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仙狂花都
第037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4）
黃賢德都這麼說了，省廳的領導還能說什麼？只得咬牙頂住楊樺等人的壓力。
「肖雲是清白的。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伯母先妥協一下，讓專案組的人逮捕肖雲，案子只有往後審才能水落石出。」
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清寒中學的毛校長，在聽說了肖雲的事情之後，帶著全校幾百名學生奔撲虔城市政府。
蝴蝶幫一統洪市之後，明確了地下遊戲規則，嚴禁偷盜打劫，嚴禁毒品交易，洪市治安大大好轉，不少吸毒人員被強制戒毒成功。
黃賢德一直在和省人大主席團交涉，但人大主席團根本不採信黃賢德拿出來的證據。
黃中華又道。
黃賢德請求省廳領導支持，省廳領導打電話給人大主席團，但主席團根本不買賬。
說完，黃賢德不再理會肖雲，轉頭掃視了下四個便衣，沉聲道，「你們四個人，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守，一定要防止嫌犯採取自殘行為。」
肖振山、楊樺、宋立德、姚正恩四人當中，肖振山在洪市的人脈也是不容小覷的，但另外三人的威望和人脈比肖振山可不止強了一點半點，四人都在通過各種形式給省公安廳和虔城市公安局施加壓力，省公安廳的領導頂的滿頭大汗。只好把壓力轉嫁到專案組身上，不時地打電話催問案情進展。
就在專案組和省人大主席團僵持之際，楊樺接到了黃中華的電話。
「我是人大代表，你有什麼權利逮捕
「如果你是我，你會殺了周富貴父子？」
肖雲問道。
自殘？肖雲啞然失笑，他的字典裏面根本就沒有這個詞。
為防止突發變故，肖雲被連夜帶去了虔城。
到了虔城之後，肖雲被帶入了一家四星級的賓館，並摘了頭套。
四個便衣民警，兩個在廳房裡面的沙發上睡覺，另外兩個在卧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肖雲。
他們在行標準的少先隊禮。
楊樺沒有說話，她在想著是黃中華的意思還是肖雲的意思。
「喝水自己不會倒？」
楊樺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
「放心吧，憑我多年的辦案經驗，我肯定肖雲是幕後真兇，他雇兇殺人的動機明確，證據充分。現在，我正在和省人大主席團交涉，準備逮捕肖雲。」
洪市市委書記趙懷山當即召開緊急會議，要求各部門做好維穩工作，要堅決杜絕群體性事件的發生。
「你不會，我會？你是覺得我比你傻嗎？」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楊總，肖雲是人代表，保護他的合法權益是我們的指責，我們要硬起來……」
一位民警如是說。
在黃賢德離開之後，肖雲打量了下房間，是個很寬敞的套房，裡外兩間，裏面是卧室，卧室裏面有床鋪和電視。外面是廳房，裏面有桌椅。無論是床角還是桌椅的硬角，都用海綿包裹了起來，還有窗戶，也被新加固的鋼筋焊死。
現在，竟然有人發帖說肖
「好。」
四人都點了點頭，臉色凝重。
這些孩子都來自山裡鄉下，不少人衣著襤褸，但乾淨整潔，他們戴著鮮艷的紅領巾，在市政府門口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立正姿勢站好，左手不動，右手伸直，五指併攏，自然向右側舉至大臂與肩平齊、手和頭頂平齊，手掌心向前，小臂與大臂基本成45度角。
「中華，有什麼事嗎？」
「黃賢德同志，肖雲是全省人大代表、勞模、傑出青年，這個案子，外界關注度很高啊！」
房間裏面氛圍有些沉悶。
肖雲轉頭看著黃賢德，怒道，「你這是濫用職權公報私仇。」
洪市上下群情激奮。
「伯母，我是黃中華。」
「那我渴死算了。」
「肖代表，我和你之間是有一點恩怨，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這是依法辦事。如果事實證明我是公報私仇，自然有黨和國家會處理我。」
「肖雲讓你放心，他是清白的。」
不少網友在問候了五毛黨全家女性之後，立馬對五毛黨展開了人肉搜索。
輿論幾乎呈現一邊倒的現象，都是討伐專案組，黃賢德一看形勢不對，立馬指示內部人員，雇傭五毛黨扭轉輿論聲勢。請大家不要被肖雲偽善的外表欺騙，他和洪市黑幫蝴蝶幫關係密切，極有可能就是蝴蝶幫的帶頭大哥。此人仗著母親楊樺是省政協委員、省人大代表，在洪市胡作非為、無惡不
根據趙懷山發表講話的精神，市公安局立馬開始布置維穩，命令派出所的基層民警去走家串戶，安撫群眾，告訴廣大群眾應該理性表達自己的抗議。
廣大網友的力量是無堅不摧的，發動人肉搜索開始，一小時后，發帖子的五毛黨就被揪了出來，在大家的質問聲中，他承認收受好處在網上發帖污衊肖雲的事實。
這正是黃賢德希望看見的，他當即在虔城市公安局的官方微博上面發布了一條消息。凶殺案的直接行兇者已被警方抓獲。幕後主使已被專案組控制，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當中，不便發布更多消息。但我們保證，不管此案涉及到誰，背景多大，過去功勞多高，絕不姑息。希望廣大群眾理性看待此案，不要把某些人過於神聖化。
隨即，這個五毛黨就被憤怒的群眾飽以老拳……
在掛了電話之後，楊樺致電人大主席團，先是向主席團對肖雲的信任和關心表示感謝，然後她委婉地表示，身正不怕影子斜，讓專案組的人往下查。
肖雲吩咐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
一開始，肖雲被專案組控制只是謠言，一經虔城市公安局發布通告證實，立馬又激起了驚濤駭浪，不少網友紛紛發表自己的觀點。我笑，肖雲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兇手？
兩個便衣民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起身給肖雲倒了杯水。
肖雲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電視。
「這肯定是有人嫁禍與我……」
黃賢德也在房間裏面，還有另外四個身著便衣的警察，其中一個，竟然還有武士境實力，應該是虔城警察系統裏面的精英。
「我不會。」
這便衣不覺得肖雲比他傻，甚至，在聽說了肖雲的某些手段之後，他對肖雲的智商自嘆弗如，他愕然片刻，道：「可是，兩個殺人兇手昨晚落網了，專案組在對他們進行突審的時候，兩個人的供詞一致，都說是受你指使。」
「老鄉，我們也相信肖雲是清白的。但是請老鄉相信，市領導對虔城的這個案子特別重視，高度關注。絕不會讓肖雲受到陷害。我理解你們心中對肖雲的情感，但是請大家保持理性。肖代表也不希望看見洪市和諧大好的環境受到破壞。」
「我知道你是人大代表，但是你涉嫌一起惡性凶殺案。我現在也沒有逮捕你，只是對你進行依法監視。」
肖雲被虔城市公安局帶走之後，洪市也是暗流涌動。
毛校長沒有做任何過激的行為，幾百個孩子也是井然有序。
兩個便衣，也了解肖雲的事迹，知道肖雲在洪市堪稱隻手遮天，他們想不通，肖云為什麼會自尋死路，一會兒后，一個年輕點的警察，忍不住問道：「你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你日子那麼好過，我想不通你為什麼會殺了周富貴父子。」
楊樺聽說過黃中華，知道肖雲和黃中華是兄弟之交。
以此同時，外界的輿論越來越強烈。
這個通告，明顯是暗示肖雲就是真兇。
後來，省廳的領導還接到了省委書記徐官印、省委副書記錢玉森的電話，兩人雖然沒有給省廳的領導什麼特別的暗示，但都表達了對肖雲的關心。兩人都表示，雖然肖雲是人大代表，道德楷模，但如果肖雲真的是殺人兇手，絕不姑息。不過，專案組的同志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
政法銳報，為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
面對肖雲這樣的嫌犯，四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發生在虔城的這次凶殺案，引起了省公安廳和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視，作為專案組的成員，他們頂著很大的壓力，如果不能把肖雲繩之於法，而是讓肖雲畏罪自殺自殘的話，他們的下場同樣堪憂。
一警察瞪了肖雲一眼，「你以為你還是人大代表？一殺人犯擺什麼譜？」
還有各個場子的老闆，在蝴蝶幫召開了檢討大會之後，對蝴蝶幫的服務也深感滿意，心中對肖雲自然是感激有加。
「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