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五十一章 裸體女人

第一卷 殘城詭墓

第五十一章 裸體女人

渠胖頭見我聽清了他的話,這才鬆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
渠胖頭一拍腦門「肯定是!這孫子鬼精鬼精的,沒那麼容易就掛了,肯定是先找著路跑了,在前面招呼咱們過去呢。咱也別等著了,趕緊會師去!」說完拎著大刀就向甬道前面跑去。
陳虎蛋忙拉住他「胖頭,邪乎哩!這地下哪來的光腚娘們兒?」
石室和甬道牆上的銅燈是陳虎蛋點的,他是想我要是萬一也進入了暗門裡,這些點亮的銅燈可以給我指明他倆前進的方向。
渠胖頭搖了搖腦袋「哎……一言難盡啊,且聽老夫細細道來……」
走出兩步,他又返了回來,從腰上拔出那把短的唐刀塞給陳虎蛋說道。
陳虎蛋接過渠胖頭遞過的短刀,搖搖頭沒再說話。
「嗨,虎蛋啊虎蛋」渠胖頭一咧嘴「你狗的跟大白活一個尿性,天生的疑神疑鬼。哪那麼多的為甚!找著他不就全明白了?看老子用獅吼功把狗的逼出來!您老往邊讓讓,別給你震著了!」
這時候倆人已經走進了那岔路口右邊的甬道中,渠胖頭心裏憋悶,見陳虎蛋不讓他喊叫,正準備出口頂兩句,突的聽見「我」的呼喊聲從前面傳了過來「胖頭……點子硬……趕緊扯呼……」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我差點哭出來,「嗚,嗚」了兩聲示意渠胖頭趕緊放手。
原來,事情還正如我所料,渠胖頭扶著陳虎蛋靠著繪有壁畫的牆壁坐下,罵罵咧咧的拔出了插在胳膊上的短刀,從衣服上扯了個布條包紮好傷口后,渠胖頭就打算站起來跟我到門口對付門外的東西。
「哪不對勁?」渠胖頭皺眉對陳虎蛋說道。
渠胖頭回頭看著陳虎蛋,突然鄭重其事的開口道:「老子也知道邪乎,問題這光腚娘們攔在前面,不查看清楚能放心嗎?」說著轉頭又往前走去。
陳虎蛋想了想回答「你說為甚你喊了這半天,大白活也不答應哩?這又沒多遠哩!」
兩人找了許久也沒看見個出口,再加上甬道里本就黑暗密閉,渠胖頭心裏一時氣急,大喊道:「大白活!你狗的在哪呢?」
進了暗門,陳虎蛋跌倒在一旁,悶哼一聲,悠悠醒了過來。
這貨看這鎏金銀盒精緻小巧,就準備順手牽羊揀起來扔到背包里,可他沒想到的是,那銀盒是開啟身後暗門的機關,這順手一拿,他和陳虎蛋那倒霉蛋雙雙被裹進了暗門后的石室里。
那把短刀渠胖頭一直帶在身上,只不過怕陳虎蛋再發魔怔一直沒給他。
「大白活!老子在這兒呢!你狗的在哪呢?」渠胖頭邊跑邊喊,喊了幾聲后卻並沒有聽到「我」的回答。
「是啊。他狗的啥時候跑咱前面去了?」渠胖頭瞪著眼反問道。
「這……是大白活在喊叫哩……」陳虎蛋皺眉猶豫的向渠胖頭訊問。
而此時,我正在屋門口看大廳里的怪蟲金蛛狗咬狗呢,牙根就沒聽見暗門裡他倆發出的動靜。
我喘了口氣,轉過身衝著黑暗中說道:「趕緊的上亮子,這黑咕嚨咚的,老子快得抑鬱症了。」
說完渠胖頭也不理陳虎蛋,轉頭大喊「汪大白活!趕緊給老子出來!要不然……」
可就這當口,渠胖頭無意看見了矮案下的那個鎏金銀盒。
剛喊了兩聲,旁邊的陳虎蛋就拉住了他「喊甚哩,大白活在外面呢,又聽不到,省點力氣趕緊找出口是正經事。」
陳虎蛋追上來,拉住渠胖頭開口道:「別喊了,俺覺的不對勁哩?」
話音一落,就見渠胖頭向上打亮了手電筒。這貨倒也細心,沒敢直對著我打手電筒,怕我在黑處待久了猛然見光受不了。
陳虎蛋正低著頭尋思什麼呢,聽見渠胖頭問話,下意識的抬起頭向渠胖頭所指的地方望去,望了一眼,不由的也睜大了眼睛。
「俺咋知道哩,莫不是大白活尋了路先跑出去了?」陳虎蛋低聲念叨。
渠胖頭和陳虎蛋在甬道中快速的前行尋找出口,並沒有注意甬壁上畫的那些惡鬼璧畫。
渠胖頭突然住了嘴,抬手擦擦眼睛,指著前面問陳虎蛋「虎蛋,你瞅瞅那個是不是大白活?這傢伙頭髮啥時候長這麼長!」
「我操!」渠胖頭也看清了站著的是個裸體「女人」大喊道。
石室正對著那條向下的石階,陳虎蛋剛才找暗門機關時就發現了這條石階,當下,沒再廢話,領著渠胖頭就順著石階向下走去。
我見這兩傢伙此等慫樣,挑眉問道:「你倆怎麼回事?咋突然就從房子里撤了呢?也不吹個集結號?老子差點讓鬼子咬死!」
「萬一我出了啥事,你狗的啥也別管,掉頭跑!」說完,舉著雙刃大刀轉身向裸體女屍走去。
「這哪來的光屁股妞兒啊……」這貨忘了剛才「我」呼喊他倆的事了。叫了一聲后舉著大刀就要向前看那光屁股妞兒。
陳虎蛋叫了半天,也沒見外面的我有什麼反應。陳虎蛋心中大急,以為我已經遭遇了不測,忙攔住仍在撬門的渠胖頭開口道:「別忙活了!怕是你撬開這門,大白活早讓啃的渣兒都沒有哩。咱倆趕緊找別的路出去,說不定還趕趟哩!」
渠胖頭和陳虎蛋聽了是面面向覷。
陳虎蛋皺著眉還想說什麼,沒等出口,就見渠胖頭已經跑出去十幾米了,只好把話咽進了肚裏,邁腿向渠胖頭追去……
瞅了瞅貓腰向前的渠胖頭,陳虎蛋拔出短刀,也跟在渠胖頭身後向裸體「女人」摸去……
這道暗門也真的挺怪,似乎只能從外面開啟,裏面並沒有開門的機關。陳虎蛋在石室里找了好幾圈一無所獲,走回來站在渠胖頭身邊使勁的敲打著暗門呼叫。
渠胖頭一聽有理,放下大刀讓陳虎蛋趕緊尋別的出路。
渠胖頭怕我在外面遇到了什麼兇險,正在那舉著雙刃大刀使勁的撬那暗門呢,見陳虎蛋醒了過來,連忙招呼陳虎蛋在石室里尋找開啟暗門的機關。
那「人」是個「女人」,低著頭長發垂下老長,直挺挺的貼著甬壁站著,更為古怪的是這「女人」身上竟然未著寸縷,裸露的皮膚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泛著一陣慘白,說不出的陰冷……
甬道前方十幾米處有一個「人」……
有了光亮,我一眼就看見渠胖頭站在我身前齜著大牙衝著我傻笑,這貨身上衣服破爛了許多,似乎還沾著血跡。陳虎蛋在他旁邊捂著肩膀靠牆蹲著,像是受了傷。見了我,也咧嘴笑了起來,但那笑的比哭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