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三百六十九章 珍貴帛畫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三百六十九章 珍貴帛畫

我嘆了一聲,藉著感嘆之時,扭頭從嘴裏蘸了點吐沫潤濕了眼角后,我開口道。
其中最吸引我的,是帛畫之上,鑲嵌在一個用金絲圍成的三角形中的一顆綠翡翠。
只不過,用手輕捏,還能感到疊在一起的「手絹」之中有些凹凸不平之處,似乎其中還包著什麼東西。
那些鑲嵌在帛畫之上的金絲,每根粗細都一致,金光閃閃,一看就知道是成色很高的足金。
只能說,很可能其中隱藏著更深的含義……
那東西攤展開后,我一眼就看出了其是一幅織工精湛的帛畫,只不過這幅帛畫其上所繪的圖案卻是相當的奇特。
這張帛畫上面,用金絲和寶石鑲嵌出來的圖案很是奇怪,我瞅了半天,根本就沒認出究竟是組成了個什麼樣的圖案。
「哈哈,汪老弟啊,你醒過來就好啊,外面風大雨大的,可的萬事小心啊!」
不過,今天見這陳金亭陳教授一臉興奮的樣子,怕是從那錦囊之中研究出來什麼了。
我再次向陳教授詢問道。
如果說這張帛畫之上最有價值的就是這顆綠翡翠,其是整張帛畫上面的焦點。
陳教授從門外走進來后,一邊伸手向我握來,一邊笑著開口寒暄道。
當時,時間緊迫,我並沒有打開那個錦囊看看裏面裝的何物。
一老一小,二人假客套了一番,隨即相視爽朗一笑,我又開口道。
「這是塊兒手絹?」
然而,將這顆焦點的寶石隨意鑲嵌在那樣的一個位置之上,根本就是毫無美感可言。
「怎麼樣了陳教授,有什麼研究成果嗎?」
其顏色翠綠,其中不顯一點的雜質,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現出一種攝人心魄的誘惑力。
「好你個老點子,來的晚了也就不說啥了,竟然還空手來了,鮮果補品沒有也就罷了,哪怕你整幾個水果罐頭也成啊!」
寶石並不是單一的一種,鑽石、紅寶石、藍寶石、祖母綠、天然水晶等等這些昂貴的寶石,基本上在那張帛畫之上都囊括了。
「你這老點子,我這受傷至今一個多月了,早就醒過來了,你到現在才來探望,說的還是應該在一個月前說的詞兒,是不是太不把老子當回事兒了啊?」
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取出來的那個黑色錦囊。
而是用金絲和各種細小的寶石鑲嵌出來的。
看到那幅織品的正面之後,我的眼睛瞬間就直了,這眼珠子盯在其上是半天也移動不了分毫。
我也沒再多說廢話,伸手將那黑色錦囊取過拆開,伸手將放在裏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哎」
其上鑲嵌的寶石雖然個頭不大,但是難能可貴的是這些寶石的個頭也基本都一致,都如火柴頭一般的大小。
可惜的是,我是一個男人,雖然也會瞬間被那綠寶石晃的愣了神,但是也不會被它迷的失魂落魄了。
而且,陳教授進屋這一開口聽的我就很是不爽,我心中不由暗道。
那顆綠翡翠是鑲嵌在一個由金絲圍成的三角形中間的。
「啊呀,您瞧這是怎麼個話說的,陳教授您日理萬機,能于百忙之中瞅空來看望晚生,簡直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這顆綠翡翠是整張帛畫之上尺寸最大的一顆寶石,有一般扣子大小。
這樣的說法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也可以這麼說,帛畫之上的圖案並不是用筆墨描繪出來的。
織品展開之後,其正面也就露了出來。
陳教授把這張帛畫帶給我看,肯定不是僅僅因為這上面鑲嵌著這些價值不菲的寶石,一定還有其他蹊蹺的地方。
心中如此腹誹,表面是我卻是滿臉堆笑的迎著陳教授就走上前去。
我從錦囊中取出的是一塊疊的方方正正的絲織品,顏色呈現淡褐色,由於疊的整齊,也看不出具體大小,不過我估計展開的話,應該和平時所用的手絹差不多大小。
只不過,其他的幾個用金絲圍成的三角形之上並沒有再鑲嵌著任何的寶石了。
「裏面裝的什麼東西?
我幾次追問白依裏面所裝何物,她同樣也是不知道,這也難怪,白依這段時日忙著追殺他國的敵對勢力,已經是忙的焦頭爛額了,確實是難以顧忌這些。
「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陳教授笑笑對我說道。
想到這些,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腦中的思維從這些寶石到底價值幾何的念頭中抽了出來。
「陳教授言重,您能親自來看望晚生,就已經著實讓我感動至極了。」
陳教授一席話,言真意切,感人肺腑,我也不好沒有反應。
這塊兒「手絹」疊的整齊,而且應該是分著正反面的,此時我看的應該正是其反面,上面並沒有任何的圖案。
我問陳教授的研究成果,正是指的我從習景舊居中帶出來的那個黑色小錦囊。
我一邊開口向陳教授詢問著,一邊將那似是「手絹」的織品攤展開來。
那金絲的線條以及寶石鑲嵌的位置很不規則,看起來就像是隨便的鑲嵌在帛畫之上一樣。
聽我詢問之後,陳教授又是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我,隨即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樣東西。
不過,他這稱號究竟是怎麼得的,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
這樣用金絲圍成的三角形,在帛畫之上有好幾個,大小也各不相同。
「哎,驚聞汪老弟身受重傷之時,老夫腦中那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每日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時刻惦念著老弟的安危,奈何身邊要事纏身,無法分身前來探望,老夫這心中著實是過意不去。今日得見老弟康復,心中忐忑才得以放下,然愧疚之情卻更甚,還望汪老弟千萬莫怪啊……」
我敢打保證,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顆綠翡翠之後都會被其那深隧的幽綠中所帶的魅惑所折服。
隨後受傷醒來之後,那個錦囊就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聽白依說,是被陳教授拿去了。
他這言語豪爽,不像是個搞研究的考古學家,倒有幾分江湖老大的派頭,也難怪這老頭兒還得了個四爺的稱號。
我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不由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