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零四章 脫離險境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零四章 脫離險境

我話音一落,就見白依一直盯著我的眼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異樣的神采。
我這還沒白活完呢,就聽到一直站在冰隙邊緣向下看著的茉莉突然開口向我和白依詢問道。
「沒啥……妹子你別這樣……哥沒事……」
就在剛才,銅索上包裹的堅冰被那尖叫聲震碎爆裂之後,才將其真身顯現了出來。
「我日……剛才那真的是兇險啊……你倆那是沒見著……下面那女人……」
白依越說越激動,之前刻意裝出的戲謔之色已經在她的臉上消失不見了,她也不再咬著后槽牙對我裝笑了,而是乾脆就眥著一口森森小白牙在對我咆哮著。
這下可好了,甭說鼻血了,鼻涕也甩出來了。
「你好好看看那下面哪有什麼美女,就是一具跟雞巴熏雞兒一樣的乾屍!」
「那啥……剛才我也是被下面那傢伙給矇騙了,聽見呼救聲總不能裝聽不到見死不救吧,那壓根就不符合我性格啊,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好事上癮,沒事兒就大馬路邊等著扶老太太過馬路啥的,控制不住……」
說完之後,我是快閃幾步,躲開了白依回到了冰隙邊緣茉莉的身邊。
都說這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盯著我一臉的曖昧,看著就跟要獻身似的。
茉莉此話一落,我頓時想起了剛在那根讓我感覺到無比震驚的青銅鎖鏈了。
「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跑到這個地方的。」
腳踏被冰雪覆蓋的實地之後,我這小心臟才算是徹底的又放回了原位。
兩者都屬於人工產物,出現在這幾千米的雪山之上,絕非巧合,要說兩者沒有關係,那給誰都不會相信。
這轉眼間就下狠手殺人啊!
「很疼是吧!」
白依走到我身前,蹲下了身子,咬著后槽牙對我笑道。
我依舊捂鼻皺眉哼哼道。
緊接著,白依嘴角微微上翹,對著我露出了一個迷人的淺笑來。
就在我瞪著眼睛研究那根青銅鎖鏈的時候,一旁的白依又開口說道。
她詢問我的時候,眼神同樣是在向冰隙下方看著的。
暗想「難道這白妹子是要對我表白?要不咋能笑的這麼曖昧呢?」
不過,我萬沒有想到此時她會再次對我施展這奪命鐵頭功,因此毫無防備之下。
「你們說,這根銅鏈是通到什麼地方的。」
「想不到這小妮子也還真有心了,剛才那險境估計把她也嚇得夠嗆,瞧瞧現在看著哥的眼神,裏面滿滿的都是關愛啊。」
「日你大爺的……有毛病啊!」
突然就見白依上身猛地向後一仰,緊跟著她的額頭就重重的向我迎面砸了過來。
我被白依這一個頭槌砸翻在地后,打著滾捂著鼻子破口大罵道。
我一邊皺著眉仰著脖子不讓鼻血繼續往外流,一邊含糊不清的喘著大氣對白依和茉莉說道。
我看的心中又是一動。
怪我不經深入考慮就多管閑事。
我連忙的從地上爬起身來,衝著白依作揖打著哈哈道。
白依所說的美人指的就是冰隙之中的那具女性乾屍。
不過,此處出現了這根銅索之後,我卻下意識的將它跟我們接下來要尋找的那扇巨大的門聯繫了起來。
白依這鐵頭功,我可是吃過虧的。
然而,沒等我把話說完,就見到白依突然就向前跨出一步,來到了我的身前……
「行了……甭說了……剛才的事兒怨我。」
白依所說的不假,這事兒還真的的的確確的全怪我。
見我站到了自己身邊,茉莉扭頭向我淺淺一笑之後,又打著手電筒向冰隙之中的那根青銅鎖鏈照去。
事實上,這根銅索就是之前我順著爬下冰隙的那根細長的冰柱。
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後,我依然看不出這根銅索究竟是通往何處。
其實,這根青銅鎖鏈並非是突然出現的。
我好不容易把鼻血止住了,看到白依如此動作之後,我心中不由一熱。
「這麼說,你眼睛也沒瞎啊,那麼為什麼要往那冰縫裡面鑽呢?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的情況有多危險?如果不是茉莉發現你不對勁,叫上我跟著你的話,現在的你就已經是一灘不知道摔在什麼地方的爛泥了!你如果死了,會嚴重的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尋找習景你是最大的關鍵所在,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只是因為你的一個瘋子般的舉動,就會讓我們大家這麼久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了!」
「行了,大姐,今兒這事我算是長了教訓了,以後絕對服從上級安排,肯定不自個擅自行動了。」
然而,我這意淫的念頭剛剛升起。
銅索靠近我們現在站的位置的一頭,深深的插進了堅硬的冰牆之中,距離冰隙上方也就有一米的距離。
「你要是疼的受不了的話,跟下面的那美人訴苦去啊。」
我心中暗自琢磨著,不由得就放下了捏著鼻子的手。
茉莉剛才突然開口,無非也就是想給我找個台階下而已,我當然不能辜負她這好意。
白依伸出雙手扶住了我的肩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臉上看著。
然而,心中想的明白,我嘴上卻不肯輕易的服軟。
我被白依一頭就正正的撞在鼻子之上。
只不過先前的時候,這銅索之上是被堅冰完全的包裹住的。
我只想著在這險境之地有人呼救,如果我不施以援手的話,那麼求救的人是必死無疑的。
「啥眼神啊……」
或許,這條銅索就是能通向那扇巨型大門的關鍵所在呢。
我微蹙眉頭,盡量找著梁朝偉的感覺對白依開口道。
誰會沒事大半夜的上這地方得瑟來,《西遊記》早就教育過我們了,窮山惡水那可是專出妖精的地方啊。
但是,我卻忽略了在這險境之地,半夜三更有人呼救這件事兒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怪我太粗心大意了,忘記了這個社會的基本生存法則。
而銅索的另一頭,則筆直的探進了幽深漆黑的冰隙下方,根本就看不到盡頭在哪。
也不知道她是同樣在研究那根銅索,還是在打量著下方十幾米處,被掛在冰柱上面的那具青黑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