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三百六十五章 再次逃生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三百六十五章 再次逃生

之後的事情我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至於那老婦人為何沒有一刀要了我的命,我又是如何來的醫院,我是完全的不知道。
「快點開車啊!」
「不管怎麼樣……她還只是個孩子……只是受人教唆才犯錯的……別為難她……」
但是那個「狐狸」我可是見到過的,給人一種喜怒無常,而且心狠手辣的感覺,沒想到那花田櫻竟然比她還厲害。
「接下來的行動?」我聽的一愣,隨即我想起了什麼,急忙的對白依詢問道。
雖然不知道白依口中所說的上忍,人忍是什麼意思。
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在醫院里躺著昏迷了多久,估摸著時間也肯定短不了。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是卻被胸口的那隻手緊緊的按在了床上,我想喊叫,我想大吼,但是嗓子中發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后,我不由的在心中嘆息一聲。
見我面露不解的看著她后,白依才開口說道。
「被我抓了當人質了,現在被關了起來,也幸好有她,你和我才能堅持等到了咱們的人,不然的話,別說是你了,我也得死在那。」
「估計……不行了……這一刀……太深了……」
我只記得我跌倒在地上以後,那個手握倭刀的老婦人揮刀砍向了我的脖子。
四周雪白的牆壁,淡藍色的窗帘,油綠油綠的水竹,還有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死了嗎?」
「那啥……」不等白依說完,我就開口打斷她道。
看到白依這副模樣,我心中頓時有些感動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從電子鐘後面取出來的那個小黑袋子呢?有沒有遺失了?」
一道一道的白光從我眼前劃過……
「我這胸口上的傷勢不輕吧!這麼重的傷,那指定是昏迷,怎麼能叫昏睡呢!」
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無論我怎麼努力,我的眼睛始終是緊緊的閉合著,我似乎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會動的床上,不停的向前移動著。
「知道啊。」我眨眨眼睛回道。
「終歸還是個受累的命,這咋還死不了呢……」
「你應該知道那一老一小是什麼人吧?」
我印象中,那老婦揮刀砍我的時候,腦袋突然歪向了一邊,不用說,肯定是被白依用銀絲纏住勒掉了的。
然而,不得不說的是,這一覺兒睡的是相當的舒服啊,我想伸著胳膊直個懶腰,卻不料牽動了左胸上的傷口,疼的我是一陣呲牙咧嘴的。
「那個小姑娘怎麼樣了?」
「你睡了快半個月了。」白依開口答道。
「我昏迷了多久?」
小女孩的那一刀插在了我左胸心髒的位置,我必死無疑!
「那一老一小確實都是日本人,她們根本就不住在那裡,守在那裡就是為了出其不意的偷襲咱們,刺你的那個小女孩的名字叫花田櫻。她和在樓房裡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一樣,同樣都是日本服部家族的忍者,只不過這個花田櫻的級別更高一些,已經達到了人忍的級別。」
「你是昏睡了半個月。」
……
我的耳中越來越亂,雜亂的聲音就如同有一萬隻蒼蠅在我腦袋裡飛舞一般。
也就是說,那一老一少,老婦已經死了,只是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
「他們這段時間都在跟著司馬訓練,你醒過來正好,還能趕上接下來的行動。」
白依這麼長時間沒有合眼休息,想必是一直守在我的病床前的,難得這小娘們兒有這份心了。
「你說的沒錯。」我話沒說完,就被白依打斷道。
白依這話,更是讓我大吃一驚,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八,九歲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一名忍者,而且還比那個領頭的黑衣女人「狐狸」的級別更高。
「我趕到的時候還算及時,趕在那個老婦人刀落之前把你救了回來。她們沒來的及搜你的身,那個小黑袋子還在你身上,完好無損。」
身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也不知道他們在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
……
……
「你……你醒了?」
「這小女孩竟然這麼厲害啊?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我不由感嘆道……
白依再次開口強調道。
這一刻,我真正的意識到了,我要死了……
「半個月?我竟然昏迷了這麼久?」
「醫生!醫生!」
這是我腦中最後的念頭,伴隨而來的,是我耳朵中聽到的一聲持續響起的「嘀……嘀……」聲……
「沒有。」白依看看我回道。
不知道是誰的手,緊緊的按在我的胸口之上,讓我越來越冰涼的胸口,似乎又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我聽的頓感不快,剛才看到這小妞兒守在我病床邊我還有些感動,怎麼這我一醒來,這小娘們兒就給我找不痛快呢!
白依口中的「她們」,不僅僅是指那個揮刀砍我的老婦,還包括和老婦人在一起的那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
想了想后,我開口向白依詢問道。
我的耳中不時的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究竟是誰在我耳邊不停的聒噪,讓我難以入眠。
想了想后,我開口向白依詢問道。
「我那倆兄弟呢?都幹啥去了?怎麼是你在這給我陪床?」
「慢點……慢點……血又噴出來了……」
也就是這一下動作,讓趴在我病床邊的一個人抬起了頭來。
我這話說完,白依頓時臉上神情變得相當的古怪。
「她們應該是日本人吧……可即使是日本人,我剛才也說過了……那個小女孩只是個八,九歲的孩子而已……」
「你見過昏迷的人打呼嚕的嗎?那呼嚕聲響的把隔壁的人吵得都換了病房了……」
雖然,我是被那個小女孩捅了一刀,差點要了性命,但是不知為何我卻對那個小姑娘一點都恨不起來。
我一揚眉。
從我床邊直起身子的人是白依,這小娘們兒兩眼通紅還有些發腫,一瞅就是很長時間沒有合眼休息的模樣,不過,我卻在白依的紅腫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絲驚喜之色。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此時的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