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問鼎天下
第1189章 司馬懿之謀
曹操坐在偏殿正上方，下方的左右兩側都是文臣。
曹操說道：「昔日，孤率軍和王燦交戰，發現王燦麾下騎兵的武器，打聽后被稱作馬掌、馬鐙和馬鞍，這些物品容易仿造，我們的騎兵已經配備。但是，蜀軍的漢刀鋒利堅韌，卻難以仿製出來，不管我們怎麼仿造，都達不到漢刀的程度，這是孤的心結啊！」
曹操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伯寧一席話，如晨鐘暮鼓啊！」
「哦！」
顧雍騎在馬上，立刻抱拳道：「顧雍見過程老先生。」
王燦長出了口氣，已經能感到當時的驚險。
司馬懿欽佩的看了眼曹操，深吸口氣，迅速的說道：「主公，臣思慮良久，考慮出破敵之策。具體是這樣安排的，主公親自率軍出戰，……，唯有這樣，才能迷惑住法正，把趙雲和黃忠吸引出來，給臣下製造可趁之機。」
「慢！」
若是華佗和張仲景沒及時回來，蔡邕很可能就死了。
賈詡的臉上露出慶幸的神情，說道：「主公不用擔心，伯喈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只是人老了，恢復起來很慢。說起來，真是蒼天庇佑，此前襄陽發生水患，張仲景和華佗帶走了大部分的醫師，留下的多是學徒，只有少數的醫師。他們醫術有限，只能儘力診治，可華佗和張仲景卻帶著人在這時候返回了成都，兩位神醫出手救治，才把伯喈救回來。」
曹操淡淡的說道：「王燦平
司馬朗問道：「主公，何故嘆息？」
王燦任命的徐庶，控制了揚州的絕大部分疆土，實力更強。並且曹操任命的揚州刺史懼於甘寧水軍的力量，不敢南下，不過也把吳國被滅的消息傳回鄴城。
徐庶被王燦任命為揚州刺史，主持江東大局。
曹操鼻息咻咻，忍著痛，但一波一波的疼痛不斷地侵襲，讓曹操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面頰充血變得紅彤彤的，脖子上青筋湧現，顯得極為恐怖。
城門口，程昱帶人迎接。
滿寵沉聲說道：「主公，我們擊敗了袁紹，得錢無數，既然打造不出來，乾脆從蜀國購買。蜀國鼓勵商人買賣，商人無數，我們就從遍布成都的商人著手，利用商人購買王燦士兵使用的武器。雖說費錢，但鍛造武器同樣耗錢無數，有了蜀國的漢刀，再加上我們自己鍛造些，總不至於被拉開太多。」
荀彧沉聲道：「現在才五月初，雖然去年已經準備大戰的糧食，但若是立刻和蜀國的軍隊決戰，糧草還不充足。臣建議，等今年的糧食收割后，再發起攻擊。」
曹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
曹操慚愧的說道：「和王燦連打幾仗，連戰連敗，竟然不相信自己了。想到的事情認為不能成功，就不敢去做，實在是羞愧。伯寧說得好，不管行不行，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
司馬朗聞言，責怪的看了眼司馬懿，認為司馬懿不該把話說滿了。
曹操聽了后，並無喜色，反而嘆息一聲。
荀彧、劉曄、陳群、蔣濟坐在左側，司馬朗、滿寵、董昭、司馬懿等人坐在右側，全都是曹操麾下的智謀之士。
滿寵嚴肅的說道：「商人逐利，有商人鑽營，還有什麼辦不成的事情呢？即使王燦三令五申嚴禁販賣兵器，可錢財驅使，總有商人會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去做。蜀國大了，總有害群之馬，我們只要肯出錢，就有人去鑽營，去給我們弄兵器。」
程昱已經是六十歲的人了，卻精神矍鑠。他騎著一匹瘦馬，跟著王燦朝蔡府趕去。程昱見王燦身旁還跟著一個清瘦的中年人，問道：「主公，這位是？」
所有人，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說罷，荀彧轉過身，準備去請太醫。
眾人聞言，全都沉默下來。
司馬懿站起身，自信滿滿的說道：「臣為主公謀并州！」
大軍抵達城門口，王燦沒有翻身下馬，朝程昱吩咐道：「仲德公，讓所有的官員都回去做事，不用陪同，你陪我去拜訪老師。」蔡邕的府邸緊挨程昱的府邸，尤其是蔡邕和程昱是知交好友，程昱知道蔡邕的詳細情況。
蜀
「吱！吱！」
頃刻間，天下有了兩個揚州刺史。
曹操笑眯眯的看著司馬懿，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神色。突然，曹操臉色大變，臉上的笑容變成了猙獰的痛苦。
程昱禮節性的朝顧雍一笑，當做回禮。
一隊人馬急匆匆行駛而來，這一隊人馬自然是王燦一行人。他帶著賈詡、郭嘉、典韋等人先行返回，日夜兼程趕路終於回來了。
曹操眉頭一挑，驚訝的看著司馬懿，正色道：「仲達啊，當著眾人的面，可不能隨意說笑。我軍連番出兵，幾次和蜀軍交戰，都沒能拿下并州，尤其是趙雲的輕騎兵出擊，來去無蹤影，這是一塊硬骨頭，不好啃。」
顯然，曹操的頭疼病又犯了。
曹操咬緊牙關，聲音從牙縫中吐出來，一字一頓的說道：「頭疼算什麼，有比蜀軍攻下吳國更令人頭疼的事情嗎？有比王燦更令人頭疼的事情嗎？坐下，不用請太醫。仲達，接著說，孤能忍住。一點老毛病，不值得大驚小怪。」
程昱說出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呢？
曹操哈哈大笑，頭疼竟然一下消失，很快恢復了從容淡定。
王燦問道：「仲德公，你在信中說老師危在旦夕，情況怎麼樣了？」
「好，仲達一謀，可謂是治病良藥啊。」
成都，南門外。
劉曄點頭說道：「雖說目前還沒有拿下并州，但黃忠和趙雲的攻勢已經被擋住，他們
王燦斥退了等待的官員，又轉過身，朝賈詡吩咐道：「文和，你把帶回來的八千精銳安置好。等我看望老師后，再考慮其他事情。」
荀彧趕忙站起身，說道：「主公，臣立刻去請太醫。」
……
其中一個是曹操任命的，常年呆在壽春，這是世人公認的揚州治所，也是公認的揚州刺史。但是曹操控制的揚州只有長江北岸，如塗中、合肥、成德、臨淮等地，不包括會稽郡、丹陽郡、吳郡、廬江郡、豫章郡等廣袤的疆土。
「諾！」
曹操笑說道：「文若，我們的目標是并州，暫時不會和王燦決戰，那得下半年去了。你儘管放心，有充足的時間收割糧食。再者，王燦現在也很頭疼，哪有時間管我們。王燦要發動戰爭，也得下半年，那時候我們早拿下了并州。」
程昱看著愈發冷靜的王燦，說道：「成都暗潮洶湧，主公回來了就好。」
荀彧拱手道：「主公明鑒！」
曹操嘆氣道：「可惜并州沒有拿下，否則對付王燦就容易多了，不用擔心後方。」
王燦一聽，立刻警覺起來。
眼下王燦也沒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曹操依舊皺緊眉頭，覺得事不可為。
眾人見曹操眉飛色舞，都很高興。
拳頭緊握，指節發出摩擦聲。
滿寵又說道：「主公啊，成都局勢緊張，甚至於有些混亂，這是我們的好機會。主公何不傳令讓成都的人加大力量，可以買刀，甚至把鍛造武器的工匠也高價買來。不管能不能成功，不管有沒有機會，做了才知道。」
王燦介紹道：「此人名叫顧雍，是老師的弟子。」
不過，幸好趕上了。
「呼！」
醫學院有能力的醫師都跟著華佗和張仲景離開，剩下的只是些學徒。他們遇到蔡邕的問題束手無策，難以救下蔡邕。
魏國，偏殿中。
荀彧無奈，回到坐席上坐下。
曹操說道：「孤也想從蜀國購買，王燦肯定有防備，難如登天。」
陳群拱手說道：「主公，以臣看來，吳國目前的用處和雞肋無異，沒有太大用處。主公只需要傳令給揚州刺史，讓他嚴防死守，不用主動攻擊。目前的主要戰場在長安和洛陽，以及王燦的老巢益州，這才是重點。」
賈詡拱手應下，沒有跟著王燦離開。
雖說蔡邕被救下，王燦心中的怒氣還是不可遏制的升騰起來。若是兩位神醫沒有及時返回成都，蔡邕已經是冰冷的屍體，那會是什麼場景呢？王燦無法想象他會怎麼辦，甚至蔡琰又會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