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六十九章 找到司馬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六十九章 找到司馬

肯定是這樣的!
「媽的!不可能!」
要是在執行某次任務的時候,和這些傭兵之中的某個人相識的話,這倒也說的過去。
想到這裏,我的眼睛不僅瞪的更大,而且在這寒冷猶如冷庫一樣的虛無黑暗之中,我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冷汗。
不難想像,造成頭部這樣恐怖的致命傷,那司馬在臨死前所看到的畫面應該是相當的恐怖的。
這雇傭兵的天職就是四處打仗,找不自在的營生。
我心中一邊暗罵著,一邊搖著頭極力的想否認這個剛從我腦袋之中蹦出來的可怕的想法。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一直在心中寄託幻想的美夢被瞬間打破了一樣……
同樣的,司馬作為國家出色的諜報特工人員,過的也是刀頭上舔血的生活。
而此時,在司馬殘缺的臉上所流露出的這種詫異沒有想到的表情,也肯定的說明了一點。
「站住……別動……轉過身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就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將心中自己想到的念了出來。
竟然是和我們一起前來的隊友之中的某一個就是殺死司馬的兇手?
我現在找的可是殺害司馬的兇手,能把司馬瞬間幹掉的人,身手肯定不會差,而我眼前的這些殘肢斷臂的主人,雖說也是職業傭兵,但這些傭兵的身手估計也不見的有司馬的高明。
而且,這個戶外登山品牌也只是近幾年才剛剛興起的牌子,十幾年前壓根就沒有這個品牌……
「這個『人』司馬認識!」
都說,人在臨死的瞬間,會在眼睛之中殘留下最後所看到的景象。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顆缺失了半張臉的腦袋。
因此,要說是這些傭兵之中的某一個殺害了司馬,還真的說不過去。
雖然,之前我是已經做好了看到死去的司馬的心理準備了,只不過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見到。
這讓我不由得再次想起之前,在對講機中聽到司馬最後所傳出的聲音。
難道說……
因此,在看到這個標誌之後,我先是一扯,隨即調轉手中的手電筒向著凍屍的頭部照去。
這樣一張臉,給任何人看到都會心悸不已。
那麼……
那麼……
在這冰山之中,要說和司馬認識的人,事實上我也是同樣認識的。
這是司馬在對講機中傳出的最後的聲音,這些話的意思,明顯是司馬在對一個「人」所說的。
正因為這個「人」司馬認識,所以在其轉過身後,司馬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的會是這個「人」。
相反的,從司馬那剩下的半張臉上,我看出的卻是一種相當詫異的表情,或者也可以說是一種「沒有想到」的神情。
然而,當我盯著屍體上那剩下的半張臉時,心中卻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相反在我的心中卻浮現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蒼白疲憊之感。
單說這十幾年前,司馬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要說那時候就認識了這些傭兵之中的某一個的話,未免也有些太過牽強了。
司馬臉上的表情定格在這裏,只能說明他最後看到的畫面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恐懼。
只不過,很快的我就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否認了。
也正是趁著這個機會,這個轉過身「人」才趁著司馬愣神的同時痛下了殺手。
想著,我將目光就投向了黑暗之中手電筒沒有照到的那些殘肢斷臂之上。
此時的我,倒真的希望這種說法是正確的,我俯下身子,就是想運用自身被蛇丹改造過後產生的神秘力量去瞧瞧在司馬的眼睛中,是不是真的有殘留的景象存留了下來……
這個司馬認識的人又究竟是「誰」?
難道是這些傢伙其中的一個?
否則,按照司馬的身手來說,根本就不會像我在對講機中聽到的那樣,毫無反抗的就被奪取了性命。
這具凍屍的頭部,從左至右斜著缺失了半張臉,不僅僅的臉部的缺失,事實上,屍體的整個左半個頭部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司馬臉上的這個表情,絕對就是那種看到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后,所展現出的神情。
這些殘肢斷臂的主人生前都是雇傭軍,而且還是相對出名的法國外籍兵團的傭兵。
這張缺失了半張臉的屍體,正是之前和我們在對講機中失去通訊的司馬。
那就是渠胖頭陳虎蛋,白依茉莉還有陳教授這幾人。
況且,這些傭兵都是十幾年前來到這裏的,先不說這十幾年的時間,會不會恰好是司馬所認識的某個傭兵倖存下來,最後殺死了司馬。
然而,在司馬剩下的那半張臉上,我卻根本就沒有看出他有任何驚恐的表情流露出來。
這樣看來,或許在司馬看到了那個「人」后,在開口讓那「人」轉過身後,司馬就遇害了。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我操!怎麼可能會是我們中的某一個殺死了司馬!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可是……」
完全的沒有任何理由啊!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將手電筒再次移到了司馬那半張流露出不可思議表情的臉上。
唯一的解釋也只有一種……
盯著司馬的半張臉看了半天之後,我乾脆俯下了身子,仔細的盯著司馬剩下的那隻大睜的左眼看著。
而且,就在這話說完不久,我就聽到了對講機中傳出了異常的動靜,之後司馬就完全的和我們失去了聯繫。
司馬臉上的這個表情又該如何解釋……
怎麼最後的目標竟然指向了我們自己的隊伍之中?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另外的一種可能了。
這個標誌對於我來說相當的熟悉,因為我身上所穿的也是這個牌子的登山服。
那就是,司馬看到的那個「人」果然如司馬所說的,最終轉過了身體。
手電筒光照在凍屍的臉部之後,瞬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這具屍體之上胸口之上的傷口旁邊,就是其所穿的登山服的標誌。
而司馬之所以在看到了那個「人」轉過身後,顯露出了這種詫異沒有想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