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五百八十三章 越來越近
「可能那次對他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
此言沒錯。
白依說完之後,我張嘴就準備回答她,只不過嘴唇子哆嗦了半天,我卻又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段話之中有一個信息,你和習景以前就認識。」
白依眼睛往下移了移,隔著衣服盯在了我口袋之中放著筆記本的位置。
白依話音落下的同時,我的聲音也一下子低沉了下去。
她念出這段話來,顯然並不是為了向我展示她的記憶力有多麼的好。
或許是由於我身上透出的殺氣讓人很不舒服,白依稍微的挪動了下身子,才又接著說道。
那些奇怪的夢境之中,我總是隱約能意識到我和茉莉之間肯定存在了某種特殊的關係,甚至於我都可以肯定這種關係是涉及於男女之情的。
「這個奧古斯特諾爾最後一次出現在公眾視線是什麼時候來著?」
白依嚴肅的眼神,著實讓我很不適應,雖然覺得她所說的確實挺扯,但是我卻又找不出什 麼話來反駁她。
「也是俺和渠胖頭的敵人!」
只是同樣的是,仍憑我在腦袋之中想破了天,也完全就想不出我和她之間的這種特殊關係究竟是什麼。
當然,這樣的情況並不是只發生在我和習景之間,包括我和茉莉之間也是一樣。
「一九七三年……」
開口向白依說話的語氣之中不由的就帶出了一絲殺氣。
「即使我真的跟她倆是一樣的,那又能怎樣?你是要把我抓回去當小白鼠研究?還是要關的籠子里辦展覽?」
「就當你說的是正確的吧。」
白依看著我繼續說道。
白依此時所說的,正是習景記錄在筆記本上的一段話。
「有人在找習景……」
「大白活,你放心,不管是誰想找嫂子的麻煩,俺們哥幾個就跟狗的干到底哩!」
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陪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之前就跟自己有過交集。
「他還是沒有認出我來……可能那次對他造 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這樣也好……或許我們可以就遮掩那個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想了一番之後,白依再次開口對我問道。
我話沒說完,就聽到一旁半天沒出生的陳虎蛋猛然開口道,說完之後,他還盯著我又補充了一句。
我稍微讓自己說話的一起緩和了些,開口應道。
聽到我回答之後,白依擰眉在嘴裏輕聲的念叨了一句……
「好吧……」
事實上,此時白依所說的,倒是和我之前的想像有了些相同之處了。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很可能是你曾經受過的一次重傷。」
我尷尬的笑了幾聲之後,就聽白依再次開了口。
就聽她接著開口道。
「我會搶在他找到習景之前就將他殺掉的,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
「可能,那是你們之間的一種聯繫方式……」
我吧嗒吧嗒嘴開腔道。
為什麼我總是會做那些和習景還有茉莉有關的奇怪的夢呢?
「你有沒有想 過,為什麼突然之間你就開始經歷那些奇怪的夢境了呢?而且,在那些夢境之中,習景還有茉莉二人還都會出現其中?」
只不過,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白依的臉上卻根本就沒有顯現出任何的笑意,就連一旁的陳虎蛋也只是面露古怪的盯著我,壓根就沒想著乾笑幾聲配合配合我的意思。
這個詞兒就已經是完全的將我和習景還有茉莉歸為一類了。
「你不能否認,這裏的『他』就是你……」
是啊……
從這話之中能看的出來,我確實是受過一次重傷的,只不過同樣的是,我一樣無法想起自己究竟是受到過怎樣的一種重傷害。
「這個尋找習景的人向奧古斯特諾爾說了死活不計……從這點來看……這個尋找習景的嗯並不在乎找到的習景是活人還是一具屍體……或者可以說……他尋找習景的目地就是為了殺了她……」
這次開口,白依再一次的讓我見識到了她思維的跳躍性。
白依的表情依舊嚴肅 。
白依再次開口。
之前我就試想過,按照我和習景茉莉之間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來看,我會不會也是屬於那史前地球智慧生命的一員。
「他不會得逞的。」
「不管這傢伙是誰,自從他決定尋找習景開始的時候,這孫子就已經是我汪某人的敵人了!」
在我和習景相處的那段日子里,我只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很快樂很幸福。
只不過,再次聽到白依將話題轉換過後,我也不著急的上前詢問了,就等著白依接著自己往出道下文。
我和陳虎蛋說的是咬牙切齒,卻看到白依仍舊是皺著眉頭琢磨著。
「或許……你跟我們不一樣……」
無論怎麼來看,習景留下的這段話之中的「他」的確就是指的我無遺。
她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根據習景筆記本上所記載的那段話中得來的。
「一九七三年,英國《泰晤士報》刊登過他的消息,那次應該就是他最後一次有消息出現在公眾視線內了。正是在那 之前,他收到了要讓他尋找習景那孫子的信件而去了西藏的。」
我接著往下說話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似乎都能看到話音落後,白依的身上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說著,我倒是不由得自己先笑了起來。
她說的是「你們」。
「沒錯。」
白依所說的沒錯,我並不否認這點。
「雖然,咱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要殺死習景,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肯定是習景的敵人,也可以說,這個人同樣也是你的敵人。」
但是,之前的時候,我也只是想像而已,並不像現在白依這樣肯定的給我定了性。
這是習景記在筆記本上的原話,清楚的表明了白依剛才所說的是正確的。
白依再次開腔,用上了一個奇怪的詞兒。
「只不過,當你和習景再次相遇之後,在你的大腦之中卻根本就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記憶。」
「行!兄弟有你這句話就知足了,等著吧,等老子把這背地旮旯里藏著的孫子揪出來的,指定叫上哥幾個給狗的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