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明媚
第163章 涅盤的鳳凰，初生浴血
「葉子，這種事情，其實沒有你想象那麼痛……」孫蓀說道……
秦安和葉竹瀾都瞪大了眼睛，彷彿這個雖然羞澀，卻散發著一份禍水紅顏般妖嬈氣質的女子，絕不是熟悉的那個驕傲而矜持著的少女……
「我看看你們兩個怎麼樣了，誰知道你們居然什麼也沒有干，連親親摸摸都沒有，這可不像秦安啊，也不像葉子啊？我得小心點，莫不是誰化妝成秦安和葉竹瀾了……」孫蓀說著玩笑話，房間里的氣氛還是有些不自然，不似平常三個人在一塊那般輕鬆無憂……
孫蓀幽然嘆息了一聲，那又算得了什麼，這麼做，是對是錯，是好是壞，終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對不起……我太急了……」秦安歉然說道，原本以為這種事情真的就只是忍忍過去了，會苦盡甘來的，誰知道少女和成熟女人的差別太大，秦安可不認為在造成傷勢以後，那樣敏感的地方還能有什麼舒服的感覺，有也是痛的麻木了，等事後就不得了，只怕得好幾天下不了床……
孫蓀過來了，葉竹瀾也側著身子換過了一邊，三個人變成了很自然的那種樣子，兩個小女孩分享秦安的胸膛……
秦安頭一次開始埋怨自己發育得太好了，倒是沒有理由去怪女孩兒的身子嬌弱……
秦安有些訝異，孫蓀怎麼了，這樣主動……聞著了一點酒味，回頭看了看孫蓀，那雙本就精緻的過分，透著一種妖媚氣質的眼眸子，更是迷離出一份禍水滿盈，只是看一眼，竟然就
「你幹嘛啊？」看著孫蓀的樣子，葉竹瀾忍不住破涕而笑……
這副樣子好像是秦安欺負了葉竹瀾，正在安慰著她呢，絕不是兩個人親親熱熱之後的甜蜜……
秦安點了點頭，葉竹瀾委委屈屈地撅著嘴，他知道小女孩兒一定不會因為這一次就放棄，但是下一次，他的小女孩兒又會讓她自己心理經受多少掙扎和折磨，才會再次鼓起勇氣……
孫蓀的手放在球形鎖門把上，一點點地扭動著，悄悄地推著門……
和葉竹瀾學的，葉竹瀾經常這樣……
有挺多女孩子，因為第一次的痛苦，造成了對日後生活的心理陰影，對於男女間正常的情愛都偏向厭惡和冷淡，那大不多數是第一次的經歷太不堪忍受造成的……
「我再也不做了……」葉竹瀾心有餘悸地說道，自己一咬牙，摟緊秦安的腰，兩個人一個鼓起所有的勇氣和忍耐力，一個終於暫時放下疼愛和憐憫，結果還是沒有成功，只讓葉竹瀾痛的出不了聲……
秦安有些憂心，握住了孫蓀從後邊探過來的手……
「你是不是在擔心，給葉竹瀾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孫蓀看著葉竹瀾，小女孩兒還有些怯怯的，顯然沒有想到做壞事真的那麼壞，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讓她似乎再也不敢期盼……
秦安要她的身子，但是不要她這般為難勉強自己……
孫蓀沒有扭捏，大大方方地鑽進了秦安另一側的被窩，從背
門緩緩地推開了，孫蓀踮起腳尖，側著身子，像貓兒邁著步子一樣抬起她那條纖細筆直的小腿放進了房間，然後她這個有些鬼鬼祟祟的姿勢就定格保持在那裡了……
「胡說八道什麼啊……」葉竹瀾臉紅紅地說道……
孫蓀靠近門，心跳的好快，雖然在電視上看過男孩子和女孩子親熱，可是那和現實裡邊怎麼能一樣？更何況還是葉竹瀾，秦安兩個人在做，孫蓀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一種什麼樣的衝擊……
「根本進不去……」
當然，最讓孫蓀這時候窘迫的想要學著葉竹瀾那樣鑽進被窩裡躲起來的就是現在的情形了，自己想偷看葉竹瀾和秦安，他和她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孫蓀，好似被當場抓住做賊了似的……
秦安可不想葉竹瀾這樣……
孫蓀不能打擾正在親熱的好友和心上人，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在親熱，自己居然理所當然地覺得不能去打擾她們，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啊？孫蓀有些無奈，孫蓀，葉竹瀾和秦安終究是和旁人不一樣的……
葉竹瀾訝異於孫蓀的大胆，秦安更是吃驚于大胆的孫蓀，她在沒有褪去睡衣時，卻自個褪去了她的小內褲……
孫蓀在外邊打著電話，隔了兩道房門和窗帘，倒是沒有聽到這種動靜……
孫蓀每每總是把同一句話重複好幾次，儘管如此，她的臉上依然沒有一絲半點的不耐，總覺得就算重複很多次，和對方
女孩兒薄薄的臉皮兒有些受不住了，火燒雲似的紅……
「我們兩個失敗了……」秦安說道……
如果是那樣，自己就要做出這一輩子再也抬不起頭來的事情了吧，即使秦安和葉竹瀾不會瞧不起自己，可是……孫蓀會在偶爾獨自一個人默默回憶曾經稚嫩純真的年代時，黯然神傷吧……
孫蓀離開陽台，走進客廳，輕輕拉攏了落地窗和帘子，悄然無息地踮著腳尖走路，像貓兒一樣的沒有一點聲響，她的身子本就輕盈，加上練習舞蹈也習慣了將身體的重量壓在腳尖上，走起路來也幾分舞蹈的韻味，飄飄洒洒的像在風中搖曳的荷……
遠遠地傳來汽車輪胎碾壓著車道由遠到近再到遠的聲音，嚴肅而緩慢，樹蔭婆娑，可以聞到漂浮著紫芙花的微香，孫蓀不自覺地把手機壓在耳朵上，用手捂在嘴邊，從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尖漏出來的聲音，帶著幾分羞，便像是踩在苔蘚上的腳步……
孫蓀腦海里浮現出諸多讓人臉紅紅，身子發熱的畫面，止不住那種想要偷看一下的念頭，用力擰著門鎖，不讓門發出一點點聲影，以免驚動秦安和葉竹瀾……
秦安有些訝異，孫蓀怎麼了，這樣主動……聞著了一點酒味，回頭看了看孫蓀，那雙本就精緻的過份，透著一種妖媚氣質的眼眸子，更是迷離出一份禍水滿盈，只是看一眼，竟然就勾魂蕩魄
「我忍不住嘛……好像我要被他撕開了似的……」葉竹瀾又哭哭啼啼地哼道……
一絲光亮從房間里漏了出來，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光景？是和自己見過的那樣秦安親吻著葉竹瀾的小兔子，還是秦安已經要了葉竹瀾的身子？
「孫蓀，你……」秦安難以理解，這時候的孫蓀，居然這般主動，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和孫蓀，總得要在葉竹瀾疲憊睡去之後……
孫蓀這回沒有扭捏，大大方方地鑽進了秦安另一側的被窩，從背後貼著秦安，攬住了他的腰肢……
「很痛，比打針痛多了……」葉竹瀾說道……
夜風撩撥著孫蓀的髮絲，好像是從旁邊枝葉上蔓延過來的一部分，四溢飄散……
「幹嘛啊？」孫蓀先是把自己的腿收回來，走到門外，敲了敲門，然後才又扭開門鎖，大大方方地走進來，彷彿剛才那個窘迫的場景壓根沒有發生一樣……
一會兒后，孫蓀幾不可察覺地輕輕點了點頭，那一抹粉暈從耳根子上一直燙染下來，覆上了白皙溫潤的脖頸……
「你別動，免得你弄疼我，第一次，是我自己要給你的，可不是……」孫蓀的話沒有說完，她緊緊地摟著秦安，那靈巧的小腰帶著臀挪動著……
掛斷電話，孫蓀挺直了腰肢兒，夜風吹拂著她的睡衣，緊緊地貼著她少女玲瓏輕曼的身段兒……
孫蓀的眼眸子里盈著水色，分不清楚是淚還是什麼，無言中透著一份溫存，柔順，孫蓀爬到了秦安身上……
孫蓀走出來時雖然帶上了門，可是並沒有上鎖，
夜色籠罩著盤踞在幾座矮山之間的婁星市，這座以天上婁星照耀命名的城市，有著一份流淌安靜的氣質，很難得看到這樣一座城市，所有的車燈都流淌在樹蔭之下，從一片翠色茫茫中探出頭的路燈照耀的黑暗中的樹葉油光緻緻，映照出隨著樹木此起彼伏的光暈，讓整個城市出落的如搖曳著剛剛洗凈，滿頭烏亮髮絲的小家碧玉……
從今以後，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樣昂著頭，心無瑕疵地露出比孔雀還要驕傲的神態了吧？
葉竹瀾側著身子，正望著房門口，有些驚異地看著孫蓀那副樣子，還有些沉浸的濃郁的羞紅殘留，還有些委委屈屈的淚水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
自己進去以後，要怎麼面對呢？還是真的如自己現在決定要做的那樣，會出現她已經清楚了的某種可能？
孫蓀想了想，又離開門邊上，來到客廳，倒了幾杯晚餐時剩下的紅酒喝了下去，女孩兒喝的有些急，她的酒量比一般女孩兒要大，但是依然有些感覺難受，坐在那裡緩了緩，讓那種難受的感覺漸漸消失了，酒勁兒上來了，有點像那天自己和唐媚一起喝酒時的樣子，孫蓀這才又走近了房間門……
曾經多麼驕傲的一個女孩兒，為了什麼驕傲掃落一地？
秦安也側著身子，從背後抱著葉竹瀾，臉上滿是無奈和苦惱，還在輕輕地摟著葉竹瀾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