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二卷 鳳棺迷魂

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娘們

第二卷 鳳棺迷魂

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娘們

「難道所有的支那人都是如此的無禮嗎?」
陳金亭反問完,就聽到那日本女人一聲矯喝,低聲罵道。
這日本女人開口說話后,陳金亭很吃驚,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比起之前那令人厭惡的悄無生息的寂靜,現在的氣氛反倒更融洽更容易讓人接受。
真正讓陳金亭吃驚愣的是,那日本鬼子發出的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女鬼子就這麼慫了?怎麼輕易就向自己道歉了呢?
自己就這麼出去之後肯定是被那些怪花纏繞吸附至死,想到那些六棱傷口。以及章飛和死去的鬼子的慘樣。
要不就乾脆趁其不備,直接衝出石室外面去?
「公元一九八六年」那日本女人喃喃的重複了一句。
時間一分一秒的耗著,陳金亭能明顯的感覺到在自己的棉帽子里,汗水在不住的順著他額頭往下流。
所以面對這日本女人的示弱的道歉,陳金亭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依不饒不合適,但也總不能說句「沒關係」吧想了想,陳金亭乾脆也不管那日本女人能不能看見,對著她的身後敷衍般的揮了揮手,表示算了。
「你他媽的又是誰?」
而且內心的焦躁不安以及揮之不去的恐懼,讓陳金亭好幾次都生起了向那鬼子撲過去將其打倒的衝動。「真孫子,有本事就明刀明槍的亮出來,光是坐在哪兒是什麼意思?還他媽的背對著人,難不成就是想這麼嚇死老子?」
石室里似乎又變得安靜下來。
而且,這個日本女人說的竟然是中國話。
坐在石椅上的竟然是個日本女人!
「你是誰?」
陳金亭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動彈不得。
「八嘎!」
「我們怎麼可能會失敗,美國人對我們做了什麼!東條土肥圓都在哪裡!他們應該剖腹自殺!」
不過,聽到女鬼子道歉了,陳金亭也倒沒再惡言向對。
石室外面的那顆被怪花纏繞圓球可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你口中的那場戰爭四十年前就結束了,其結果是美國佬在日本本島扔了兩顆原子彈后,你們的那個狗屁天皇就宣布無條件的投降啦。」
「昭和六十一年……聖戰結束了嗎?結果如何?」
陳金亭也懶得和她解釋什麼是原子彈了,也沒落井下石的告訴她,光那兩顆原子彈在日本本島炸死的人就近三十萬之多,而且其對日本的黑暗影響至今仍無法消除。
陳金亭破口大罵完后,那日本女人好半天沒有再開口說話,不過從其身後看去,能看出她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著,似乎是在極力的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陳金亭一聽樂了,什麼意思?
這要是讓這個至今仍效忠著她的天皇,混身都是武士道精神的日本娘們兒知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當場就脫衣解褲剖腹自殺了……
「媽的!拼了!」陳金亭終於忍不住了,暗暗喊了一聲,隨即咬緊牙關就要向那鬼子身後撲去。
這種異樣的寂靜讓陳金亭很是厭惡。
面對著那個坐在石椅上的日本鬼子,陳金亭幾乎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出了。
陳金亭並沒有回答她,而是語氣不善的開口反問道。
日本女人頓了頓又開口向陳金亭詢問道,只不過說請的時候,似乎有些不適應,想來是她作為侵略者在中國還真的不習慣說這個請字。
陳金亭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和她死磕了呢,沒想到其竟然先服軟了。
就在陳金亭作勢要向前撲去的剎那,突然從他前方傳來了聲音。
雖然發音並不標準,其中明顯帶著日語發音時的僵硬,但是陳金亭還是很明白的聽清楚那日本女人在問他什麼了。
陳金亭想了想,開口回答道。
陳金亭覺得還是死在這日本鬼子的東洋刀下更痛快點。
陳金亭心中暗罵著卻又不敢貿然上前試探虛實,雖說那日本鬼子背影看著很是瘦弱,但是正是這瘦弱的身材卻讓陳金亭感覺越發的陰森。
可這女人……雖說其是個鬼子,但陳金亭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古好男不和女斗,他這搞歷史的記得可是相當的熟。
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石椅處,明顯就是那個日本鬼子在對他講話,這倒不是讓陳金亭吃驚的地方。
而且,聽到日本女人說話后,陳金亭沒有感到慌張,反而之前心中的緊張感還放鬆了不少。
這要是個公的話,陳金亭估計早就上去和他干仗了。
這日本女人的一聲矯喝其實聽起來還挺好聽的,只不過她的那句「八嘎」就完全的讓陳金亭對其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了。
日本女人突然又怒罵道,與此同時,她靠在石椅上的身體也直了起來。
聽到日本女人提起了聖戰,陳金亭不由的哼了一聲道。
陳金亭很糾結,他糾結于自己此時究竟該怎麼辦?
這日本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怕不是凡人,比耗時間,陳金亭恐怕還真的耗不過他。
就在陳金亭詫異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少他媽的逼叨叨,你個狗日的鬼子娘們兒!有本事站起來讓爺爺看看你什麼模樣,別他媽的坐在哪裝神弄鬼的嚇唬人!」
「是我無禮了,希望你能原諒。」
「請……請問……你是誰……現在是什麼時間……」
可一看到石門外面的那個紅色大圓球,陳金亭明白那樣更是找死。
「八嘎!」
但是此時情況不明,況且也沒到魚死網破的時候,這麼做也非常的不明智。
陳金亭聽的清楚,說話的確實是那個坐在石椅上的日本人,而且她也確確實實的是個女人。
更可悲的是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遭受了核打擊的國家,現在的日本不僅不恨喂他們吃了原子彈的美國人,反而是認賊做父,時時刻刻的把美國比成自己的親爹,將自己標榜成是美國的乾兒子,光是聽見「美國」兩個字就擺出副搖頭尾巴晃的奴才相。
是和那日本鬼子兩個誰也不動,就這麼站在原地乾耗下去嗎?
「我是誰告訴你你也不知道,現在是公元一九八六年。」
再一聽到日本女人後半句之中所說的「支那人」后,陳金亭更是怒火中燒。
要麼乾脆上去明刀明槍的和他拼了?
「好吧。」肩膀抖了半天,那日本女人突然又開口道。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