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第六章 再見，敖德薩
城市中心，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狼崽子，你還真是個長不大的熱血老少年啊。」山貓調笑道。
空中騎士，數量五，空中高機動援護攻擊型，長處是速度和機動性能，號稱是最接近戰鬥機的機體，但同時，它也保留著類人型機體特有的靈活和強大。
「我是預言法師嘛。」余宛笑了笑，站起來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娜米婭報告，微波壓制啟動，通訊干擾壓制啟動，雷達波誘導壓制啟動，可以進入預定區域。」
所以，雖然余宛也受其影響，但算起來，此時余宛就像一個高度近視面對一群瞎子一樣。
只一眨眼，混編大隊的兩架重火力平台就被擊毀，它們引以為傲的堅厚防禦對於超電磁武器彷彿只是一層木板，僅僅支持了零點四秒，便被超電磁貫通炮擊穿，將那強大的能量直注入機體內部，引爆了它們的主彈藥庫。
火神炮、粒子炮，撞擊……轟然巨響間，又一個王牌機師消失在世界了。
「翠絲妲，報告敵方資料。」
「溫柔報告，進入指定位置，固定哨Ａ一，Ａ二清除完畢，巡邏隊Ｂ二確定，線路二安全，可以行動。」
「全能型，我最喜歡欺負全能型……」余宛笑了起來，「小暴、凶狼，向兩翼突擊。這些只是炮灰，用來為其他機體發動爭取時間的。」
「這麼低呀？」瑪魯瑪魯疑惑的問道。
這時候，余宛的聲音才從通話器中傳來：「凶狼、小暴、塘鵝、山貓，交替撤退。鋼狼隊，掩護卡車駛入，隨便撿點戰利品，快速撤退。娃娃，敵方援軍到哪裡了？」
或者說，爆炸正在從周邊向這邊逼近。那麼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爆炸就會把暗魔掀上天。
暗魔雖然強大，但比起突擊之翼的空中霸王，卻不佔便宜，而且，對方還有五架空中騎士作為援護。
然後就該他們上場了？哦不，這個世界上不是還有神會、巫術聯盟、艾美尼克聯邦之類的政體或是組織存在嗎？
「因為你這個小屁孩不如小翠翠成熟。」余宛笑道。
「Ｄ─十二區域，距離二百三十公里，雷達信號模糊，不能確定準確情況。」娜米婭答道。
次日，赤色天使收到一條匿名的信息，這條信息已經很微弱了，顯然是從重重干擾中傳送出來的。要不是當時的雷達員足夠盡職，就此失漏了也說不定。
「看起來，你很興奮的樣子。」余宛打量著溫柔。
一台火神炮的射速可以在一分鐘內將一個足球場打成篩子，而燃燼魔則安裝了四台火神炮。
於是，誤傷的情況就更嚴重了。
情報中的關鍵詞是：黑色高機動輕型機體、操雷之虎道奇·雷。一場充滿道奇指揮風格的誘殺，以及一份由赤色天使高層成員手中拿到的計劃殘件……
「收到，塘鵝老哥，目標敵方剩餘的防空力量，自由攻擊。」
「不不不，那就不好玩了，我們應該以赤色天使的名義給泛俄軍一點小小的教訓。讓他們的戰爭繼續下去，這樣才好玩！」
「道奇！」余宛興奮的嚷道，「再來一次煙花大賞！」
機體、裝備，一共賣了兩億。然而從存儲介質中歸結出的情報卻讓余宛零零散散的賣了近五千萬……可想而知，因此對政府軍造成的損失遠遠不止兩億五千萬……也許，十倍都不止。
「自由活動。」余宛聳聳肩道。
「道奇報告，進入指定位置，隨時可以放煙花。」
「找死呀。」溫柔一拳把余宛砸翻在沙發上。唔……余宛擁有達努之力的庇佑，普通的拳頭是砸不死他的，所以，現在溫柔揍起他來越發的順手了！
哦，神會目前給他下指令是要讓他給泛俄政府軍帶來足以讓其接受教訓的損失……所以，余宛現在的做法是完全符合規則。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似乎對赤色天使很有利，很少有人會
「幹得漂亮！」
「神會那邊……我們損失了兩架高性能機體，丟掉了敖德薩的軍火走私市場，恐怕不好交代呢。」娜米婭說道。
山貓和塘鵝並不和他們一起行動，畢竟，失落文明的四架機體是余宛他們的秘密，他們還不想讓山貓他們太接近事實的真相。
這是能吸收雷達波和可見光的粉塵，Ｘ四五Ｅ。
城市上空，光束交織如網。
興奮的暴卡特早就被豪華而奢侈的火神炮之雨挑撥得熱血上涌，此時接到命令，立刻第一個沖了出去。
他們的目標是敵人的指揮部，基地的通訊指揮中心。
除了失落文明本身的四管重型炮和一具超級華麗的集束磁能團發生器之外，娜米婭還為這次行動準備了四台火神炮，把燃燼魔粗短的手臂裝得滿滿當當的。
但很快，機師們的鎮定就消失不見了。
「暴卡特報告，進入指定位置……小鬼頭隊長，為什麼只給我一台獵龍者，我好想要你那種……」
「我明白了。」溫柔應道。
緊接著，斬鐵和紅蓮也像是突然消失一般，似乎連通訊都關掉了。
狙擊型光束步槍一共有十二發子彈，在把一個能量彈匣打空后，基地內部再沒有什麼防空系統存在了。
一圈，二圈……六圈！
很快，雷達、通訊……基地的支持一項一項消失，機師們開始恐懼了。
「哼，本大小姐可是大名鼎鼎的赤之魔女，對付區區幾個哨兵還不是小事。」溫柔故作得意的笑了起來。
相反，暗魔的反擊命中率高達百分之六十，這還是因為火神炮的大量子彈拉低了平均數的緣故。
「好的，各位，讓我們華麗的開始吧……」余宛微笑道。
現在，基地內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擋這兩台為速度而生的機體了。
基地的北極熊早期型已經被擊毀，幾架北極熊II正在被小暴和凶狼痛打，派來增援的重裝甲混編大隊注意力正在道奇的燃燼魔的連番重擊下被吸引，一時之間竟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當他們發現時，兩架輕型機體已經越過他們的頭頂，直入基地內部。
緊接著，基地內的溫柔似乎找到了合適的目標，引爆了汽油彈，頓時間陣陣煙火順著風力向基地內漫延著。
是的，預言系法術，一種讓余宛獲得超出五感範圍的魔法視覺。
山貓和塘鵝也差不多被余宛收買了，即使不合規則，恐怕他們也樂意效勞。至於其他成員，在余宛慷慨的獎勵機制下，他們的幹勁和野心也在一點一點的成長著。
「明白！」
於是剎那間，整個空間內頓時被子彈劃出的紅色光芒所布滿，那無數子彈在剎那間如暴雨一般將整個基地淋洗了一遍。
「溫大小姐說的沒錯，就這麼辦。說起來，我果然被你帶壞了，以前我多善良啊。」余宛仰著臉，作追思狀。當然，這丫又被溫柔一拳打翻在地。
「全勝幾率為零，戰勝幾率為分之二十三點三，平手機率百分之十二點五……」翠絲妲機械式的喃喃自語。
「謝謝，瑪魯瑪魯，翠絲妲？」余宛笑道。
率領空中騎士的是政府軍的另一名王牌級機師，號稱突進之翼的華倫斯。
空中霸王如隕石般墜向地面，而余宛顯然也不完全寄希望于這必殺的一摔，他操縱著暗魔，向著空中霸王猛烈射擊。
可憐的敖德薩，這裏的建築再一次被戰火洗禮。
「那可是一年六千萬的交易額，哪是什麼小錢……」娜米婭咕囔道。
驕傲自大的政府軍基地，竟然連預警機體都沒有派。單靠幾個固定哨，巡邏隊和幾台並不算頂尖的雷達，想要發現擅長偷襲的Ｋ小隊，很困難啊……
「親愛的小娜娜，以你的能力，製造一份假的數據報告替換掉一個沒有保密等級的評估報
「翠絲妲，我是不是看錯了？道奇在開玩笑耶？」瑪魯瑪魯疑惑的問他的女伴。
不多時，周邊的幾輛鋼狼和重型卡車趕到，火神炮、移動炮台、火箭彈……壓倒性的火力開始對全無鬥志的殘敵開始掃蕩。
「好的，道奇，讓我們看看煙花。」
基本上，泛俄政府軍內部已經可以確定這份情報的真實性了。他們立刻開始籌劃針對赤色天使的報復行動。
尤其是那些情報，危害尤其大。雖然介質里的檔案並沒有直接涉及到具體的高級機密，然而，單單是部隊間的信件上的番號和指揮官簽名，就足以勾畫出政府軍的布防圖……這隻是這些情報用法之一。
防禦薄弱的輕型車輛首先被打爆，暴露掩體之外的大多數生物也在這子彈的暴雨中被打得稀爛。只是短短半分鐘，燃燼魔便將攜帶的兩個巨大的彈匣打空。
對於這個火暴的姐姐，暴卡特還是比較敬畏的，至少，溫柔是少數不用魔法也能打痛他的人類。
兩具一百二十厘米超電磁貫通炮開始充能，炮口那抑制不住微微四面發散的熾亮白光充分表明了炮管中充斥的能量是多麼驚人，下一刻，兩台重炮一起發出咆哮，粗大的超電磁光柱居高臨下向正在外奔的機體電射而去。
突擊之翼華倫斯的座機是量身打造的空中霸王，擁有恐怖的速度和驚人的壓制火力，以放棄防禦為代價造就的強力機體。
娜米婭的隱蔽技術、溫柔的潛入破壞，加上失落之都四台超古代文明機體出人意料的強大性能，這一切並不是偶然。
很快，也許就能脫離神會的束縛了。像這樣的人是不應該被這種已經老朽的制度所束縛的……我們是天空中自由飛翔的猛禽，而不是人類的玩物啊……
「玩笑開完了，翠絲妲小妹妹，你計算一下敵我雙方軍力對比。道奇你擬個計劃吧。山貓和塘鵝，勞煩二位對泛俄軍的軍力部屬做一下偵察，找一個合適的目標。凶狼，你去聯繫狒狒，說我們要出售戰利品，並訂購一些小東西，清單娜娜會給你……」余宛躺在地上，說道。
「好消息是，有一批新裝備於今天下午剛剛運進倉庫。壞消息，隨裝備一起來的是一支重裝甲混裝大隊，包括戰車和人形機體，都是重傢伙。」娜米婭報告道。
余宛只對山貓和塘鵝說這是高性能的思感控制機體，是神會的實驗機。想來，山貓和塘鵝即使有懷疑也無法向神會求證，而語焉不詳的報告只會讓神會放鬆警惕。
接著，赤色天使發現，敖德薩地區，這塊軍火走私的大蛋糕，竟然出現了一塊明顯的權力真空。於是，不虞有詐的高層立刻派人搶佔了一片地盤，開始介入軍火走私。
翠絲妲搖搖頭，又點點頭，不說話。
「好的，你們有十五分鐘收集戰利品，五分鐘撤退時間。」余宛下令道，「小暴、山貓、塘鵝，你們三人一組，前往四點鐘方向一公里建立警戒哨。翠翠，帶瑪魯瑪魯撤退。」
「溫柔，開工了。」
爆炸帶起的塵土正在干擾機體的雷達和人眼的能見度。顯然，那些煙塵中含有某些特別的化學物質。
余宛的計劃很成功……多麼陰險的計劃啊。
「稍等……好了，LET'S DANCE！」
「無所謂了，反正我們要做的只是栽贓。」余宛伸了伸懶腰。
一，二，三，四，五……在空中騎士們來得及脫出這片低空區時，暗魔已然逐一將他們全數擊毀了。
獵龍者唯一的火神炮爆發出刺耳的轉動聲，緊接著無數子彈向著工作人員和機師們掃去。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立刻給對方帶來巨大的損失。只有一台機體來得及發動，然而，凶狼已然一頭撲上，
基地里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Ｋ小隊只是運走了兩架來不及開出的北極熊II，以及倉庫里那一批新運到的裝備，此外，余宛和溫柔作慣了商業間諜，他們很順手的在炸毀敵人指揮部前帶出了基地的計算機存儲介質……
「溫柔、道奇，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呀。」余宛嚷道，「我快被燴熟了！」
「可是我爺爺和米婭姐……」
「好吧……那就這樣吧。」
「為什麼不讓我和小翠翠說話！」瑪魯瑪魯略顯稚嫩的聲音傳來，「瑪魯瑪魯報告，雷達指揮通訊通用平台準備完畢！」
「你想做什麼？」瑪魯瑪魯很有興趣的問道。
暗魔在逃跑。
塘鵝很沉默的執行了命令。他駕駛的狙擊型獵龍者靜靜的抬起手中的光束步槍，瞄準，射擊，一道幽藍的光束從樹叢中射出，準確的沒入防空導彈塔的根部。
「目標區域能見底Ｅ─三級，濕度百分之四，風速中等，適合縱火。」翠絲妲生硬的建議道。
這兩台形如巨大四腳蜘蛛的重火力平台，是混編大隊最主要的火力輸出，只是一眨眼，就這麼沒了？
而基地則損失了四輛輕型裝甲車，六輛轎車，四輛卡車，十六名工作人員，四十九名士兵，以及數量不明的機槍，防空導彈，通訊設施。
失去重要的雷達和通訊部件，對方的機體立刻變成一團待銷毀的廢鐵，凶狼不慌不忙的把這團廢鐵削成自己滿意的形狀，這才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我們，應該趁現在給赤色天使最後一擊。」道奇·雷很嚴肅的對余宛說。
那邊，小暴的反應稍慢了一點，他放出了三架機體，此時正在被那三架北極熊II打得滿世界亂竄。
這……似乎是多米洛骨牌，爆炸連鎖發生，但卻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爆炸點恰好將暗魔和空中騎士圍在中間。
一排經過爆炸點的裝甲車輛頓時被炸得衝天而起，重重的摔落地面。在政府軍士兵驚訝的眼神中，越來越多的地方開始爆炸。
所以，燃燼魔開火時是極其兇悍的。
混編大隊的機師們驚呆了，他們差點忘了操縱機體作出應對，怔怔的看著被擊爆的重火力平台。
煙火中，兩架入侵者和對方的機體打成一團，這時候，那支重裝甲混編大隊終於完成整備，從基地內部趕了出來。
「你真是個危險的傢伙……」瑪魯瑪魯吐了吐舌頭道。
僅僅一周時間，赤色天使便沉寂無聲了，彷彿已然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那麼，各位去忙自己事吧。」余宛笑了笑，爬了起來。
「算了，我們叛逃吧。」余宛攤手道。
「我回來了。」溫柔的聲音從通話器中傳來，「紅蓮，準備完畢，出擊。」
「這事以後再說，趁神會還沒來得及追究，我們先給泛俄政府軍一點教訓。到時候神會問起來，我們也算給自己報了仇。反正神會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那也得追得上我們才行。」余宛笑道。
只是，當空中騎士們射擊的時候，暗魔已然移動了位置。它的確稱得上暗魔，暗夜中的幽靈。
斬鐵揮舞著兩枝高周波電磁刃斷後，溫柔駕著紅蓮，衝刺系統全功率開動，只管向著中心猛衝，路上偶然遇以的自動防禦系統和士兵，她也是能躲就躲，實在不能躲的熱熔射線衝擊槍點射之後上前就再補一刀，基本上什麼防禦系統也被打爛了。
暗魔的武器咆哮起來。電漿炮、火神炮、高粒子噴射炮……此起彼伏的瑰麗光芒照亮了煙霧，也為敵人提供了一個很不錯的靶子。
空中騎士顯然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什麼……顯然，對於會飛的空中騎士來說，這些爆炸對它們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很明顯，獵龍者的輔助滑行輪在直線速度上要比北極熊II的奔跑快得多，凶狼才
余宛的目標，是要能為自己帶來收益的。
這一次，燃燼魔用的就不是火神炮了。
獵龍者格鬥型的火力並不猛，然而裝甲和速度卻是同型號最快的，暴卡特和凶狼駕駛的獵龍者一先一后衝進基地，而緊急反應過來的基地守軍也剛剛遣發出他們的機體。
「幹得漂亮！溫柔。」余宛誇獎道。
「嗯……」溫柔突然害羞起來一般，輕聲答道。
這份五十萬美元買來的情報只證明了一件事：襲擊泛俄政府軍精銳雷鳴部隊及王牌機師的，是一支新介入敖德薩地區的小組織，它的名字叫做赤色天使。
天旋地轉的感覺足以讓王牌機師也昏了頭，而透過圓形軌跡不斷加速起來之後，暗魔猛然將空中霸王甩向地面。
轟！
「我呢？」溫柔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廢話！在六架以攻擊見長的機體結陣突擊下──其中還有一名王牌機師，不逃和找死有什麼區別。余宛是很強大沒錯，但還不至於強到神話的地步。
一周以後，政府軍和赤色天使之間的戰爭爆發了。不僅僅在敖德薩地區，政府軍的雷鳴部隊在全球範圍內針對一切確定的赤色天使名下的組織和產業發動了猛攻。
「小子，聽起來你還很年輕，讓我這個老兵好好的教導你什麼叫做殘酷戰場好嗎？」揚聲器的聲音從暗魔身後傳來，空中霸主，帶著轟鳴聲迅速逼近，猛撞向暗魔的背後。
斬鐵，紅蓮，兩台輕巧的機體如兩顆銀色的彗星，藉著煙與火的掩護，飛上半空徑自向基地內部猛衝而去。
「恐怖襲擊，聽起來很好玩。不過神會那邊要怎麼交代？」溫柔興奮的說道。
轟！基地內部騰起一團火焰，政府軍的機師們很快發現頻道內再也聽不到指揮官焦急的命令聲了。
當暗魔在大廈間穿梭時，空中騎士的炮火不可避免的會被建築所擋住，誤傷在所難免。而同時使用多種法術伴身的余宛滑溜的就像是條泥鰍，他會下意識的借用周圍的一切來保護自己。
「哇哈哈哈哈，你們追了我這麼久，現在，是報答的時候了。暗魔……全彈發射！」
「速度Ｄ，防禦力Ｂ，運動性Ｂ，全能型裝備，機體形像匹配對比中……評估結果確認，北極熊早期型，戰力水平中等，機師水平普通。」
暗魔的索狀手臂無聲無息的甩向身後，戰鬥預感能預知敵人的攻擊，戰鬥遠見能洞察最佳的攻擊，謹慎之盾令自己減小犯錯的可能……預言系法術，沒有攻擊能力的最強法術！
果然，至少有四台機體正在作發動前的準備。凶狼興奮的大笑著，扣下扳機。
除此之外，他們還找到了一台半分解狀態的黑色機體。這台機體相當特別，其中部分技術是赤色天使的科學家團聞所未聞的。於是，他們興高采烈的把這台機體當作戰利品運回本部，進行研究。
彈藥殉爆，兩台機體頓時四分五裂，帶著火光散落一地。
「你就放心的去吧。」道奇笑道，「願強大的力量與你同在，嘻嘻……」
「的確是很漂亮的煙火。」余宛笑道，「暴卡特，凶狼，你們的SHOWTIME！」
相反，Ｋ小隊這一方，山貓和塘鵝的機體都已然從隱蔽中走了出來，一邊開火一邊向基地內前進。而燃燼魔，指揮棒在完成預定工作后，已然悄悄的撤退了。
第二日，從敖德薩地區發來線報，一支傭兵組織手中的輕型機體很像赤色天使失落的銀龍。
翠絲妲奇怪的看著瑪魯瑪魯，說：「我沒認為他會死啊，只是在計算失敗機率……這麼說，你難道是在擔心他？」
但是，很快的，一份由自由騎兵工會提供的情報放在了泛俄政府軍的情報分析部。
「找死，現在叛逃會被追殺至死的。」
第二發光束再次射入同一個位置，導彈塔轟然被炸得稀爛，化為無
「我們不是有亞特蘭蒂斯的超古代文明遺產了嗎？」余宛苦笑道，「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不是嗎？」
某國人慣用的斬首行動，正巧，余宛也很喜歡這一點。
余宛靜靜的靠在斬鐵大腳上，望著遠處安靜的軍事基地。
泛俄政府軍控制地區，軍事基地代號Ｂ─五，重型機械儲備中心，軍力布署等級Ｃ級，普通保密等級。
「已經很高了，如果不是考慮到駕駛者的特殊能力，以上機率還要大幅降低。」翠絲妲道。
「看起來，你有很完備的計劃了呀。」溫柔盯著余宛的眼睛。
「了解！」
只是短短的七秒半！
「塘鵝報告，進入指定位置，視線良好，狙擊模式正常啟動。」
第三日，緊急派出的赤色天使別動隊襲擊了敖德薩地區。他們意外的發現了被奪走的銀龍──雖然已經被改得面目全非了，但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台機體是由銀龍改裝的。
「凶狼報告，進入指定位置。我得說，這該死的天氣真是照顧我們狼群，我已經熱血沸騰了啊。」
「一，二，三……」塘鵝輕輕的數著，他又扣下了扳機。
「山貓報告，進入指定位置。」
暗魔仍然停在空中，余宛望著地面，好一會兒才悠然說道：「走吧，這裏已經不屬於我們了。」
於是，泛俄軍對赤色天使追得更歡了，那一邊看好戲的余宛等人，則抱著爆米花，蹺著腳說說笑笑的等著兩敗俱傷……
道奇駕駛的是來自亞特蘭蒂斯的重火力機體，燃燼魔，這台機體高達十八米，重六十五噸，幾乎是斬鐵的兩倍重。龐大的身形帶來的是充足的能源以及眾多的火力系統。
「明白，目標四號機庫。」凶狼答道，他駕駛的獵龍者迅速撲向一側機庫，電磁刃很容易的就把鋁合金捲簾門斬開，露出機庫的內部來。
「老頭，你的年代已經過去了。」余宛卻在微笑。暗魔猛然扭動身體，避過了粗如人頭的巨大光束，反向疾退。
不要說泛俄軍，就算是山貓和塘鵝也沒看清那兩台機體的真面目。
「為什麼要小翠翠帶我？」瑪魯瑪魯抗議道。
整個行動並沒消耗多少時間，在周密的情報支持下，余宛他們精密如外科手術的行動，完完全全讓實力佔優勢卻全無防備的政府軍狠狠的吃足了苦頭。
「風景不錯，真是難得的悠閑……一起走走吧。」
鐵爪緊緊扣死了空中霸王的頭部。余宛一聲大喝，暗魔全機關發動，猛力甩動著它的雙臂，將空中霸王掄了起來。
「狗狗閉嘴，那種機體不適合你，你的精神力太弱了。」溫柔開口道。
「凶狼大哥來幫我！」小暴狼狽的冒著被三隻熊掌拍碎的風險竄了出來，向凶狼這邊衝去。
「恐怖襲擊，讓泛俄軍不得不以完全消失赤色天使為首要任務。」余宛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那麼，就讓混亂來得更猛烈些吧。
「賓果！只剩你了，空中霸王，讓我看看你華麗的霸王本色吧。」暗魔呼嘯著躥上半空，火神炮怒吼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熾亮的光芒，照亮了煙塵籠罩著的空域。
「真是個悲觀的傢伙呢。」瑪魯瑪魯牽著小女孩的手道，「不用擔心啦，那個傢伙沒那麼容易死的。」
當然，暗魔也受Ｘ四五Ｅ的影響，但是不要忘了余宛身上的那些魔法。
一個看穿對手一切攻擊手段，彷彿永遠無法觸及的傢伙，的確稱得上幽靈。
「去，只是普通的量產機啊，殺！」暴卡特大喊著，一頭沖入四架敵方機體中間，揮起電磁格鬥刃，惡狠狠的將措手不及的對手砍翻在地。
「走啰……」娜米婭嚷道，「嘿，暗魔真棒，真捨不得交給他們呢。」
瑪魯瑪魯連忙否認，不過，他的小臉卻是紅了。
「基地主電源破壞，備用電源已經啟動。」翠絲妲及時的提醒道，「溫柔姐不愧是王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