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四十章 服毒自殺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七百四十章 服毒自殺

「這個女人是誰?你們認識嗎?」
二大杆子在旁邊聽的也十分明白,這貨倒也真的機靈,沒有二話的,扭頭又對躲在牆角的那幾個妓女開口詐唬道。
看到我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二大杆子眼睛一瞪,興奮的走上前來,一邊說著,一邊在我肩頭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龍爺,你找我?」
「我說……何必呢……你這如花似玉的小妞兒有必要非跟自己過不去嗎……」
這金夢苑之中還有著她的同夥!
「你一定會死……一定會的……我發誓……」
白依開口詢問,是向著躲在牆角的那幾名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妓女。
「怎麼這麼娘們兒如此的不堪……我那手上也有著分寸的……怎麼會輕易的就將其弄死了?」
看到那幾個女人都將自己的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我頓時擰眉暗罵道。
「他媽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這個金夢苑之中有著讓她不得不回來帶走的東西……
心中正自暗道,就聽到從房門外面傳來了輕微切雜亂的腳步聲。
「一般抓到這樣的人,我們都要先檢查一下她的口腔之中是否藏有致命的毒物。」
看到這女人似乎要開口說話,我稍稍的將掐著她脖子的手指鬆了一些。
聽這向二大杆子詢問的話來看,這門口站著的如同肉丸子的男人就是金三了,也就是這金夢苑的老闆……
白依將那女人的面紗摘下之後,捏開了她的嘴巴,探上前輕輕的聞了聞,開口說道。
我的眉頭頓時擰緊,心中不由的大罵道。
操……
看到二大杆子瞪著眼珠子朝自己厲聲喝問,那幾個死裡逃生的小姐個個嚇得抖得如同篩糠一般。
二大杆子盯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瞪著眼睛依舊不敢相信的向我低聲詢問道。
聽白依這麼一念叨,我的眉頭也再次擰了起來。
「這……就是……這個女人……弄死了我那麼多人……」
按照這女人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范家村摸出去的話,應該不成任何的問題……
我沒有開口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些對我們十分的重要,但是此時卻又一無所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的同夥很可能就是這幾名倖存的小姐之中的一個了。
白依將那女人的嘴巴捏開之時,我就敏銳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這種味道正是典型的氰化物所特有的。
可此時,黑紗揭開,我看到的卻是一張完全和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不相稱的醜臉。
「金三,金三呢!趕緊上來!」
探手向她的鼻端一試,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喘息,再反手在她頸側摸了摸,也同樣沒有任何的脈動。
在這女人的右邊嘴角,有一條十幾公分直探耳根的傷痕,一看就是被什麼利器劃開的。
雖然我看不到這女人遮蓋在黑紗下面的真實面貌,但是她那雙水靈烏黑的大眼睛盯著我時,還是讓我心中由不住一軟。
說著說著,這女人的聲音就漸漸的低了下去,最後竟然變得毫無聲息了。
「金夢苑的老闆是誰?」
或者說……
那道傷痕十分的深,能看的出來當初一定是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可讓我奇怪的是,這麼一個漂亮妞兒,臉上受了這麼一處刀傷,為何不好好的處理一下,偏偏要用粗大的針腳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一個形同蜈蚣一樣的疤痕。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從平房之中逃脫的黑軍成員……可她為什麼不往外面跑……卻又躲在了這裏呢?」
黑紗揭起,我的嘴角頓時就是一咧。
就在我咧嘴暗罵之時,卻聽到白依又擰眉開口道。
只是,在二大杆子喝問過後,這幾個小姐卻依舊是猛搖著腦袋,表示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是誰。
「氰化鉀……她服毒死的……」
「不對……」
看來,剛才我一直都想錯了。
白依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拉開那女人肩部的黑紗露出那個鬣狗的紋身看了看,隨即就站起了身來。
二大杆子詐唬這幾個女人的舉動,我和白依卻根本就沒有去阻止。
「他媽的,這個女人你們真的沒有人認識?老實說話啊,要是敢說假話的話,可別怪我蒼龍辣手摧花!」
還是剛才所想的,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躲在這裏?
聽到白依詢問,幾名妓女面露驚恐的都紛紛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原本著,我看到這女人的眼睛水靈烏黑,臉部的輪廓也不錯,就尋思著黑紗遮擋之下的肯定是一張美艷絕倫的俏臉。
二大杆子喊叫過後,不大的功夫兒就聽到外面的樓道上傳出了一陣「咚咚的」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穿著西服的圓鼓鼓肉球一般的男人就出現在了房門外面。
這個女人死在這裏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我們還沒有從她口中打聽出有用的消息來,她和那個壯漢出現在這裏究竟是不是被那個神秘的女人所雇傭的,她們是不是真的為了土狗,土狗有沒有被她們所找到,現在土狗又在哪裡?
我扭頭一瞅,正好看到了白依和二大杆子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屋子中來。
甚至於,此時的我和白依一樣,也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幾個小姐的身上。
也就在這時,白依蹲下了身子,將那女人遮擋在臉部的黑紗慢慢的揭了開來。
我這一詢問過後,二大杆子立馬是心領神會,他也沒對我回答,而是直接走到了大開的窗戶,向著外面樓下的人群喊道。
想到這裏,我扭頭對著二大杆子詢問道。
一掌過後,他這才看到了貼著牆躺在地上的那個身穿黑衣蕾絲的女人。
「媽的,還真有你一套啊!」
然而,在聽了我如此說了一句之後,從那遮在女人臉上的黑紗下面卻發出了冷冷的一聲哼笑。
難不成她早已料到會死在我的手下,又知道我天生懼怕蜈蚣,蜘蛛之類的毒蟲,因此想著留下這樣一個刀疤來嚇唬膈應我不成?
感覺不到女人身上再傳出的生命氣息,甚至於我手上的觸覺也感覺到了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的變得冰涼,我這才意識到了不好。