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皇帝》第六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佑和陰妃坦白

第六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佑和陰妃坦白

「魏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本宮?」
這是戴胄的自稱,而李恪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的這幾句看似平淡的話對戴胄心裏造成的影響有多大,因為戴胄已經從李恪剛才的話語中感到他內心的坦蕩和真誠,而正是李恪的這幾句讓戴胄心裏對李恪不在芥蒂,開始真心是歸順於他,因此他才會在李恪面前自稱臣而不是下官。
書房的門關上,將三人關閉了密封的空間中,同時也關閉了李佑坦白的答案。
李恪說完話便和戴胄兩人退出了李佑的書房,戴胄對李恪的做法很不理解,等李恪退出了書房站在院子里,戴胄便開口詢問道,「殿下為什麼將盛田理惠子供詞上所說的內容告訴齊王呢?難道不怕被齊王知道后打草驚蛇嗎?」
然後,他對面對萬春殿中的眾宮女內侍道,「皇上已經命令漢王殿下負責、大理寺和本官協助共同破獲皇宮下毒案,因此你們膽敢阻攔我等破案的人,本官將一律按律處置,你們現在還不快給本官退下,難道真的要本官讓千牛衛將你們拿下嗎?」
見陰妃配合自己回答問題,魏徵和孫伏伽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戴胄跟隨在李恪身後第二個邁進了書房,李佑在李恪和戴胄之後也走進了書房。
「殿下!臣明白,微臣真的明白!」
陰妃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本宮是什麼人?隨便聽你這麼句話就會被你所蠱惑,上你的當不成?哼!來人啊,將魏徵和孫伏伽給本宮拿下!」
「殿下!」
「臣,微臣!」
同一時間,在萬春殿審問陰妃的魏徵和孫伏伽兩人同樣表現的很淡定,對於陰妃那種長久高居人上所露出的殺氣無動於衷。陰妃見魏徵和孫伏伽對自己的露出的殺機絲毫不敢到恐懼和害怕,頓時像泄了的氣球一樣,氣急敗壞的吼道,「大胆魏徵、孫伏伽,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在沒有通過皇上旨意情況下就私自闖入後宮審問本宮是要被殺頭的嗎?」
戴胄發自肺腑的說道。
「好!」
李恪看了戴胄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開口說道,「戴胄,你認為父皇真的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嗎?我想你很了解他,他心裏其實也很不願意接受案子發展到現在的這個結果。」
李恪被任命負責皇宮下毒案,大理寺和魏徵協助,這在宮內已經被眾人所知道,因此魏徵現在通過這樣的口吻說出來,萬春殿的內侍和宮女倒是信了他的話,不敢再輕舉妄動。而魏徵乘機將目光轉向了陰妃,厲聲道,「陰妃娘娘,請聽微臣一言,今天微臣來萬春殿的目我想你該很清楚,不管是你做了什麼也好,沒做什麼也好,微臣希望你能夠全力配合我們。」
「三哥,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實話告訴你吧,經過對方的取證,我們已經確定了你和齊王殿下兩人都參与了此案,微臣只是希望你能夠坦白從寬,給自己留下一條路,而這樣做的目的同樣也是給齊王殿下留下一條路,微臣想娘娘該明白微臣說的話吧!」
說道這裏,李恪又嘆了一口氣道,「本王今天之所以告訴李佑這麼多不該讓他知道的內容,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夠坦白從寬,是想給他一個認罪的機會,我想就是父皇站在本王的立場上他也會這麼做。」
戴胄聽李恪說完,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激動之色,李恪的話很平淡,平淡的可以說幾乎沒有一點營養,可就是這樣的幾句話深深打動了戴胄。戴胄深深明白身為帝王之家的皇子之間的鬥爭有多麼的殘酷,就像李世民和李建成發展到最後盡然達到了兵刃相見手足相殘的地步。但是,李恪的一席話,還有他的剛才舉動讓戴胄深深感動,因為李恪沒有在案子進展到這樣有利於自己而不利於李佑的時候乘機落井下石的打擊李佑,而是想著怎麼給他機會開脫自己的罪名,而且還是在知道李佑就是陷害自己的那個人的情況下。這樣以德報怨的胸襟,這樣珍惜兄弟情義的做法怎麼能不讓經歷了風雨了戴胄感動呢?
魏徵爭鋒相對的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罪名一旦成立那就是要被殺頭的嗎?你還沒有想到吧,到那時候就是皇上想救你也不可能。」
魏徵的話鎮住了陰妃,同時又提到了齊王李佑參与了此案,陰妃作為齊王李佑的生母,頓時從魏徵的話中聽懂了他想要告訴自己的含義,隨即不在表現出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而是沉默不語。而魏徵也不急於逼迫陰妃,頓時萬春殿中陷入了寂靜之中。
半晌,陰妃突然開口道,「好!魏秘書監想問什麼就說吧,本宮絕對不會隱瞞半個字。」
陰妃明顯被魏徵的話給鎮住了,語氣陰冷的同時下達了那人的口諭。陰妃的話音一落,數名萬春殿的太監上前就要將魏徵和孫伏伽拿下,而就在這個時候魏徵不急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了一份詔書,他吼斥了捆綁自己的內侍太監,對陰妃高聲說道,「陰妃娘娘,這是漢王殿下和大理寺共同簽發的公文,內容我不說我想你也該知道吧。」
「戴胄,你什麼都不要再說,你只需要自己心裏明白就行。其實,有的時候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本王只是想在自己還能不到身不由己的地步的時候多做些自己願意而且能夠做到的事情,這就當時給自己一個良心的安慰吧!」
其實,李恪剛才給李佑說完那些話,讓李佑自己在書房中思考的時候,他心裏也很緊張,怕李佑一個想不通會做出什麼不智的事情來。但是現在看到眼前坦然和淡定的李佑,李恪心裏安穩的同時又安慰了不少。
李佑在李恪面前站定,突然開口說道,只是等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雖然還很憔悴但不像剛才那個恍惚不定,顯然是想通了道理之後的一種坦然和淡定。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李佑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他的臉色很憔悴,在面對李恪時候李佑顯得很恭敬,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妙心和幼稚,同樣感覺到了李恪的強大和不可戰勝。
對於戴胄的自稱李恪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這個時候他沒有顯得太過激動,他是為李佑感到可悲,應該說為身為皇子的李佑感到可悲,同樣為整個大唐的爭權奪利的人們感到可悲。大唐的疆域就這麼一點點,為什麼很多人只能放眼眼前的這一方疆域呢?為什麼就沒有想過擴張呢?沒有想過大唐之外還有很多土地同樣需要被統治和征服呢?
李恪滿意的點點頭,邁步走進了李佑的書房。
李恪繼續說道。
「陰妃娘娘,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嗎?」
魏徵繼續說道,「娘娘,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