剛才他落腳處,地面已經被打得稀爛。
"這是高效電池的成分表,哈哈哈,真的有這種東西,老李你死得好早啊,哇……"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鄭吒低頭瘋狂的踩動油門,轎車的車速已經被他催動到了極限,任憑前方警察的手槍轟擊車身,整輛轎車依然毫不停留的向前衝去,轟然一聲巨響,轎車撞開三輛警車后終於揚長而去,但是它的車速也終於被降了下來,直升機上的狙擊人員馬上扣動扳機,啪的一聲槍響,轎車的輪胎終於被打破,歪歪斜斜向前開出數千米,然後一頭撞擊在了路邊護攔上。
鄭吒也顧不得這四人為什麼就在廣場上,他抱著蘿麗對向了身後"主神",只聽他大聲叫道:"『主神』,快點修復她的傷……"
直升機上的狙擊槍又打了幾彈,但是在如此快的速度下根本就沒辦法打中目標,而且他們又不敢直接去打轎車的輪胎,在如此快的車速下如果翻車了的話,裏面的人絕對必死無疑!
"麗兒……"鄭吒忽然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