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二十九章 意外死亡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二十九章 意外死亡

讓我猶豫的原因,正是跟唐刀同樣擺放在托盤之上的那面黃金牌子。
我最後看到的畫面,是那女子慢慢的俯下了身子,她看著我摘下了臉上戴著的面具。
比起那些可怖的怪物來,我還是覺的當個小頭頭,領導著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倆貨更加的舒坦些。
我最終還是將揮刀下劈的動作停了下來。
見我依著她沒有再開口詢問,這女子隨後抬起手臂輕輕的向旁邊揮去。
我只是死死的盯著身前的女人那雙冰冷的雙眼,感受著她看向我時眼神之中透露出的那所有的怨毒和悲傷。
突然的,我猛的伸手將托盤上的那把唐刀抓了起來,迅速抽刀出鞘,緊接著就向站在我身前的女子迎頭劈了下去。
女子伸手捂在我的唇上的手勢,不僅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怎麼此時,又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我手中握著的是那把長刀,而那把短刀則握在了戴著面具的女子手中。
而且,此時此刻,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了。
這個突然想起的聲音,讓我不由得混身一顫,我萬沒有想到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在我腦中響起了。
女人俯在我耳邊輕聲的啜泣道……
殺她……
和這女子對視了半晌,我最終還是暗自深吸口氣。
「我在等什麼……」
在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之中,我看到了遮天映日的熊熊烈火,震天動地的嘶殺怒吼,數不清的殘肢斷臂,在堆滿殘磚礫瓦的廢墟上蹣跚而行的孩童,以及孩童身後揮刀砍過去的恐怖怪物……
我的眼前突然噴起了一層血霧,隨即一陣像是像是清風拂過般的「沙沙」聲傳進了我的耳中。
這把唐刀我壓根就沒有帶出來。
在那牌子之上雕刻著兩個我完全就不認識的大字。
就在我琢磨著要如何拒絕這女子的美意之時,突然的,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在我腦中猛地響了起啦。
就在我不停的捫心自問時。
雖然這把唐刀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但是這個時候,我卻又猶豫著該不該將這唐刀接過來了。
那一剎那,我的目光完全的被那托盤上擺放的東西所吸引住了。
而且,在這女聲響起之後,我混身顫了一下,隨即就愣住了,在我的心中也不禁的開始向自己追問起來。
「只有我能決定……讓我來決定……我來決定……」
雖說不認識那牌子上所刻何字,但聯想到外面吼叫震天的怪物大軍。
然而想像起剛才我看到的那些畫面,我卻絲毫沒有停下揮刀動作的意思。
那些畫面又讓我的身體開始微微的發抖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指定是一面令牌,或許這女子將唐刀和金牌贈與我,就是想要我幫她當帶兵打仗。
隨著女子揮手,一名端著精美的白玉托盤的年輕女子走上前來。
眼中的一切隨著我脖頸上噴湧出的血霧而漸漸的變的模糊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把又會出現在了這裏,但是女子以這樣的方式將唐刀送到的我的面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將這唐刀贈送於我。
一幅幅支離破碎的畫面又突然的從我的腦海之中開始不停的閃顯劃過。
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
很快的,我身上的力氣開始迅速的消失減退,我甚至於連讓自己筆直的站在原地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只能是重重的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周圍瞬間變的安靜了下來,連那些震天的嘶吼戰鼓之聲都聽不到了。
我同樣也忘記了這唐刀原本是一長一短的兩把。
我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死死的盯著眼前戴著面具的女子那雙美麗的眼睛。
我沒有回頭去看那隻被砍掉的依舊握著刀的右手。
「只有你能阻止這一切……下決定吧……」
我很清楚,我不能停下。
女子手中的唐刀再次揮了起來。
而且,我也同樣的明白她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
我忘記了此時的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特殊能力,我的動作已經不再像以前的那樣快捷迅猛了。
可就在我開口要說話的一剎那,戴著面具的女子突然伸出玉指堵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對於這把刀我是再熟悉不過了,雖然我沒有將其從托盤之上拿起細看。
那是一把十分精美的金鞘唐刀,在唐刀一旁還擺放著一塊手掌大小,同樣做工精美的金牌。
「我不能讓剛才看到的那些畫面真的發生……」
唐刀落下的瞬間,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一絲哀怨。
幾聲輕微的「嘀嗒」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那是從我的手腕處滲出的鮮血低落地面時所發出的。
那個熟悉女人聲音再次在我腦中響了起來。
可再一想像起外面的那些怪物大軍,我是壓根就沒有給這女人當將軍的心思。
再一看這女子要將唐刀贈與我的場面,我也能猜到這塊黃金牌子是有什麼作用的。
「是啊……我還在等什麼……我來這裡是要幹什麼……」
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把唐刀正是我從將軍府中帶出來的那把長得唐刀。
就在閃著寒光的刀刃即將劈到戴在女子臉上的面具之時。
「我一定會殺了她……」
然而……
它們都已經隨著剛才那突然從女子手中劃過的銀光而飛落到了一旁。
我心中詫異不已,不由的就轉頭向那戴著金鑲玉面具的女子看去。
那種期盼的神色十分的明顯,就是要我將托盤之上的唐刀接過來的意思。
「你在等什麼……」
目的就是為了……
「是的……」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我還是看到了一種期盼的神色。
她這個動作讓我心頭不禁一顫,這讓我想起了似乎在不久前同樣有個女人曾對我做過同樣的手勢的。
這時候,我也不管這女子是不是能夠聽懂了,我準備著開口向她詢問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的手上已經沒有了那把鋒利的唐刀,甚至於連我握著唐刀的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