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四十四章 牆上麗影

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四十四章 牆上麗影

渠胖頭把其餘的絹衣點著一股腦扔到了門外,頓時火光四起,大部分的人臉金蛛都竄到犄角旮旯處躲了起來,剩下的消防員躲閃不及,最終葬身火海。
我這一頓海吹把渠胖頭唬的一愣一愣的,瞪著對兒王八眼搖搖頭回答「不知道。啥標準?」
「胸大!皇帝每次到後宮的時候,旁邊列隊迎接的宮女那個個都是大胸妹,一個比一個胸大!胸最大的站最前頭,你要是長個32B都不好意思和旁邊人打招呼。」
什麼藝妓,唐刀,和服,這都是咱老祖宗的東西,只不過讓鬼子學會了稍加改良就成了他們傳統的玩意兒。
瞅那派頭,還挺像個叫獸……
「我操,少糊弄老子,你看畫上女人那梳的髮型,描的眉毛,畫的眼睛,明明就跟鬼子那什麼藝妓一樣嘛。還有這女人披著個薄紗,光著膀子,還擠出半拉奶子,也就只有倭國的女人才這麼不要臉!還扯的唐代去了!」渠胖頭鎮鎮有詞的跟我一頓分析。
眾所周知,唐代以胖為美,其女性人物壁畫表現形式僅僅是趨於寫實,雖說面相豐腴,體態健美,但基本上畫出來的女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屬於國家柔道隊的那種。
幾人跳著腳,前後腳的跑進了青磚房,此時也顧不上關房門,更顧不上打量房中的情景,直直的又向右側的房間衝去。三人躲進了右側房間,我飛快的關緊房門,急聲對渠胖頭二人道:「趕緊找東西放火!什麼爛被罩子破褲衩的!易燃的能燒的!趕緊找!」
這間屋子一看就是女性所居住的,房內擺著卧榻,正對我的牆上畫著幅女人壁畫,牆邊放著張矮案,矮案上擺著面菱花四鳳銅鏡,銅鏡邊還放著個小巧的三彩粉盒,內裝著胭脂水粉。
「燒!給我接著燒!」我沖渠胖頭一揮手,開口道:「看你絲吐的快還是老子燒的快!燒不死也的累死你狗的!」
「老子給你好好上一課,仔細的聽好了!唐朝的時候,鬼子就派過大量的遣唐使到咱中國拜師學藝,你說的倭國那一套其實都是這些鬼子留學生當年從咱們大唐王朝學過去的。
你要是看對哪個妹子,都不用開房,直接就地解決……開放嘛!知不知道皇家挑選宮女的標準是什麼?」我撇著嘴問道。
而這幅壁畫上的女子卻是採用類似寫實的畫法所繪,雖說不是完全寫實畫法,但那女子的眉眼神情描繪的倒也栩栩如生,怪不得我會把她想成了結婚寫真,真想不到唐代就會有這種畫法。
渠胖頭和陳虎蛋忙活了半天,把屋中能燒的木頭都劈成了小塊堆在房門旁,留下陳虎蛋在門口監視著人臉金蛛的情況,渠胖頭倒提著大刀走了過來「呦呵!這牆上畫著個光膀子的東洋娘們兒啊,我說你狗的怎麼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渠胖頭二人也知道事關性命,當即沒有廢話,在屋中翻箱倒櫃的尋找起來,不一會,一人抱著堆女人衣裳跑了過來,我拿起一件看看,都是上好保存完整的金絲銀線絹衣,這麼一件倒騰出去,換輛大奔是沒問題的,但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大奔不大奔的,讓渠胖頭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從門上窗口扔了出去。
還有,俗話說:大唐盛世,唐朝那可以說是咱們中國歷史上最開放的一個朝代。現在都沒法比!你看這壁畫上面女人光膀子,露奶子,這都算是含蓄的了,那時候!從皇帝到大臣再到尋常百姓,有一個算一個!那是夜夜笙歌,什麼胡旋舞,酒池林,天天就在夜場里泡著呢!
我決定好好給這貨上一課,補習補習。省的以後出去讓別人以為內蒙人只會騎馬,射箭,拉馬頭琴呢……
我一看他狗的還有這覺悟,讚許了幾句,也就由他領著唯一的大頭兵陳虎蛋忙活去了。不過特意叮囑他除非萬不得已,不要往火中添木材,萬一引燃了屋子,幾人都的變烤鴨,另外我還讓他綁幾個火把,待會兒突圍的時候用得著。
我研究壁畫的時候,渠胖頭拉著陳虎蛋拿著大刀劈木頭去了,按他的話說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敵人的撤退只是暫時的。火勢一滅,人臉金蛛勢必會捲土重來!他身為繳匪總司令的身先士卒,必須加大火勢延緩人臉金蛛反撲的勢頭!」
不過,我看著牆上的人像壁畫總覺的那裡怪怪的,想了半天,才看出是哪裡怪。
我這正忽悠渠胖頭呢,突的就聽見站在門口的陳虎蛋聲音顫抖著喊道:「大……大……白活!趕……趕緊……過來!外面……有……有東西……」
我拿起那三彩粉盒看了看,就又放回了矮案上,抬頭打量起旁邊牆上的壁畫來。
那些人臉金蛛已經爬進了磚房內,大部分都聚集在我們躲藏的屋子門外。點燃的絹衣扔出去后,門外的人臉金蛛懼怕火光,紛紛四處逃竄,也有極少數不怕死的,口吐蛛絲想把絹衣上的火弄滅了,這蛛絲本就不耐火,沒等到了火堆跟前就全烤化了,也不知道那些金蛛咋想的,竟然對著火堆噴個沒完沒了。
所以,我還真沒法判斷她在閨房中畫這麼個女人像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門外燒的噼啪作響的人臉金蛛,長鬆了口氣,這才得空打量起我們藏身的這間屋子來。
「比你這大多了。你狗的最多是2B!」我白了他一眼道。
我從門窗上向外一看,心中大怒,他奶奶的!還給老子當上消防員了!
「32B有多大?」渠胖頭彎著胳膊一使勁,胸前擠出兩團硬棒棒的疙瘩肉「有我這大嗎?」
而且,我看著這幅壁畫中的女人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畫中的女人。
我聽這渠胖頭又開始不著調的跑火車,嘴不由的一歪「有點文化吧啊,這是唐代貴婦圖,什麼東洋娘們兒!」
事實上,我挺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女人的閨房裡畫幅壁畫,咱們現在卧室里掛的人像一般都是結婚照,難道唐朝的時候也流行在閨房裡畫幅結婚照?不過,那也的有男有女兩個人啊,怎麼就單單畫個女人呢?
在我的判斷中,這個閨房很可能就是那個「景兒」的。這姐們兒為人處事都不按常理出牌,剛才在外面見著渠胖頭了都沒什麼行動(如果她真的是想招渠胖頭當姑爺的話,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大),翻來複去的就說那麼兩句話,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