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六百二十七章 心理折磨

第三卷 鬼陵尋蹤

第六百二十七章 心理折磨

像是為了徹底的擊潰我的精神防線,可怖的大祭司將用利爪貫胸刺中的陳虎蛋慢慢的舉到了自己那張詭異怪臉之前。
饒是此時的我頭暈腦脹,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但是我仍然掙扎著努力想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我瞪大了眼睛,死盯著白依的方向,雖然我的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團閃著金光的漆黑,其中僅僅是些四處亂晃的模糊的影子,但是我還是在努力的分辨著白依在哪裡,她是不是真的如我叮囑的那般躲開了大祭司凌厲的撞擊。
我只來及的向渠胖頭瞥了一眼,隨即就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可怖的大祭司身上,注視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然而,她卻忽略了這蜘蛛一般的大祭司可是個極度陰險狡詐的傢伙。
這下白依看的心驚,手腕一抖,就想著將銀絲解開收回。
我掙扎著,強忍著胸口的劇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盯著被大祭司慢慢舉起的陳虎蛋的屍體喃喃的開口道
「沒事兒」
然而,嘴唇沒等合上,卻看到白依的臉上突然現出了驚詫的表情,順著白依眼神所看,我急忙也轉眼看去。
情急之下,就見身處半空的白依猛然伸出左手在右臂上急速一按,將安裝在右臂之上纏繞銀絲的機關彈了出去,這才沒能讓自己被那恐怖的大祭司拉拽過去。
嘶吼一半,戛然而止。
那銀絲被利爪擋住,飛旋幾圈纏在了利爪之上。
我看著白依無聲的向她張張嘴念叨著。
只是,萬沒想到,用力過後,那隻利爪卻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斷裂的模樣。
「小心!快躲開……」
他那張醜陋怪異的人臉,正對著搖搖欲墜,站立不穩的我的方向,怪異的臉上展現出的是更加怪異的表情。
慌亂之中滾落一旁之後,她倒是沒忘了先向我投來了一個關切詢問的眼神。
而這一下撞擊,恰好是將我身體橫著撞在了玉柱之上。
因此,不待可怖醜陋的大祭司衝到近前,白依就已經腳下用力一蹬,斜身飛躍了出去。
我似乎隱隱的聽到了自己的脊柱上傳出了「咯嘣」一聲脆響,緊接著腹內就如同著火了一般,翻江倒海的鬧騰起來。
就在白依的銀絲急速的甩到近前,立馬就要擊中他的那張醜臉之上時,這傢伙竟然更加迅速的將自己身前的一隻利爪舉了起來,正好擋住了疾射過來的銀絲。
白依手腕抖了幾抖,沒能將銀絲收回,反倒見那大祭司利爪一揮,這白依竟然被那銀絲拽著又朝著大祭司的方向飛了過去。
白依這銀絲飛甩的功夫,實在用的是出神入化,不誇張的說,那可真是指哪打哪。
而此時的渠胖頭,似乎還因為身受重傷的緣故,渾身依舊是動彈不得,因此在那可怖的大祭司來到近前,渠胖頭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逃開。
然而,光是憑藉想像,我也能知道那詭異的表情是他在嘲笑我的無能與可悲。
然而,連我自己都能聽出這喃喃聲中充滿的絕望之意,更別說那可怖陰險的大祭司了。
不難想象,這傢伙此時靠近了渠胖頭和陳虎蛋,那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好心眼的。
可是,更加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大祭司的肢體之上,還密密的生著一層尖利的倒刺,銀絲被這倒刺纏繞的十分結實,根本就無法于短時間內迅速的解開。
「放開他……」
此時的我重重的撞到了一根白玉石柱之上。
白依死裡逃生,雖說沒有受的傷害,但是仍舊十分的狼狽。
我剛才的遭遇,白依看的十分的清楚,而聽到我那聲嘶吼之後,白依更加明白不能同這大祭司硬碰硬的交鋒。
當那可怖的大祭司挪動著長滿倒刺的利爪慢慢的挪到了自己近前,即使渠胖頭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面臨著什麼樣的遭遇,但是在他的臉上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意顯現。
撞中我的,正是急衝過來的蜘蛛大祭司的身體,被他這全力一撞,我簡直就如同是跟飛馳的列車來了個親密接觸一般。
我心中剛剛念叨了這麼一句,就見到那大祭司身子一轉,竟然緩緩的將那張變異的醜臉轉向了我的方向。
緊接著,我就看到,那張詭異的人臉之上,在其嘴巴的位置,慢慢的張開了一個十字。
剛剛被我強自咽下腹中的那口甘甜,再也壓制不住的從口中噴涌而出。
而將我撞飛的大祭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徑直向前又直直的朝著白依沖了過去。
隨即,在我緊張的渾身不停發抖的注視下,就見他慢慢的舉起了自己一隻長滿倒刺的利爪,緊接著狠狠地將那隻利爪刺了下去。
我強自將一口湧上喉間的甘甜用力咽下肚中,於半空中忍著劇痛對著白依嘶吼道。
陳虎蛋已經氣絕,身體早已變得冰涼,不過他冰涼的手指卻緊緊的被渠胖頭攥著。
幾乎就在閉上眼的瞬間,我隱約的瞥到了陳虎蛋的頭部被塞進了那張怪嘴之中……
只不過,白依卻並不甘心就此逃開,飛躍出去的同時,她還急速的將右臂上的銀絲飛甩了出去,目標正是大祭司醜陋的臉面上那兩隻血紅色的眼睛。
這一看之下,我的眼睛也猛然瞪起,眼中驚詫之意比白依還要更甚。
見到此景,白依手上猛然用力一抽,就向著憑藉鋒利的銀絲,將大祭司的那隻利爪割斷下來。
像是在刻意的折磨我的神經,享受折磨我的過程似的。
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我就像是一隻被狂風刮斷了線一樣的風箏,斜著就飛了出去……
那是一張十字形的其中長滿倒齒的怪嘴。
只見,那可怖的大祭司沒能將我和白依如何,此時倒也沒有再來追殺我們了,而是挪動著幾隻尖利的肢腳,緩緩的挪到了並排躺著的渠胖頭和陳虎蛋身邊。
渠胖頭雖說動彈不得,但是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切,他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大祭司落下的利爪並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刺向渠胖頭,而是從早已冰涼的陳虎蛋的胸口徑直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