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皇帝》第六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公堂上那些事兒

第六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公堂上那些事兒

「漢王殿下,你要知道,在皇后中毒那天晚上只有你一個生人去過的葯膳房,但是我們查了葯膳房的記錄,以前你根本就沒有過去葯膳房,那天你突然去葯膳房拿走很可疑。而且,你當天從葯膳房拿走的幾味藥材當中就給皇后解毒最需要的兩味藥材,還在半路上碰到了皇后的貼身宮女香蘭,而在皇后中毒的第二天你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長安城,香蘭卻無緣無故的被人殺死在葯膳房的井裡,第二天再被人發現。綜合上述的疑點,難道微臣就不能懷疑你涉嫌此案嗎?」
公堂上,李孝恭、魏徵、劉政會和孫伏伽對李恪的詢問都緘口不語,他們都知道這個兩個問題很難回答,長孫無忌理虧,要按照大唐的律法,長孫無忌做的確實有些不合情理之處。畢竟,李恪沒有謀反,沒有確鑿的證據說他毒害了長孫皇后就動用兩千人守衛一個王府確實有些欠考慮。只是長孫無忌自己也很為難,他只是告訴長孫順德要重兵圍困漢王府,怎麼會想到長孫順德動用了兩千人的兵馬呢?還有第三個問題,當時長孫皇后中毒,他義憤填膺的跟李世民說要查清兇手,李世民隨即就任命他負責此案,怎麼會想李恪會抓住了這個疏漏呢!
坐在左邊第一排的是宗正寺的卿李孝恭,他對李恪微微點頭,表示問候。而左邊第二排的是孫伏伽,左邊第一排的魏徵,第二排的是孫伏伽。雖然李恪現在的最大的嫌疑人,但他畢竟的親王,在座的人當中除了李孝恭和長孫無忌之外,其餘三人都起身施禮表示恭敬。李恪表情的很嚴肅,他沒有說話,只是對施禮的三人點頭就算回禮,又對李孝恭也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便不理會正位上的長孫無忌坐在了堂下為他安排的座位上。
「好,本王就相信魏秘書監的話!」
「殿下,此案能皇上欽定由長孫尚書負責……」
李恪恭維了魏徵一句,然後將當天發生在朱雀大街上的救人的事情,跟李世民的對話,千秋殿的宮女取葯,自己到葯膳房,回來的路上碰到了香蘭等的情況詳細了說了出來。
「魏秘書監,按照大唐律法審案時遇到與親人有關的案子,主審理人員理應迴避。今天長孫尚書身為尚書省右僕射,知法犯法,本王只想問一句,你覺得這樣的公審公正合理嗎?」
李恪的話很毒辣,給長孫無忌沒有留下任何面子,讓堂上四人很吃驚,就連魏徵都覺得李恪的言辭過於鋒利。
「長孫僕射,時辰已到,現在開始審理吧。」
長孫無忌顯然知道李恪會這麼詢問自己,他也不拒絕,朗聲說道,「殿下想要問什麼問題可以直言。」
李恪起身上前,面對長孫無忌,目光中了孤高是神情,問道,「皇后和貴妃中毒本王心裏非常難過,只是長孫尚書負責偵破此案,你有何證據懷疑是本王所為?首先,你將一個親王囚禁在王府,門外安排了兩千的守衛,這說明什麼問題?是你長孫尚書官坐的高了,手中的權利大了呢,還是另有目的?第二,長孫尚書一開口就說本王涉嫌皇后和貴妃中毒案,長孫尚書有何憑證可以這麼肯定的說本王涉嫌此案了呢?第三,長孫尚書開口就說父皇很重視此案,是想跟本王表明你跟皇后的關係呢?還是說你的剛正不阿啊?」
李恪說的很慢,眾人聽的很仔細,記錄的書吏更加不敢漏掉其中的直言片語,謹慎在紙上做著記錄。
「今天是特意為本王準備的三堂會審吧?本王今天就將當天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剩下的你自己去查。但是,你在沒有證據之前別隨便誣陷本王,別讓本王以為你居心叵測。」
長孫無忌一臉正義的說道,根本就沒理會李恪的兩個問題。
「長孫尚書,本王希望你能夠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只回答了我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回答的很牽強附會,難道另外兩個問題你就不解答一下嗎?」
魏徵見四人沉默不語,只能出口嚴肅的說道。
長孫無忌知道自己因為跟長孫皇后的關係而理虧,又明白李恪今天是衝著他來的,目的就是想抓住他這一點不放,只要他開口說話,李恪絕對會他跟理論到底,所以他保持了沉默,想將話語權交給其他四人。
長孫無忌是李世民任命的負責這個案子的人,主審自然非他莫屬,而他端坐在大殿正位一臉平靜的看著李恪,李恪同樣也注視著長孫無忌,只是從長孫無忌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這讓李恪很失望。
李恪徹底的怒了,他的話是對長孫無忌說的,何嘗不是說給了在坐的四人呢?
長孫無忌說出來的話義正言辭,又將李世民對此案的重視這些話說出來,明顯是告訴李恪李世民的態度,讓他自己不要心存僥倖。李恪何嘗不知道長孫無忌心裏的想法,要不是當年他也不會藉助房遺愛的謀反案將自己整死。因此,對於長孫無忌的這句話他立即駁斥道,「長孫尚書說的話本王有些聽不懂明白,本王想聽長孫尚書解釋一下,如何啊?」
「漢王殿下,皇上任命微臣負責此案,是皇上信任微臣,微臣今天負責主審等你,如果你沒有涉嫌此案,待微臣查清之後一定會還你清白。但是,今天是三堂會審,還望分清輕重緩急,不要問這些瑣碎之事耽誤了審查的時間。」
長孫無忌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只是劉政會,剛才已經被李恪用《論語》反駁,他是想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又清楚李恪的厲害,索性閉口不語。而李孝恭出面只是因為他宗正寺卿的身份,他只想旁觀不想參与到這個案子當中,因此只是更加不會言語。孫伏伽是李恪的人,他見李恪將長孫無忌的劉政會駁斥的啞口無言,更加不會說什麼話。
「大胆,漢王殿下,你現在的問題……」
長孫無忌大怒,臉色鐵青的綱要訓斥李恪,但李恪硬生生搶斷他的話語,「毒殺皇后和貴妃是多大的罪名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有足夠證據證明本王跟此案有嫌疑?是有人親眼看到本王下毒,還是有證人看到香蘭被本王推入井裡?就憑本王去過葯膳房,拿走幾味能夠解皇后之毒的兩味藥材,跟香蘭在回來的路上碰面,你就說本王有嫌疑,那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皇宮葯膳房的內侍豈不更有嫌疑,香蘭身邊的宮女太監豈不更有嫌疑,皇宮大內的諸人豈不都有嫌疑?既然大家都有嫌疑,你為何就偏偏盯著本王不放,不去抓那些人審問,不去找真正的兇手呢?難道你這樣對待本王有什麼不可告訴人的目的?」
「恩」長孫無忌點頭示意,看了四人一眼,一拍驚堂木,中氣十足的說道,「漢王殿下,雖然你貴為王爺,可是此案涉及到皇后的貴妃生命安全,皇上對此案非常重視,還望你能夠配合。」
李恪見長孫無忌躲避自己的問題,他又知道魏徵的脾性,便不理會長孫無忌的回答,對一旁的魏徵說道。
孫伏伽見李恪就坐,這才起身對長孫無忌說道。
第二天早上,李恪在大理寺和刑部差役還有金吾衛的協同保衛下來到了刑部公堂,刑部大堂雖然沒有太極殿那麼氣魄但也有一股正義的威嚴之勢。李恪在被軟禁兩天之後第一看到了公審的五位大佬,主審長孫無忌和陪審魏徵、李孝恭、刑部尚書劉政會和大理寺卿孫伏伽。
李恪抓住了長孫無忌的要害,他得理不饒人的繼續追問道。
長孫無忌雖然心裏有了準備,可是沒有想到的李恪的三個問題會這麼尖銳,問題的關鍵直指要害,讓他難以回答。第一,說的就是他濫用職權,雖然李世民下令禁止李恪離開王府,但安排兩千的守衛確實的他自己的意思。第二,說的是以權謀私,他是支持太子入東宮的人,是李承乾的舅舅,而李恪的強大對李承乾很威脅,說他想通過這個是手段打擊李恪為李承乾排除異己。第三,說的就是審案的遇到與親人有關的案子,審理人員理應迴避的問題,長孫無忌的長孫皇后的兄長,現在長孫皇后中毒,他自然不該當這個案子的主審。
果然,李恪回到漢王府,中午時分剛用過午飯,門外就傳來刑部和大理寺聯名簽發的公審公文。公文里的內容李恪自然知道,他只是看了一下公審日期,而公文上公審的日期就定在第二天的早上。
劉政會是長孫無忌故交,又是李承乾一黨的人,他見李恪發問魏徵,知道魏徵的脾性,急忙開口替長孫無忌辯解道。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恪就大聲道,「劉尚書,本王想你應該讀過《論語》裏面有一句話應該還記得吧?子路問使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父皇既然安排由長孫尚書負責此案,難道長孫尚書不知道自己跟此案的關係嗎?難道他是再自己欺騙自己,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不然為何父皇任命他負責時他不請辭,反而還要欣然領命?難道這就是所謂微臣之道?」
「殿下,是非曲直自有公論,還望殿下能夠配合我們的審查,至於長孫尚書問題,微臣審查完畢之後自當稟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