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逐鹿中原
第579章 清君側
諸葛亮忍不住問道：「主公，今天子為金禕等人挾持，我等進駐許都，恐怕也不是一樁易事。」
良久，夏侯惇突然道：「孟彥，難道主公當真……」
對我來說，這也是最好的一個結局。我說過，殺來殺去，倒頭死傷的都是我漢家兒郎，實非我之所願。曹公故去，也算是有了一個還算圓滿的結局。接下來，我們要進駐許都，迎奉天子。」
他面沉似水，一臉的怒色，厲聲喝道：「為何在中軍大帳喧嘩，難道就不怕被兒郎們恥笑？」
劉闖怒喝一聲，手中酒杯啪的一聲落在案上，酒水四濺。
「此事又有何難？那金禕能做初一，主公便可做十五。
你們現在就動身啟程吧，我也不再留你們。
龐德率部奪取新鄭，殺奔陽翟；黃忠則率部走長社，奔襲穎陰。
眾人隨之也鬆了口氣，可緊接下來的事情也讓大家更加關心……
他私下裡對大舅子蔡瑁道：「曹操、劉闖相互征伐，卻並無深仇大恨。
司馬懿那張略顯清癯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笑意。
「簡而言之，曹軍已歸降與我，中原戰事也將平息。
可未等他辯駁，龐德已經上前，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咬牙切齒罵道：「該死的閹貨，我家主公整日拼死拼活，爾等坐享其成不說，還敢毒害我家主公，這朝堂之上果然是宵小橫行。」
天使乃陛下心腹，日後我等入京，還要拜託天使多多關照。」
看到劉闖，眾人連忙躬身行禮。
他眼睜睜看著眾將離去，目光一轉，落在司馬懿身上，剛要開口，卻見司馬懿收起劍落，寶劍便沒入他胸口。
說完，劉闖連飲三杯酒水，對顏織道：「這次操賊覆滅，我大漢江山必將重現漢武之榮光。
……
孫權，可謂是兵不刃血，便佔領了廣陵。
今宵小橫行朝堂，天子再受蒙蔽。
可一轉眼又要收拾驅逐了曹操的人，軍士們未必能夠轉過這道彎兒來。
可不等他爬起來說話，夏侯蘭已經衝過來，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拳打腳踢……另一邊，諸葛亮和司馬懿攙扶著劉闖退出大帳，緊跟著漢軍大營之中迴響起一陣陣隆隆戰鼓聲，令人心驚肉跳。
顏織臉上，流露出駭然之色，連忙大聲叫喊。
隨後，他又命龐德黃忠二人各領一路兵馬，兵分兩路。
自漢帝登基以來，顏織便跟隨漢帝……他非常仰慕當年十常侍把持朝政，宦官閹黨的風光時代。只可惜，他的這個主子，卻遠不似其他帝王的強橫。漢帝劉協被董卓扶立，其實並不算名正言順。之後，他為董卓操控，名為天子，實為傀儡，手中根本沒有任何權力，甚至還要受董卓等人的欺壓；此後劉協東歸，被曹操迎奉，情況卻沒有太大改變，依舊是一個傀儡。
大軍一動，聲勢驚人。
大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司馬懿臉色陰沉回到了中軍大帳。
當下，劉闖命人在大帳中設宴，並且將顏織送來的酒水分發下去，說是要讓軍士們同沐天子恩澤。
他鬆開了顏織，朝著姜冏和太史享一擺手，兩人立刻會意而去，帶著飛熊衛將中軍大帳保護起來。
不少人喊出了『殺進許都，誅
他只希望能坐守荊州這一畝三分地，能夠安度餘生。
到後半夜時，忽聽營中傳來號炮聲。
「住手，都與我住手！」
曹操，奸雄也；劉闖，卻有霸王之姿。
顏織則一臉驚愕之色，端著酒杯，一臉疑惑，「皇叔這話從何說起？這酒好好的，怎會有毒？」
而劉闖則大步走進中軍大帳之中，在主位上坐下，「孔明，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褚的堂兄許定死於張綉之手，許褚心中恨意深重。雖則他和許定是各為其主，可畢竟兄弟之情猶在。如今許定被殺，許褚自然是想要為許定報仇。聽諸葛亮說完，他便站起身來，振臂呼喝，臉上殺意盎然，透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自從董卓行廢立之事以後，大家表面上尊崇天子，實則誰又真把天子放在眼中？大多數時候，大家只是把天子名號當成一面大旗，有用的時候就豎起來，沒有用的時候便丟在一邊。
「不殺奸賊，誓不收兵！」
天子？
但具體的情況大家並不是非常清楚，也都等待著劉闖的解釋。
夏侯惇和徐晃，面面相覷。
「仲達，此計可行乎？」
劉闖說到這裏，便站起身來。
天子受奸賊蠱惑，意欲毒殺劉闖！
諸葛亮笑道：「主公也莫怪罪仲康，你也知道他那脾氣，惹急了什麼都不顧，那考慮許多？」
他向諸葛亮看過去，突然問道：「孔明，我欲起兵清君側，迎奉天子，你以為如何？」
劉闖點點頭，輕輕嘆了一口氣。
劉闖去尉氏，曹軍便加快了收縮的速度。黎陽曹軍已經大部分退過黃河，屯駐于延津酸棗地區；與此同時，位於官渡的曹軍再次後退，基本上已推出司隸，在陳留郡的曲遇聚駐紮。
漢軍將士聞聽，莫不是義憤填膺，感同身受……這些個軍卒，一直以來就被灌輸著劉闖是大漢皇叔，並且為漢室江山奮戰不止的觀念。而今，眼見著就要迎奉天子，攻克許都的時候，卻傳來有人搶先一步驅逐了曹操，已經讓不少人感到不高興，認為被人搶佔了功勞。
這廝的自我感覺，未免也太好了些。
這時候，許褚也回到中軍大帳里。
當晚，劉闖在中軍大帳之中宴請眾將。
可未等他話音落下，劉闖卻噴出一口鮮血。
劉闖隨後，便在司馬懿和法正的陪同下，返回滎陽。
夏侯惇和徐晃相視一眼，而後躬身向劉闖一揖。
他先是為劉闖號脈，然後就變了臉色，大聲道：「快將皇叔攙扶回去，他被人下了毒。」
在滎陽縣城中，他命人將夏侯惇和徐晃招來，而後把許都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兩人。
此時，中軍大帳外卻是燈火通明。
劉闖連連點頭，「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
「哦？仲達計將安出？」
我得到消息，這次金禕等人之所以能夠成功，非是他們計劃周密，也不是因為那張綉兵強馬壯。他們能夠佔領許都，把曹操趕出去，其實要歸功於一個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明日一早我們便起兵南下，不殺奸賊，誓不收兵。」
……
諸葛亮司馬懿兩人連忙衝過去扶住了劉闖，同時高聲喊喝道：「吳先生，吳先生何在。」
能夠兵不刃血的解決中原，無疑是最好的一個結果。
曹操被趕出許都，著實讓許多人感到驚訝。
劉闖聞聽，卻忍不住了笑了。
劉闖笑著擺擺手，示意許褚坐下。
想來這個時候，玉娃那邊也得到了消息，相信用不得多久，子文他們便會陪同玉娃動身前來。
如此一來，顏織想要做十常侍的夢想，便只能是一個夢……
被許褚一頓耳光子抽打，顏織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一直聚在軍帳中，未曾卸除衣甲，手持兵器的軍卒聽到號炮聲響，立刻衝出軍帳，向中軍大帳方向集中起來。
我欲起兵前往許都，不殺盡奸妄，誓不收兵！」
司馬懿走上前，在劉闖耳邊低語片刻。
下毒？
不過，他很快就被釋放出來，劉闖更親自安撫。
一時間，顏織竟受寵若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主公，此事也怪不得仲康。」
孫河見形勢不妙，便立刻退回江東……
那些人竟然要毒殺皇叔，難道說是要鳥盡弓藏嗎？自古以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可謂是屢見不鮮。可這一次，這種事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許多人不由得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覺。那些人連劉皇叔都敢毒殺，更何況我們這些小人物？說是宵小所為，可是若沒有天子同意，宵小又怎敢如此膽大妄為？
而卞秉則趁機率部渡過淮水，向廣陵進兵……孫河在廣陵毫無根基，遭遇如此襲擊之後，可謂是猝不及防。匆忙中，他命麾下大將，丹徒令呂蒙率部阻敵，試圖偷襲東陵島。哪知道卻被甘寧設下埋伏，不但盡殲江東兵馬，並且俘虜呂蒙，還搶走了江東三艘新造的海船。
這天使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回事！
劉闖在董俷的攙扶下，從大帳中走出來，臉色發白，看上去頗有些虛弱。
「丈人中毒已深，恐難以支撐太久。
劉皇叔可是大漢皇叔，是大漢忠臣，是大漢的頂樑柱。
各路將領回到中軍大帳后，也是儘力進行安撫。
……
鮮血噴濺了司馬懿一身，但司馬懿全無覺察。
說完，劉闖便端起一杯酒水，做勢便要飲盡。
兩人被關在滎陽大牢之中，可謂是與外界隔絕。聽聞劉闖這一番話，夏侯惇和徐晃二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劉闖所言。在他們看來，曹操性子謹慎，怎可能會被人下了毒，還被趕出許都？
許褚原以為劉闖會訓斥他，卻不想聽到了這番言語，忍不住一怔。
一切跡象表明，曹操很可能與劉闖達成了某種協議。
說實話，就算是金禕韋晃之流，也不值得劉闖去關注，更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太醫吉本。劉闖看著司馬懿，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他不太明白，司馬懿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件事，有何用意。
他目光陰冷，看著那被打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好像豬頭一樣顏織，倉啷一聲拔出寶劍，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顏織的頭髮，厲聲喝道：「主公一心為國，卻不想眼見大功告成之日，卻被宵小壞了大事。天子身邊有奸臣，竟
兩人也不再客套，便在太史享的帶領下離開，在府外上了馬，打馬揚鞭出城而去……
與此同時，遠在荊州的劉表，在得知曹操出事之後，卻按兵不動。
做女婿，做到劉闖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
「仲康，讓他閉嘴！」
「奸賊欲壞我性命，我便以奸賊之血，寄我軍旗。」
吉本？
得天子厚愛，拜為皇叔，受衣帶詔而討伐不臣。數年間，闖捫心自問，對陛下忠心耿耿，嘔心瀝血。建安五年，闖自遼西起兵，征伐遼東，橫掃高句麗，為我大漢開疆擴土。此後，經略幽州，討伐異族，所為者乃漢家榮光……今我陳兵官渡，眼見大功告成。卻不想為宵小忌憚，竟然要壞我性命。自十常侍以來，天子受奸妄蒙蔽，屢殺忠良，使我漢家元氣大傷。
諸葛亮連忙開口解釋道：「實在是那閹貨太不曉事，到這裏之後常口出不遜之言，今日更激怒了仲康。主公可能不知道，仲康的兄長許定，被張綉所殺，首級懸挂許都城門。仲康這幾日便心情不好，那閹貨又撩撥於他，才使得仲康惱怒，故而要把他拖出去教訓一頓。」
「諸君，請立刻返回本部，召集兵馬。
顏織被打得頭昏腦脹，這時候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更跌跌撞撞，一屁股坐在大椅上，臉上流露出驚怒之色，手指顏織厲聲道：「爾為何人，竟敢在酒中下毒。」
「這有何難，便打進許都就是。」
可突然間，他臉色微微一變，眼中先是一陣迷茫，旋即透出一抹恍然之色，目光更變得格外獰戾。
的確，之前還和曹操打得不亦樂乎。
一時間，漢軍大營中人心惶惶。
諸葛亮忙上前想要開口，可未等他說話，就聽得那白面無須的男子尖聲喊道：「劉闖，爾等不遵上命，還與操賊暗中勾結，莫不是想要造反嗎？爾等目無天使，待我返回許都，定會稟報陛下，到時候爾等一個都別想躲過懲罰。」
在士兵沒看來，顏織一聲不發，便是默認了罪行。
他二話不說，抬手啪啪啪幾個耳光子下去，只打得那天使滿嘴是血。
殺人祭旗之後，劉闖再次下令，命許褚為先鋒，楊俊為軍司馬，率老羆營開拔，直奔許都。
沒錯，他是天使，他是皇帝身邊的心腹，可又能如何？而今他面前站立的，是雄踞北方的大漢皇叔，實力驚人。哪怕是金禕那些人對劉闖並不服氣，可也不敢輕易得罪，觸其鋒芒。
那天使名叫顏織，乃中常侍，也算是漢帝近臣。
他面對在中軍大帳外集結起來的眾將道：「闖本一介草莽，起於東海之畔。
現在，那些人竟然還要毒殺劉皇叔？
原本正集中力量，準備向交州開戰的孫權得到消息后，立刻停止向南用兵，並下令丹陽太守孫河調集兵馬，意欲跨江攻打廣陵。時曹丕返回陳留奔喪，故而不在廣陵。下邳太守卞秉得到消息，立刻命廣陵兵馬退過淮水，而他則親率大軍，屯于淮水以北，以防範江東兵馬。
吳普從最酒席宴的最末端站起來，快步來到劉闖跟前。
我代表諸君，便先飲三杯
龐德的氣力可是不小，一腳踹在顏織身上，踹的顏織險些喘不過氣來。
諸君，今日我便殺了這狗賊，而後打進許都，誅殺奸賊，扶立天子，代主公重振漢室江山。」
「這不可能！」
劉闖因為中毒的緣故，不得親自督戰，於是便命諸葛亮為軍師，率三萬大軍南下，緊隨許褚其後。
「賴天子之威名，而今我等得以不戰而勝。
我等且不可與之為敵，而應該設法與之交好……若不然，劉闖的下一個目標，便就是荊州。」
說著話，劉闖一擺手，就見姜冏和太史享從大帳中拖出一人，跪在地上。
劉闖說出來這番話，便說明他不打算追究許褚的問題。
而今，劉琦和劉備混在一起，更使得劉表心中不滿。
至於許都那邊，你們不要插手……我也派兵前往許都，丈人深仇大恨，我自會為他報，你們無需費心。」
他已經將兵馬交由我來掌控，目前正在緊鑼密鼓，進行休整。休整過後，會有一些人離開，但也會有不少人留下來。作為交換，我將保曹氏三世榮華，不壞曹氏子弟的性命……」
對劉闖而言，這可是一個極為陌生的名字。
師出有名，師出有名！
就在中軍大帳外鬧得不可開交之時，劉闖帶著董俷大步走來。
劉表心中一動，目光落在庭院中正玩耍的幼子劉琮身上，旋即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劉琦，不可擔當重任。
曹黨餘孽，今已不足為慮，我漢室中興，更指日可待。
大帳之中眾將聞聽，不由得義憤填膺，齊聲吶喊。
「哦？」
劉闖道：「若你們不信，我這就放你們離開。
若師出無名，憑著一個清君側空洞的口號，的確不太容易讓漢軍將士扭轉過來。要有一個合適的由頭，能使得漢軍將士上下一心，同仇敵愾，才能夠保證軍心不散，同時士氣高昂。
司馬懿沉聲道：「據說，他們這次能成功，多虧了一個叫做吉本的太醫。
他命人把劉協送來犒軍的酒水分發下去，而後又請顏織上座。
就在劉闖為這個問題而沉思的時候，諸葛亮突然開口，對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司馬懿道。
眾將先是一怔，旋即透出一抹驚色，連忙把酒杯放下。
諸葛亮想了想，卻蹙眉道：「主公欲清君側乃一樁好事……只是我等此前與曹操交戰，打著的便是清君側名號。而今有人驅逐曹操，天子更坐鎮朝堂，若無足夠理由，恐難服眾。」
「不許飲酒。」
可是，又該以什麼名目出兵？
他在卞秉的配合下，迅速與廣陵東陵島曹氏海軍匯合，聯手攻打江都。
三路大軍開拔出官渡，向潁川方向殺去。
沒有人留意，顏織人頭落地的一剎那，噴濺出來的鮮血並不是很多……
劉闖看了他一眼，突然罵道：「仲康，這等貨色，便在大帳中殺了就是，何故又要吵吵鬧鬧，惹得滿營將士知曉？你現在一鬧，反而便宜這廝，就算是想要殺他，也沒了合適理由。」
雖然眾人早有準備，可是乍聽這消息，依舊忍不住面露喜色。
司馬懿笑道：「主公放心，這件事做起來並不困難，只是要委屈主
大帳中眾人，頓時來了興緻。
建安九年十一月，風雲變幻。
顏織這才鬆了口氣，心中依舊是恨意慢慢，但是在臉上卻不敢有半分表露。
今丈人便在尉氏，恐來日無多。你們現在回去，說不得還來得及見丈人最後一面……至於你二人以後的選擇，我更不會勉強你們。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我這就派人送你們離開滎陽。」
「我已命人前往關中，釋放那夏侯淵和曹子丹返回。
被看押的一段時間，顏織是提心弔膽。
許褚聞聽，頓時咧嘴笑了。
可是，迎奉天子……
可金禕韋晃之流，不過跳樑小丑……他自以為得計，實則會令曹劉合而為一，從此北方之大局再無人可以撼動。我今若北上南陽，待劉闖收整了曹操的兵馬之後，便有足夠借口南下。
至於劉備的心思，劉表心裏也非常清楚……事實上，從劉備投奔他的那天開始，劉表就對他存有提防之心。
好在，金禕韋晃起事，漢帝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而顏織作為跟隨劉協多年的心腹，也自然水漲船高。他常年在深宮裡做事，全不似當年張讓那樣一步步的爬起來，可說是一步登天。如此一來，顏織行事自然不可避免的會帶著些許暴發戶的氣質，到了官渡便指手畫腳。
許褚忍不住厲聲喝道：「若哪個敢阻攔主公，某家願為前驅，將之斬殺。」
劉闖眼睛一眯，沉聲道：「此乃中樞之所，何來這等沒卵子的貨色在這裏呱噪？若再開口，便割了他的舌頭。」
不過不等孫河有喘息之機，甘寧率部突然由鹽瀆登陸。
若長此以往，荊州勢必為劉備吞併，劉琦與之聯合，無異於與虎謀皮，實在不是合適的繼承人。劉琦雖然聰明，可是比之劉備，終究還是差距不小。這次他和劉備聯名，少不得也有劉備蠱惑。若非劉表現在還需要劉備在江夏抵擋江東兵馬，說不定就會先把劉備給滅掉。
劉表長子劉琦與劉備聯名向劉表建議，趁曹操被驅逐出許都，率兵北上，奪取南陽……
也許，在他看來是因為劉闖那個皇叔的名號，讓他得以囂張跋扈。可實際上，劉闖又何嘗真箇把自己當做是大漢皇叔？
可是，劉表卻不肯答應。
劉表，已無爭雄之心。
「仲達，你不是說有主意了嗎？」
劉闖一番話語，令眾將齊聲響應。
若非這吉本苦心研製出一種毒藥，能夠在無聲無息之中令人中毒，恐怕曹操也不會著了他們的道。」
夏侯惇在虎牢被俘，而徐晃則是于滎陽遭遇法正伏擊，成為階下之囚。
消息在有心人的推動之下，迅速傳遍了官渡漢軍大營。
「之前我未能清楚天使來歷，還以為是什麼人在這邊呱噪，故而得罪了天使，還請天使恕罪。」劉闖溫言解釋，而後道：「那許褚冒犯天使，已經被我拿下。待我剷除曹黨餘孽之後，便要問他的罪，到時候少不得會為天使出氣。」
劉闖剛開始的時候還眉頭緊蹙，可不一會兒的功夫，那眉頭便舒展開來。
伴隨著叨叨叨三聲天雷火巨響，許褚上前手起刀落，將顏織人頭砍下。一腔子血噴在大纛之上，三軍歡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