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六百五十六章 奇葩造型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六百五十六章 奇葩造型

白依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一邊自語著,她一邊盯著我上下仔細的打量著,琢磨了一番之後,就見白依的眼中猛然一亮,也不知道是想起什麼了。
衣服實在太小,明顯的就不合身,穿著之後著實很像是個神經病人,更讓人氣急的是,白依給我拿的下身的褲子卻十分的肥大。
隨即,就見她抬眼環視起了四周。
這小娘們兒給自己倒是會挑,直接一身大紅的運動服,連褲子帶上衣一套都有了。
難道老子真的要穿著這麼一身砢磣的童裝出去嗎?
然而心中剛念叨了一句,就聽到白依將那破毛巾遞向我開口說道。
可是,此時我的這身打扮兒,屬實話太扎眼了。
我聽的一愣,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白依用這玩意兒在我臉上划拉了半天,那股子怪味兒差點讓我立馬又吐了出來。
「有了。」
只是,我這話音落後,卻根本沒有聽到白依開口回答,我偷眼望去,只見白依眉頭微蹙盯著繞圈走著的我也不知道心裏又在憋著什麼壞水兒。
我一邊繞著圈走著,一邊開口試探的向白依詢問道。
「擦擦。」
只不過她的手指上卻捏著一塊沾滿油污的破毛巾。
利索的將身上衣服扒下來后,我拿起那童裝上衣就往身上套了起來。
然而……聽完白依說后,我苦著臉再拎起手中的衣服一瞅,心裏頓時再次一片哇涼。
白依此舉,我是打不得罵不得,只得眉頭緊皺,盡量的摒住呼吸閉緊雙唇由著她在我腦袋上瞎折騰。
我正自這麼念叨著,突然就聽到白依開口對我說道。
「走兩步。」
「擦啥?」
見白依用手指捏著這破玩意兒回來,我頓時皺起眉頭直勾勾的盯著她心中念叨著。
而且,這也更加清楚的提醒了我,在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必須的如白依剛才所說,要萬分小心謹慎才行。
「哎……」
就連站在我面前的白依看著我都是皺眉不已,她十分清楚,我們現在一定要保持要低調,盡量的不能讓自己被別人注意到。
這白依拿著破毛巾在我頭臉上抹了半天,又在我穿在身上的童裝上一頓亂蹭,最後又動手把那童裝褲子撕扯了幾個大口子之後,這才停下了手。
白依心思縝密,遠大於我,按照她所說的去做,總歸是沒有錯的,然而此時我心中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兒來。
「這是又要整啥幺蛾子了?」
再次退開幾步之後,白依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顯的相當的滿意。
瞅了半天手中過的衣服,我最終心一橫,他娘的丟人就丟人吧……
「這樣確實不行啊……」
白依所說「還可以利用之前的身份。」
這麼個造型,出去之後,我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即使比不上非洲難民,那也肯定跟當地標配的乞丐有的一比了。
「我並沒有將接下來咱們要做的事情向上面彙報,上年也不知道咱們接下來要去監獄尋找土狗,派人跟蹤咱們,也就說明了對於咱們接下來的動向,上面還是沒有掌握的。此時咱們再去監獄的探視土狗,我還可以利用之前的身份。」
「呸呸!幹啥玩意兒!」
聽到白依再次開口,我隨即就停了下來,只見到白依讓我停下之後,轉身就又走到了一旁,隨即走返回來的白依,不知又從那搜刮出了一跟看起來還算粗壯的破木棍來……
「我這麼做,也是在警告相澤紗織,讓她別跟的咱們太緊了,接下來的行事,咱們必須要謹慎,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行事的話,太被動了……」
我聽的一愣,不由反問道。
「我說,妹子兒,你這麼整,不是打算讓我扮成討吃要飯的乞丐吧?」
只是,看到白依臉上的那滿意的神情之後,我卻由不得苦笑起來,即使自己個看不見,但是我也深知此時的自己那德行指定是砢磣的無言以述了。
我氣急敗壞的叫罵著,白依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退開幾步之後,盯著我瞅了瞅,緊接著不顧我反對的,拿著那塊兒破毛巾走上前來,又在我的腦袋上面一頓瞎揉摸。
「趕緊把衣服換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破毛巾也不知道是幹啥用的,上面一股機油兒味兒還透著一股怪異的腥臭。
我聽得是重重一嘆。
「我說……妹子兒……咱們接下來可是要去監獄里找那土狗……你在這結骨眼兒上整出這些兒事兒來,是不是對咱們接下來去監獄的行動十分的不利?你剛才那一折騰,就已經明著跟上面鬧僵了,咱們再去監獄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好了。」
心中生起這個念頭,我頓時一驚,這下子我才猛然反應過來,白依這一頓忙活是為了什麼了,莫不成這小娘們兒真的是打算讓我扮成乞丐不成?
然而,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挑三揀四了。
雖說心中念叨,但是我還是如著白依所說,邁步走了起來。
正如我剛才所說,我和白依現在可是黑白兩道一起尋找的寶貝疙瘩,藏都沒地兒藏的。
話音落後,白依快步就向著破樓的牆角兒走了過去,很快的她又返了回來。
白依一邊對我說著,一邊舉起自己手中的幾件衣服打量起來。
我和白依身處一幢即將拆遷的破樓房裡,這塊兒爛毛巾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被扔在牆角的。
就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了我,她現在跟我是一樣的,平頭老闆姓一個了,不再是什麼手握重權的達官顯貴了。
白依一聽,乾脆也不再跟我多說了,直接拿著破毛巾上來按在我的臉上就是一頓胡抹亂擦。
甭說全中國沒有幾個正常人會如此打扮兒,就是放到米蘭國際時裝周上都屬於十分另類的那種。
白依皺著眉頭盯著我看了半天,喃喃的說道。
勉強的穿戴整齊,甭說是我自己。
甚至可以說,我倆現在的身份連平頭老闆姓都不如,也不知道現在的我和白依是不是已經上了國內最高的通緝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