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變》第十一集 破空

第十六章 踏上清虛山

第十一集 破空

第十六章 踏上清虛山

"善去,我來掌控十衍幻陣,你去上天宮二樓和普通散仙在一起,快去。"明良真人直接傳音道,他的靈識發現那麼多高手,可是根本沒有發現最恐怖的宗倔。
"王兄,聽說了嗎?如果的陰月山脈正廝殺慘烈呢,一些神秘人竟然就那麼直接闖進了散魔大軍的最核心之處,如今的陰月山脈已經一片腥風血雨了,空間都震蕩不停。"
那淡然卻蘊含著絕對霸道氣勢的聲音響徹天地,而聽到宗倔的聲音,明良真人整個人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
"既然已經足夠,那你們龍族為什麼要對付清虛山的上天宮?"宗倔反問道。
要知道散仙一方十二劫的也就明良真人一個人而已。
雖然說這話誇張了點,可是秦羽的超強恢復力,的確可以算是不死之身。即使功力消耗再大也會迅速恢復。這就可以讓秦羽每次都以最強的狀態面對每一道劫雷。
"不公平?"宗倔冷笑道,"是不公平,方闋,我問你。那星辰閣地防禦陣法--周天星辰大陣威力甚至於超過十衍幻陣,你又待如何?"
"哈哈……明良,勞煩記掛,我來了。"
方闐繼續道:"即使在妖界的龍族,五爪金龍也是稀少的駭人。在凡人界出現一個超級神獸簡直就是難得。十二劫的超級神獸,實力遠遠超過一般的十二劫高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凡人界之中唯有我們二人能夠闖進"十衍幻陣,。"
"烏空血。"連月娘娘飛了過來,連月娘娘現在也是重傷,慘聲道,"我感覺對方只是來戲弄我一番,剛才那個和我戰鬥的男子,如果真的要殺我,我估計真的死了。"
無邊地雪地上,在許久之前曾經是散魔一方和散仙一方頂級高手一起圍攻"天火邪君"的地方。只是如今那戰場的地方完全地一片雪白,當初的血跡早就被雪花掩埋。
雖然語調平淡,卻蘊含著絕對的自信。
在場的人,任何一個人都吃了大虧。
,,
散魔一方完全處於弱勢。
一個時辰,時間很緊。
如今十衍幻陣正是由善去親自掌控,善去也是首先發現外人的到來。
可是一旦他方淵飛升了。又有誰能夠輕易進出十衍幻陣呢?到時候擁有十衍幻陣的清虛觀將天不怕地不怕。
"陰月山脈又開始廝殺了?"秦羽心中疑惑了起來,按照自己所想以及當日所偷聽到地,散仙一方和散魔一方應該罷戰了才是。怎麼又開始廝殺了起來?
注意到宗倔表情,方闐能夠猜出宗倔肯定和這個星辰閣有關係。
他最擔心侯費將他一下子殺死,因為侯費的氣息顯得那麼暴虐嗜殺。
明善真人當即笑道:"放心師兄,許多散仙都在努力讓清虛山更加的美麗,相信仙界使者一定會滿意的。"
宗倔也不多說:"這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至於你相不相信就是你自己地事情了。我只能告訴你,最好少惹星辰閣的人。那個星辰閣是這麼多年以來唯一感到摸不到底的神秘勢力。"
三兄弟化為三道流光朝陰月山脈趕去。
"英雄?你還真是夠"謙虛"的。"宗倔淡笑,"聽你話的意思,好像你的龍族的目標也是清虛山的上天宮?"
"遠超你我?怎麼可能!"方闋一臉的難以置信。
"嗨,說。陰月山脈到底出了什麼事?"侯費的聲音剛剛響起,秦羽和黑羽就到了那兩個修魔者身旁。
十二劫的散修,竟然有五個!十劫以上的有五十多個,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
明良真人明白,宗倔即使來,他也不一定能夠發現。
自從知道秦羽即將渡那九九重劫后,侯費和黑羽就經常提醒秦羽要準備充分。
"師伯,不好了,師伯,天空中出現了數十位高手,正朝上天宮飛來。"善去的聲音直接傳了過來。
方闋長嘆一口氣,沉吟半響才道:"宗倔,你說在凡人界出現一個超級神獸,概率有多高?"
"明善,仙界使者下凡就在這幾天,說不定今天就可能下凡,你再將上天宮周圍環境布置一下,還有清虛山的布局弄的自然美觀一點。"明良真人催促道。
方闋點頭鄭重道:"對,我龍族一直沒有出手,並不是怕騰龍大陸的修真者。實際上就烏空血和明良真人,我並沒有放在眼裡。真正的原因是……有一塊破天圖,對我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明良真人淡笑著點了點頭。
"十衍幻陣實在太強了,除了我之外,就是十二劫的上級神獸也休想闖進去。一旦我們二人飛升。那凡人界將無人能夠破開十衍幻陣。"方闐臉色嚴肅了起來,"到時候清虛觀仗著十衍幻陣,就敢挑釁任何人。所以,我絕對不允許破壞公平的事情出現。"
如今的秦羽變幻了容貌。並且施展開魔道秘技"北冥",全身功法氣息境界收攏。自從稱為星辰閣閣主后,秦羽幾乎沒有怎麼再施展開過這魔道秘技。只是……天火邪君的時候,秦羽已經泄露了氣息。
而侯費飛的速度卻比秦羽都要快,早在秦羽趕過去之前,侯費就已經過去了。
方闐獨自一人站在浪濤拍擊的黝黑礁石之上,長袍隨風飄卷。獵獵作響。
速度!
修血魔魔道的烏空血,平時身上染的是敵人地鮮血,如今身上染的卻是自己的鮮血。
而烏空血全身鮮血,狼狽之極,只是他眼睛還是狠狠盯著遠處離開的余良。
"費費,小黑,真正的好戲上場了,跟我去清虛山。"秦羽聲音之中蘊含著興奮。
所有人都點頭。
遠處傳來的聲音讓秦羽一頓。
"星辰閣的防禦大陣我也聽說過,那大陣可是那麼多高手聯手都攻不破。即使我想出手破也沒有那個能力,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方闐無奈說道。
"不管敵人此舉到底為了什麼,從今日起,我們大家切不可分開。"烏空血恨聲道。
一旁的明善真人也被嚇傻了。
這是宗倔給秦羽的傳訊。
還未到陰月山脈,老遠便感受到那濃厚的血腥氣息。
說完,這修魔者惶恐看著侯費。
"好厲害的四個人。"秦羽心中驚嘆。
暴亂星海第一人,無敵的存在--宗倔竟然真的來了。
方闐是在為未來的龍族著想。
"什麼事?"侯費、黑羽疑惑。
其中之一模樣只能算是少年,看起來才十六七歲而已。另外兩人都是二十一二歲的模樣。
那個首領能夠壓住烏空血一頭,而和巫黑戰鬥的男子實力和巫黑相差無幾,至於其他兩個男子,實力也接近於巫黑。遠超火魔、連月娘娘。此等高手的廝殺,雖然有大量的散魔在旁邊幫忙,可是效果並不明顯。
若連自己如此超強恢復力都無法度過九九重劫,歷史上還有會人成功度過嗎?
"死的散魔還多。"秦羽單單靈識一掃便感到一陣心悸。
秦羽來不及多想,直接朝遠處的聲音飛去。
秦羽將傳訊令遞給了他們,侯費和黑羽靈識一掃。
仙界使者,可是仙界禹皇的使者,在禹皇那也屬於重要人物,如果讓這樣的高手留下好印象,他明良真人一旦進入仙界,自然可以飛黃騰達,甚至於可以引領仙界清虛觀的前輩們達到一個新的地位。
如今的烏空血全身鮮血。全身沒有幾處是完整地。
"秦羽小兄弟,想看清虛觀的聖地的"十衍幻陣"是如何被破掉的嗎?那就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到清虛山,如果遲了,你以後可就再也看不到清虛山的十衍幻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位手持黑色長劍的修魔者在看到侯費第一眼便感到心中惶恐,因為對方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比自己宗派的氣勢威壓還可怕。這修魔者當即惶恐道:"前輩,晚輩也是道聽途說了,實際情況並不知曉,只是晚輩知道如今地陰月山脈正在廝殺,而且死的人非常多。"
"小子放心,我還不會降低身份出手殺你。"侯費不在乎道,而後卻是看向秦羽。
所以明良真人還是嘗試著朗聲道,"暴亂星海各大高手來我清虛山,不知道鵬魔島宗前輩可來了?"
隨著大笑聲。
宗倔一怔,思考了許久才道:"很低,有時候數十萬年也不出現一個。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四個神秘人飄然離去。
二人速度差距太大了,這個神秘男子的速度遠遠超過烏空血。而攻擊也根本不下於烏空血。如此烏空血完全處於弱勢一方,如果不是血雲遍布周圍,能夠提前一步發現敵人蹤跡,他烏空血早就被殺了。
"比烏空血還厲害。到底是什麼人?"秦羽驚嘆了。
現在龍族有他,能夠不在乎十衍幻陣。
方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已經將宗倔的話深深記在心裏。
"到陰月山脈看看。"
"撕呂,一塊血肉生生被從烏空血身上撕裂開來。
整個陰月山脈都被鮮血染紅了,殘肢散在各處,同時天空中正有兩個人在瘋狂的廝殺著。其中一人正是魔道第一人"烏空血",從場上局面來看,烏空血竟然處於弱勢!
三人似緩實快。三兩步下就已經到了數里之外,而後三兄弟便到了空中不快不慢的飛行。
"恩?"秦羽看著手中傳訊令,眼睛一亮。
"哈哈,宗倔,我總算知道什麼叫英雄所見略同了。"方闋顯得很開心。
十衍幻陣還能夠擋得住嗎?
連月娘娘地對手是刑狩,刑狩的實力可是接近巫黑的,要殺連月娘娘的確不難。
這兩個修魔者功力不高,一個洞虛中期,一個洞虛後期而已。對於如今的秦羽三兄弟而言。差距真地很大。
"好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十五天後,便是我暴亂星海人馬攻打清虛山的子。你龍族如果想要參入到其中。我也不會介意的。"宗倔說完,整個人便憑空消失了。
"星辰閣,看來比我想的還要神秘。十五天攻打清虛山……恩,是個好子。"方闋自言自語一番,隨即也憑空消失在了那座黝黑的礁石上,而拍擊礁石的浪濤聲卻是絲毫沒有變化。
驚人的速度!
突兀的,三個年輕人憑空出現在雪地之上。
一個精瘦的男子和烏空血大戰,而一個高瘦的男子卻和巫黑廝殺不分勝負。還有兩個男子,那兩個男子在對上連月娘娘、火魔等人地時候完全處於上風。只是靠其他散魔的幫助,散魔一方才勉強堅持住。
宗倔冷哼一聲,"方淵,別怪我沒提醒你。星辰閣背後的瀾前輩可是對我有恩,而且實力更是深不可測,遠超於你我,如果你惹了他。死了也不能怪我了。"
"哈哈……烏空血,實力還算不錯。要殺你的確要花費不小的功夫,今日我心情好暫且饒你一命,那破天圖也暫且留在你們這。待得下次,我再來取。孔曹,武山,刑狩,走。"
"那就好。"
"放心吧,黑棒和穿雲槍在硬度上的確了不得,可是我可是你們大哥,也有不少地神通。那九九重劫即使厲害,想要難住我,估計不大可能。"秦羽淡笑著說道。
"大哥,這九九重劫你可千萬不能大意,我和雜毛鳥如果不是因為瀾叔地幫助,靠著黑棒、穿雲槍的特殊威力。估計我們二人很可能渡劫失敗,變成散妖了。"侯費鄭重道。
"星辰閣?"方闋臉上表情一僵。
"恩?"明良真人仙識一掃,頓時臉色狂變,"不好,十二劫的散修竟然有五個,五十多人竟然都是十劫以上。是暴亂星海,一定是暴亂星海的人馬。"明良真人這一刻再也穩不住了。
在陰月山脈遠處,有著數萬的修真者在觀察,其中便是秦羽三兄弟。
烏空血地冷汗都從額頭滲透了出來,他根本沒有想到了出來的一個不起眼的男子竟然將他壓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