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三十九章 陰陽雙刀

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三十九章 陰陽雙刀

渠胖頭抽出長刀,得瑟的朝著大廳外一指,猛的蹦出了句倭語「突擊給給」!
兩人往包里塞了十多件,實在是裝不下了,渠胖頭還想著讓陳虎蛋脫了褲子把褲筒挽住接著裝,見陳虎蛋死活不肯,這才做罷,「唉呀。大白活,虎蛋啊!這回咱哥幾個可算是發老鼻子財了!就這一包東西,拿到九九古玩街去,不得震倒一片?」渠胖頭眥著大牙興奮的喊道。
「這看著像是鬼子的東洋刀啊。」渠胖頭摸著刀身說道。
我啐他一口「瞅你那點出息,這麼告訴你狗的吧,就這裏面隨便拿出一件都能震到一片。要是把這包東西拿到北京琉璃場,潘家園亮個相,人都的把你當爺的供起來,那待遇和關二哥一樣一樣的!」
渠胖頭說的沒錯,這內室看起來是個書房,當地下擺放著個卧榻,卧榻前是張雕花精美的矮案,靠近牆邊立著個木架,上面擺著些精瓷美器,這些擺件造型別緻,做工精美,件件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不過,我讓渠胖頭看的卻不是這些寶貝,而是矮案旁的地面上。
倒是陳虎蛋在旁邊開了口「大白活,這地上咋有雙大腳印?」
渠胖頭光顧看著那些擺件眼裡直冒金光了,那能理解我的真實意思。
「我不是看這大馬個大么,尋思著肯定值大錢!」渠胖頭瞪著眼回道:「你旁邊那小彩罐看見沒?」我指著架子上拳頭大的人物彩罐向渠胖頭說道:「那小罐的價格頂這三彩大馬五個不止。」
「我操!」
「走吧,出去看看。」我看書房裡讓我們掃蕩的差不多了,開口對渠胖頭二人說道。
這大宅院修建年代久遠,而且由於可能是陰宅,根本就沒人打掃居住,室內落著厚厚的浮層,而在矮案旁邊的浮塵上,的確印著個淡淡的腳印,這說明,我們並不是第一批進入這大宅的,以前至少還有一個人來過。
渠胖頭探頭探腦的向內室里瞅了半天,回過頭眼冒金光的開口向我道:「沒啥危險玩意兒啊,瓶瓶罐罐的倒不少,這回他娘的發了!」
兩把金刀,一長一短。刀柄刀鞘皆由純金打造。長刀刀鞘上刻著條張牙舞爪的游龍,短刀刀鞘上刻著只展翅高鳴的飛鳳。
渠胖頭一聽,果斷的把三彩大馬放到一邊,探手取過那人物彩罐塞進了包里。
陳虎蛋抽出手中的短刀,同樣是銀光四射,鋒利無比。
聽我這麼說,渠胖頭樂的更歡了,還真把自個當成了手拿大刀的關雲長,手舞足蹈的一腳踢到了面前的矮案下,渠胖頭這腳差點把矮案踢翻了,同時也從矮案下傳來「咔啦」一聲脆響。
聽見這動靜,我心頭一動,這不像踢到木頭的聲音啊,莫不是矮案背面藏著啥東西?這麼一想,我趕緊讓渠胖頭把矮案翻過來。
只有一種可能,此人並不是由木樓正門進入來的,而是從書房外破窗而入,我走到書房的窗戶前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發現了窗戶被打開過的痕迹,窗口距那腳印足有四。五米,看來這破窗而入的人還是個高手,不然不會這麼遠的距離還能落地如此之穩。
這大宅看起來也不像是那位皇親國戚所修建,畢竟奢華程度在那擺著呢。和皇室比起來,這大宅子還是顯的有點忒寒酸了點,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刀可能是唐朝的某位皇帝賞賜給宅子主人的御賜之物。
然而,他進這書房所為何事?難道只是站在原地看看風景?
渠胖頭陳虎蛋同時低呼一聲,一人操起一把金刀看了起來。
「俺日!」
渠胖頭伸手將長刀從鞘中抽出,只見刀身銀光流轉,寒氣逼人,端的是把切金斷玉的利刃。
不過,我奇怪的卻是,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我們在大廳外並沒有發現有腳印的痕迹啊,而且,這個人進入這個書房之後似乎就一直沒有移動過,要不然,也不會只在書房裡留下一雙腳印……
我對這人進入書房的意圖百思不得其解,渠胖頭這貨倒沒含糊,拉著陳虎蛋把架子上的精瓷美器往包里倒騰了不少,我看這倆貨舉著個三彩大馬商量著怎麼往包里裝,不由的癟嘴苦笑道:「你倆省點力氣吧,那唐三彩的大馬給你個麻袋也裝不下,隨便找幾件小件拿就行了。」
然而,這刀一長一短,一龍一鳳,分明就是分男女所用,皇帝一下子賜出雌雄雙刀這種事,正書野史上從來沒聽說過啊……
「是哩,俺村李尕娃家就有把鬼子的東洋刀,他太爺那二年打鬼子繳獲的戰利品,和這個刀一樣哩。」
我本就懷疑這大宅是唐代所建,現在看到這兩把唐刀更是確定無疑,只是,這刀鞘有點古怪,頂端呈蓮花狀,並且刻著形似三角的幾何花紋,而且這刀鞘上還刻有龍鳳,龍鳳可是皇家專用的,平常人家誰敢把龍鳳刻在刀鞘上顯擺。
「有點文化吧……」我說著從渠胖頭手中搶過那把長刀看了看「這叫唐刀,這可是你倆說的倭國的雜碎刀的老祖宗啊,鬼子的東洋刀和這個比起來屁也不是。」
我聽的好笑,正想出言損狗的幾句,突然,從頭頂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也再懶得搭理他倆了,任由這倆貨自己圍著那木架子搗騰了,沒想到這兩貨悟性倒也不錯,此後專揀個小精美的往包里塞,我抽眼瞅了瞅,還都是最值錢的。
矮案翻過來后,我低頭向案背看去,只見矮案背邊果然另有玄機,只見矮案背面竟然並排橫放著兩把金刀。
幾人現在缺的就是傢伙,意外得了這兩把唐刀都十分高興。渠胖頭把長刀插在褲腰上,看著還真有點豬頭小隊長的派頭,陳虎蛋做為他們村的業餘屠夫,拿著短刀正合適。而我,則只能依舊手握著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