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牆外花影
十、道是有情卻無情（上）
她哭泣著喊道：「我說，我說，不是我，是哥哥要做的。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時，他已經走了。好人，別恨我……唔，哥哥說，他不死就會有很多人要死……」
「中午我請客戶到東方明珠吃飯，他們就在我們隔壁。」夏護士長的白皙豐腴的身體，使江小魚百玩不厭，他喜歡在水裡佔有她。
夏護士長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照片上的僧人，馬上驚醒了；「你怎麼有這張的照片，他沒有死？」
大火輪與江小魚有個共同的師父：雪狂僧。
「葉兒，專業上我心裡有數，九月開始我會有半天到醫學院上課；院長是我的導師，平時也可以向他請教啊。我是想，研究生上下來至少要三年，這期間只能上半天班，不可能再承擔更多的工作。我們兩現在的薪水加到一起每月不到一萬，平常的消費且不說，上海的房價你也知道，一般的就要一萬多兩萬一平米，現在還每月都在上漲。我怕再等幾年賣房的話，可能連衛生間也買不起。這五十萬我只是想試試，如果能賺到夠首付和裝修的錢，我們就收手買樓，到時候葉兒負責裝修，我就什麼也不管了，安心學習。」
葉兒被祝童描繪的美好未來感動，把頭埋進他懷裡，兩人纏綿一會兒葉兒喘息著說：「你要去做我不好反對，只是要先確定個底線。」
但夏護士長天生媚骨，在海洋醫院工作多年，對於男人有豐富的醫學知識；加上以她從小生活的環境，早鍛鍊出一顆剔透玲瓏心，對於男女之事的了解也是超乎江
「唔……」夏護士長被壓緊，努力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藉著電視的暗光，她忽然看到捂住在嘴邊的手腕上，有枚青色的魚形紋記。
「……他抓住了我，說我是天使。他從後面抬起我的臉，吻我；外面傳來說話聲，他放開我，在我耳邊說：晚上別關窗。唔……」
遇到這個男人並且被他熱烈的追求和挑逗征服后，夏護士長恍然回到少女時光；特別是被他粗魯的按到在病房沙發上狂吻時，那天旋地轉的感覺，使她忘了一切的一切。等神志恢復一點時，夏護士長已經躺在病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留在病床周圍。
但是，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挑逗著他，只用兩隻手：「婊子，再說一遍你的故事，第一個。」
江小魚把夏護士長抱進衛生間，兩個人躺進寬大的浴池裡，享受溫暖的餘韻。
她本以為這隻是一場刺激的艷遇，沒想到會漸漸陷進去；每次見到他，接到他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夏護士長都會心潮蕩漾，終於無法自拔成為他的俘虜。
海神廟周圍靜靜，祝童悄悄潛進右牆，剛要騰身躍起；耳邊響起一聲短促的輕嘯；祝童大喜，索翁達在這裏。
「就是他啊，照片上那個人。別怪我余，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聚光燈再次打開，這次熒光虛弱了很多。黃海遲疑片刻，低聲命令大家後退。到一定的距離外，打開對講機上報市局，要
「好的很，今天中午田公子還請他吃飯呢。無聊大師現在可是上海灘紅人，金蓮花基金你聽說過嗎？無聊大師就是這個基金的老闆。他的弟子每天上電視，對，就是那個為股民指點迷津的財神和尚，真言和尚。」
夏護士長也感受到他的慾望，不知為何卻沒有了以往的激動；只是，她不敢表現出勉強，做出嫵媚的樣子。
夏護士長披散起頭髮在沙發上扭動著，盡量迎合著男人對自己蹂躪，慾火蔓延到全身每個角落，她迫切的需要這個男人的堅挺。
「他是哥哥的同學，很聰明，經常跟著哥哥回家吃飯；那天午飯後我正在房間里寫作業，他推門走進來，從背後抱住我，摸我，吻我，說他喜歡我……」
「好的，我說，求你別逗我，給我……」夏護士長喘息著，努力聚集一點理智，回憶。
以往的日子里，夏護士長也有過幾次短暫的風流韻事，只不過對象多是圈內人。
剛才，蘇娟半開玩笑的建議：舉行一個訂婚儀式，等什麼時候弄好房子的事就正式結婚。
賺到一百萬就收手？小騙子才不會那麼老實；他要讓葉兒看到不止一個一百萬。
幾乎同時，祝童與葉兒依偎在一起，進行著一場嚴肅的談話。
午夜十二點剛過，嘉石銀海小區二十三號別墅內，夏護士長慵懶的倚在沙發上，正無聊的看電視。
「余，他現在還好嗎？」
一位警官打開微型聚光燈，海神廟的黑色的木門上閃出幾點熒光。
「
「他的手在外面摸你？」
「無聊大師，他那麼聰明，我就知道他會回來的。」夏護士長嘆息一聲，回身勾住江小魚的脖子；「余，你真的看到哥哥和他一起吃飯？」
半小時后，風雨結束了。
「說說你的看法，無聊大師會報復嗎？」江小魚喜歡這個時候逼迫女人，他以為，被情慾征服的女人是不會撒謊的。
那時，祝童剛把一隻金錶送給蘇娟的丈夫，她也許以為祝童這次出國掙了好大一筆錢回來。
「好了，賺到一百萬就收手。」祝童尋找到葉兒的嘴唇，盡情品嘗美麗誘人的丁香甘露。
「只要你不殺我，什麼我都答應。」黑暗中，夏護士長裝出顫抖的聲音，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強烈的征服欲和佔有慾，喜歡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屈服。
「開始在衣服外面，我才十七歲，什麼也不懂，只是全身酥麻。後來一隻手從下面伸進襯衣，他……」
小騙子咒罵自己的疏忽，忽略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如果大火輪死在這裏，江小魚一定會拿自己頂罪；那樣，江湖上又將掀起一片風風雨雨。
「你問的是誰？」
現在也一樣，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尊，只想著取悅這個男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快說。」江小魚扭住她胸前的一點猩紅，疼痛與快感交織，讓夏護士長瘋狂了。
男人已經接近了，夏護士長知道，她說的越慢，對細節的
燈光無聲熄滅，一個黑影閃進來。
聚光燈關閉，熒光依舊閃了一會兒才熄滅；那是四個大字：小心地雷。
「你真是個騷貨，婊子。」
「好人，給我……求求你。」
祝童現在的心思還在著別的事；兩小時前，海神廟在一聲巨響中變成一片廢墟，剃刀張與西域毒狼都完了。在上百名警察的包圍下，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沒用。
「什麼底線？」
別的就不用多少了，無論大火輪是死是活，有了這個電話，自己都能撇乾淨。
半小時后，黃海帶著人悄悄接近海神廟。
他在潛入海水前撥通普賢寺無情大師的電話，說大火輪有危險，江小魚也在這裏。
「你還是忘不了他，我很奇怪，你當時怎麼會那麼狠心？」江小魚劇烈的動作著，夏護士長正在恢復的理智被慾火淹沒，沉淪在肉體的快感里。
夏護士長呻吟著閉上眼，男人已經充滿了她的需要，按照以往的經驗，即將到來的將是一陣狂暴過程。
大火輪與西域毒狼的布置，都落在索翁達的眼裡，到現在為止，海神廟內確實有三個人：西域毒狼阿西和他的同伴，還有剃刀張。
她當然不會天真到想去與無聊重續前緣，那就真的太無聊了。夏護士長只是開始懷疑這個叫余曉江的男人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以他的條件人才和床上功夫，年輕漂亮的女人哪個能不動心？最近這個男人正在對陳依頤下功
葉兒輕言細語說著，生怕愛人自己的話；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李想，別聽姐姐亂講，我怕你為了掙錢荒廢了專業。」
「賠到三十萬或翻到一百萬，你就要出來。李想，我們不需要很大的房子，只要有你有我，就足夠了。」
兩個人再次次糾纏到一起，浴室里激起無數水花。
「我不想你把精力放到掙錢上，李想，你是個醫生，年輕時正是努力學習的階段。我今天考慮了很多，現在股市不太好，很多人賠錢；如果你是為了房子的事，我可以等，只要我們相愛。」
他疑惑的是：江小魚不動聲色的犧牲掉西域毒狼，一定是他多方考量的結果，麗聖元食品公司里有什麼秘密？
夏護士長剛要驚叫，黑影帶著滿身海水的腥氣撲過來，捂住她的嘴，一隻手已經撕扯開輕薄的睡裙，露出只豐潤的乳房用力蹂躪著。
所謂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到這個年紀卻似明日黃花。但是夏護士長例外，良好的生活環境和職業，使她更象是顆熟透的紅櫻桃。接近40歲，她居然臉上一條皺紋也找不著，由於沒有生養過，身材還保持著少女的妖嬈。
「啪！」一聲，房間里的燈亮了，江小魚赤裸著，健壯的胸肌顫動，手裡拿著一張照片：「那個人是不是他？」
「怎麼不叫了，婊子。」黑影感覺到她的屈服和逢迎，冷笑著把夏護士長反過來，幾把就將破碎的睡衣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