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八十四章 冰原盡頭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八十四章 冰原盡頭

只不過,當我心情激動的將那筆記本翻來后,卻又瞬間傻了眼。
那倒也不至於特別孤單,他娘的正好三個人斗地主……
我翻著那天書一樣的日記本,呲牙咧嘴的研究了半天,才將其遞到了同樣一臉興奮的陳教授手中。
心中瞎琢磨的同時,我就已經邁開步子向著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冰原盡頭走去。
在奧古斯特諾爾的身邊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什麼登山包補給之類的完全都看不到,似乎走到此處之後,他身邊只剩下了一把尺長的短刀。
我還打算著再背著陳教授前行,這老頭兒死活都不同意了,要我抓緊時間趕路,不用管他,他自己能跟的上。
想了一番,我和陳教授還是決定就讓奧古斯特諾爾的屍身保持原樣留在這裏了。
雖說這德文不算什麼晦澀難懂的文字,但是在這地界兒,讓我們要去啥地方找個懂德文的人啊!
這陳教授雖然依舊說的是不清不楚,但是我卻也猜出了他是讓我在奧古斯特諾爾的身上搜尋下有沒有工作日記之類的東西。
「您老看看這個。」
對於我這種外語基本上就掌握了「HOLLE」「BYEBYE」的人來說,這本日記本上的東西壓根就看不明白,也無異於那天書了。
這或許也證明了我之前的判斷,走到這裏的奧古斯特諾爾確實已經到了彈盡糧絕,山窮水盡的地步,獨自一人沒有任何補給,最後面臨的只有死亡了。
又不知走出了多長時間,走出了多遠的距離,陳教授手中的強光手電筒突然的一晃,在我們的面前突然的出現了一面巨大的牆體……
陳教授好不容易從自己的這個震驚發現中醒轉過來,他顫抖著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偶像屍體,嘴唇子哆嗦著對我說道。
事實上,奧古斯特諾爾稱之為考古界的偶像不假,其實話要說的難聽點,他也就是個專盯有鋒臭蛋的蒼蠅,沒有把握沒有線索的事兒,他一般不輕易去做。
看見這位爺的屍身出現在此,我差點沒上去跪在其面前磕幾個響頭來。
這麼長的時間,奧古斯特諾爾的屍體早就跟身下的冰面凍為了一體,想要將其從這跪姿放倒也是可以,只不過那種撇胳膊斷腿,如同吃螃蟹的營生,我和陳教授是誰都不想去乾的。
奧古斯特諾爾作為一個時代的傳奇,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任誰都會感到無比的挽惜。
如果運氣不好,我和陳教授沒有活著出去,最後也留在了這地界兒跟偶像作伴的話。
陳教授這話,頓時讓我翻起了白眼,他本就是研究古文字的專家,我還當他對這德文也相當的精通呢,沒想到這老頭兒連我都不如,竟然還能給認成俄文了。
在屍體周圍沒有發現其它的東西,所以我就在這祖師爺屍身上穿著的登山服口袋裡搜尋起來。
作為他的仰慕者,我和陳教授打心眼裡想將他屍體帶回去,在他的故鄉隆重安葬,讓他入土為安。
聽了陳教授哆嗦著嘴唇子的吩咐后,我也沒有再對跪在地上的祖師爺遺體多做膜拜,心中暗道一聲「得罪」之後,我便走到了奧古斯特諾爾的屍身之前。
陳教授在我身後又對著偶像的屍身深深的鞠了幾躬之後,也追了上來。
「德文?」
陳教授聽了一愣,低頭又向手中的日記本瞅了瞅,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沮喪。
「趕緊……趕緊從他身上……找找……找……」
想來他也沒有想到這奧古斯特諾爾的工作日記竟然是用德文書寫的。
我看了看跪在冰面上的奧古斯特諾爾的屍體,接著對陳教授道。
「快……快……」
「這……這是俄文?」
因此,在看到跪在冰面上的男屍真容后,陳教授才會一眼就將其認了出來。
我白眼一翻,無奈的對陳教授開口道。
這奧古斯特諾爾可以稱得上是陳教授的偶像,熟悉的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奧古斯特諾爾對於陳教授是偶像,那對於我們這些學歷史的小家雀兒來說那就相當於是祖師爺了。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他來到此處的目地,解開他或許未曾解開的答案,如果能活著回去的話,也能將奧古斯特諾爾的死訊帶給世人。
「先甭研究這個了。」
「咱么還是趕緊的去尋那信號彈的出處當緊,還是別打擾祖師爺在這清修了。」
事實上,我同樣也是如此。
而且,在認出這男屍就是大名鼎鼎的奧古斯特諾爾之後,陳教授簡直就如同快要犯了心臟病一樣的,臉憋得通紅不說,盯著偶像的屍體是手舞足蹈的好半天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從事考古歷史工作的人,一般都會隨身攜帶著個日記本,以便隨時能將自己的研究發現記錄下來。
掏了幾下之後,果然不出所料,我還真的掏出了一個筆記本來。
「你老這是啥眼神啊!」
看到陳教授面露沮喪,我乾脆伸手將他手中拿著的日記本抽了回來塞進了自己口袋裡。
因此,他一定是對這冰封的黑暗世界有了不少的理解,得知在這裏一定會有重大發現才會現身與此。
發現了偶像的工作日記,這陳教授可比我興奮的多,只是在接過我遞過去的日記本后,陳教授先是激動的翻了幾頁之後,接著臉上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來。
如果,真的奧古斯特諾爾隨身真的攜帶著工作日記的話,那麼上面記錄的東西肯定會給我們不小的幫助。
只是,此時此刻,以我們的能力,別說把奧古斯特諾爾的屍體帶走,就是想將他這個跪在冰面上的姿勢改變都無法實現。
我忽略了一個事實,這個奧古斯特諾爾是德國人,他用來記錄的日記都是用自己的母語德文書寫的。
「這是德文啊!」
更何況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跪在這裏已經將近二十年了,即使他是為了表達自己不該到這地方的懺悔,這二十年的時間也應該是足夠了。
見陳教授堅決,我也沒再堅持,盡量照顧著陳教授的前進速度,二人一刻不停的向著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