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八十六章 怪字再現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四百八十六章 怪字再現

這些圖案和文字都雕刻的相當的大,單單一個古怪的文字就得有一兩米的長寬大小。
「主啊!沒想到在這裏竟然又看到了這些文字,可惜……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沒能破解出這其中的秘密來……」
似乎在那黑暗之中的盲角里,此時就有什麼東西,正在死盯著緩緩向上的我和陳教授二人。
藉著陳教授舉著的強光手電筒,我看到了頭頂斜上方,再向上走十幾節的石階之後,就是一個長寬數米的矩形出口。
我讓陳教授現先在原處等著,接著從他手中接過強光手電筒后,我自己先是輕手輕腳的向上走出了幾節石階。
這刺骨的惡寒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隨即愈發的精神起來。
我定睛向仔細一瞅,只見在陳教授手上捏著的竟然是個煙頭兒。
話落之後,我隨手扔掉手中捏著的煙頭,握緊短刀站起了身。
說完,我當前邁步走出了那個矩形出口,真正的站在了那堵高牆之上。
「哎」
我很清楚陳教授為什麼此時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對於一個古文字的研究專家,看到這些巨大的古怪的文字之後,肯定會是相當的興奮的。
這應該就是通往高牆頂部的出口了。
「怎麼了?」
手中捏著這枚煙頭,我不禁又抬頭看向了頭頂上漆黑無邊的石階。
睏乏到了一個極點,休息就成了一種奢侈的享受,而「再多休息一會兒」這種心理往往就是最後要了性命的罪魁禍首。
那些文字肯定就是和我們現在眼前看到的這絕壁上的文字是一樣的。
聽到我說完,又看到我當前走了上去,這陳教授也很快的就爬上了那實際階的台階,走出了出口,站在了我的身邊。
當我舉著手電筒從那處出口向外照去,四下一巡視后,我是不由的一愣,隨即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這個矩形出口處並沒有任何遮蓋阻擋之物,我向上走出幾級石階之後,正好能探頭從那出口向外掃視下四周的情況。
「汪老弟,你看……」
我眉頭不由的一揚,摘掉手套伸手將陳教授遞過來的煙頭捏了過來,藉著手電筒的餘光再一細看,那煙頭尾部還殘留著幾個英文字母,一看這就是根兒外國煙,恐怕就是當年進來的那些「法國外籍雇傭兵」所留下的。
看到這些古怪的文字和圖案之後,我身邊的陳教授頓時又從喉嚨里發出了那種「咯咕……咯咕」說不出話來的動靜。
在這種環境之中萬不能產生鬆懈怠慢的心理,的時刻的保持著精神亢奮才行。
緊張的心情一直伴隨著我和陳教授,二人不知道又沿著石階向上緩緩摸行了多久,在數不清的黑暗盲角走過之後,我想像之中在那黑暗之中有東西呲著尖牙利齒,張開腥臭無比的大嘴向我直撲過來的畫面最後還是沒有出現。
我聞聲回頭,正好看到陳教授從身邊不遠處的石階上捏起了一個不大的小東西。
只不過,當我手指捏著這枚煙頭之後,我卻再次緊皺起了眉頭。
在確定了我們碰到的很可能不是自己人後,我這神經瞬間就綳得愈發的緊了,不僅邁步沿著石階向上的速度變得慢了下來,而且每走上一層石階,在面對著手電筒照不到的黑暗之中的盲角之時,我都會莫名的從心底感覺到一種錯覺。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古怪的文字,陳教授肯定不會是第一次見到的。
陳教授發現的這枚煙頭清楚的告訴了我們,之前發射照明彈的那個人和我們一樣,同樣是順著這條石階上到高牆頂部的,而這枚煙頭應該就是被這個人丟棄在這裏的。
因為,在我的印象之中,白依和那個茉莉都是不抽煙的。
「陳教授……咱們可得小心了……」
從我的身後,傳出了陳教授的一聲輕嘆。
「沒什麼……上來吧……」
果不其然,只聽陳教授喉嚨里「咯咕」了半天,最後呻吟了一聲,終於是開了腔
當年咱們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時候,犧牲的戰士至少有一半兒都是死在了這歇息倦怠之中。
而且,這道蜿蜒曲折,極度讓人缺乏安全感的石階也終於到了頭。
在這高牆之上,我和陳教授此時所站的位置左側是一面高不可測的岩壁,從手電筒光照射的範圍之下,能看到這面岩壁之上修鑿的十分的平整光滑,上面還雕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看不明白的圖案和文字。
可我手中捏著的這枚煙頭,不僅沒有乾枯發硬,反而是鬆軟的。
陳教授距離我也沒多遠,聽到我這倒吸涼氣的動靜,陳教授是急忙低聲向我詢問道。
而這時,坐在我旁邊的陳教授卻突然的開了腔。
聽到陳教授的急聲詢問,我回過神兒來,又舉著手電筒朝著四周圍照了照之後,我搖著頭低聲回答陳教授道。
同時,發現了這枚煙頭,讓我對那發射照明彈的是自己人的判斷更加的懷疑了。
那些「法國外籍雇傭兵」可是十幾,二十年前進來的,如果這枚煙頭真的是當年他們帶進來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這香煙早該干硬的如同硬棍一般才對。
我靠著陳教授坐了下來,但是眼睛卻瞪得老大,也沒有再向陳教授說些什麼,我是仰著脖子直直的盯著蜿蜒伸向我們頭頂上方的石階。
當年,陳教授和他的考古隊員,曾經在大山之中絕壁之上的山洞裏面也同樣見到過高大古怪的文字。
再次循階而上,我和陳教授愈發的小心謹慎。
這枚煙頭告訴了我們什麼,陳教授同樣很是清楚,此時的陳教授也很明白,我們上到高牆之上后,遇到的人很大程度上不會是他的女兒白依了……
我一邊抬頭盯著頭頂上安漆黑的石階,一邊低聲的對陳教授說道。
陳教授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到了一側的岩壁之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刻在岩壁上的文字圖案,言語中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唏噓感慨……
「嘶……」
而且,這煙頭捏在指間,似乎還能感覺到有餘溫,就像是被人剛剛抽完丟在這裏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